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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给电视台打电话。”皮皮鲁拨电视台的电话号码。
电话通了。
“是电视台吗?”皮皮鲁问。
“是。”
“我是一个观众,我发现外星飞碟现在就在你们电视台的上空。”
对方没有回答,过了几秒钟,皮皮鲁听见对方的话筒掉在了地上,那屋里一片混乱。
皮皮鲁挂上电话,打开电视机。
电视台大厦的所有窗户上都挤满了人头。当大家证实了那飞碟确实在电视台上空而不是哪位同事的恶作剧后,有两位导演一位制片人三位播音跳了楼——其中一位导演是从7层楼坠地的。他们认定那飞碟要像搬走那家报社一样搬走电视台大厦。他们目前还不想去外星球当俘虏,因为他们在地球上的事业挺发达。
一位有冒险精神的摄像师跑到楼顶的平台上扛着摄像机瞄准了五角飞碟。
另外几位勇敢的同事打开了现场直播发射机。
一位干了6年替补播音员一次也没上过荧屏的小姐极其英明地抓住了这个机遇,她主持了这次现场直播。
“各位观众,你们现在看到的画面是现场直播。那个抢走了报社建筑的飞碟现在就悬停在本电视台上空,它的意图我们还不知道。不过有一点儿可以告诉各位,它随时有可能抢走电视台大厦。我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播音,如果我随同这座大厦一起被抢到外星球去,我不后悔,因为我在地球的最后一刻是同我的观众在一起度过的。”
替补播音员绝对有才气。
皮皮鲁知道五角飞碟成全了这位在事业上已经山穷水尽的播音员。他不得不佩服这位小姐的智商,她属于那种能抓住机会的智慧型人才。
“舒克,马上同那位播音员通话。”皮皮鲁向五角飞碟下达指令。
“现在,在这座大楼里只有四个人:我、楼顶上的摄像师、播音室摄像师和机房工程师,电视台的其他工作人员都已撤离大厦。我现在要向各位观众介绍两位摄像师和机房工程师。”替补播音员在没有脚本和导演的情况下显示出她非凡的主持人才干。
“你的电话,是外星人打来的,点名找你。”摄像师冲替补播音员喊。
“各位观众,飞碟上的外星人给我打来电话。现在,让咱们听听他们说些什么。”替补播音员拿起话筒。
整座城市屏住呼吸。
“我们是外星人。我们无意伤害地球人。我们搬走那家报社是因为它太低级,我们还要提醒报社的那位搞主任,请你好自为之,不要再干坏事。我们祝地球人幸福。现在,我们要走了,再……”舒克捏着鼻子装外星人。
“不能说再见,得说永别。你要说再见,他们晚上还睡不着觉,还得取钱花。”贝塔打断舒克。
“永别了,地球人.我们一去不复返了,再也不会光临地球了!”舒克粗声说。
“离开电视台,别太快,让摄像机拍你们缓缓离开的镜头。”皮皮鲁指挥五角飞碟。
电视屏幕上的五角飞碟优美地向高空飞去,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人们松了口气。
替补播音员说:“永别了,外星人!祝你们一路平安!”
鞭炮声四起。
去银行争先恐后存钱的人动手打了起来。
替补播音员名声大振,30分钟内她成为家喻户晓的明星播音员,许多观众打电话威胁电视台说,如果有一天该替补播音员不在屏幕上露面,他们就永远不看电视了。
城市恢复了正常。
没事了,人们的胆子就又大了。
皮皮鲁和舒克、贝塔正在家为自己的杰作得意时,有人敲门。
第135集
出版社的总编辑向解剖主任发坏;
黑心的责任编辑雪上加霜;
皮皮鲁批准行动计划
皮皮鲁透过门镜往外看,是那位给舒克做手术的动物实验室主任。
他来干什么?
“你们俩先到屋里躲一下,给舒克做手术的那位主任来了。”皮皮鲁对舒克和贝塔说。
“你的救命恩人来了,你应该报恩。”贝塔逗舒克。
“我能当面谢他吗?”舒克认真地问皮皮鲁。
“我先看看他来这儿的意图再决定。如果可以,我会叫你的。不过,五角飞碟可不能泄露。”皮皮鲁说完朝大门走去。
舒克和贝塔躲进里屋。
皮皮鲁开门。
“您好。对不起,我有点儿事想求您。”解剖主任显得拘谨和不知所措,和数日前的他判若二人。他手里拿着皮皮鲁送给他的名片。
“请进。”皮皮鲁热情地将舒克的救命恩人让进客厅。
解剖主任坐在沙发上环顾皮皮鲁的家。
皮皮鲁从冰箱里拿出一筒饮料递给客人。
“我……有点儿……事……”解剖主任吞吞吐吐。
“您先喝口水,只要我能办,一定尽力。”皮皮鲁说。
“您能帮我,只有您能帮我。”解剖主任的情绪突然进人激动状态。
“您先喝口水。”皮皮鲁说。
解剖主任喝了一口饮料,稳定一下情绪.说:“是这么回事,我从事动物解剖研究近40年了。在这加年里,我几乎放弃了一切娱乐,埋头动物解剖研究。近3年来,我将我的研究成果写成了一部50万字的学术著作,书名为《动物解剖学探秘》。”
“您真了不起。”皮皮鲁也是搞学术的.他知道其中的艰辛。
“您先别夸,书还没出版。”
“为什么?”
“书稿送给出版社后,出版社认为这是一部有重要学术价值的著作。”
“那就快出呀!”
“没这么简单。一天,该出版社的总编辑单独约我谈话,他提出将他的名字也印到书上。”
“他当这本书的责任编辑?”
“不是,他要作为书的作者和我的名字印在一起。”
“有这种事?!”
“他说他也很喜欢动物解剖学,还说他5岁时解剖过蚂蚁。他还暗不我说,如果不同意,这本书就出不来。还说这种书出一本赔一本,没人愿意出。”
“这不是强盗吗?!他图什么?”
“他说有了这本书,他就可以在下次评职称时评上编审了。”
“流氓。你同意了吗?”
“开始我不同意,后来我实在是走投无路,我太想看到自己的学术著作问世了,只能同意。”
“你错了。这好比一个强盗闯入你的家,你就把一半财产拱手送给了强盗。”
“我是错了。我以为我让了步书就可以顺利出版了。前几天又节外生枝,这本书的责任编辑突然向我提出要和我对半分这本书的稿费。”
“无赖!一群文化恶棍!知识痞子!”
“我开始不同意。他说他为这本书付出了巨大的劳动。”
“这是他的工作,他已经为此拿了工资!”
他说他家生活拮据,上有八十高龄的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婴儿……”
“干脆说自己是非洲灾民得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我禁不住他的哭诉,就又同意了。可现在我越想越不是滋味。钱和名都是小事,重要的是我觉得我的尊严没有了。你想想看,一个没尊严的人即使他得了诺贝尔奖,即使他当了美国总统,如果在全球52亿人中排名次他不也只能排倒数第一名吗?”
“你说得好极了。你这段话我特爱听。”
“我不想在人类中当倒数第一,可我又无能为力把自己往前排,我想来想去,只有您能帮助我。”
“我?”皮皮鲁不解地看着解剖主任,“怎么帮?”
“把那总编辑的名字从书上拿下来。把那本书的稿费全部交给我。”解剖主任一字一句地说。
“我哪儿有这么大的本事?”皮皮鲁连连摇头,“我只能帮你出主意,去法院告他们。”
“那书可就出不来了,我希望书能按期出版。”
“这可太难办了。”皮皮鲁无可奈何。
“您能帮我!我知道您神通广大!我知道那家报社就是因为惹了您,您才连窝把它端了的!”解剖主任亮出了王牌。
皮皮鲁愣住了。
原来,给舒克做手术那天晚上,解剖主任就注意到了皮皮鲁使用了一种极其现代化的仪器把舒克从大猫嘴上救出来的。后来,他一直密切注意着皮皮鲁,注意到那家报社是因为死咬住皮皮鲁不放才倒霉的。
“我不明白您说的是什么。”皮皮鲁忙拿出挡箭牌抵挡。
“请您帮助我。您不会不主持正义的。这是那家出版社的名称和地址,上边还有那位总编辑和责任编辑的名字。那本书明天下午开印。”解剖主任站起来,他将纸条留给皮皮鲁。
“我信任您。”解剖主任告辞了。
皮皮鲁站着发呆,连送客都忘了。
贝塔和舒克从里屋出来。
“我看这个忙得帮,那个总编辑也太缺德了!”贝塔说。“咱们正经也是办过《老鼠报》的。舒克当总编辑时,多清白!”
“还有那个什么责任编辑,毫无职业道德,居然勒索作者,死后也不怕下地狱。”舒克忿忿然,“这种人怎么当上编辑的!想当初咱们的松果和荷叶,多有职业道德!”
“你以为编辑怎么样?你忘了那位搞主任了?我看干这行的档次高的不多。”贝塔给编辑职业下了定义。
“他们的问题就在于太把自己当人看可又不干人事。”皮皮鲁说话了。
“咱们帮帮解剖主任吧,他救过舒克的命呀!”贝塔特想驾驶五角飞碟行侠。
“我也想报答他一次。”舒克加入请求的行列。
“这事咱们好像帮不上忙。”皮皮鲁觉得解剖主任的要求难度比较大——又要出书又不让总编辑挂名不让责任编辑雁过拔毛。
“我有办法。”贝搭说。
“说。”皮皮鲁看看贝搭。
“在那本书开印之前,我和舒克去把版上的那位总编辑的名字去掉,等书印出来,就只剩解剖主任的名字了。”贝塔说。
“这办法咱们在30年前用过。皮皮鲁,你还记得吗?咱们在一家晚报上登过告诫读者提防老鼠把老鼠药放到人类的食物里的文章。”舒克提醒皮皮鲁。
“没错!”皮皮鲁兴奋了,他的表情回到了童年。
“批准了?”贝塔急不可待。
“批准了。”皮皮鲁同意了贝塔的方案。
“怎么治那位责任编辑?”舒克问。
贝塔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真够损的。”舒克说。
“就这么办吧!”皮皮鲁觉得对付责任编辑这种手黑的人就得用损招儿。
把总编辑的名字从版上去掉并不容易,总编辑在校样上签字后这本书才能开机印刷,而该总编辑签字前肯定要把自己的名字翻过来倒过去验明正身数百遍后才会签字同意付印。总编辑签字距离开机印刷还有多长时间现在还是未知数。
第136集
五角飞碟隐蔽在树叶中;
秃顶总编辑在上班时间看抽屉里边;
管道中一声大喝
第二天上午,舒克和贝塔走进五角飞碟,准备出发前往那家出版社。
“要注意隐蔽,不要被人发现。”皮皮鲁告诫舒克和贝塔。
“放心吧。”贝塔摩拳擦掌。他现在最爱干的事就是驾驶五角飞碟出击。
“五角飞碟已做好起飞准备。”舒克请示皮皮鲁。
“可以起飞。”皮皮鲁推开窗户。
五角飞碟离开桌面,在屋里环绕了一圈儿后,用极其潇洒的姿态从窗户飞了出去。
皮皮鲁脸上挂着明显自豪的笑容。
那家出版社的方位已输入五角飞碟的电脑。由于是白天飞行,为防止被人发现,舒克操纵五角飞碟使用超高速飞行。O.001秒后,五角飞碟已经抵达出版社上空。
“那儿有一棵大树,咱们可以藏在树叶里。”贝塔指着出版社旁边的一棵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