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身去想看个究竟,可就在这时,忽见那栏杆影子里,隐娘竟如一条巨蛇一般,拉出了身子从内透体钻出,还没等那赶来的护卫有所反应,已被隐娘一枚钢刺穿透了太阳穴,一声没吭就已了帐。
隐娘此时却没有丝毫停留,忙即抢出,足下一点,竟已如化为一道长虹,飞奔向那绿火下方,原来那火烛下方,却有一面铜钟,只要外人处在绿火的光华下,触发了妖法禁制便要将钟击响,已警示洞内一干妖人。但隐娘身形神速,还未等那钟敲响,便已被她用手捂住。
待隐娘将那禁制破解后,方招手唤张入云过来,等他穿过了小桥,来到对岸后,隐娘又指使他将倒在地上的两个守卫分别抱起。张入云先还不明白她为何如此,却见隐娘又从腰下取出了两枚金针,分别刺入那已死守卫的两腿弯处,当即张入云就觉手里的尸体双腿一抖,往下看时,那死人的双腿竟都伸直了。待他丢开手,那尸体已能立在地上,只是头脸尽是被隐娘钢刺洞穿而涌出的血迹,绿光照耀下更显诡异,好在张入云随后就将人脸向外,若是不从桥面方向看过来的话,绝无法发现这人已是身亡。
当张入云抬起另一人时,他本以为此人只是被隐娘刺了穴道,暂时昏迷而已,却不想那人却早已是满脸黑紫,气绝多时了。一时张入云只觉得隐娘下手太过狠辣,不由地皱了皱眉,一旁的隐娘自是看在眼里,却是暂时未和他计较。
可当轮到将这第二个守卫依前法放直身子时,却不知怎地,无论张入云如何放置,那人始终是倒下身子,立不起来。到最后,张入云看了看这人脚下,不由一笑,原来这人生地虽长大,但脚却小,怪不得浪费了这么多的时间,也无法将他立起。
隐娘在旁看了早已不耐,见张入云只在那笑,却是无法可施,不由犯了凶性,反手从那守卫腰中抽手一把匕首,弯腰一刀下去,就已将人钉在地上。张入云见她火起,一时也有些心惊,耳中又听隐娘道:“现在已是丑时二刻,再过不到半个时辰,就有人要来换班,时间已不多,若再耽搁,你我二人恐有性命之忧,你若再如此不爽快,只小心待会儿死都不知道怎么死地。”说完话,人便已往前行去,张入云正欲跟上前去,却见隐娘又折了回来,行至先一护卫旁,也从他腰中取出匕首,一刀将他也钉在当场,想是怕他因山风凛冽,一时被风吹倒,容易被妖人发觉。
二人再向下去,走了不到十余丈,却来到了一个山洞口,幸喜洞口外却无守卫,二人一路却也安全。等二人进得洞内,却在路上偶见一两处篝火,并围着七八个妖人,却都似是吃饱喝足的样子,一个个俱都睡的烂熟,以他二人的轻身功夫,自是不难躲过。
可隐娘却是不放过一人,每经过一人身旁,必是指尖弹出一枚毒针打在一众妖人的要害上,一路下来,也不知有多少人,就这样于梦中死在她的毒针之下,偏她毒针竟似是使不完一样,随发随有,一路奔走下来,已有一二十条性命被她取去。张入云见她杀伐太重,不由地心头暗暗有气。
待二人穿过眼前一条甬道,忽然眼前一亮,原来二人此时已是身处山腹之内,而那外表看着狰狞异常的山峰,内里却是空的,且地势极广大,只当中隆起一座犹如莲台一般的石丘,其上一层叠着一层,竟有百多丈方圆。并且每一层都不时的有人来往行走。虽有石阶,却都有人把持着,若想上去,却势比登天。
张入云见了正在犯难之际,隐娘却早已把他拉过一旁,领着他行至石丘背后。张入云见这石丘背面,巡视的人虽较少,但那石壁竟似是被刀削过的,不但滑不留手,且还如溶岩一般上面满是青苔和露水,莫说是人,就是只壁虎也难攀延其上。
本来他还想开口对隐娘提及,若是从正面岩壁上攀爬,自己虽无十足把握,至少还可一试,可是到了此处,他却是想也不敢想,心道:就算是你隐娘轻功比我高上数倍,却也不一定真的能爬的上去。
正在他自己心里瞎琢磨之际,此时的隐娘,却伸手入自己的头套内,摸索着似是从头发里取出一支小小的银色箭头,而另一支手又复从腰间取出一缕乌丝,那丝线好长,虽看着只小小的一团,但等隐娘在地上整理好后,竟达数十丈之长。张入云一见之下,就敲了一记自己的脑壳,暗骂自己这两个月来,在床上实是躺得多了,脑筋确是变蠢了些。
再见隐娘将那银色箭头取在指间,只用手指一扭,就听“卡嚓”一声,那箭头竟生出三支倒齿来,瞬时间就已变作一柄小小的锚钩。又过一会儿功夫,隐娘就将那乌丝和银锚拴好,再接着张入云就见隐娘已将手中的飞锚轮成了一个银色圈子,只听“嗖”的一声,虽是上下隔了有近三十丈,也被她直直地抛了出去。
张入云瞧的仔细,见那锚并未勾在那石莲台阶上,而是钉在了距石阶还有数尺的岩壁之上,那锚钩也不只是用什么金属做的,只一打在那石壁上,竟连个火星也没溅出,就已直没入岩体内。
隐娘试了试手里丝线,方回头对张入云轻声道:“这蛛丝太细,你手上可有功夫能攀沿而上?”
张入云听了,低头看了看那丝线,果然细地异常,人若是徒手而上,却是太过容易将手割伤。但他六年鸡宝山的攀岩功夫不是白练,指上的劲力极大,自己又是暗器高手,尤其食中二指更是下了苦功。只是此时到底生在险地,张入云一时不敢托大,当下仍是取在手内试了试,方对隐娘点了点头。
隐娘见他笃定,也不再二次问他,只将那丝扯在手里,绷的直直地,又将它交在张入云的手内,口里说道:“抓紧些。”当下张入云依言行事,只觉身旁身影一晃,隐娘就已一个伏身蹿起,上下竟足升了有六七丈来高,方才止了势头,接着她却不用手,只脚下在那蛛丝上一点,人便已又起了有三丈来高,只如此七八个起落,就到了石阶之上。此时隐娘伏身观察,过了好一会儿,才打手势唤张入云上来。
张入云见了,自不甘示弱,也是纵身而起,却也向上升了四丈多高,出其不意之下,竟比平时功力大进。他心里高兴,一时两手也自不停,只片刻间,也到了石阶上。隐娘初见他轻功虽有大进,却还不觉得怎地,但后又见他指上功夫也颇为了得,不由地暗暗得头,心道:如按常理计算,眼前这小子以这样的资质还能内外兼修,拳脚指掌并济,却也实属难得了。
第十四回 … ?蛇女伏妖 入云子获宝 (二)
待张入云落下站稳了身子,隐娘就将那丝线收好,复又依前法向上攀沿,又待上了两层之后,二人却遇上了麻烦。
原来不知怎地,在隐娘起身飞纵上丝线之后,那石丘背面,却忽然走出两个妖人,二人行至锚钩不远处,竟坐下身来,从取出腰间一个酒葫芦,你一口我一口的对饮,一时间隐娘不得上去,只好停留在半空中。
可下面的张入云却开始紧张起来,毕竟过不一会儿,还是有守卫要从自己身边经过的,果不其然,一柱香的功夫后,真的有妖人往自己藏身处走来,无法可想之下,张入云只得也纵身上了丝线,好在那乌丝虽细,但极坚韧,虽载了两人,却也不见有所损坏。张入云为防丝线被人发现,只一离开地面,便将身下的乌丝盘了起来。
再说那两个饮酒作乐的两妖人,一时竟俱坐在那里不肯走,隐娘怕时间长了,终要被人发现,于是伸手将身下的张入云召了上来,脚下一卷,就已倒挂身子附耳在张入云说道:“待会儿,我使个法子,引开那二人的注意后,便将你抛了上去,到时你只管痛下杀手解决其中任何一个,另一人你不用担心,尽有我抵挡。”说完话,便又翻正了身子。复又向上攀去,直到离石阶上坐着二人,身下不到两丈处方才顿住身形。
待张入云也爬至她的身下准备稳当之后,隐娘却是伸手到张入云的怀内,取出了一枚金钱镖,另一手却是已拽住了张入云的衣领。就见她素手挥出,那枚金钱镖就已悄无声息地顺着岩壁阴影,斜斜地飞了上去,她手下使劲极巧,只见那金镖在空中划了一个大大地弧线,才落在了二妖人的身后。一时二人不觉,还误以为是从石丘上落下的。
那二个颖人回头看了一眼,见是一枚金钱落在地上,虽是微物,但人心本贪,见了钱,自然心动,已都仰首往崖上看去,想知道是否是有人遗失落了下来的。却在这时,隐娘伸手一运劲,就已将张入云抛了上去。
张入云一到得台上,就已向其中一人奔去,可他不愿取人性命,只怕对方开口叫喊,所以一扬手,却只并二指向那妖人的气舍穴点去。那妖人功力虽不及他,突遇敌袭之下,竟不慌乱,且他性子却极是强悍,只微将头一点,拼着下巴受他一指,跟着就要将腰间长刀抽出,向其还击。
张入云怕他抽出兵刃所发生的声音,会被其他妖人听见,忙也将另一只手击出,打向那妖人欲解兵刃的手腕。可那妖人所佩腰刀形装古怪,刀身又短,只用左手也可将刀抽出。张入云眼看敌人不顾性命也要抽刀示警,此时自己两手又已是尽出,只得心下一叹。他本不愿取人性命,见现下如此却也顾不得了,当即腰身一挺,身子就又往前进了一尺,右手也已化指为拳,就见他双拳捣出,齐齐的砸在那妖人的前胸。原来他此时功力筋骨已是今非昔比,虽身势已老,但仍能生出莫大的力道。
只这一击,就打地那妖人胸骨尽断,眼看不得活了,最要紧的是那妖人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已气绝。正在张入云微吧,自己不合辣手伤人性命时,却见那倒地毙命的妖人,忽然一抑脖,口内一张便是一团绿火喷出,那火射的又快又疾。幸是张入云功力进步,虽是出其不意,但也勉强让过,只肋下离的那火稍近,不知怎地竟仍然着起了火。
此时的隐娘,却早已越了上来,只一接触,就将另一妖人的脑袋刺穿。待她回过头来,见张入云不听自己良言,对敌仍是留手,以至那妖人仍能临死反噬,心虽恼怒,但也只得先顾眼前。忙即一个箭步冲了过来,双手在那妖人头顶下巴用力一合,就将那妖人口中仍在喷个不休的毒火封住。接着左拳猛地一击,就已将敌人头骨砸地粉碎,脑浆并流。
本来此时张入云身上已着火,隐娘正欲待上前帮其扑灭,但幸她眼尖,瞥见上一层有一守卫好似看到下面火起,在那里张望。隐娘见事情危急,也顾不得了,若取暗器,却又来不及。
张入云在一旁看的真切,却见她忽地将右手虚握,移在唇上抿嘴用力一吹,即是一枚毒针从好口内射出,这一射内力好不强劲,那毒针竟好比由强弩发射出一般,虽上下有近二十丈,但仍是打在那人的喉头,当即连声都未出,就已从上一层石阶上直掼了下来。
隐娘却仍是手脚不停,当即又跃到张入云身前,只用手一抹,就将其身上的蓝火熄灭,跟着又纵身而起将那从上落下的尸首接住,不令他摔在地上发出声响。张入云见她一阵兔起鹘落,片刻不停,但同时又将数件事情办得点滴不漏,不由不心生佩服,一时竟看的呆住了。
可隐娘将手上尸体放落地后,却仍是未停下身子,而是又一步冲到张入云面前,举手就在他头上钉了个重重的爆粟,口内寒声道:“跟你说了下手要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