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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儿!”分头指着黄晓伟衣服下边的贝塔说。
秃顶看见了黄晓伟领口的凸起处。长发合上书,看黄晓伟。和黄晓伟坐在同一张椅子上的两位乘客吓得站起来。
贝塔只能按原路返回,他的行动轨迹被众人尽收眼底。
“老鼠都爬到你身上了,你怎么还无动于衷?”秃顶惊讶地问黄晓伟。
黄晓伟说:“我身上没有老鼠。”
分头若有所思地看着黄晓伟说:“我明白了,那两只老鼠是你带上车的!”
黄晓伟不知所措。
列车员过来问分头又怎么了。
“他身上有老鼠!”分头指着黄晓伟说。
“身上有老鼠?”列车员不信,她用眼神问黄晓伟。
“没有。”黄晓伟否认。
“我们都看见了!”分头底气十足地说。
“对,我们全都看见了…你不信搜他身上!”秃顶对列车员说。
长发说:“你们没权力搜他。我是学法律的。”
黄晓伟感激地看了长发一眼。
分头和秃顶从两边瞪长发,分头说:“他携带老鼠乘坐火车,侵犯了其他乘客的利益。”
长发说:“你可以投诉,但你没有搜身的权力。”
分头对列车员说:“你给我叫乘警来,我投诉他私带老鼠乘坐公共交通工具。”
列车员看着黄晓伟,显然她不想叫乘警。
分头说:“我自己去找乘警。”
黄晓伟说:“你不用去了,我下站下车。”
分头说:“下车?没那么便宜。按你的岁数,现在应该上学呀!你怎么会在火车上?身上还带着老鼠,我不是投诉,是报警!”
分头说完问列车员:“乘警在几号车厢?”
列车员无可奈何地说:“8号。”
分头气宇轩昂地朝8号车厢走去,沿途还为自己的行为作宣传。黄晓伟呆在座位上。
“别怕。”长发放下手里的《生化保姆》,对黄晓伟说:“就算你带老鼠坐火车,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黄晓伟点点头。
分头找到乘警,说:“我报警。”
乘警问怎么了。
分头说:“我发现和我坐同一组座位的一个男孩子可疑,他身上有两只老鼠。带老鼠坐火车,严重妨碍其他乘客的正常旅行。另外,像他这样年龄的孩子应该在上学。他却孤身一人在外,很不对劲儿。”
“你看见他身上有老鼠?”乘警问。
“我亲眼看见的。”分头渲染说,“其他乘客也很气愤和恐惧。”
乘警说:“你带我去看看。”
分头神气活现地带着乘警来到黄晓伟身边。
“就是他。”分头指着黄晓伟对乘警说。
“就你自己?”乘警问黄晓伟。
黄晓伟点头。
乘警往行李架上看了一眼,问黄晓伟:“有行李吗?”
黄晓伟摇头。
乘警对黄晓伟说:“你跟我来一下。”
见黄晓伟迟疑,乘警说:“没事,我了解了解情况,很快就送你回来。”
黄晓伟只得跟乘警走。身后传来分头幸灾乐祸的笑声。
舒克和贝塔在衣兜里商量对策。
“我看这乘警也就二十多岁,不可能不知道咱俩。”贝塔说。
“就让黄晓伟跟他说实话。”舒克说。
第355集
乘警王不信生活中真有舒克和贝塔;
软卧车厢里的高难度考试
乘警将黄晓伟带进一问软卧车厢,这间软卧车厢没有乘客。舒克已经在路上通知黄晓伟对警察说实话,开始黄晓伟以为自己听错了,在舒克连续重复了三边后,黄晓伟才确信。
“坐吧,咱们聊聊。”乘警对黄晓伟说。
黄晓伟坐下,这是他头一次进软卧车厢,他上下左右看。
舒克和贝塔亦是第一次见软卧车厢,他俩轮流透过窥视孔往外看。
“你身上有老鼠?”乘警问黄晓伟,“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黄晓伟。我身上是有老鼠。”黄晓伟说。
黄晓伟的坦率显然令乘警大吃一惊。
“在哪儿?你怎么会携带老鼠?”乘警问。
“他们不是一般的老鼠。”黄晓伟说。
“难道是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乘警笑着说,“老鼠是害虫。”
“不是所有老鼠都是害虫。你听说过舒克和贝塔吗?”黄晓伟问。
“我上小学二年级时就知道舒克和贝塔。”乘警说,“你不是想告诉我你的口袋里装着舒克和贝塔吧?”
“我的衣兜里装的正是舒克和贝塔。”黄晓伟说。
乘警哈哈大笑:“你可真逗,拿我当小孩?舒克和贝塔名声再大,也是文学作品里虚构的艺术形象,现实生活中怎么会真有舒克和贝塔?你给你的两只老鼠起名叫舒克和贝塔?我小时候养过一只小狗,我给它起的名字就叫舒克。”
黄晓伟认真地看着乘警说:“真的舒克和贝塔确实在我身上。千真万确。”
乘警指指自己的头,问黄晓伟:“这儿有问题?”
黄晓伟摇头。
乘警又问:“你是离家出走?”
黄晓伟说:“是的。但我现在是回家。”
乘警说:“想爸爸妈妈了?”
黄晓伟:“不想。是舒克和贝塔劝我回家的。”
乘警看着黄晓伟不说话了,他在判断面前这个男孩儿精神分裂的程度。
“你不想见见舒克和贝塔?”黄晓伟问乘警,“从书上见过舒克和贝塔的人不少,但见过真的舒克和贝塔的人很少。机会难得。”
“承蒙你的好意,我不能失去见真舒克和贝塔的机会。你让舒克和贝塔出来吧。”乘警说。
黄晓伟伸手进衣兜,将舒克和贝塔拿出来捧在手心里给乘警看。
“不就是两只普通的老鼠嘛!如今的孩子真可以,连老鼠都当宠物养。前些天我听说有的孩子养蟑螂,我还不信呢。”乘警说。
“你好,我是贝塔。”贝塔对乘警说。
乘警的脑袋重重磕在身后的墙壁上。
“是……你……说话?”乘警问黄晓伟。
“是贝塔在和你说话。”黄晓伟说。
“你好,我是舒克。幸会。你从小学二年级就认识我和贝塔,可我们直到今天才认识你,抱歉。还请你多关照。”舒克对乘警说。
乘警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
“警察见多识广,不应该这样少见多怪呀?”黄晓伟乐得手舞足蹈。
乘警回过神来,对黄晓伟说:“你训练老鼠说人话?而且成功了?”
贝塔对乘警说:“我确实是贝塔,他确实是舒克,你怎么就死活不信呢?亏你还从小就看我们。”
乘警发呆:“舒克和贝塔是文学作品里的形象
舒克给乘警扫盲:“文学作品是生活的镜子,生活中没有的东西,任凭想像力再大的作家也编不出来。如果现实生活中没有我和贝塔,郑渊洁能凭空想像出舒克和贝塔来?绝对不可能!”
乘警想了想,问舒克:“你们是舒克和贝塔的原型?”
贝塔说:“你的脑子还是转不过来,我们不是舒克和贝塔的原型,我们是舒克和贝塔本人,说本鼠也行。”
舒克补充:“你现在知道了吧,《舒克和贝塔历险记》不是童话,是纪实文学,或者说通讯报道也行。”
乘警摸自己的头:“我是在梦中吧?”
黄晓伟说:“你不如我。我刚见舒克和贝塔时,立刻就相信了,没你这么肉。”
贝塔对黄晓伟说:“这是他上的学比你多的缘故。”
乘警沉默了片刻,对舒克和贝塔说:“我对你们的经历可以说是倒背如流了如指掌。我现在向你们提问,如果你们都答对了,我就确认你们是舒克和贝塔。如果答错了,你们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舒克问:“问我们什么?”
乘警说:“你们的经历。”
贝塔说:“开始吧。”
乘警想了想,发问:“谁给舒克开过刀救过舒克的命?”
舒克回答:“解剖主任。”
“题出得太幼稚。”贝塔摇头表示遗憾。
乘警说:“你别急,难的在后边。解剖主任有弟弟吗?如果有,解剖主任的弟弟叫什么名字?他从事什么职业?”
贝塔抢答:“解剖主任有弟弟,艺名叫雄起,你别紧张,不是凶器,是雄起。他的职业是故事片导演。”
乘警问:“雄导在拍摄哪部电影时遇到了他无法克服的障碍从而通过他哥哥向你们求救?”
舒克说:“片名叫《初升的夕阳》。”
黄晓伟插话:“这片名真独特!夕阳怎么初升?绝了。”
乘警继续发问:“《初升的夕阳》拍到一半时怎么了?”
“女一号要求增加片酬,否则她就撂挑子。”舒克说。
“你们怎么帮助雄导渡过了难关?”
“我编制了一个电脑软件,能取代那女一号继续拍《初升的夕阳》。”贝塔的口气中充满自豪。
“该软件的名称?”
“《导演乐》。”贝塔说。
黄晓伟对乘警说:“现在你信他俩是舒克和贝塔了吧?”
乘警说:“我再问一个高难度的问题:艾米是谁?”
舒克回答:“艾米是乔治的情人。”
“乔治是谁?”
“乔治是歌唱家在德国交的朋友。”
“乔治抢过银行?”
“没错。”
“为什么?”
“因为乔治移植了一个罪犯的心脏。”
“歌唱家是谁?”
“五个罐头小人之一。”
“歌唱家的丈夫是谁?”
“敝鼠。”贝塔说,“我。在下。”
乘警激动地说:“你们确实是舒克和贝塔!”
贝塔说:“祝贺你茅塞顿开迷途知返。”
乘警说:“可……这怎么会?”
“怎么不会?”舒客反问乘警,“你能否认你亲眼看见的事?”
“不可思议,太不可思议了!”乘警连连说。
“不可思议的事比可思议的事多多了。”儿塔说,“可惜好多人认为可思议的事比不可思议的事多。”
乘警说:“要不是亲眼看见你们,就是我亲爹告诉我生活中真有舒克和贝塔,我也不会相信!”
舒克对乘警说:“既然你相信我们是舒克和贝塔,咱们就交个朋友吧,你叫什么名字?”
乘警说:“我叫王笔。铅笔的笔。”
贝塔说:“这名字挺棒,你爸不是寻常人吧?”
“好像到目前为止还挺寻常。”
“那就属于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那种人。”
“谢谢你的吉言。”乘警王说。
“作为朋友,你应该可以放我们回车厢了吧?”黄晓伟对乘警王说。
“我可不是抓你,不存在放的问题。”乘警王更正黄晓伟,“你们坐软卧不挺好吗?这个车厢没人坐,空着也是空着。如果光是你,我就送你回硬座车厢了,现在是你和舒克和贝塔在一起,情况就不一样了。舒克和贝塔坐火车绝对应该享受软卧待遇。”
“可我没掏坐软卧的钱……”黄晓伟说。
乘警王补充说:“舒克和贝塔乘坐火车绝对应该享受免费坐软卧的待遇。你黄晓伟属于沾光。”
贝塔比较喜欢软卧的格局,他对乘警王说:“谢谢你。”
乘警王想起了什么,问舒克和贝塔:“我记得你们去五台山定居了,怎么会和黄晓伟在一起?”
舒克说:“黄晓伟是离家出走,他想到五台山出家,人家不收他,于是他就自杀。恰巧被我和贝塔看见了,我们不可能见死不救。”
乘警王问黄晓伟:“你为什么离家出走?父母离异导致没有亲情?考试成绩特差?恋得稍早?”
贝塔替黄晓伟回答:“你全说反了。他是父母双全,考试成绩尚可,还没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