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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他们看的并不是我和唐栖,而是我们刚刚走过的街口,那里有什么吗?我下意识地转身看个究竟,但是街口什么也没有啊,倒是有一男一女两个倭人看起来颇为惹眼,倭人不是与我们势不两立的吗?他们常常在沿海地区掠我美女财宝,杀我华夏子民,我在宁波这么多年,对倭人的残酷不仁是知之甚多的,怎么现在他们竟然敢堂而皇之地闲逛在我大明的京城呢?
“他们是来通交的东瀛使者,并不是你所知道的倭寇。”唐栖倒是一眼看出了我的心思。
“东瀛使者和倭人有区别吗?倭寇不就是从那个什么东瀛的地方过来的吗?”我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我知道自己除了脑袋好使一点之外,对于一些唐栖所谓的常识实在是知之甚少。
“日本,古时称为倭奴国。唐咸亨初,改日本,因为近东海日出而得名。自南宋后期以来,倭贼屡屡侵犯我沿海疆土,而且所达之处,都是鸡犬不留,手段极为残忍。到元时因为中原国力强大,倭寇稍有收敛。及至明初倭贼又起事端,洪武十六年,倭贼入寇金乡、平阳。十九年却又遣使来贡,被朱元璋这老儿遣回。后来胡惟庸谋逆,欲藉日本为助,被朱元璋得悉之后更是对日本深恶痛绝,两国一直没有来往。近年来由于靖难之役,朝廷无暇旁顾,倭患更是日盛。朱棣继位之后遣使以登极诏谕日本,今年又遣左通政赵居任、行人张洪偕僧道成往,哪知刚要起行,日本贡使已达宁波。你看到的这两个应该就是使团中的两人。”
唐栖说起这种事来果然是头头是道,我有些不解道:“即便他们不是倭寇,你凭什么说他们就是使者呢,说不定是一般的倭人呢?”
唐栖道:“你看见他们所配的刀剑吗?上面是不是绑有一圈圈的黄绸,那就是他们使团中人的证明。”
我继续发挥虚心求知的优点,“呵呵,我真是不明白,刀上绑个黄绸和使团中人有什么关系呢?而且刀这么绑起来不是有起事来也不方便拔出来吗?”
唐栖闻言白了我一眼,似乎对我这种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习惯,十分不以为然,但是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这就跟你的那位礼部尚书李至刚大人有关了。”
“李至刚?”
“没错,就是他。日本使者来朝,李至刚上奏朱棣,‘故事,番使入中国,不得私携兵器鬻民。宜敕所司核其舶,诸犯禁者悉籍送京师。’但是朱棣回道:‘外夷修贡,履险蹈危,来远,所费实多。有所赍以助资斧,亦人情,岂可概拘以禁令。至其兵器,亦准时直市之,毋阻向化。’但是在朝臣的坚持下,最终想出了这个折中的办法,也就是在使团中人的兵器上榜上黄绸,一来以示皇恩,二来也是对他们动用兵器的一种约束,试问日本使者是来求和通好的,他们敢随意揭开大明皇帝御赐的黄绸而拔出佩刀吗?”
我闻言点了点头,想不到这倭人刀上的黄绸还有这么一个来历?只是这么多街上做买卖的叔叔阿姨为什么要面含笑容地时不时望一望这两个倭人呢?不对!他们望的也不是倭人,因为两个倭人已经在我和唐栖说话的当儿,离开了街口。但是这些叔叔阿姨还是笑眯眯地时不时望向街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这时街上两个行人的对话引起了我的注意。
“张三,你看今天这德庆街上的摊贩怎么都换了人啊,那个风骚的豆腐西施到哪里去了,怎么换了这么一个胡子拉渣的傻大个来卖豆腐啊?”
“是啊,李四!这街上的人好面生啊,不过话说回来,豆腐西施没有来,不会是因为你昨晚。。。。。。”
他们两人接下来不堪的对话并没有进入我的耳朵,但是为什么街上的商贩会忽然全换了呢?而且他们都要笑眯眯地望着街口,咦?他们时不时望向街口的目光怎么多了一股杀意,顺着他们的视线,一顶官轿在卫兵的前呼后拥之下缓缓行来。
今天忽然出现的摊贩?时不时望向街口?眼中多出的杀意?一顶官轿?日落风高刻,正是杀人时。难道这里正在酝酿着一次刺杀?这时数十枝从两旁二楼的酒肆射向官轿利箭回答了我的问题。
我们又卷入麻烦了!
卷四 绿玉珠串 第七章刺杀行动
“刺客!”
“保护大人!”
拥着官轿的卫兵第一时间作出了反应,他们纷纷掣出腰间佩刀,训练有素地自动分为两批,一批向两侧的酒肆二楼拥去,其中更有身穿锦服的几个将军打扮的高手直接施展轻功,飞上了二楼,另一批卫兵则密不透风地护住了官轿四周,好整以暇地击落并不算密集的来箭。
难道刺杀就这么草草结束了?
不!两侧的飞箭只是调虎离山之计,趁着一部分卫兵扑向酒肆二楼的空隙,街上的叔叔阿姨们行动起来了。刚刚笑得那么灿烂地卖拉面的大婶,已然换了一副肃杀的面孔,杀气腾腾地她从拉面团里抽出一把利剑,施展着我都自叹不如的轻功,几个纵跃已经杀到了里官轿不足两丈之地,大婶的剑法要比适才她拉面的手法不知纯熟高明多少倍,本就不弱的卫兵纷纷中剑倒下,没有拉面大婶的三合之将。
还有那位卖豆腐的大叔也丝毫不比拉面大婶差上多少,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从那桶满满的豆腐中变出一把长刀,长刀过处,呼啸生风,血光四溅,豆腐大叔竟然也是睥睨天下的高手。
当然行动的还有灯笼大伯、馄饨姐姐。。。。。。,总之几乎这条街上所有的摊贩都忽然不约而同从一个普通人变成了武林高手,他们手持中华历史上叫得出名字的十八般兵器,全都毫不留情地对护在官轿旁边的卫兵痛下杀手,很明显他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官轿中的可怜虫。
难道我眼前的一幕就是所谓的杀贪官、泄民愤?幸好我被眼疾手快的唐栖第一时间拉到了街道的一边,避开了这群叔叔阿姨冲向贪官的必经之路,否则我都不敢肯定自己会不会被这股有十数名一流高手组成的刺杀队伍淹没。
同样被眼前这一幕震惊的还有那两个倭人,他们现在正在街道的另一侧,那个女倭人似乎要抽出佩刀,但是被她的同伴按住了。他们两个也应该被发生在天朝上国皇城脚下的这一幕给惊呆了吧。
守在官轿的卫兵被砍瓜切菜般放倒,只是不到十息的时间,冲在最前面的拉面大婶已经离官轿不到三尺。这时本来扑向酒肆二楼的卫兵也识穿了叔叔阿姨的图谋,但是他们被灯笼大伯、馄饨姐姐们隔开了与官轿之间的联系,即便是几个身穿锦服的高手,一时之间也难以突破灯笼大伯、馄饨姐姐们的防守。
“李贼,今天就是你的丧命之期!”豆腐大叔砍翻一个不知死活的卫兵之后暴喝到。
官轿里的大人姓李?本来我已经决定不去理会发生在眼前的刺杀,但是豆腐大叔的这句话却让我遽然一惊,如此多大的仪仗,轿子里的大人姓李,再加上李府的管事说李至刚与皇上商量要事,大约黄昏时才能回来,而这顶轿子看样子正是从东南方的皇宫方向而来,这些难道只是巧合吗?
“刀下留人!”我暴喝一声,‘破鹰’宝刀铮地出鞘,挡住了其中一个刺客冲向官轿的道路,万一轿子里坐的真是李至刚,我绝不能让这次刺杀成功,否则接任江湖总管的事一定会横生枝节,到时我还凭什么去对付如狼似虎的金龙帮呢?
与我同时行动的除了唐栖,还有那两个倭人,那个男倭人好像也是在听到了豆腐大叔的暴喝之后,才作出了出手的决定,但是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他才会冒着揭开朱棣御赐的黄绸而决定在异国他乡贸然动手呢?
唐栖的武功自然是不必说,‘非攻’宝剑剑光所及之处,简直是望风披靡,什么灯笼大伯、馄饨姐姐全都退避三舍,那一男一女两个倭人竟然也是两个好手,倭刀刀身窄长,配合着直来直去的东瀛刀术,威力竟然十分惊人,尤其是那个女倭人的刀法修为看起来似乎比男倭人还要高上一筹,单凭她一人之力对付起刚才未遇三合之将的豆腐大叔,竟然也是游刃有余。
“格老子个龟儿子,倭贼竟然敢来坏爷爷的好事!”遇到阻击的豆腐大叔气得哇哇大叫,但是偏偏就是拿没有多少变化的东瀛刀术没有丝毫办法,如果他知道全都是因为他那句‘李贼’才会招致这么多难缠的对手,不知道他又会气得如何七窍生烟。
“江城五月落梅花”,随着这声轻喝,战圈之中再次爆出我熟悉的梅花剑雨,但是令我感到惊讶的是施展出这一招的并不是唐栖,而是拉面大婶。难道拉面大婶是唐栖的同门?我转头瞥了一眼唐栖,发现她的眼中有着同样的疑惑,与此同时她的剑速也减缓了不少,就是在唐栖分心的那一刹那,拉面大婶一个搓身,矮身突破了唐栖护在官轿前的严密剑圈。
不好!我心头闪过这个念头,但是无奈远水救不了近火,何况我的对手也是颇为扎手,要不是凭着精妙的步法和锋利的宝刀,我可能比轿子里的那个李大人不知早死多少时候了。
“十月金陵雷怒号”,拉面大婶喊出了最后一击的号角,长剑在她的手中化作万钧雷霆,劈向失去了任何保护伞的官轿,一男一女两个倭人对于此突变也是欲救乏术,只得眼睁睁地看着拉面大婶手中的雷霆将官轿化为乌有。而本来离官轿最近武功也是最强的唐栖,自从拉面大婶使出自己的绝学后,也更多只是隔岸观火,没有丝毫上前救护的意思。
“啊——”在拉面大婶随着雷霆一同闪如官轿的同时,一声撕声裂肺的惨叫划破了天空,几乎所有动手的双方都停下手来,望着官轿处的动静,但是出人意料的是这声惨叫的声音的主人明明就是一个女子,难道李大人是个女的?
很快就有了答案,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从轿子里缓步走了出来,他的右手向斜上方高高举起,他之所以会作这个动作,是因为他的手里掐着一个人,这个人正是刚才随着雷霆剑法闪如官轿的拉面大婶,此时的拉面大婶已经没有丝毫刚才的威风八面,甚至我不清楚她是否还有生机,因为现在的她就像被掐住了七寸的毒蛇一般,一动不动,在她身上看到的唯一动静就是不断从她嘴角流出的鲜血。
“三娘!”豆腐大叔发出一声惨叫,发疯似的向高大男子冲去,但是失去了冷静的他还没有冲出几步,就被那个男倭人一刀两断了。高大男子似乎对男倭人的刀法颇为欣赏,向他点了点头。
拉面大婶和豆腐大叔很明显就是这帮刺客的首领,在他们两人双双丧命之后,其他人犹如一盘散沙,功夫发挥不到刚才的三层。一场惨烈的屠杀开始了,血光不断在我眼前暴起,似乎整个天地都被染成了红色,我刚才的那个对手不知道也成了哪个卫兵的刀下鬼。
刺杀失败的后果只能是被杀,荆珂刺秦王如是,眼前的灯笼大伯、馄饨姐姐同样如是,但是在他们前来进行这场谋划精心的刺杀之前,他们自己真的想过自己的结局吗?又或者他们根本就不相信今天的刺杀会失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