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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希那穆提传-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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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克里希那吉而言,河水象征着所有的传统,传统不论多么高尚,多么古老,都会局限人类。“如果我有一个儿子,不管他住英国、法国或此地,我都觉得有责任要帮助他从这条河中解脱。”他问道:“年轻人难道不该从这条河中解脱吗?”

  克里希那吉和伊利克都认为慈悲是最重要的,但是这不意味着人们应该变成这样或那样。伊利克感受到印度女人的传统精神,他怕她们会失去这种与传统的联系。他很感激自己还有某些传统的基础,他不想放弃传统的修炼和支柱。

  但是对克里希那吉而言,所有的修炼和控制都是暴力,人类必须真的对自己负责,才能解脱和慈悲。解脱和慈悲根本是同一回事。“过去的五十年,我们一直在尝试让某些人解脱这共业之河,没有动机的解脱。”他说认识自己就是解脱的重要因素。

  河边传来一阵狗叫声,瓦拉纳西的噪音进入了房里。

  《克里希那穆提传》第四部分

  第26章 爱是没有痛苦的(2)

  克里希那吉开始讨论慈悲这个主题。他问伊利克是否同意解脱、慈悲和独立自主是不可分割的,伊利克说是的,因为属于某个团体会带给人权威感,独立自主则意味着没有任何权力。克里希那吉说属于某个组织会带给人改变、创造和活跃的感觉。“我们能不能不属于任何组织,然后看看会怎么样?大部分人不是基督徒、佛教徒就是伊斯兰教徒,这些宗教的传统一直在摧毁他们。”伊利克想探索在人类的共业之外,能不能建立一些组织或团体。但是他们也都同意,从历史看来,这一类的团体全失败了。克里希那吉谈起这个世界正在发生的一些可怕的事,他问道:“我们该怎么办?”伊利克认为这可能是因为世界上的精英分子都相信一切会更好——更好的教育、更好的健康状况,等等。对他而言,“更好”这个观念是意识的伪造。

  “你知道吗?先生,我们都是二手的人类。所有的知识也都是二手货,要想不做二手货,就必须不属于任何东西,不累积任何知识。”克里希那吉说。

  伊利克问克,不累积知识,是不是意味着当下直接的经验。克里希那吉说那不是一种经验,因为经验是危险的。“心智如果彻底觉醒,你还需要经验吗?这整个世界都太注重经验,太喜欢追求知识,太执着于人类的共业了。”

  但是伊利克觉得自己愿意为那些丰富的传统献身,这些传统一方面为人生带来了各种的色相,另一方面也可能形成具有破坏性的神明崇拜或阶级制度。他觉得自己有责任帮助人认清这些传统中的问题,他不惜让自己变成一个二手货。

  克里希那吉说:“等一等,等一等,让我们慢一点讨论。我们会属于某一个团体,是因为我们孤独恐惧。人的心理现象都在皮相之下进行着,它驱使我们加入某些团体,不管那个团体是主流、支流、最前进的道场或最前卫的上师,你明白我的意思吗?你一旦认清你根本不属于任何东西,你就能放下人类所堆积的方程式、概念、信仰,等等。”接着克里希那吉转向他认为最重要的话题,“我们必须有正确的觉察。我很想告诉别人:不必辩论,不必诠释,不必说这是对的,那是错的,你只需要观察就行了。别问我如果我不属于任何组织我该如何生活,你只需要以无误的双眼来观察事物就对了。”

  伊利克想告诉人们哪些是不能做的事。对克里希那吉而言,知道哪些是不能做的事,就已经是在做对的事了,伊利克立刻领会了这句话的意思,他们的交谈开始了新的方向。他觉得自己有责任把他们的对话以极为清晰的话语诠释出来。对克里希那吉而言那是后续的事。首要的事是不再属于任何团体,任何国家。人类的心智必须得到解脱,它必须逍遥自在地观察,而这逍遥自在就是解脱的行动。观察的本身就是解脱的行动。

  克里希那吉认为国家主义只会使人类分裂。对于这一点,伊利克的反应也非常强烈。他再度强调寻根的必要,而这根源是远远超过国家主义的。克里希那吉说他也是有根的人,因为他生在印度的一个婆罗门家庭。这个数千年的根就是他的局限。只要心智受到局限,它就不可能得到解脱。分裂人类最主要的就是思想,思想就是知识。“如果我想与你和平共处,思想就必须止息。因为根深蒂固的思想会阻碍我和你的关系。”

  对克里希那吉而言,不带有任何想法的观察是必要的;这样的观察就是彻底解脱的行动。伊利克说他开始有一点了解了。问题就出在语言的本身,他觉得年轻的一代已经失去分辨和否定错误的能力。

  克里希那吉为讨论做了一个总结,他说:“当我从人类的共业中解脱时,我并不是四分五裂的,我也没有任何矛盾,我是圆满而完整的。圆满的东西是没有根的。”

  伊利克强烈地感觉他需要根,他并不想放下。

  克里希那吉却觉得这个核心的问题不加以解决,人类是不可能开花结果的。然而开花结果是必要的。伊利克认为要想解决核心的问题希望不大。他已经准备接受一个不完美的人生。克里希那吉和伊利克显然已经踏上不同的道途。

  对克里希那吉而言,伊利克的反应是不够健全的。突然他开始谈起痛苦的止息,他无法想象一个永远无法休止的痛苦人生。

  对伊利克而言,痛苦是应该被接受的。克里希那吉问道:“为什么人类应该承受心理上的痛苦?”伊利克回答他:“因为上帝接纳这件事。”

  克里希那吉无情地继续探索:“人类为什么受苦?承受心理上的痛苦是因为愚昧无明?因为他总是活在冲突中?还是因为他的内心总是矛盾?”

  伊利克的反应同样热切,他说他相信痛苦是人类先天的局限。克里希那吉回答说:“啊!这就对了。”

  伊利克觉得他需要彻底地、清晰地、敏感地认清自己的局限,然后接受这一局限。但是克里希那吉拒绝接受痛苦就是人类最主要的局限。接下来伊利克问道:“慈悲又是什么意思呢?”

  克里希那吉的回答如行云流水:“慈悲意味着对万事万物的热情。先生,爱是没有痛苦的。”

  他们分手道别。我和伊利克沉默地回到房间。伊利克摘下一朵茉莉花给我,那是一个很贴切的举动。第二天他再度和克里希那吉会面,但是我并不在场。

  《克里希那穆提传》第四部分

  第27章 观者就是所观之物(1)

  1973年的6月,克里希那穆提基金会在布洛克伍德公园召开第一次国际会议。阿秋、苏南达、巴拉宋达兰和我代表印度出席这一次的会议。克里希那吉把我们介绍给美国和英国的成员,他在介绍阿秋时说:“我该如何介绍阿秋呢?他是负责把英国人赶出印度的人之一。”

  我们共同讨论版权和出版事宜。在版权的问题上,我们大家有不同的意见,最后决定英国基金会继续拥有版权,而印度基金会也有权利出版克里希那吉在印度的演讲和讨论,同时每三年就要印出向全世界发行的版本。

  除了衣服和手表之外,克里希那吉没有任何私人财产,但是他在遗嘱中指示,他死后遗体就地火化,不许建造任何存放他骨灰的纪念建筑物。讲到这里,他看到我们脸上哀伤的表情,于是开了一个玩笑:“如果我死在英国,你们就在哥德尔格林把我火化,然后把我的骨灰撒在那里就行了。”

  我觉得忍不住想哭了,我告诉他不要随便说话,他的身体是神圣的,他的骨灰不该被任何人的脚践踏。“我们也许该把骨灰撒在印度的河川里。”他立刻变得很严肃,转头对其他人说:“这具身体确实是神圣的。”最后大家决定把他的骨灰撒在印度的河川漂向大海。

  1974年11月17日,克里希那吉前往瓦拉纳西的途中在新德里歇息。我拿到一张机场的通行证。我和他在旅客休息室碰面时,看到马赫什瑜伽师站在附近。他身上戴了许多花环,周围都是他的弟子。我们在休息室等行李时,我问克里希那吉:“马赫什是不是跟你坐同一班飞机?”克里希那吉微笑了一下,他说他在罗马上的飞机,找位置时经过一个满脸胡须双腿盘坐在老虎皮上的人。克对这个人有些模糊的印象,但是想不起他是谁了。过了一些时候,空中小姐拿了一朵玫瑰走到他的面前,问他是不是吉杜?克里希那穆提。克回答是的,于是她把玫瑰递给他,并且告诉他马赫什也在飞机上,这朵玫瑰就是他送的。克里希那吉表达了他的谢意。几个小时之后他去上厕所,回座时刚好经过马赫什的位子,马赫什立刻站起来,他们彼此双手合十问讯。接着马赫什指向隔壁的位子,建议他坐下来谈一谈,于是克里希那吉坐了下来。

  开了几句玩笑之后,马赫什说他要到尼泊尔去宣布一个世界性的意识革命,他建议克里希那吉加入他的工作。他觉得如果他们两个加在一起,一定可以改变全人类。克里希那吉很客气地拒绝了,他说他还有好多事要做,只好请求对方的原谅。马赫什继续怂恿他,因为他认为他做的事更重要一些。他们交谈了一个小时之后,克里希那吉便回到自己的座位。

  1974年的11月,克里希那吉又回到瓦拉纳西。11月19日我们在他那面对恒河的起居室内进行了一个小型的讨论。我首先问道:“我们能不能举出你教诲中的要点?”我们听他演讲已经快二十五年了,我们之中很多人都能讲出自知之明的大意,但是问题仍然存在:克的教诲到底是什么?

  克里希那吉显得有些惊讶,他安静地坐着,让问题自然展现,最后他终于说话了:“我无法以三言两语来说明,我认为‘教诲’这个观念基本上是错的,那是一种分享而不是被教,是参与而不是施与受。因此我们能不能分享那个超越时间、思想、特定方向的东西,我们会不会分享?我们是不是深受局限,所以连分享都不知道了?”

  接下来我们花了很长的时间讨论参与、分享和接受的问题,克里希那吉说:“根本没有什么师生之分,有的只是慈悲罢了。”

  随着对谈的进行,能量变得愈来愈强,克里希那吉突然说了一句话:“你们刚才问我的教诲到底是什么,其实教诲所说的就是:有‘你’在的地方,‘真理’就不存在了。”

  我们静静听着,心中只有克的洞见。接下来思想的涟漪又再度形成,我们讨论聆听的品质和心智的成熟。

  克问道:“你们认不认为心智必须从累积的知识、意志力和特定的方式中解脱?心智的活动暗示着时间感,我想问的是——时间是不是必要的?心智的整个结构都是透过时间感在演进的,这样的心智能超越时间吗?你们能不能把所有的痛苦和快乐完全止息?”

  “要做到这点需不需要修炼?”我问道。

  “当然不需要,所有的修炼都是琐碎渺小的。我们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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