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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希那穆提传-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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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问道:“你是说印度人比西方人更关心宗教?印度的传统一向认为了悟自性、了悟宇宙最高的法则才是最重要的。”

  “印度人的心智特别敏捷,所以才开始向内探索,东西方的洞见是不同的。”我说道。

  “东方一向把大疑之心视为宗教探索的基础,西方重视的则是信仰。”克说道。

  “今天这两种文化都面临着危机。”我说。

  “没错。人类的意识、文化都产生了危机。”克说。

  “你认为意识和文化有分别吗?”我问道。

  “它们是同一回事。”克里希那吉说。

  “这个危机深植于人类的内心。人类因为感到不妥,才转向其他的文化。”

  “我怀疑即使他们不再追求物质主义,他们还是有可能陷入迷信、浪漫的理想和对上师的崇拜。如果人类的意识出现危机,那么重点就在危机能不能解除,还是人类根本不可能超越他们的局限?”

  “外在的物质取向和内心的宗教探索是一体的两面。如果人类必须生存下去,这两者能不能结合?或者,人类的文化能不能包括这两者?”我说道。

  “你所谓的文化是什么?”克问道。

  “脑子包含的所有东西。”我回答。

  “脑子的训练和改良,包括我们的行为、举止、关系的互动,和带领我们进入超越思想的境界的探索。我认为这就是文化。”克说道。

  

  第42章 思想的局限(2)

  “你认为探索属于文化的领域吗?文化难道不是一个封闭的系统吗?”

  “你可以把它变成一个封闭的系统,也可以超越它。”克说。

  “可是就现存的情况来看,文化是个封闭的系统。”我说。

  “什么是文化?”克问道。

  “觉知,我们观察事物的方式、思想、感觉、态度、感官的运作。你可以一直添加上去。”我说。

  “还包括宗教、信仰、信念,等等。”

  “其内容可以一直增加,但仍旧在某个范围之内。我们刚才谈到对真理的探寻,你能把它纳入文化的范围吗?”我问道。

  克里希那吉说:“当然。脑子已经演化了数千年,经历过无数的痛苦与绝望。它想通过各种宗教的修行,来逃避自己的恐惧。这样的脑子能不能改变?能不能产生突变?否则我们永远无法建立一个崭新的文化。”

  我问道:“除了脑子产生突变之外,还有没有其他的途径?”

  “印度教徒在多少世纪以前就问过这个问题,他们想知道有没有一种外力可以改变人脑的局限。”克里希那吉说。

  “这个力量或许能觉醒脑子里的某样东西?”我询问。

  “转化有两种可能:一是依靠外在的能量,二是脑细胞自己的觉醒。”克里希那吉继续探索是否有外力能改变脑细胞的局限。

  我仔细地聆听,深入观察内心的活动。“大自然的能量很少能接触到脑细胞,我们的障碍实在太多了;大自然的能量似乎永远也无法接触到我们的脑子。”

  克里希那吉突然问道:“我们现在在讨论什么?”

  “我们在探讨人类的文化能不能超越东西方的界分,而把人类的洞见全部收纳。洞见就是洞见,无所谓内在或外在。如果脑子是我们的工具,那么脑子就必须产生突变。”我说。

  克里希那吉问道:“如果没有外力的帮助,脑子能不能产生突变?或者受限的脑子能不能觉察自己的局限,然后安住在那个状态?我们永远都想有所作为,我想问的是,作为者与他的作为有任何不同吗?我知道我的脑子是受限的,我所有的行为和关系也都是受限的,我知道这些局限必须被打破,但是‘我’永远都在局限中活动。这个受限的‘我’和它的局限是无二无别的。”

  “它以什么来观察自己?”

  “它以自己的一部分来观察另一部分。”克里希那吉回答。

  我说:“但是我们终其一生都在逃避真相。”

  “除了科技的领域之外,我们的传统一直都在告诉我们作为者有别于他的作为,因此局限才一直持续下去。然而我们一旦了解作为者就是他的作为,整个景象就改观了。”

  “什么东西能停止这个分裂?”

  “人类已经一成不变了上百万年,在心理上我们和过往一样原始。我们基本上并没有改变多少,我们仍然自相残杀,追求权力、地位。我们是腐化的,到底什么能使人类改变?”

  “洞见?”我探问。

  “所谓的文化是不是在阻碍洞见?”克里希那吉问道。他说印度很少有人探索洞见,那些探索的人也只是在重复旧有的说法。“传统是僵死的东西。印度人一直和这僵死的东西生活在一起。在英国,传统的力量也很大。”

  “西方只有少数人在科学上产生了伟大的洞见。”我说。

  “没错,人类要如何才能突变?文化企图改变人类的行为,宗教强调戒杀,而人类仍旧杀生。宗教有各种赦令和惩戒,我们仍然做相反的事。”克里希那吉说。

  “文化已经瓦解了。”

  “这就是我想弄清楚的。文化是不是真的已经瓦解,而人类无法再依赖它们?因此现在的人类是迷失的?到底什么能带来脑细胞的突变?”克里希那吉显然非常关心这个问题。

  “我们刚才说到印度人的铸型和西方人的铸型也许不同,但问题是一样的。我们如何才能造成人类铸型的突变?”我问道。

  “印度人的痛苦和西方人的痛苦是一样的,他们的绝望也是相同的。因此让我们忘掉东方和西方之分,而只是探寻什么东西阻碍了这个突变的发生。”

  “除了觉察真相以外,还有其他的途径吗?”

  “这就是多年来我们一直强调的,真相比理想更重要,理想没有丝毫价值,因为它已经脱离了事实。很显然完全去除概念和理想是非常困难的。”克里希那吉说。

  我问道:“在觉察真相的时候,脑子能不能不动?”

  克说:“我说的就是这个。如果一个人能非常仔细地观察自己,真相就会带来改变。人类的痛苦不是属于东方或西方的。我们一直都想脱离痛苦,但我们能不能深入了解痛苦的本质?不只是头脑的理解而已,而是要深入于痛苦的本质。痛苦不是你的或我的,那么阻碍人脑深入探索的到底是什么?”

  “你时常采用探索、深究这样的字眼。这两个字眼都和脑部的活动有关,但是你又说脑子要如如不动。当然脑子的活动就是时间感和思想,因此这些活动都必须停止。这些活动真的能停止,还是我们认为它能停止?我们把那个能探索的存有和被探索的存有一分为二。这就是我的异议,它就是主要的障碍。”

  “你所谓的探索是不是觉察的意思?”我问道。

  克里希那吉回答:“觉察和观察。什么能改变人类的行为?什么能改变人类的残暴?谁能改变它?不是政客,不是传教士,不是那些谈环境和生态保育的人,他们是不能改变人类的。如果一个人不改变自己,有谁能改变他?教会想改变人类,但是并没有成功。宗教想改造这个世界,教化人类,使他们变得更有智慧,更有同情心,但是他们都没有成功。”

  我说:“这些我们都知道,克里希那吉。但光是知道并不能使人觉察到真相。”

  “什么东西能让他拥有这种觉察力?假设你有,我没有,那么你的觉察力对我会产生什么影响?我现在要问一个更深入的问题,为什么经过了数千年,人类还是没有改变?为什么某个组织仍然反对另一个组织,某一个部落和另一个部落仍然对立,某一个国家和另一个国家仍旧争战?新的文化能不能带来改变?人类想不想改变?还是他们觉得没什么关系,人类总有一天会演化到某一种境界,于是我们就照样彼此毁灭?”克问道。

  “面对真相的那一刻到底是什么状态?”我问道。

  “什么是真相?真相就是曾经做过的事和现在正在做的事。

  “让我们再说清楚一点。昨天发生的和上个礼拜发生的事已经过去了,我还记得它们。这一记忆已经储存在脑细胞中,它们就是真相。现在正在进行的事,也是真相。但是受到了过去的支配和染着,我能不能如实地观察这些活动?”

  我问道:“你认不认为看到真相就是看而不添加什么?”

  “只是看而没有任何偏见。”

  “除了真相之外,周围不环绕任何东西。”



  第42章 思想的局限(3)

  “没错,这意味着什么?”

  “否定从心中生起的所有反应。”

  “否定所有的记忆。”

  “否定从那些反应中生起的回忆。”我插了一句。

  “这件事有可能办到吗?”

  “这意味着脑子能不能全神贯注地察觉上个礼拜所发生的事。换言之,你不再携带任何记忆。但是当我的儿子死去时,我还是照样痛苦。我对于儿子的记忆是这么强烈地烙印在我的脑子里,因此痛苦不断地从心中生起。”

  “全神贯注不但能停止痛苦,还能阻止痛苦从心中生起。”我往下探索。

  克里希那吉说道:“让我们再谈得深入一点。我的儿子死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想起他站在钢琴或壁炉前的样子,这份对于他的记忆不断地生灭。”

  我问道:“否定和解决这一痛苦,对脑子有没有直接的影响?”

  “我的儿子死了,这是一个事实。我不能改变这个事实,他已经走了。听起来有点残忍,但是他已经走了。我还一直记得他,不是吗?我总是活在记忆中,记忆是死的东西。记忆并不是真相,因此记忆必须停止。我的儿子走了,这并不意味着我已经丧失对他的爱。”

  “但是留下的是什么?”

  “我可不可以说一句话,希望你不要吃惊。”克里希那吉接着说道,“什么都没留下。我的儿子已经走了,这并不是残忍地否定了我对他的爱。停止的并不是我对儿子的爱,而是对儿子的爱的执着。”

  “你好像划分了我对儿子的爱和爱的本身。”

  “我爱我的儿子最深的含义就是我爱全人类。如果我真的爱我的儿子,我就会爱整体人类、宇宙和整个地球。一旦能察觉真相,没有任何偏见和逃避,又会怎么样?我们能不能认清真相?当我痛苦时,我是迷失的。痛苦是个巨大的打击。死亡来临的那一刻,那个处在痛苦中的人是不可能听劝的。他一旦脱离困惑、孤独和痛苦,也许就能看到真相了。”

  我问克要想察觉真相,需不需要敏锐的观察。

  “你不能要求一个从没有观察过的人去停止痛苦。”

  “那确实是很残忍的事。但是一个曾经观察过、探索过死亡的人,就会认清死亡是非常普通的事。一个敏感的人,一定会想找到答案。”

  我问道:“先生,在这个层次上,要做到这件事有多简单……”

  “我们必须保持简单,不要带进智性上的理论和概念。”

  我问道:“心智是不是害怕保持简单?”

  “我们的智力是这么高,把事情复杂化,就是教育和文化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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