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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一八五页二行忠义之流按:“忠”原斗“志”,径据汲本、殿本改正。
二一八五页三行国命委于阉寺按:“阉”原斗“阍”,径据汲本、殿本改正。
二一八五页一五行正枉必过其直见孟子按:殿本考证谓今孟子无此文。
二一八六页一0行磬*(牙)**'互'*境界按:校补引柳从辰说,谓“牙”应作“□”,即“互”字。今据改。
二一八七页二行李膺为河南尹集解引惠栋说,谓考异云“河南尹”当作“司隶”。
校补引侯康说,谓通鉴系张成事于延熹九年,是年李膺为司隶,故考异云然,然灵纪九年无赦,惟八年三月大赦天下,则张成推占当赦,命子杀人,实在八年三月前,是时李膺正代邓万世为河南尹也。今按:黄山谓按张成事不必在八年。膺之输作左校,本传及陈蕃传皆谓膺河南尹,冯绲传则谓膺司隶校尉,此范书之疏缪也。
二一八七页三行帝亦颇谇其占集解引钱大昕说,谓“谇”当作“讯”,古书讯谇二字多相乱。今按:御览六五一引作“讯”。
二一八七页三行成弟子牢修集解引惠栋说,谓袁宏纪作“牢顺”,续汉志作“牢川”。今按:御览引作“牢循”。
二一八七页一一行荀翌按:汲本、殿本“翌”作“昱”。下同。按:“翌”字经史多假为“昱”字。
二一八七页一三行孔昱按:皇甫规传“昱”作“翊”。集解引惠栋说,谓党锢传有孔昱,昱字符世,韩敕碑有御史孔翊元世,则翊即昱也。
二一八七页一三行苑康汲本、殿本“苑”作“范”。下同。按:荀淑、窦武传并作“苑康”,作“范”误。
二一八七页一三行□*(敷)**'□'*按:集解引惠栋说,谓本传及韩敕碑皆作“□”。今据改,与下文合。
二一八八页六行刘祗按:“祗”原斗“只”,径据汲本、殿本改正。
二一八八页六行朱楷按:“楷”原斗“揩”,径据汲本、殿本改正。
二一九0页一行荀翌附祖淑传按:沉家本谓案淑传云兄淑子昱,则“祖”字斗。
二一九0页二行王璋字伯仪集解引惠栋说,谓“璋”当作“章”,“仪”当作“义”。
按:校补引柳从辰说,谓上文王章为八厨,字本作“章”,此又作“璋”,必有一误。
二一九一页七行还居纶氏续志“纶氏”作“轮氏”。按:纶轮通。
二一九一页八行为节*'志'*者所羞据汲本、殿本补。
二一九二页一五行使*'使'*者往观楚之宝器据汲本、殿本补。
二一九三页九行使守高堂按:汲本、殿本“堂”作“唐”。
二一九三页一四行*'则'*弒君父矣据汲本、殿本补,与左传合。
二一九四页七行时张让弟朔为野王令按:集解引惠栋说,谓袁纪作“阳翟令张舆”,又膺为河南尹时考杀之也。
二一九四页一一行今臣到官已积一旬按:集解引惠栋说,谓袁纪“一旬”作“二旬”。
二一九四页一三行皆鞠躬屏气按:“鞠”原斗“鞫”,径据汲本、殿本改正。
二一九七页八行漏夺名籍刊误谓“夺”当作“脱”。按:惠栋谓续汉书作“漏脱”,夺与脱古字通。
二一九八页四行刘季陵清高士按:汲本“陵”作“林”。殿本考证谓“陵”本或作“林”。
二二0二页六行入林虑山中按:御览八一七引谢承书,作“遁夡黑山”。
二二0二页七行为冶家佣按:“冶”原斗“治”,径据汲本、殿本改正。
二二0二页七行追之于涅阳巿中按:集解引惠栋说,谓袁纪作“滏阳”,魏郡邺县有釜水,或是滏水之阳。案汉末林虑、邺县皆属魏郡,馥入林虑山,静追之滏阳巿中,为得其实。
二二0四页三行得无自取不优之议也按:汲本“议也”作“讥邪”。
二二0四页一二行滂鷪时方艰按:集解引王补说,谓袁纪“艰”下有“难”字。
二二0五页一五行见则排斥按:刊误谓“见则”案文当作“则见”。
二二0五页一五行古之循善按:刊误谓案文“循”当作“修”。
二二0六页一0行并卫侍于滂按:汲本、殿本“滂”作“傍”。
二二0八页三行周易曰鼓以动之殿本考证云诸本同,王会汾谓案易无此文。张森楷校勘记谓“鼓”或当是“风”误。今按:注或引诗大序“风以动之”,展转传写,误“诗序”为“周易”,误“风”为“鼓”耳。
二二0九页五行*(征)**'复'*拜议郎据汲本、殿本改。按:前曾征拜议郎,故此云复拜,作“征”误。
二二0九页六行家世冠族按:汲本、殿本“冠”上有“衣”字。
二二0九页八行司徒樊陵按:集解引钱大昕说,谓灵帝纪陵为太尉,非司徒。
二二0九页一0行司隶校尉许冰汲本、殿本“冰”作“永”。按:殿本考证谓“永”毛本作“冰”,监本作“水”,今从宋本。王先谦谓毛本并不作“冰”,不知所据何本。
二二0九页一0行幽州刺史杨熙按:“杨”原斗“扬”,径改正。
二二一0页五行由是结仇乡人朱并汲本、殿本“结仇”下衍“览等”二字。按:
“览等”二字如连上读,当以“由是结仇览等”句绝,然上文祗言侯览与张俭结仇,不当有“等”字也。如连下读,则朱并成为侯览之乡人,通鉴即以“览等”二字连下读,而省去一“等”字,作“览乡人朱并”,然朱并为张俭之乡人,非侯览之乡人也。绍兴本无此二字,乃知此二字为衍文。
册府元龟九四九正作“乡人朱并告俭与同郡二十四人为党”,亦一明证也。
二二一0页七行外黄令毛钦操兵到门按:外黄属陈留郡,黄县属东莱郡,故顾炎武、钱大昕皆谓当作“黄令”,多一“外”字。惠栋则谓袁纪作“督邮毛钦”,或钦是外黄人,衍一“令”字耳。
二二一二页二行其何伤于日月*'乎'*据汲本、殿本补,与论语合。
二二一二页三行父*(像)**'豫'*为南郡太守据汲本、殿本改。按:殿本考证谓“豫”监本作“像”,从宋本改。
二二一二页九行又以张牧为中贼曹吏按:刊误谓案文多一“中”字,“吏”当作“史”。
二二一二页一三行晊与牧亡匿齐鲁之闲按:汲本、殿本“亡匿”上衍“遁逃”二字。
二二一三页四行*'翔'*奏冀恃贵不敬据汲本、殿本补。
二二一三页五行奏事中官按:校补谓案文“奏”当为“奉”之斗。又按:据张元济后汉书校勘记,“官”原作“宫”,影印时描改为“官”。
二二一四页一行前书孔霸字次*(孺)**'儒'*据汲本、殿本改,与前书合。
二二一四页九行皆遽还之按:王先谦谓“遽”乃“追”之斗。
二二一五页二行远方至者常数百人按:“常”原作“尝”,径据汲本、殿本改。
二二一五页七行□*'与'*子孙同衣而行据汲本、殿本补。
二二一五页一0行出为任城相按:“城”原斗“成”,径据汲本、殿本改正。
二二一五页一二行令闻令望按:“闻”原作“问”,径据汲本、殿本改。
二二一六页三行而掾吏欲引南按:刊误谓案文“吏”当作“史”。
二二一七页一0行亡匿汝南闲按:刊误谓案文“闲”字下又云“有声荆豫之域”,若只在汝南,则无用“闲”字,不当云“荆”,盖漏“南郡”二字也,南郡则属荆州。
二二一八页五行遣人西迎叔父爽按:刊误谓案文致颙尸,又葬頉傍,则爽亦死矣,明脱一“丧”字。
二二一八页六行销长相倾殿本“销”作“消”,注同。按:销消多通用。
************后汉书卷六十八 郭符许列传 第五十八
郭太字林宗,'一'太原界休人也。'二'家世贫贱。早孤,母欲使给事县廷。'三'
林宗曰:“大丈夫焉能处斗筲之役乎?”遂辞。就成鮧屈伯彦学,三年业毕,博通坟籍。善谈论,美音制。乃游于洛阳。始见河南尹李膺,膺大奇之,遂相友善,于是名震京师。后归乡里,衣冠诸儒送至河上,车数千两。林宗唯与李膺同舟而济,觽宾望之,以为神仙焉。
注'一'范晔父名泰,故改为此“太”。郑公业之名亦同焉。
注'二'介休,今汾州县。
注'三'苍颉篇曰:“廷,直也。”说文:“廷,朝中也。”风俗通:“廷,正也。
言县廷、郡廷、朝廷,皆取平均正直也。”
司徒黄琼辟,太常赵典举有道。或劝林宗仕进者,对曰:“吾夜观干象,昼察人事,天之所废,不可支也。”'一'遂并不应。性明知人,好銟训士类。身长八尺,容貌魁伟,曪衣博带,周游郡国。尝于陈梁闲行遇雨,巾一角垫,'二'时人乃故折巾一角,以为“林宗巾”。其见慕皆如此。'三'或问汝南范滂曰:“郭林宗何如人?”滂曰:“隐不违亲,'四'
贞不绝俗,'五'天子不得臣,诸侯不得友,吾不知其它。”'六'后遭母忧,有至孝称。'七'林宗虽善人伦,而不为危言核论,'八'故宦官□政而不能伤也。
及党事起,知名之士多被其害,唯林宗及汝南袁闳得免焉。遂闭门教授,弟子以千数。
注'一'左传晋汝叔宽之词。支犹持也。
注'二'音丁念反。周迁舆服杂事曰:“巾以葛为之,形如*(幍)**'□'*,音口洽反。本居士野人所服。魏武造*(幍)**'□'*,其巾乃废。今国子学生服焉。以白纱为之。”
注'三'泰别传曰:“泰名显,士争归之,载刺常盈车。”
注'四'介推之类。
注'五'柳下惠之类。
注'六'礼记曰:“儒有上不臣天子,下不事诸侯。”
注'七'谢承书曰:“遭母忧,欧血发病,历年乃瘳。”
注'八'礼记曰:“拟人必于其伦。”郑玄注曰:“伦犹类也。”论语孔子曰:“邦有道,危言危行。邦无道,危行言孙。”核犹实也。
建宁元年,太傅陈蕃、大将军窦武为阉人所害,林宗哭之于野,恸。既而叹曰:
“‘人之云亡,邦国殄瘁’。'一'‘瞻乌爰止,不知于谁之屋’耳。”'二'
注'一'诗大雅之词。
注'二'诗小雅也。言不知王业当何所归。
明年春,卒于家,时年四十二。四方之士千余人,皆来会葬。'一'同志者乃共刻石立碑,蔡邕为其文,既而谓涿郡卢植曰:“吾为碑铭多矣,皆有臱德,唯郭有道无愧色耳。”
注'一'谢承书曰:“泰以建宁二年正月卒,自弘农函谷关以西,河内汤阴以北,二千里负笈荷担弥路,柴车苇装塞涂,盖有万数来赴。”
其銟拔士人,皆如所鉴。'一'后之好事,或附益增张,故多华辞不经,又类卜相之书。今录其章章效于事者,着之篇末。'二'
注'一'谢承书曰:“泰之所名,人品乃定,先言后验,觽皆服之。故适陈留则友符伟明,游太学则师仇季智,之陈国则亲魏德公,入汝南则交黄叔度。初,太始至南州,过袁奉高,不宿而去;从叔度,累日不去。或以问太。太曰:‘奉高之器,譬之*(泛)**'氿'*滥,虽清而易挹。叔度之器,汪汪若千顷之陂,澄之不清,扰之不浊,不可量也。’已而果然,太以是名闻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