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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儿,你曾是本王的女人,还不了解本宫吗?本宫最厌烦别人操控,如今你在本宫这里,本宫想怎样本宫说了算,本宫今日就想一亲芳泽,其他事情,以后有的是时间。”燕重烨不为所动,伸出双臂,将水茵儿抱住。
燕重恩在房门外听得明白,心中骂了无数声“无耻”,知道如果再不出声,水茵儿定然遭受蹂躏,于是装作从外面由远及近来到门前,呼喊:“北燕四皇子燕重恩有事求见东齐幽王陛下!”
房中突然没了动静。过了一会儿,水茵儿身穿湖蓝色长裙,肩披白色貂裘披风,开门走了出来,竭力控制的镇定神色中掩不住她不安的眼神,她说道:“四皇子殿下,何事这么急,非要夜里说?皇上醉了,你又不是不知?”边说边留意房中动静。
燕重恩痛心望着水茵儿,假意大声说道:“我不太放心,在附近巡视,结果发现侍卫都倒在地上,在我北燕都城,天子脚下,还有人敢如此胡来,若伤了贵客,岂不让贵国人耻笑我北燕混乱不堪,让天下人以为我北燕皇室统御无方!所以我来禀明贵国皇上和贵妃娘娘,请皇帝陛下与我一同调查!”
“皇上醉了,不如由本宫陪你前去。”水茵儿知道燕重恩的来意,再说她也不敢回到房中。燕重烨胆大妄为,无法无天,却不会伤害东齐幽王,得罪东齐,她走后,燕重烨必会迅速离开。
果然,不一会儿,避在暗处的水茵儿和燕重恩看到了悻悻而归的太子燕重烨,只是燕重烨脸上的阴狠表情令人毛骨悚然。水茵儿不由说道:“你这大哥锱铢必较,若知你故意坏他的事,定不会饶过你,你多加小心。”
燕重恩点头,将水茵儿送回房。转身就要离开,却听到房中水茵儿一声低呼,他脚步一顿,悄返窗下。
他听到水茵儿跪倒在地的声音,随后颤声响起:“皇上,您醒了,哦,你根本没醉,妾身,妾身……”
东齐幽王浑浊却清醒的声音传出:“爱妃平身,爱妃如此天人,让北燕两个皇子为你神魂颠倒,朕要好好奖赏你才是,过来,过来侍候朕。”
燕重恩知道不该再听,可唯恐水茵儿受委屈,还是未动身形。只听幽王说道:“燕重烨如此目中无人,不把东齐放在眼里,可见是活到头了。他以为和齐远达成攻守同盟就可以高枕无忧,只把朕当成老朽,老头子,哼,朕不是燕熙!茵儿,朕的爱妃,你会选谁,做你的靠山啊?”
水茵儿不敢出声,幽王笑道:“怎么,怕了?朕赦你无罪。朕最喜美色,宫中女子数你最善解人意,朕最疼你,不是吗?”
水茵儿说道:“原来一切都瞒不过皇上,世人还道皇上是个妙人,只喜美人,不喜江山,竟大错特错!皇上表面上闭了眼睛,实际上心中亮堂着呢!”
幽王嬉笑,说道:“茵儿终于知道了,既知道了,可要服帖些,不然我废了齐远,你可就是众矢之的了,枉费了齐远一片心意。”
水茵儿默然,良久,又说:“皇上既然知道,为何还要茵儿,何不当场戳穿,让世人以为陛下好色就这么有趣吗?”
“哈哈哈”幽王大笑:“朕确实好色啊,你这么个水样佳人,他既能舍出,朕怎会不笑纳!”燕重恩心中一片冰寒,不知水茵儿如何承受这命运无情玩弄。
“你放心,今晚你的表现很好,朕甚为满意!这燕重烨虽是个狠角色,却行事无所顾忌,恐难以长期服众,北燕生乱的日子不远了,北燕也许会演一出龙虎斗吧,朕很期待。”
随后传出裂帛之声和水茵儿的呻吟,燕重恩快速离开。
燕重恩回到府中,思前想后,决定将事情禀告父皇,告诉父皇东齐幽王似乎居心叵测,但关于燕重烨调戏水茵儿一事却只字未提。毕竟此事难以出口,且难以求证。可就是由于这一念之差,竟给父皇遭来天大的祸事。
几天后,东齐幽王选好汗血宝马,来向北燕君王燕熙辞行。燕熙在大明殿摆宴,为幽王践行。幽王心满意足,高兴离去。可谁知燕熙回宫后便觉头昏脑胀,皇后陆思雨以为是醉酒,命人送来醒酒汤,结果燕熙喝过后呕吐不止。陆思雨忙传御医,御医诊治,声称皇上脉象大乱,疑是中了毒。
陆思雨慌乱之中手足无措,也不知遮掩,直接宣四皇子燕重恩入宫议事。燕重恩见父皇中毒,猛想起太子燕重烨那天的阴险,大惊失色,难道大哥惧怕他向父皇告状,威胁他太子地位,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韪,弑父弑君吗?他忙对父皇母后说出自己的担忧。燕熙深识其子,令燕重恩带自己和陆思雨出宫,但为时已晚,太子燕重烨已率禁卫军以缉拿燕重恩之名将皇后所在的延春阁团团围住。
无奈之下,陆思雨让燕重恩、燕熙从延春阁地下密道先走,她留下与太子燕重烨周旋。燕熙自然不依,被陆思雨点了穴道,硬塞给燕重恩。
燕重恩在父皇指点下取了玉玺和虎符,带着父皇仓皇出逃,几经周折,到了荒漠之城多林城,将父皇交给多林城城主陈寒阳。陈寒阳是燕熙的发小,极富韬略,为燕熙镇守边城,居功甚伟。他在全城搜集郎中来为燕熙诊治,结果仍是束手无策,那是燕熙已然昏迷。
燕重恩恨自己的一念之仁,更恨太子燕重烨丧尽天良,罔顾人伦。父皇生命垂危,母后生死未卜,他心急如焚。他突然想起了千面神医的传说,他也顾不得许多,冒然就离开了多林城。
已经过了好多天,不知此时北燕君王燕熙怎么样了?
终于,燕重恩带着秦慕萧等人及时赶到了多林城。燕熙,北燕一代君王,躺在床榻上,面如金纸,气若游丝,昏迷不醒。最为可怕的是他的两只手臂,从手心一直向上,爬满红丝,织成细网,那红丝时而突出体表,分外狰狞。
秋婆婆见了,忙为其把脉,又针刺其手指观看其血色,看后直摇头,说道:“这不完全是毒,还应加了咒术,这咒术源于巫医,不过我听说这咒术久已失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北燕?”
燕重恩跪倒在地,说道:“不管是毒也罢,咒术也罢,请前辈一定要救我父皇。”
秋婆婆扶起他,说道:“不是我不救,而是咒术与毒术大不相同,单纯中了毒及时配付解药也就是了,但中了咒术则须下咒之人亲自解咒或者用特定方法解咒。你父皇所中的仿佛是传说中的‘红尘迷乱’咒,最是阴毒。你不要看你父皇昏迷似乎很安静,实则心中大乱,各种恐怖都会在梦中出现,极损体力,若这红丝蔓延至心肺,大罗神仙难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先让慕萧施针,暂时压制住红丝蔓延之势,争取些时间,再想办法。”
“一切就依前辈。”燕重恩再度拜谢。
第七十四章 偷梁换柱眼儿迷
秦慕萧取银针和秋婆婆留在燕熙身边,燕洛雪、秋月怜随燕重恩出来。燕洛雪问道:“四叔,怎么不见我爹娘呢?不是说好,我们在此会和吗?”
“他们取道燕京,你爹说他要先摸清京城状况,很快就回来,你不必担心。”燕重恩疲态尽显,走路已经摇晃,他说道:“你们一路奔波,一定累了,我叫人带你们休息,也许你一睁眼就会见到你爹娘呢。”
燕洛雪点头,说道:“四叔,你好歹也去歇一会儿。”
燕重恩摇头,叹气:“我怎么睡得着?你们去吧,不要管我。”
燕洛雪、秋月怜毕竟是女子,倦极而眠,一觉睡到次日日上栏杆。燕洛雪起床,推开窗子,见她爹娘与秦慕萧站在院中,正说着什么。他们听见声音,一齐转头,看向她,她从窗子一跃而出,向前跑了几步骤然停住,目光在爹娘之间摇摆。燕重垚笑了:“真的那么难以抉择吗?算了,爹是男人,自然该泱泱大度,今天你是你娘的了。”
燕洛雪不太好意思,笑着偎进荣华公主怀里,问道:“你们真的回来了,太好了,打听到什么消息了吗?”
燕重垚说:“燕京城内厉兵秣马,出城入城盘查非常严,但你那个大伯父没有玉玺一时半会儿也不敢登基称帝,他不登基就不敢动你皇祖母,放心,爹会救出你皇祖母的。”
“他就不会造假?他既然敢那么做,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秦慕萧很是不屑。
“此事涉及北燕皇室机密,不足为外人道。总之,他没有我父皇手中玉玺,绝不会如他所愿。我们且等着,这一两日之内,他必拿我父皇母后说事,来些条件交换之类的,我们静观其变,到时再作计较。”燕重垚并不慌乱,仿佛胸有万象。
事情果如燕重垚所料。次日清晨,燕重烨派来的密使计子桥到了。那计大人带了燕重烨亲笔书信一封,皇后陆思雨发丝一缕并一根金簪。燕重垚看后,微微一笑,说道:“好,就依他,计大人请回,告诉他三日后在燕京城十里处‘唱晚亭’等候。”那计大人点头哈腰地去了。
那计大人一走,燕重垚脸色大变,起身飞起一脚,踢碎了计大人刚坐过的那把椅子。燕重垚长燕重恩十二岁,燕重恩只在燕重垚新婚那年见过燕重垚一次,他那里见过燕重垚如此暴怒,他抢过那封书信,只见上面写着:欲救父皇、母后,请荣华公主携玉玺、虎符入宫。”
“那你怎么还答应?不,三嫂不能去!”燕重恩喊了起来。
“她当然不能去!他想得美,他活腻了,竟敢打荣华的主意!我去,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无耻到什么程度!”燕重垚寒着脸,冷冷说道。
“不行,燕重烨为何要用三嫂换母后,就是因为他更忌讳你。你一入宫门,焉会有命在?”燕重恩出言劝阻。
躲在后堂偷听的荣华公主、燕洛雪冲了出来,喊道:“绝对不行!”
燕重垚看着爱妻娇女,瞬间换上笑脸:“莫急莫急,我不过是泄泻火气,没什么大不了的。”
荣华公主知道此时他极心焦。他满腹机变,却要面对一个不讲伦理的无耻之徒。救出母后对他来说轻而易举,但却不能获知“红尘迷乱”咒的解法。她心疼他重伤未愈,就要奔波累心。
荣华公主温言开口:“夫君去不得!夫君虽绝顶聪明,即使易容,但你终究是个男子,宫中相伴多是女子,你很难掩藏男子身份,还是我去,我有功夫在身,你又在多林城,谅那燕重烨忌讳你,不会为难我。”
燕重垚坚决摇头,说道:“娘子你绝不能去,这里面的事你不了解,燕重烨她恨我母后,但更恨我,为了打压我,燕重烨已是禽兽,我怎能让你羊入虎口。”
“爹,娘,我去好了,我与娘长得像,又是女子,我去最合适了。你把旧事告诉我,我会小心应对!”燕洛雪突然出声。
燕重垚、荣华公主听了,勃然色变,异口同声:“更不行!”
“怎么不行,让四叔陪我去,把那密道图画给我,不出几日我定会探得明明白白,摆脱他们;而且我还会使毒,我最近和秋婆婆、秋姐姐学了好多,我不会让人欺负我的,我保证!”燕洛雪举手发誓。
燕重恩点头赞许,说道:“我看雪儿去的确最合适,秦慕萧会保护她。”
荣华公主上前紧紧搂住燕洛雪不放,燕重垚皱眉深思,出了一会儿神,张口说道:“去叫秦慕萧来。”
一会儿,秦慕萧来到前厅,燕重垚将情况介绍一遍,秦慕萧自然一点就透,问道:“燕伯父是让我带雪儿去燕京?”
燕重垚点头,说道:“对,你扮作随从,一路跟着雪儿去燕京,若非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