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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吉吉平时的笑脸啊。”
众多女弟子一起转头看吉吉,吉吉何时受过这种待遇?有一个太阳般耀眼的老大,他都被人遗忘在角落里了,突然受到如此多美女的关注,左手轻掳发梢,猛地一甩,露出自认最帅的笑容,眼睛配合的一眨,媚眼四飞。
“果然……。。”
女弟子们窃窃私语。
见到吉吉如此丢人,易风直接一拳将他捣飞,心中怒气未消,手中白光一闪,吉吉中途变个方向,直朝着蕾儿飞去。
本来被揍飞他老大的不痛快,半空中惊喜地发现他竟然又朝着蕾儿飞了过去,心中狂喊:“老大,我的好老大,我爱死你了。”双手不知是张开将她拥入,还是伸在胸前装作无意地抓住那对玉兔。嘴部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顾虑,直接努起准备在下压时捕获蕾儿的双唇。
蕾儿伸出了双手,众人看得明白,蕾儿双手似握非握,在吉吉即将近身的时候突然连番击出,吉吉虽然不识功夫,可是眼力还是有的,蕾儿这个小魔头竟然对他用上了寸劲,四段连击将他打得仰面朝天。
半空中喷出一道血雾,易风本就料到蕾儿肯定会给他教训,没想到下手如此重。他身为吉吉的老大,怎么能坐视不管?手伸入了怀里,难道是要掏枪?
咳咳,网游是数字化的,最讲规则,江湖中怎么能有手枪?他掏出一个瓷瓶,白底青花,上塞红色木绸。
难道是毒药?
咳咳,易风要杀的人,杀得过自不需毒药,杀不过的人毒药又有何用?天地间最毒的毒物也没有人霸道。
拔开木塞,一股异香飘出。他走到吉吉的身旁,一手拖住他的下颌,微微用力,就撬开了他的嘴巴,将瓶中琼浆倒入他的口中,然后一拍他的喉头,琼浆就灌入了他的胸腹。“这是最好的金创药,专治各种外伤。”
吉吉好不容易缓过气,拉着易风的小摆说:“老大,我受的是内伤,内伤。”
说着还拉开了他的衣襟,胸前两朵紫色的梅花就映在众人眼前。虽然大多是女儿家,可是江湖儿女哪有如此多避讳?况且…很多人开始很想看看男人的身体哦。
易风“扑哧”一声就笑了,这个蕾儿还真有艺术天分,打人都能打出花来。见他笑了,其他人再也憋不住,哄地大笑起来。吉吉不明缘由,低头一看,脸色煞白。“我恨你。”吉吉狂喊。
可是在大家的哄笑声中,他的哭喊是如此无力,蕾儿充满阳刚气地走到他的身旁,很有气概地对他说:“放心,我会等你的。”
吉吉白了她一眼,当时怎么就没看出她的邪恶本质?好端端的就调戏上了,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只是要是当初有人告诉他蕾儿是个恶魔,也不会收手。不到黄河心不死,不见棺材不掉泪是个坏毛病,也是个好习惯,换个叫法就是“毅力”。
笑闹够了,易风就对蕊儿说出了他的想法,那就是不穿靴子,直接赤着脚。蕊儿打量着自己的脚趾,白白嫩嫩的也没有伤疤,那就不怕见人喽。
其他师妹见了也纷纷效仿脱下了碍眼的黑靴,一时间美脚如林,吉吉虽然刚刚受伤,可是不甘寂寞也加入了大家的行列。大靴子一脱就大大咧咧地站在了一群美脚中间。
在一群白嫩的脚丫中间突然加进一双蜡黄的大脚丫,要多突兀有多突兀,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可是吉吉偏偏笑得很开心,不时地出脚骚扰其他人的脚丫,屋子里的女人可都不是信女,被欺负了自然要还脚,只是地方狭小,躲闪之间不免误伤,于是混战起来。看得气性,易风干脆也脱了靴子加入了战团,一时间屋内战火四燃,不时传出美女的尖叫。
偶然有路过屋外的人,不敢朝内张望急急离开,心里不免胡思乱想。易风在女人方面的故事一向不少,又新露风头,自然引得很多人猜测,更有甚者猜测易风淫乱灵鹫,和众多女弟子在开无遮大会。
点点侧身站着,不时地给其他人让路,脚上黑色的靴子依旧。
草草负手而立,欣然望着弟子们喧闹。好久,没有这么热闹了。
两人的目光在相交时,交换一个欣慰的眼神,就错开了,追寻着各自的目标。
“蕊儿姑娘笑得好开心,希望她能带给老大越来越多的快乐。”
“蕊儿懂事了,也爱笑了,希望她能一辈子这么幸福。”
“老大开朗了许多,竟然和众多女弟子玩闹在一起,丝毫没有高手的架子。”
“风哥越来越没有正经了。”
“吉吉又在傻笑了,不知道他脑子里是不是缺根弦,呵呵,蕾儿又在欺负他了,估计他的脚趾头都肿了。”
“那个吉吉看似傻气,好色,还爱捉弄人,不过曾经听风哥说过,此子目光如炬,忠心耿耿,可当大用。蕾儿好像很喜欢欺负他,莫非是对他有意?有空倒要好好撮合撮合他们。”
两个人心中看着关心的人,不免猜测着,品评着,或许他们想的不同,甚至天差地别,可是有一点是相通的,那就是他们都关心这些人,爱护这些人,即使为之付出生命也毫不在意。
丁夏冬看着满堂地宾客,四处打点,唯恐照顾不周。一个家丁跑到他耳边轻语几句,他转头一看,果然…宴会即将开始,灵鹫宫的人却一个也不见。
匆忙地跑去寻找,路上见到几个婢女慌忙的跑过,呵斥一顿才知道是被灵鹫宫女弟子的叫声吓跑的,虽然对易风的风流也有耳闻,但是见他样貌气度不是如此胡来的人,硬着头皮去敲了他们的房门。
草草闻声走了过去,一开门就看到接待他们的丁夏冬侧着身子站外门外,听得开门声也不转身,只是飞快地说了句:“宴会即将开始,还请诸位侠女移驾。”说完就慌张地抛开了。
草草知道他误会了,可是她不屑去辩解,这种事只能越描越黑,索性不去管它,反正灵鹫宫在他们眼中就是一群妖女,侠女?还没有人这么称呼过她们?
“好了好了,大家准备准备,该去赴宴了。”草草高声呼喝,众人听闻宫主的声音就停了下来,整理凌乱的衣衫。一想到刚才的癫狂,心里通通直跳,小眼四处乱瞄,也不知看谁,只一眼就两颊绯红。
女人的脚,有时候比老虎屁股还摸不得,摸了老虎屁股可能死个痛快,乱摸了女人的脚趾,一辈子都别想跑。
易风整理完衣衫,将靴子套回了脚上,女人脱靴还说得过去,他一个大男人哪能在众多宾客面前不穿靴子?顺手将旁边的靴子丢给吉吉:“穿上吧,就你那个臭脚,别熏坏了大家的胃口。”
吉吉小声嘟囔着:“不臭啊,怎么就熏坏了?”
整理停当,易风当先走出,站在门口对着满屋的美女喊:“姑娘们,出来见客喽。”
活像勾栏的老鸨。
偏偏蕊儿欢喜地跑了出来,拉着易风的手说:“走,走,去见客。”
029。公主和碧玉
丁雪挽着丁雨的手穿梭在众多宾客中间,这里有少年成名的侠客,有雄踞边陲的猛将,有冷酷的杀手,有桀骜的少年。两人不时地品评着他们。
丁雨小声私语:“姐姐,他们中间真的会有人成为我们的夫君吗?”
丁雪羞赧地点点头,一想到就要从这些人中选出自己的夫君,以后的日子里要一起度过,就羞红了脸。
偏偏丁雨还不放过她,越是见她脸红越要说。“你说,以后我们和他是不是要在一起吃饭,一起喝水,一起洗澡…还要一起睡觉。”
丁雨的问话越来越大胆,仿佛要将姐姐羞死。丁雪虽然没有妹妹那么泼辣,也是冰雪可人的女子,心中微微思量就抓住了妹妹的痛脚。“我们?”
刚刚她确实说的是我们,丁雨不疑有它,点点头。
丁雪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邪恶的笑容,逼近了丁雨的脸庞,轻声笑语:“莫非妹妹想和姐姐共侍一夫?“
丁雨猛然醒悟,她用的是我们,对应的确实一个他。姐姐明知道她的意思,却故意羞辱。她不甘示弱地直视丁雪的眼睛:“是又如何?“
完全没有料到丁雪竟然如此大胆,在这种事情上怎么能乱说?气得丁雪拧了她一下,她恶狠狠地恐吓道:“死丫头,这种话都能乱说,小心烂舌头。”
小丫头完全没有大家闺秀的自觉,整天在父亲面前装一个乖乖女她早就厌烦了,她渴望叛逆,却没有勇气在父亲面前表现出来,姐姐成了她唯一的观众。平时两姐妹闹腾惯了还不觉得,今晚姐姐突然如此表情告诉她,忽然,一个念头进入了她的脑海。
“我要和姐姐分开了。”这本是明显到极点的事情,可是从来没有嫁人念头的少女直到事情真的要发生才醒悟,刚才的玩笑又一次出现在脑海里,假如…“。假如我和姐姐嫁给同一个男人,不就不用分开了?”
丁雪吓得面无血色,四下张望发现大家都没发现她们的异状,赶忙将丁雨拉倒后室。“你疯了!”她猛烈的摇晃着丁雨的身体,仿佛要将她身体里的邪灵祛除。
丁雨只是喃喃地问:“难道姐姐不要我了吗?不想和我在一起了吗?”几十年来,她们一直互相安慰,互相鼓励,才能在枯燥的铜雀台中生活而不是疯掉。突然就要分开了,她害怕了,害怕再也见不到姐姐。
泪水,顺着茭白的脸上流了下来,在上面留下一道浅浅的印痕。
丁雪爱怜地将她的泪水擦干,叹了口气,她有何尝愿意和妹妹分开,可是父亲的命令,山庄的未来都系在她们的身上,两女共侍一夫,让铜雀山庄的脸面放在何处?在她的认知里,只有下贱的女人才会如此,她们是高贵的小姐,怎么能做这种事。
细心地开导一番,丁雨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不接受又能如何?学大姐一样离家出走?多少年了也没有她的消息,一个女人,特别是漂亮的女人,想要在江湖中生存太难,虽然大家都没说,可是私下里很多丫鬟都说大姐做了某个大佬的情妇。
仔细想想,她除了会穿漂亮的衣服,会跳好看的舞,她还会什么呢?没有了父亲的芘护,她什么也不会。这是她的幸福,也是最大的悲哀。
擦干了泪水,在丁雪的帮助下重新擦上了脂粉,她告诉自己:“既然我只能靠男人生活,那我也要做最美丽的新娘!”
“姐姐。”
“嗯?”
“让我们去诱惑他们吧。”
丁雪呆呆地看着妹妹,从她闪烁的目光中看到了燃烧的火焰,“她是认真的。”丁雪想。诱惑男人吗?心里苦涩的一笑,她终究还是逃不出命运的枷锁,妹妹已经认命了,自己也要如此吗?
紧紧地攥着裙角,狠狠地,使劲地,不顾一切地将指甲刺入掌心,那钻心的疼痛告诉她,“正视现实吧,你只是一个花瓶。”很多年前,大姐曾经说过:“今日你们留下,他日必会后悔。”
她,后悔了。
天空中,万里无云。
孔雀阁内,歌舞升平。
踏着愉悦的步子,灵鹫宫众多女弟子来到了宴会。
因为赤足的缘故,她们用内力漂浮在半尺高的空中,飘飘然犹如降世的仙女。
音乐停了,喧闹止了,众人的眼光汇集到她们的身上。
蕊儿等人的服饰并不考究,头上也没有名贵的装饰,无论是头发还是衣服都简单而淡雅,她们的眼中有矜持,骄傲,还有目空一切的味道。
正是这种特别的情调,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当女人们还在为能穿上霓裳羽衣而自豪的时候,当贵妇们以在脑后插上名贵的孔雀翎而沾沾自喜的时候,她们穿着朴素的衣裳,赤足而来。
没有人能说出她们究竟美在哪里?可是每个人的心里都给她们打上了最高分。江湖中权势和财富是不分家的,有了钱和权,女人自然接踵而来。漂亮的女人有先天的资本,漂亮又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