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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往上爬。”
天之幻装成受伤很重的样子,抱着屁股使劲儿往前窜,蹭到两位女士身前,做势欲到,希寄出现“美人救英雄”的一幕,没想到杨不梅落井下石,在他已经降低了重心的身体上“轻轻”地搡了一下,结果让天之幻狠狠地摔了一个屁蹲,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
就这样,秋月小队一路有说有闹的奔往药王谷,通过打闹我了解到秋月无痕她们三姐妹一直都是队员们眼中的理想伴侣,除了秋月无痕早已经名花有主之外,贝贝猫和杨不悔从来没有明确的表示过自己的态度,所以队员们约好了各凭本事看谁能得到美女青睐,这是一场公平的竞争,谁获胜后,其它人均不得眼红或挖墙角,否则必遭大家的一致鄙视,贝贝猫和杨不悔也乐得让大家象月亮一般捧着,也就默许了这个事实。
药王谷,秋月小队的成员们各向师父薛雀交了二十颗六品叶的人参,被告之可以学习一些特殊的武功了,如医术百草决、箭法虚蚊七星钉、毒术妙手驱毒、轻功血蝠迷踪等等。但每种武功均需要自修二十级之后才能在师父这里消点。小队的成员们完成了门派任务,可以修得更高深的武功,当然兴奋极了,竟不约而同的原地自修起来,这个时侯真看的出秋月小队的“配合无间”来。看来她们并不知自修颇耗时间,竟然完全不顾队伍里还有一个非药王谷的门人队员呢。
我也不好意思挠了他们的雅兴,知道他们一时半会不会厌倦,于是走出门来四处转转,离药王谷不远之处有一片大花圃,花圃之后还有三间茅屋。一位身穿青布衫子的村女正在药圃之间弯腰整理花草。花圃里的花长得非常鲜艳,令人赏心悦目,我被这五颜六色、争芳斗研的花草吸引了注意,信步走进了花圃之中。
“姑娘,这些花都是你种的吗,真好看”。
那青衫姑娘向着我一瞧,一双眼睛明亮之极,精光四射。不过除了这双眼睛,容貌却是平平,肌肤枯黄,脸有菜色,似乎终年吃不饱饭似的。我一时恻隐之心大发,从怀中取出一只熊掌,“姑娘,在下是一位厨师,这是我自己烤制的粗浅食物,姑娘如有不弃还请品尝一下,给在下提出一点改进的意见”我深怕伤到他的自尊,婉转的表达着自己的好意。
那姑娘从头置脚地打量我一番,并不接熊掌,指着花圃中间的粪桶,道“你到那边粪池里挑小半桶粪,然后到溪里加满清水,把这花给我浇一浇”。
我有些怒了,“我好心给你吃熊掌,你不吃也就罢了,居然让我挑粪,而且出言颐指气使,竟将我当作你家雇工一般?”那姑娘说完这话便继续低头锄草,也不在瞧我了。“等等,这姑娘好像并没有指望我真的能帮她挑粪,只是自顾自的种草,难道是什么任务不成?反正闲来也是无事,做做看又何妨”。我挑起粪桶便往粪池去担了一桶粪回来,用木瓢舀了,便往花旁浇去。
那姑娘突然抬起头来,“不成,粪水太浓,浇下去花都死了,你倒回粪池半桶,再到溪边兑满了水,那便成了。”我皱了皱眉头,心想:“你不知道这粪有多难闻吗,还这样折腾我,T***,早知道不做这任务了。不过,既然做了,总没有进行到一半的道理吧。”于是我便按她的吩咐倒粪加水,回来浇花。那姑娘又开始找碴了“小心些,粪水不可以碰到花瓣叶子。”我只好不在敷衍,认真地浇起花来,直把两桶粪水全部浇完。
夕阳此时已经落到山坳,金光反照,射在我刚浇过的蓝花之上,辉煌灿烂,甚是华丽。我忍不住赞道:“这些花真是好看”为这花浇了半天粪,多少也有点感情了,所以我的语气颇为真诚。
那姑娘道:“即然好看,就送你两棵吧。”我道了声谢,接过她掷来的两棵蓝色花揣入怀中,心想原来这任务的结果就是得到这两棵花,倒白废了我一番苦力,不过这花还真是漂亮,一会儿送给贝贝猫和杨不梅也好,省得她们再说我偏心。姑娘接着说道:“你这人很好,我便索性连名字也跟你说了。我叫程灵素,‘灵枢’的灵,‘素问’的素,灵枢和素问乃是中国的两大医经”。
告诉我名字干什么,你是NPC,我又不会有什么企图,不过这名字倒是雅致,不像农村女子的名字。等等,她有名字,那么说来,她一定是一个不简单的NPC了。
那姑娘通禀完自己的名字,并没有再说什么,默默地收起地上的工具,转身进入了茅舍,看来她今天的活已经干完了。望着她消失在茅舍门口的身影,我轻叹了一口气,罢了,虽然知她必不是简单的人物,但多认识一个又有什么用呢,难道对我会有什么额外的帮助不成?即然她没有继续找我搭讪,我又何必自讨那个没趣呢?还是给贝贝猫她们送花去吧。
第五卷 第十集
想想自己已经在外面转了一个下午了,秋月小队的队员们不知道怎么样了,我从花圃出来之后直接奔向药王庄。这一路走得并不轻松,总感觉到有人影影绰绰的盯在后面,难道是我的身份的暴露了,脚下的步伐不由的又加快了两分。药王庄就在眼前了,我却迟疑究竟应不应该进去,不会因为自己的身份给秋月小队的成员带来什么麻烦吧?打量一下周围的环境,左手边不远之处有片茂密的树林,我一扭头便冲了进去将身形隐在一棵百年古树的后面,估摸着后面的人看不到我的身影了,便利用风翼术将身体托到离地面三、四十米高的地方,借助繁茂树冠的掩护,转移到不远的一棵大树之上。
在我刚刚隐身的地方,一个黑衣人出现了,看身影苗条纤细,估摸是个女人,“难道这就是青楼联盟的秘探,她们的动作真得好快”想想艳子告诉我青楼联盟全部是由女性玩家和NPC组成的,我不禁怀疑起来。
那身影在树下停下来,使劲儿的用鼻子嗅了嗅,便腾起身形跃上了树冠,然后一路巡迹向我这儿奔来。看来我被发现了,先下手为强,我手中暗凝几十支冰箭,等她一到就开始发动进攻。那身影纵到离我很近的一棵树上,便停了下来,向着我这个方向轻声呼唤,“小哥,我是程灵素,你在这里吗?”
“咦,程灵素,她来找我干什么……”我一边思索一边回答,“原来是灵素姑娘,不知道找在下有什么事情吗?”
程灵素的身影飘了过来,我向树干那边靠了靠,给她留了一块落脚之处。“小哥,还不知道你如何称呼呢?”
“在下NPC,你叫我小恩就行了,不知灵素姑娘追觅于此,有何贵干”
程灵素一改刚才的冷淡,从精明的瞳孔里透出一丝笑意,“也没什么紧要的事情,只是你拿了花却不进屋找我继续完成任务,让我好生奇怪,便一路尾随至此,小恩呀,你不是药王谷的门人吧。”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药王谷门人,还有你是怎么找到我的藏身之处的,莫不是我身上的蓝花有什么古怪?”
“那蓝花儿到没什么古怪,只是完成这个任务的一个道具,是药王谷血矮栗的解药,能拿到此花并做完整个任务药王谷门人,便可转拜在我的门下。”程灵素婉婉道来事情的经过。不过我天天种植此花,自然是对它的气味敏感异常,方能一路追随而来。”
“不过是一个任务而矣,你又何必追觅如此呢?我又不是药王谷门人,自然不可能拜在你的门下,”
程灵素的语气一转,竟有些哀惋了,“话虽如此,但小哥已经触动了任务的剧情,一系列的变故就要应运而生了,纵然你并没有进我那茅屋继续下面的情节,可我也得随你来一起应变,这就是我在游戏中的宿命?”
我面色凝重起来,“这是一个很重要的任务吗,会不会很难,仅凭我们两个就可以顺利完成吗?”
“重不重要我不知道怎么来回答,我只知道这是一个不可重复的任务,但完成任务的方式并不是很难,即使你仅是在这里看热闹也可以通过的,用不着这么担心。嘘,不要吱声,好戏已经开场了……”
远方两道人影从药王庄方向走了过来,我的呼吸紧张起来,这任务怎么说开始就开始呢,也不给人一个心理准备的时间。
程灵素递给我一个小药丸,低声道:“含在嘴里,别吞下!一会儿会有人放毒”。虽然通过上回迷香贼事件,我知道自己有一定的防毒能力,但却吃不准自己这种能力有多深,还是小心为上,伸手接过程灵素手中的药丸放入嘴中,但觉味道极苦。那两道人影越走越近,手中的灯笼把他们的身形照得通亮,一人正是药王谷中秋月小队的师傅薛雀,另一个也是见过的,秋月小队的师叔——姜铁山。
那二人本是夫妻,今日一并出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紧要的事情,介时我要不要帮上他们一把呢,没准日后会对秋月小队的队员们修炼武功有所助益呢!这程灵素又是好是坏呢,不好,她刚刚给我服了一颗药丸,也不知道有毒没毒,我怎么这么容易相信别人呢,万一这是颗毒药,我岂不是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过观她的神色之中却又充满了真诚,怎么看也不象是恶人!外一这冲突要是发生在程灵素和他们夫妇之间怎么办,我又该帮谁的忙呢?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间,树林的深处又飞出一个老者,向着姜铁山夫妇的方向飞去。那老者虽着长袍儒巾,不过衣衫凌乱,头巾不整,神情甚是狼狈,没有一点儒雅风度。
眼见那人越来越近,薛雀不慌不忙地从怀中掏出一束药草,就着灯笼点着了,立时发出一股浓烟来。过不多时,林中便白雾弥漫,烟雾中略有檀香之气,倒也并不难闻。我心念微动,令林中刮起一阵幽风,将这浓烟吹向那个老者之处,那老者闻到香气,连打了几个嚏喷,不由得神色大变,忙从怀中取出一粒药丸扔入口中。怒声喝道,“姜师弟,薛师妹,你们好毒的手段呀!”
薛雀将散发浓烟的药草一脚踏灭,放回怀中,口中念着:“大师兄,来不及了,已经晚了”。
那慕容师兄到很是光棍,“好,今天我认栽了,把解药拿来吧。”
姜铁山从怀中掏出一个青色的瓷瓶,举倒手里,道:“大师兄,得罪了,我们夫妻本无意得罪师兄,奈何你师侄不小心误中了你的毒药,还望师兄拿解药来换。”那慕容师兄听得稀里糊涂,怒道:“胡说八道,你们说得是小铁哥吗,我都好几年没见到他了,他又怎么会中我的毒药呢”。薛雀显然有些急了,大声吼道:“大师兄今天约我们到这里就是来装傻充楞的吗,小铁明明中的明明就是你的七心海棠之毒,你还敢抵赖。”那慕容师兄愤然道:“到底是谁约了谁,你们把我锁到那茅屋之中,我好不容易才挣跑出来,七心海棠,那不是师父的独门毒药吗?怎又赖到我的头上”双方一时言语不合,立刻干了起来,那慕容师兄中毒在先,又以一敌二,自是吃了大亏,不多时已经被打翻在地。
我回头望向程灵素,心里琢磨,听双方口气明显是中了别人的挑拔,可是她所为吗,只是她这么纤弱细小,怎么看来也不是那种阴险狡诈之人。程灵素见我目光,知我心中所疑但并不解释,却从怀中掏出一方素娟,用头上的一枚银簪射了出去。那素娟正钉在双方中间的那根大树之上,姜铁山夫妇本待立掌击毙那个大师兄的时侯,恰巧簪子射过,破风之声让他们功亏一匮,迅而退步。那素娟之上,几行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