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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滔道:“还有什么关于我和南妮的风闻吗?”
王新琪道:“我还听闻了一首关于南妮的打油诗。”
唐滔显得颇有兴趣的样子道:“说来听听。”
王新琪道:“这段打油诗是——美南妮,真是美,高中时代泡校长,平日好露白大腿!三十过半浪劲足,碰到男人想亲嘴。傍了县副娱白脸,卖浪遭奸心不悔。”唐滔道:“还有吗?”
王新琪道:“还是,是关于范秘书长的。”
唐滔道,念出来听听。
王新琪道:“关于范秘书长的打油诗是——范天策,秘书长,不常回家妻子想。为了较劲当县长,设计令妻去浪荡。赔了夫人又折兵,到头才知是空想。”张天宝道:“王新琪,你的记忆力可真不错呀,这么难记的三段打油诗,你都记下了,可见你还真地下了一番工夫。”
王新琪道:“事关县委领导,我当然要用心去记的!小张,打油诗中说南妮傍县副所娱的那个小白脸,是谁呀?”
张天宝道:“抱歉——无可奉告!”
唐滔笑道:“王新琪,你说,这三段打油诗,范秘书长不知是否听到过!”王新琪道:“既然您都听到了,想必,他也会听到的。”
唐滔默默地笑了笑,心里想:群众的眼睛真的是雪亮的啊!只不过,有一点,
唐滔觉得范天策有被冤枉之嫌,那就是他唐滔和南妮之间的事,在他看来,并不是范天策设下的计谋,而是他唐滔自己的手段,活生生地把他范天策的女人南妮揽进了自己的怀中!当然,也有南妮之于他唐滔的那一份无法释怀的情感因素。从这几首打油诗是在范天策的指控下才传开的事实上看,唐滔真的是过低地估计了自己的对手范天策了!从范天策之于妻子的一系列的纵容和言行分析,范天策的确是在使用美人计,而演这个美人角色的人就是妻子南妮。
自授意心腹干将泡制出如斯三首打油诗并在县城传开之后,范天策明白,人们在第一时间,可能会觉得他这个秘书长窝囊,但过一些日子,就会觉得他是一个受害者,继而同情他!而之于唐滔,人们在第一时间,可能会佩服他,但过一些日子,就会觉得他是一个无情无义者,连自己哥们的老婆都泡,继而憎恶他!果真达到如此的效果的话,就为范天策竞选县长增加了几分成“功的法码!至于妻子的淫贱之名,时日一久,也就会被世人尴忘。
下班回家,发现家里来了客人,连襟胡炳辉和他的女人也是妻子南妮的妹妹南娜来了。她们姐妹俩,倒腾出了一桌子的菜,碗筷都已经放好,看来,只等他范天策一回家,就可以开吃了。
饭桌上,范天策的兴致很高,南妮的心情也不错,只是胡炳辉和他的妻子南娜看上去,却是有许多的心事。两杯酒落肚,范天策道:“你俩口子今天来,有什么事吧!”
胡炳辉道:“范哥,这些日子,你什么也没听说?”
范天策道:“听说什么呀?”
南娜捅了捅胡炳辉,胡炳辉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范哥要是没听说,我也就不说了。”
范天策放下筷子,一本正经地道:“炳辉,有什么事瞒着不说干啥,我能帮,一定帮嘛!”
南妮也道:“南娜,你和炳辉有什么事,就对你姐夫讲。”
南娜一摔筷子道:“姐,是关于你和姐夫的事!”
胡炳辉道:“是呀,是关于你们两个的事。”
范天策道:“关于我们两个的,什么事?”
南娜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姐夫,你就别问了。”
范天策道:“不!什么不好的事?我能有什么不好的事呢?炳辉,你说,到底是什么事?”
南娜道:“是县城都在传的几首打油诗,一首是说姐和唐滔有那种事,一首说姐夫你想当县长使美人计。”
范天策板着脸问道:“炳辉,是这件事吗?”
胡炳辉边为范天策斟酒边道:“正是!”
范天策就突然地大笑起来,一直笑得眼泪冒出来道:“你们两人,也太笨了吧,这本来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怎么在你们的眼里,竟是一件坏事了呢!”胡炳辉道:“范哥,我们都思维迟钝,你往明白处说吧!”
范天策喝了口酒,道:“你俩个想想,有人编排南妮,不正说明她美丽动人抓男人们的心吗?说她跟唐滔怎样怎样,不也反过来说明我范天策比他唐滔有能耐,因为我娶的女人是他所喜爱却又没有娶到的吗?说我为了竞争县长使美人计,更是一种恐惧式地诬陷,这不也反过来说,我范天策是下一任县长的热门候选人么!”胡炳辉一听,拍手道:“范哥分析得精辟,来,喝一杯!”
喝下一杯,范天策又兴奋地说道:“其实,有了这样的打油诗传开,对我和南妮的声誉虽说有一时的损伤,但从长远看,我倒要感谢这个作打油诗的人,因为他主观上是想损我,客观上却是帮了我,我说得对吧!”
胡炳辉道:“非常正确!唐滔这种连同事的女人都想泡的人,人们在笑一笑之后,肯定会憎恶他!”
南娜道:“你在胡说什么呀——真是!”
胡炳辉愣过神来,忙陪笑道:“姐,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南妮道:“就事论事嘛——吃菜,吃菜哦!”
胡炳辉两口子一走,南妮就问范天策道:“老范,你所想的,真的跟刚才你所说的一样吗?”
范天策道:“我有必要口是心非吗?南妮,我这个人,你应该清楚呀,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
南妮道:“这传言真的会有助于你竞选县长!”
范天策道:“世事就是这样,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有些事呀,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件坏事,而实质上呢,就是一件好事。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南妮,就拿我和唐滔的事来说,在唐滔看来,他搞了我的女人,是件得意的事,然而,这件事让众人知道了,对他竞选县长的影响到底有多大,恐怕是他始料不及的!对我来说呢,看起来是有所失,是你南妮不贞于我,结果,也许是你帮我登上县长宝座也说不定。”
南妮道:“这么说,你真的有把握当上县长?”
范天策道:“不能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至少可以说很有希望。南妮,不是我真的使什么美人计,要是你和唐滔之间在……在一起的时候,真的有人撞见,也许,就真的能让唐滔声誉扫地了。”
南妮道:“老范,我对你保证过的,早已不再与唐滔来往接触了。”范天策道:“南妮,你不想成为县长太太?”
南妮道:“你们男人之间的较量,老范,我要帮你,是应该的,可是,我不能跟你所想的那样去作!不然的话,我真的会身败名裂!再说,唐滔也不是弱智儿,在如此关键的竞选前期,你以为他还会找我吗?”
范天策道:“他不找你,你可以主动去找他呀!南妮,我原谅了你和他的暧昧关系,甚至不问你和司机张天宝的勾搭成奸,为什么?不就是想让你在关键时刻帮我一把吗?你倒好,一句话推得干干净净,似乎还有为唐滔鸣不平的意思!南妮,我是你男人你知道吗?我忍下你所有的越轨作派,为什么能忍下,因为我爱你、我宁愿自己受辱也不指责你!唐滔能做到吗?你刚才说过,唐滔在这关键时期,不会来找你,这不是明明白白地在说,在唐滔的心里,你不比他的官位重要!他要你,也只是为了完成大学时代的梦!等你年老色衰,他唐滔对你还会有兴趣吗?和你白头到老的,终是我范天策!”
南妮听了范天策的这一番话,心有所动地道:“老范,就算我答应你,继续和唐滔往来;他也未必会和我做出那种事呀!再说,就算能做那种事,他要在哪里做,我又怎么知道,又怎么能事先安排好发现的人呢?”
范天策道:“其实,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已经很高兴了。其实,南妮,我不在乎你和唐滔有没有机会,而是在乎你肯不肯答应我的要求!现在,你能答应,说明在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
南妮道:“这么说,你是想摸一摸我的心!”
范天策道:“可以这么说。不过,话又说回来,若你能和唐滔在一起,一起出现在公众场所,扩大和证实现已在临江县城流传开来的那几段打油诗的影响,我想,失败者应该是唐滔。”
南妮道:“我试着去做吧!”
南妮言罢,宽衣走进浴洗间时,回头望着范天策道:“天策,有四十多天没主动为我搓一回背了,今天,就算是我请你帮忙搓搓,好么!”南妮的声调很柔,颇有温情,范天策听罢,说道:“是呀,是有些日子了,今天,但愿我的手法还不生疏。”
南妮想,搓了我的背,就不担心你不主动搓我身上那种容易让男人动情的部位……
在这小小的临江县城,何力培的风光,从某种意义上说,基本上不亚于一位普普通通县级干部的风光!车,坐的是名车,住,努宅,吃,离不开山珍海味,一句话,高消费高享受,在临江,有何力培这份派的,可谓寥若星辰。
最令何力培开心或日最令同业人士羡慕的是,何力培身边有一位年轻貌美又精明能干的助手!在别人看来,除了承揽大宗的建筑项目外,公司里的日常事物,基本上全由这个助手处理!这个助手就是花闪。
何力培至今还记得两年前花闪来公司应聘的情景。那一天,花闪穿着一身牛仔服,苗条的身材修长出一种简洁的气质。当时,何力培记得他只问了花闪一句话,花闪也只回答了一句话,何力培就当场拍板用她。
近些日子,冥冥之中,何力培又认识了花闪的妹妹花光,并从开始一个三陪小姐与一个嫖客的关系,慢慢进化到颇有些朋友韵味且还倍铁的关系,是何力培始料未及的,更何况这些感觉又是在他何力培把花光转手给了唐滔之后才渐渐明朗的呢!知道在这个上午,花光应唐滔之约要进县城,并且,唐滔已把这件事通知了他,并希望他一同开车到那幢别墅。何力培当时并没有敲定,不因别的,他是怕自己在唐滔与花光进行肉体厮磨的现场会失去情绪上的控制。
花闪抱着一摞报表走进来,见何力培双目发痴地陷人沉思,故意加重脚步和咬了一声,走近何力培并将那一摞报表放到他的办公桌上道:“何总,这些是上个月各个工程点的施工进度报表。”
何力培伸手拉住了花闪的裙摆,说道:“不是对你说过,没有外人的时候,只叫我力培么!”
花闪轻声地道:“这是在您的办公室嘛!”
何力培起身,把花闪按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走到酒柜前,斟了两杯威士忌,递了一杯给花闪后,道:“花闪,这些日子,你真的很辛苦,来,干!”碰了碰,品了一口,花闪道:“我再辛苦,也没有您辛苦吧!”何力培道:“不不不,真正累的人,其实就是你这样办具体事情的人!我,一天到晚指手画脚,不是很累。”
花闪道:“力培,这些日子,咱们之间的交流似乎少了一些,您不觉得吗?”何力培道:“哎哟——真是这样吗,我倒是没什么感觉。”
花闪道:“我凭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