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称�55位有过流产经历的著名妇女,包括斯坦内姆签名的流产合法化请求书,封面上赫然刊登一位女名人,《女士先生》杂志使斯坦内姆成为女权主义运动领袖。第一期在8天内销售30万册,成为各地妇女中知名度很高的刊物。截止1972年夏天,杂志刊登了许多文章,如“从性培养谈起”,“为什么妇女害怕成功”,“女人能爱女人吗?”到了70年代中叶,每期的读者增加到50万,成为女权主义运动的标志刊物。
《女士先生》一举成名,使斯坦内姆成为全国知名人士以及“女权主义运动的开山鼻祖”。她有着绝对发言权,并应邀为许多妇女组织撰写纲领和目标。在这段时期,她为雪莱·切索姆和贝拉·阿布朱格写竞选口号,而设计了旨在交流女权主义事业哲学的许多有趣的口号:
“如果男人能怀孕,流产会成为一件圣品”;
“问题不在于我们所作出选择,关键是作出选择的权力”;
“妇女有生育方面自由”;
“真正的智慧来自消化良好的生活经历”;
“自由选择是爱的真谛”;
“妇女不能用迷惑来赢得伴侣”。
《女士先生》在女权运动各自流派争执中首当其冲。左翼分子和女同性恋派斥责杂志与70年代国会通过的平等权力修正案同流合污。这一修正案没有在众议院通过,但由这一争端事件引发的意识形态分歧,导致了女权主义运动内部的分裂。根据《纽约时代》的报导,激进派斥责斯坦内姆和她的杂志是“背靠小资产阶级妇女情调的传声筒”。斯坦内姆的领导地位发发可危。
斯坦内姆所创的《女士先生》是“妇女生、妇女有、妇女为”,上面没有流行时装,佳肴食谱和化妆品技巧,她写的文章是关于面临平衡工作和家庭窘境的上班妇女,妇女性方面和医疗方面的问题,妇女教育问题。《女士先生》免税经营的动荡日于一直持续到1987年,一家澳大利亚的大传播公司集团约翰·法尔法克斯公司在它创立15年之际,以1500万美元获得了杂志经营权,斯坦内姆被聘为顾问5年,协助新老板编辑,继续谈论女权主义事业,她继续成为杂志的撰稿人,1993年杂志成为季刊。
个人生活历史
格洛丽亚·斯坦内姆于1934年3月25日出生于俄亥俄州特拉多,是鲁斯和李·斯坦内姆的二女儿,她姐姐苏珊娜比她大8岁,在生活中更像个老师/家长而不像姐妹。格洛丽亚·斯坦内姆保持着与哥达·梅相似的姐妹关系,她俩都在高中最后几年与姐姐同住,格洛丽亚是在华盛顿特区。格洛丽亚的母亲是位受过良好教育(奥伯林学院)的新教徒,她的母亲保琳在本世纪初是俄亥俄州特拉多地区的女权主义运动领袖。李拥有并经营着特拉多“海滩彼尔”夏季俱乐部,接着他又在密歇根、弗罗里达、加利福尼亚四处走动,买卖古董。格洛丽亚在成长阶段跟着爸爸四处旅游,在许多学校所呆的时间不超过两周。格洛丽亚母亲大部分时候情绪躁乱,这段时间一直呆在特拉多。这是格洛丽亚最开心的一段日子,她和父亲可以常去看电影,共同吃喝,过着自由、轻快的旅行生活。
她11岁时,父母离婚,从此格洛丽亚的生活急剧改变。她的父亲是威利·劳曼似的自由精神者,喜欢说自己的办公室就是他的帽子。他对自由的追求方式看来已深深影响了格洛丽亚,因为她在生活中也竭力回避固定的职业、伴侣和组织,她一生都在巧妙地躲避一个固定的位置和恋爱对像,她看来致力于保持不受任何束缚的自由,甚至不夹杂丝毫的传统和规矩束缚。她常说:“我并不想知道下周我会挣多少钱,或者是明年我要有两星期的休假”。
早年跟随四处巡游的父亲的迁居生活,使格洛丽亚学会处置新环境,这是革新幻想家早年生活中的关键因素。11岁时,她与母亲在苏珊娜就读的史密斯学院附近生活了一年。在她与父亲到处旅游的时候,格洛丽亚从没像一般女孩那样好好上学,她正式进校学习是在父母分离后,她上了舞蹈学校六年级,她那时想通过跳舞离开特拉多。格洛丽亚在当地爱尔克斯俱乐部跳舞,赢得了当地电视舞蹈比赛。她说:“我知道自己独特,各种思维主张缠绕着我,我躲进书堆,进入幻想,我生活在自己的头脑思想中”。路意莎·梅·奥考特的《小妇人》是她最喜欢的书,奥考特则成为她的榜样。在父亲搬到加利福尼亚后,格洛丽亚得照料神智不清的母亲,她通过幻想来解脱这种难受的生活,她说她希望自己是被领养的,她真正的父母会来把她带走。由于母亲精神病和父亲离家,她常常梦想自己成为纽约的一名摇滚舞星(这与麦当娜情形相类似)。
在格洛丽亚父亲和母亲离婚后,她成为母亲鲁丝的照料者。由于“焦虑神经症”,母亲变得越来越病态,这给格洛丽亚留下永久的印象。在以后的生活中,她以被迫照料母亲借口不生孩子,她不得不将美好的青春用于眼侍照料母亲的生活,她真受够了。1952年,格洛丽亚·斯坦内姆从华盛顿特区西部中等学校毕业,她姐姐让格洛丽亚到史密斯学院学习。斯坦内姆品学兼优,于1956年以优异成绩毕业于史密斯的政治学系。
在毕业后,斯坦内姆接受了两年期的印度学习奖学金,以逃避与大学恋人布莱尔结婚。在以后20年中,她不断重复这一剧情,逃避多次婚姻。在印度时,斯坦内姆在加尔各答和德里大学学习,她加入一个争取财富分配平等而战斗的小组,从此开始激进事业生活。在几年前使特蕾莎嬷嬷深受震惊的印度贫困,在15年后同样启示着简·芳达的言行,而现在也深深震动着年轻的格洛丽亚。她与“激进人文主义者”一起游行,写着自由评述文章和印度概览书《一千个印度人》。她谈到自己这段经历说:“印度有太多的人,太多的动物,太多的传统和太多的神——一切都太多了”。
正是在印度,当斯坦内姆注意到“阶层”和“民众”的不同,首次燃起了她的政治热情。她回到美国后说:“我发现自己是在白人聚居区——比如,在史密斯学院没有一个黑人女孩——回想起来令人愤慨。我回到家,充满讨伐开战的激情,是让这个国家[美国]认识到在亚洲发生的事情”(亨利和塔兹,1987)。
气质:直觉—思维者
格洛丽亚·斯坦内姆是个有普罗米修斯气质(直觉思维者)的内向者,她以右脑理性方式感知世界,她是个典型的透过树丛见森林的幻想家。斯坦内姆关注生活的可能性,她是个有长期生活观的理智型好问者,她的宏观视野使她在形式和原则方面都超前,她的个性类型使她不热衷于权威:能力是她成功的唯一因素。她也集中了所有伟大创造者、创业者和革新者的行为。
斯坦内姆吸取了父亲的自由精神,在个人生活和事业生活中都避免与国家挂钩。她又从母亲那儿吸取崇拜教育和知识的敏感和雄性激素女性形象,她的反抗和异端天性看来来源于有教养父亲的宽容培养,他们待她如成人。在她一本关心自尊的书《来自内源的革命》(1993)中,斯坦内姆说:“我父亲从不信奉任何形式的训斥、棒击和责骂”,她还说,这一点:“帮助我成为反叛者”。这种早期培养,形成了不怕否认权威的性格,斯坦内姆承认,自己的大胆来源于童年培养。
“我想这一点正是成长的确切含义——逐渐学会冒越来越多、越来越大的风险。当能容易地——有益地——看到孩子冒险倾向得以增长时,重要的是要记住这一过程将持续终生”(《世界主义者》,1989)。
斯坦内姆以质量式,而非数量方法行事,她结合两者,以偏向于理性的或“思考的”方法作决策,这与大多数妇女习惯采用的“感情”方式不同,这将斯坦内姆归入少数人(25%)行列,因为美国75%的妇女倾向用“感情”方法处理困难问题。她喜欢以定构设置的而非即兴所致的方法处置生活;也就是说,她情愿做出决策后推行,而不是让问题悬而未决。格洛丽亚内向一直觉型一思维一判断者个性,在美国人口中只有1%,使她成为迈尔斯一布里格斯个性类别中真正的少数型人群。
斯坦内姆无所畏惧和勇于面对未知逆境冒风险的精神,使她成为叛逆者,她总是愿意冒着自我形象、自尊和个人事务的风险去为事业而战。在马丁·路什·金被杀后的哈莱姆暴乱中;在1968年芝加哥全国集会暴乱时,她又不顾安危闻人危险和敌对境地,这些都显示出她舍身为事业的品格。她最无畏的举动是宣传自己流产隐私,来推进她姐妹们的事业和《女士先生》杂志的成功。斯坦内姆说正是在那一刻,“我失去了政治保护你的感觉”。她与塞萨·切维兹一起为反对现有制度而游行,为争取权力而罢工。她认为我们控制自己的命运,告诉《观察》杂志:“我们必须学会自己领导自己”。
家庭与事业
斯坦内姆毕生为事业牺牲了家庭和孩子。她高中谈对像,大学同居,一生中有一连串恋爱关系和同居经历。她在史密斯毕业后流产,跑到印度以躲避即将降临的婚姻,她看来左右为难,既有寻求伴侣和恋情的冲动需要,又不想被她不愿意承受的关系所羁绊。另外两次的同居生活和一连串的长期恋情,成为她平衡自己明显的异性性欲要求和同样强烈的自由生活需求的砝码。她是一个在形象上动人而有活力的女性,但却需要不受婚姻约束的自由。她总是事业第一,但她从不妨碍自己不断的恋爱关系,她只是不想让关系固定。
斯坦内姆对固定模式的终生恐惧,从心理学上看来源于她多年照料无法自理的母亲的经历,她在最想和其他小伙伴一起出去玩耍的时候,要照料和抚慰母亲,这给她带来了价值冲突。她谈起那个阶段说:“在我小得连自己都无法照料好的时候,却要成为我母亲的照料者”。这看来完全推翻了她养育照料自己孩子的愿望,以及以一个男人终生为伴的意愿。
斯坦内姆的罗曼史包括好莱坞制片人马克·尼科尔斯,剧作家赫伯·沙琴特,奥运体育名星莱福·约翰逊和政治家泰德·索林森,她通讯录上的朋友还包括约翰·肯尼斯·戈布莱斯(他为《海滩书丛》(1963)写了引言),泰德和鲍伯·肯尼迪,纽约市长约翰·林德塞和总统候选人尤琴·麦卡锡和乔治·麦格文。斯坦内姆与那些上层男士约会,而他们正是被她的许多姐妹所憎恨的人。
在60年代时,斯坦内姆与鲍伯·贝顿同居,他是她《先生》杂志的同事。《一位妇女的权力》描绘他们甚至买好了结婚戒指,领取了结婚证书,而最后眼睁睁地看着斯坦内姆寻找出不履行婚约的理由,而让证书过期无效,她称自己一系列恋情是“迷你试婚”。这些恋情关系还包括保罗·戴斯孟德,男高音明星戴伍·布鲁贝克,随后是汤姆·金斯伯格,他是海盗出版社总裁。还有以老板变为情人的克莱·福克,福克是《先生》杂志的编辑,《纽约》杂志的老板,在她为他工作时,他俩进入了罗曼史关系。她称自己与索林森的关系是个“错误”,与尼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