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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清楚。当时突然发现了你的危险处境,我和贝塔就来了。”舒克说。
“贝塔没事吧?”皮皮鲁想起在海关贝塔昏迷不醒的事。
“好了。”贝塔插话,“祝贺你,皮皮鲁。”
“谢谢。你们都看见了?”皮皮鲁脸微微有点儿红。
“能看的时候都看见了,不能看的时候都没看见。”贝塔说。
“你们再稍等一会儿,呆会儿我把你们介绍给燕妮。”皮皮鲁要先把自己的经历讲给燕妮听。他还是担心燕妮理解不了人和老鼠交朋友的事。
燕妮极其温柔极其善良极其平静地看着皮皮鲁。
皮皮鲁从自己的童年讲起,讲那枯燥无味的学校生活,讲那没完没了的家庭作业,讲那名目繁多的考试。
“你们的老师怎么会给你们留那么多作业?真的要写到晚上10点钟吗?”燕妮皱眉头。
皮皮鲁叹了口气:“我没有童年。从小就是大人。我们的老师和父母对孩子的最高评价就是‘懂事’。他们要求孩子说大人话,办大人事,像大人一样成熟。其实,在孩子说大人话办大人事的国家里,大人准说孩子话办孩子事。”
燕妮不由得拉紧了皮皮鲁的手,好像怕皮皮鲁失踪似的。她说:“真像童话。”
“就是童话。我们的老师和父母还把听话作为培养孩子的最高准则。孩子必须无条件地听大人的话,听前人的话。”皮皮鲁有点儿激动。
“其实,人类历史上的所有发明创造和伟大学说都是不听话的结果。”燕妮的声音温柔和缓,但她这段话的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
“所以我的国家穷。我们从小就被训练成听话的人,听书本的话,听权威的话,不能发表自己的见解。我们甚至认为这个世界从来就是这样,以后也不会变化。”皮皮鲁说。
“看一个民族有没有前途,看它的孩子就知道了。”燕妮轻声说。
皮皮鲁喜欢说话轻柔的女孩儿。
“有一天,我在家写作业。忽然听见阳台上猫叫,我趴在窗户上一看,阳台上有一架直升机和坦克。”
“直升机落在阳台上?还有坦克?”
“是玩具直升机和坦克。”
“怎么回事?”
“是它们自己开来的。我把直升机和坦克拿进屋里,放在桌子上,你猜是谁驾驶它们?”
“有人驾驶它们?”
“对。猜猜。”
“……猜不出来。快告诉我。”
“两只小老鼠!”
“这怎么可能?”
“真的。他们还有名字,一个叫舒克,一个叫贝塔。舒克是飞行员,开直升机。贝塔是坦克手。”
“坦克也能飞?”
“是直升机吊着坦克在我的阳台上迫降的。直升机没电了。后来我们就成了好朋友。舒克和贝塔为我的童年增添了很多欢乐。他们帮我参加过航模比赛,我们还拨过城里最大的钟表呢……”
燕妮昕入了迷。
舒克和贝塔在五角飞碟里也沉浸在回忆之中。活了三四十年以上的生命,只有回忆,才能感受生命的分量。
皮皮鲁一直讲到自己成为物理学家。
“真为你高兴。”燕妮这才知道自己爱的人是有学问的。
“这是因为我从小就不循规蹈矩,我怀疑前人的所有学说。我看书的诀窍就是弄懂书上的每一句话然后再努力证明它们是错误的。”皮皮鲁说。
“循规蹈矩的人不会有创造性。”燕妮同意皮皮鲁的观点。
“在我成名后的一天,舒克和贝塔回来了。”皮皮鲁说。
“30年了,他们还活着?”燕妮吃惊。
“他们去了外星球。大概是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吧。”皮皮鲁解释。
燕妮知道刚才是谁和皮皮鲁通话了。
第187集
燕妮和舒克贝塔交朋友;
大卫的奔驰车变成了船;
鲁西西和皮皮鲁通国际长途电话
“快介绍我认识舒克和贝塔吧!”燕妮对皮皮鲁说。
“等等,我还要告诉你五角飞碟和歌唱家。”皮皮鲁说。
“五角飞碟?歌唱家?”燕妮觉得皮皮鲁是一个宝库。
皮皮鲁将五角飞碟和歌唱家及罐头小人的事讲给心上人听。
至此燕妮才知道皮皮鲁是怎样击败大卫的。
罐头小人更令燕妮着迷。
“歌唱家真在德国?”燕妮兴奋。
“在。”皮皮鲁肯定。
‘咱们一起找她。我太熟悉我的国家了。”燕妮说。
“现在我介绍你认识舒克和贝塔。”皮皮鲁说。
五角飞碟像一道闪电,在皮皮鲁和燕妮面前的茶几上着陆。
舱门打开后,舒克和贝塔走出五角飞碟,向燕妮问好。
“认识你们真高兴。”燕妮一见舒克和贝塔就爱上了他们。
“咱们是一家人了,不是吗?”贝塔对燕妮说。
“是的。”燕妮略有点羞涩。
“祝贺你们。”舒克对皮皮鲁和燕妮说。
“谢谢。咱们应该离开这儿了吧?”皮皮鲁说。
“他们怎么办?”燕妮指着客厅地板上的几具尸体问。
“只好让他们留在这儿等着警察来处理了,咱们走吧。”皮皮鲁说。
“去哪儿?”舒克问。
“去饭店。”皮皮鲁说。
“我先看看饭店的情况。”贝塔钻进五角飞碟。
不一会儿,贝塔钻出来:
“不行,有几个人正翻你的箱子呢。”
“查查他们是干什么的。”皮皮鲁说。
贝塔又回到五角飞碟里遥感这些人的身份。
“都是便衣警察。”贝塔把结果告诉皮皮鲁。
“你不能回去了,去我的住处吧?”燕妮建议。
“过不了多长时间,警察就会发现这儿具尸体的,由于你和大卫的亲属关系,警方肯定会找你的。”皮皮鲁说。
“我在郊区有一幢别墅,没人知道。咱们去那儿。”燕妮说。
皮皮鲁想了想,同意了。
“那辆奔驰还停在门口,咱们开它去。”皮皮鲁往门外看了一眼,天已经黑了。
“我们呢?”贝塔问。
“你们在空中跟着我们。”皮皮鲁不敢再让五角飞碟和他一起行动了。只要五角飞碟处于自由状态,皮皮鲁就天不怕地不怕,他自信世界上还没有能对付五角飞碟的武器。
燕妮最后看了地上的大卫一眼,大卫是被钱杀死的。
皮皮鲁给燕妮开车门。
舒克环视看大卫的客厅,对贝塔说:
“你说他绑谁不好,非要把皮皮鲁弄来,这人运气太差。”
贝塔从茶几上拿起几块巧克力搬进五角飞碟,说:
“像他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即使这次得逞了,早晚也得倒霉。”
“皮皮鲁已经发动汽车了,咱们走吧。”舒克催贝塔,“有几块够吃就得了。”
五角飞碟起飞了,它升到夜空中为皮皮鲁保驾护航。
皮皮鲁驾驶奔驰驶上高速公路,奔驰汇入车的河流。
“皮皮鲁也真够聪明的,从没学过开车,一坐上去就会。”贝塔回想起前些年皮皮鲁第一次开车的情景。
“利没学过开五角飞碟,也是上去就会了。”舒克想起了自己的妻子。
“不学就会是天才。学了就会是人才。学了不会是蠢材。”贝塔总结。
皮皮鲁开车和心上人一起奔驰在高速公路上,心旷神怡。他觉得光有好车不是享受,必须好车配上死心塌地爱你和被你爱的人才是享受。开罗伊斯劳伊斯(一种昂贵的汽车)的人也许没有骑自行车的人幸福。上帝特爱和人类开这种玩笑。
皮皮鲁恍忽觉得自己是一个舰长,正驾驶着小船,和自己真心相爱的姑娘航行在大海里。他往常开汽车从没这种感觉。
皮皮鲁扭头看坐在他身旁的燕妮。
燕妮嫣然一笑:
“我有坐船的感觉。”
皮皮鲁握住燕妮的手。
“刚才你告诉我,你还有个妹妹?”燕妮问。
“她叫鲁西西,是我的孪生妹妹,双胞胎。她是学服装设计的,一直在国外,近期才回国,现在帮我坐镇舒克贝塔公司的业务。对了,我应该和她联系一下。”皮皮鲁想起自己曾经答应过鲁西西,到了德国马上同她联系。
“这电话能打国际长途。”燕妮拿起车上的电话,“你告诉我号码,我拨号。”
皮皮鲁把电话号码告诉燕妮。
“通了。”燕妮将话筒递给皮皮鲁。
皮皮鲁一手握方向盘,一手拿话筒。
“鲁西西吗?我是皮皮鲁。”
“你怎么现在才打电话?我都急死了。”
‘一下飞机就遇到麻烦了,还挺惊险。”
“转危为安了?”
“当然。”
“有歌唱家的线索了吗?”
“还没开始找。”
“皮皮鲁给你找了个嫂子。”贝塔从五角飞碟上插话。
第188集
贝塔想和皮皮鲁住在一个房间;
皮皮鲁用喜酒给贝塔压惊;
皮皮鲁带燕妮坐火箭
“嫂子?”鲁西西没听明白。
“外国嫂子,特贤慧,特漂亮。”贝塔向鲁西西描述燕妮的品质和容貌。
“她叫燕妮。”皮皮鲁说。
“一见钟情?”鲁西西问。
“是的。相见恨晚。”皮皮鲁说。
“舒利怎么样?”舒克问鲁西西。
“整天去照顾图钉,也是相见恨晚。”鲁西西拿舒利逗皮皮鲁。
“我们明天开始找歌唱家。”皮皮鲁说。
“祝你们好运。”鲁西西挂上了电话。
“上前边那座立交桥,向右转弯。”燕妮给皮皮鲁指路,“再左转。”
汽车下,高速公路,驶上一条乡间小路路的两旁是茂密的灌木丛。
“我的别墅就在前边,对,就是那座小楼,看见了?”燕妮说。
“你平常不住这儿。”皮皮鲁问。
“这房子的产权原来是我妈妈的,妈妈去世前,把它给了我。我平时不来,有个佣人看守这幢房子。”燕妮说。
汽车停在院外,燕妮下车按铃。
一位男佣出来,见是燕妮,忙开门。
皮皮鲁将汽车开进院里。
五角飞碟在车顶上着陆。
“这车能停在院里吗?”皮皮鲁担心警方发现大卫的车而找他们的麻烦。
燕妮让男佣将汽车开进地下车库。
燕妮领皮皮鲁走进别墅。皮皮鲁抱着五角飞碟。舒克和见塔从飞碟里探头往外看。
这是一座造型别致的三层小楼,每一层都错落有致。第一层是客厅和餐厅、厨房。第二层是卧室和书房,第三层是卧室和健身室。
“咱们住二层,舒克和贝塔住三层,行吗?”燕妮问皮皮鲁。
皮皮鲁征求舒克和贝塔的意见。
“我们从来部是和皮皮鲁在一个屋子的。”贝塔故意给燕妮出难题。
“别理他,就照你说的住。”舒克对燕妮说。
“我的箱子还在饭店里,怎么办?”皮皮鲁说。
“箱子就别要了,又没什么宝贝。”贝塔肚子开始叫唤了,他饿了。
“护照在箱子里。”皮皮鲁说,“没护照出不了境,也不能坐飞机。”
“最好再别坐飞机了。我觉得飞机是穿梭在天上的十字架。”贝塔说。
舒克想起女乘客纠缠皮皮鲁的情景,他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燕妮好奇。
舒克把那场面讲给燕妮听。
“真的?”燕妮不信。
皮皮鲁点头。
“我告诉你们是为什么吧!”贝塔把驱蚊器的事讲给大家听。
“你今天没戴驱蚊器吧?”燕妮逗皮皮鲁。
“如果戴了,你在机场候机大厅就会求我和你结婚的。”皮皮鲁幽默地说。
“我饿了。”贝塔宣布。
“我也饿了。”皮皮鲁和舒克异口同声,他们到德国还没吃过饭。
燕妮吩咐男佣去弄饭。
皮皮鲁打开电视机。
屏幕上一位小姐正在播报新闻,她一会儿说非洲干旱饿死了多少多少人,一会儿说某国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