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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面埋伏-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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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金弹刀而歌,往林中退去——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奔流到海不复回。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    
      朝如青丝暮成雪。    
      人生得意须尽欢,    
      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    
      千金散尽还复来……”    
      歌声豪放,渐渐行远,小妹立在那里,竟有些痴迷。    
      ——我得承认,小金数次吟唱李太白诗歌,这一回唱得最是洒脱不羁。    
      ——天生我材必有用。    
      ——他的确是勾引女人的天才!    
      (二)    
      ——我这时才知道,小金马背的包裹里鼓囊囊都装了些什么?除了干粮,还有一套给小妹的换洗衣裳。    
      ——我不得不承认他很细心,我怎么就没能这么细心呢?    
      ——作为捕头,我当然心细如发,我细致地制订了计划的每一个环节,从安排小金乔装客人去牡丹坊,到他冒充随风劫狱,甚至教他背诵了李白诗篇,但与小金相比,我还是自愧不如。    
      ——我缺乏男人对女人的细心,也就是说,我不懂得女人需要什么。我一贯是个没有情趣的老男人。    
      ——小金的衣裳打垮了我,使我突然间对自己失去信心!    
      ——可即便我让小金准备了衣裳,小妹也不会知道,她仍然会把感激归于小金!    
      ——哦,我觉得自己快生病了。    
      小金慢慢地到了林中深处,他看到这是来时的小路。    
      他想起自己的职责,从怀里摸出了一根黄布条。    
      他高高一跃,将布条挂上树梢。    
      他的势姿很漂亮,显得心情也很好——当然了,刚跟女人献过执勤,他的情绪怎么会坏?    
      可他落下来,猛然吓了一跳,因为他看到树丛中有一张愁眉不展的脸,不出声正对着他,是——我!    
      “大哥?”小金惊讶地说。    
      我沉郁地对他摆摆手,指指那边,示意他别说话。    
      “嗨,小妹泡在热水里呢。”他不以为意。    
      我仍然苦着脸不说话。    
      “弟兄们呢?”他问。    
      “在后头。”我说。    
      “屎坨子的伤不碍事吧?”    
      “没事。”    
      “你怎么一个人来?”    
      “不放心你。”我迟疑着说。    
      “都查清啦,”小金兴奋地说,“我们跟着小妹往北走,便能遇到‘飞刀门’,这一回,说不定还能一举拿下他们新帮主!”    
      我抱着刀,愣愣地想心事。    
      “大哥!”    
      “大哥!”    
      “哎,兄弟!”    
      小金一连喊了我几声,我都没听见。    
      小金注意到我在发抖。    
      “大哥,你生病了?”    
      “哦,你要当心。”    
      “没事的,今日到此为止啦,”小金安慰说,“我和小妹不赶路了,大哥你也回去歇歇。”    
      “我不放心你。”我呆头呆脑,又重复了一句。    
      “就我和小妹——不放心什么?”小金笑道,“怕她会刺我一刀?我可是随风大侠!”    
      我抖得厉害,呆呆地望着他。    
      “我今晚再来,现在说话太冒险。”我说。    
      “好。”小金说。    
      “我走了,你千万当心!”    
      “会的。”    
      “要记住,我俩是兄弟——好兄弟!”    
      我颤抖着,说出了这句话。    
      小金看我的眼神奇怪而感动,嘴上却在笑:“大哥,你怎么忽然婆婆妈妈的?”    
      ——我婆婆妈妈吗?    
      ——不,我只是病了,我觉得小金也就快生病了。    
      ——我只有小金这么一个兄弟!


她有一个梦想苦涩是会传染的(1)

    小金没觉得他会生病。    
      往回走的时候,他可能会估摸一下:我这个大哥脸色难看,可真的病了——很有可能。从昨晚探访牡丹坊开始,大伙儿就一直在折腾,早晨还装模作样打了一仗。大哥毕竟三十多啦,精气神不比他这样的小伙子,可小金不太担心,他想,让我睡一觉就好啦。他了解我,对我有信心。    
      这么一想,小金又高兴起来了。    
      他没什么需要烦恼。    
      他是个快快活活的年轻人。    
      他倒是该想起来,小妹的澡洗得够久,早该完了吧。    
      可当他走到湖边,远远看到宁静的夕阳里,小妹仍静静地浸在水里,雪白的肩头裸露在湖光山色中。    
      那一切很美,很肃穆,小金不禁放慢脚步,渐渐停住——    
      他在欣赏。    
      不是每个男人都有机会欣赏这样的美女入浴图。    
      山静,夕阳金灿,湖面如缎,美人如画。    
      小妹背对着他,像在想心事。    
      她会有怎样的心事?    
      小金想回身再走开,可小妹说话了。    
      “我的衣裳呢?”她轻轻地问。    
      小金看见那套男装就搁在她旁边,他刚想提醒她,可忽然记起她是一个盲女。    
      他不忍心让她湿淋淋地起身摸索。    
      他便走过去,俯身拿起衣裳递给她。    
      他克制住不要朝她水中的身体看——    
      大侠就要有大侠的风范嘛,怎么好意思盯着一个女孩的胸口……    
      他转过身。    
      接着听到背后小妹出水,拭擦身子,穿衣的一阵悉索声。    
      他听得心痒痒的。其实看一看,她也不知道,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一路上接触越多,他对她便愈添怜爱与珍重。    
      “大侠请回头。”    
      他听见小妹轻盈的声音,带着隐隐欢快。    
      他回头。    
      怔住了。    
      看到了一个崭新的小妹!肌肤雪白,湿漉闪亮的黑发低垂到胸际,她身着男装,戴着男帽,娇羞中却有异样的飒爽,清纯中透出天然的质朴!    
      他痴痴地看。    
      小妹说:“怎么,我穿上男装不好看?”    
      她略感不安,跟任何一个换上了新装的女孩一样忐忑。    
      小金笑了:“幸好你在牡丹坊没穿男装。”    
      小妹不明白。    
      小金一本正经道:“若你当时穿了,本大侠一定觉得,这是世上最好看的装束,会命令牡丹坊全体姑娘换上男装,岂不把那里闹得大乱?”    
      小妹也笑了。    
      她不会听不出这是对她的恭维。    
      她的笑很浅,像天边的一抹晚霞。可盈盈的笑意能印入人心底最深处,令人铭记不忘。    
      小金盯着她看。    
      他忽然看到了小妹笑意中的一丝酸楚无奈。    
      晚霞虽美,可消逝前不也给人这样的感觉?    
      小金不愿让小妹的快乐消失。    
      他上前一步,再递给小妹一件东西——一根在树林中削好的藤棍,他早发现小妹需要这个。    
      小妹接过,拄着试探着走了几步。    
      “如此好了许多。”她说。    
      然后她转向湖边,对着夕阳下的山与湖。    
      夕阳快要沉入山背,光线变幻,绚烂无比。    
      对一个盲女来说,眼前却永远是黑暗。    
      这一天中的黑暗,也正在来临。    
      小妹的背影看去是忧郁的,因为黑暗的到来。    
      小金在她背后。他是单纯、热情、健康的年轻人,他厌恶黑暗。    
      他想靠近她——正如他陶醉于眼前的美景,甚至不想让它消失。    
      他动手替小妹整理帽子,抚平她肩头的衣裳皱折。    
      像他这样的年轻人,总是想了就做,不会压抑自己的想法。    
      小妹不动,任他摆布,她肩颈之处,散发出清新的少女体香。    
      小金低下头去嗅,他手中的动作也开始变慢,变成了抚摸!    
          
    


她有一个梦想苦涩是会传染的(2)

    小妹轻轻呻吟一声,像叹息——    
      “现在我相信,你的胆子很大。”    
      “是吗?”    
      “你对每个女人都这样吗?”——女人在这种时候,都会问这样的话。    
      “其实,你也挺大胆。”    
      “为什么?”    
      “你明知道我对每个女人都这样,却不推开我。”    
      “你想让我推?”    
      “你会吗?”    
      “你就像风,”岂料,小妹低低地说了句实话,“我推不动——”    
      小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自己怀里颤抖,好像生了热病一般!    
      她耳根泛红,似乎发着高烧。    
      小金知道,这既不是病也不是烧。    
      如果它是病,那么他得了同样的病,而且比她还重。    
      这是一种无法控制的急迫、晕眩和狂热,于是小金就不再控制——    
      他一把揽过了她——    
      其实他已经很多次揽过她,在牡丹坊,在劫狱时的牢房,在马背上,在树林中,可哪一次也没有这么冲动,这么忘情!    
      他甚至忘了两个人是站着的。    
      他不知不觉拉着她躺在了地上。    
      他搂得很紧,把年轻炽热的唇贴住她的脸。    
      那气息能使少女融化。而小妹确实也融化在他怀里。    
      他动手解她的衣裳,动作很疯狂。    
      他渴望彻底地融化。    
      但——她突然地反抗,猛地推攘他!    
      她带着一种莫名的恐惧,像挣扎的病人。    
      她害怕什么?是什么使她如此恐惧?    
      小金停住,惊讶地看她。    
      他看到她眼角竟然有泪。    
      他不安地温柔地轻轻抱住她。这是安慰的拥抱,他不想让她觉得受到一种威胁。    
      小妹闭着眼,带着哭腔说:“你别碰我。”    
      “为什么?”    
      “碰了我,你会死的!”    
      ——小金哑然,他玩味着这句话。    
      ——因为她是柳云飞的女儿,这是“飞刀门”的禁忌吗?    
      他没有深想,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时候都不会深想,因为他仍沉浸在被拒绝的懊恼中。    
      于是,他站起来。    
      他慢慢地走到了一旁,离小妹远一点。    
      他有一种被伤害自尊的感觉。    
      他甚至觉得做随风大侠也没什么好……    
      夜幕降临了,天地昏黑,只有一池曾经碧蓝的湖水闪着暗光。现在它是幽幽的蓝,无比深邃。    
      一男一女,一立一坐,距离很远。    
      当然黑暗也能融化隔阂。    
      黑暗中别人便看不太清他俩的距离了。    
      “过来,陪我。”    
      小妹低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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