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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呢。”
秦慕萧看看周围,说道:“娟儿是你惹来的,我还没向你你兴师问罪,你还敢来问我?你给我说说,他怎么看了你身子了?”
那模样,活脱脱一个吃飞醋的丈夫。燕洛雪回他个鬼脸,说道:“那也与你无关,反正现在我是自由身,你都休了我了,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休书在哪里?什么时候写的,为夫怎么不知道?”秦慕萧一脸无赖相,笑嘻嘻望着燕洛雪,大有你奈我何的意味。
燕洛雪得意一笑:“如今不是你的无情山庄,你只管赖,我爹可不吃你这一套,我爹让我来找你,你见了他,可不要胡说。”
“夫人放心,他是我岳丈,我自然要以礼相待,怎么,你怕他会讨厌我吗?”秦慕萧嘴上如抹了油,成了滑头一个。
“那都与我无关,我爹讨厌秦柯我可是知道的,昨日我爹可咒骂了一晚上呢。’燕洛雪边走边说道。
“你那神仙似的爹会骂人,那情景一定有趣,骂便骂,正好替我出气,我也讨厌秦柯。”秦慕萧一点也不为他那位高高在上的爹爹说话,反而很高兴的样子,只差没亲自骂出声来。
燕洛雪骤然停下脚步,斜睨着秦慕萧,戏虐道:“我算知道了,你就是嘴硬,若是恨他,那为何你给你那鸟儿取名‘黄儿’?”
秦慕萧脸上笑容隐没,脸红一阵白一阵,燕洛雪从来没见过如此奇观,正暗暗洋洋得意,秦慕萧冷了脸,一甩袖子,从她身边走过,向正堂飞掠过去。
呃,秦慕萧真生气了!
燕洛雪一路偷偷检讨自己不厚道,触及秦慕萧的隐痛,但谁让秦慕萧什么事都瞒着她!他当她是什么?以为是他妹妹,就写了休书撵走她;以为她有可能不是就去追,死死抓在手里,也不想想那万一是呢?她该怎样面对那些牵手,那些拥吻,还有那莫名的神伤,莫名的心动?
燕洛雪止住脚步,秦慕萧站在正堂门口,回望着她,燕洛雪赌气般扬头,就要与他擦肩而过,秦慕萧伸手拉住她,在她耳边说道:“我是希望你将来为我生下皇儿呢。”
燕洛雪脸儿一下绯红,甩开秦慕萧的手,说道:“痴人说梦,我再不离开我爹娘。”
秦慕萧温文尔雅,一背手,说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爹娘会希望女儿一辈子住娘家吗?再说为夫也不允许!”当真有恃无恐。
燕洛雪正要反击,身后幽怨声传来:“你们要打情骂俏也不看看地方,以为这是你们卧房吗?”
燕洛雪回头,见太子凤夜澜清澈眼眸笼着忧愁,看看她,又看看卓尔不群的秦慕萧,不由觉得好笑,这凤夜澜,可说是将她推给了秦慕萧呢,可见缘分玄妙,可能半点不由人心。
燕洛雪悄悄瞪了秦慕萧几眼,这秦慕萧定是见了凤夜澜,才临时起意,说些暧昧话刺激凤夜澜,可他怎么知道凤夜澜对她的心思?秦慕萧没让燕洛雪多想,伸手拉住燕洛雪的手,对凤夜澜说道:“雪儿这次蒙殿下相救,木某感激万分,这分情意木某记下了。”
“本宫是救自己表妹,与你何干?本宫勿需你领情,在本宫眼里,你不过是一小人,挟恩图报,骗雪儿表妹嫁你,你们的事,本宫可从不承认,雪儿是母后为本宫定下的,岂容他人染指,今天本宫就要让你知道厉害。”凤夜澜望着秦慕萧和燕洛雪紧握的手,一字一字慢慢说道,没看见燕洛雪由红润变白皙的脸色。
这时,荣华公主袅袅走了出来,说道:“都站在门口做什么,雪儿,你爹等好久了。”
好热闹!燕重垚仿佛人逢喜事精神爽,竟在正堂置下酒宴。他坐在上首正位,目光和煦,看着坐在下首的几个晚辈,说道:“小女安然无恙,多亏了你们鼎力相助,尤其是娟儿姑娘,不顾生死,燕某感激不尽,听说,你入谷来只为见这木公子一面?”
“娟儿确与木公子大有渊源,但这是我与他之间的事情,谷主就是有心相帮也帮不上什么。”临淄王温吞回应,同时看了看秦慕萧,还示威似地眨了眨眼。
燕重垚自然听出他有意相激,淡淡一笑:“姑娘所求,若为情字,燕某自然帮不上忙,若为其他,燕某倒可承诺一二,权当谢你救小女一命。”
临淄王含笑说道:“谷主真是明察秋毫,知娟儿所来并非为情,娟儿佩服,娟儿却之不恭了。娟儿这里有一幅画,想请谷主鉴定一下,若谷主能知作画人身份,娟儿感激不尽。”
他施施然站起,来到燕重垚和荣华面前,屈膝一礼,从怀中掏出一卷东西,递给燕重垚,说道:“请谷主和夫人自行观看。”
燕洛雪心中一动,莫非这是她娘的那幅画?作画之人叫什么孟巧音?
燕重垚打开画像,竟站了起来,然后立刻将画像递给荣华公主,荣华公主手发颤,抚摸着画像一角,燕洛雪可以确定那定是孟巧音三字,她娘和孟巧音有什么关系?巧音?那临淄王昏迷时发出的呓语“巧悦姨”会不会与这个孟巧音有关联?
荣华公主反复上下打量着临淄王,她含泪说道:“娟儿竟是故人之女,真是想不到,我却不知,我却不知……”
荣华公主的眼泪似乎让临淄王的面色变得冷肃起来,他说道:“娟儿出生,娘亲就亡故了,只是娟儿从不知娘亲身份,还望夫人能坦言相告。”
荣华公主闻言,摇了摇头,说道:“当年她身边还带着一岁的小妹妹,她如今安在?”
临淄王脸色更加苍白,他阴郁说道:“我从未见过。”
但燕洛雪知道,临淄王说的是假话,十有八九巧悦姨就是那个小妹妹了。
荣华公主说道:“既然她临终都没留话给你,可见她不希望你知道,既不希望你知道,我又怎么能违背她心愿,况且,你知道又能做什么呢?不过是添些纷争罢了,娟儿姑娘,也许你娘不想让你卷入纷争中,所以才没告诉你吧。”
临淄王一听竟跪下,说道:“娟儿的娘亲死得不明不白,娟儿与兄长整日在家中如履薄冰,夫人如何能体会,娟儿在此承诺,若日后相见,决不为难洛姑娘,若她有难,定当全力护佑,恳请夫人告诉我实情。”
荣华公主长叹一声,说道:“旧事如云烟,提及无益,你若非要知道,就在行前找我,我会告诉你的。”
两人说话,听在旁人耳中,如打哑谜,座中只有燕重垚神情正常,其余都不明所以。只见临淄王给荣华公主扣了一个头,才站了起来,神态竟变得甚为恭敬了。
第五十三章 愿赌服输莫怨人
燕洛雪自然知道她娘为何不当场说出旧事,临淄王身份特殊是其一,也许孟巧音的身份更为特殊,更不允许她随意说出,这使得她更加好奇,临淄王为什么一定要知其身份?
秦慕萧若有所思,看了看临淄王,对这位男扮女装的王爷更多了层戒备,原来竟是“故人之女”!确切的说应是“故人之子”,看荣华公主神色,应是与他娘情谊深厚,会是谁呢?回到西秦可要好好调查一番,荣华公主的旧人,多半会是西秦国人吧?为什么临淄王早不调查晚不调查,偏偏要在和西秦国结亲之时这个时候查,莫非这其中有什么蹊跷?
凤夜澜却有些沉不住气了,他对着临淄王举起了酒杯,说道:“娟儿姑娘行事真是出人意表,本太子竟替他人做了嫁衣吗?”
临淄王媚眼一转,落在了凤夜澜身上,惋叹一声:“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又能奈何?不知太子殿下还有什么好法子?”说罢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澜儿!”荣华公主叫道,“澜儿,昨日匆忙,也未曾和你多说会话,一会儿你到后院,我们有话要和你说。”
凤夜澜低眉顺眼,只好服从,酒宴过后,临淄王走到荣华公主身边,轻声说了几句话,荣华公主便带着他离开了正堂。而燕洛雪、秦慕萧、明嘉诩、凤夜澜、明嘉兰五人被燕重垚带到了后院书斋,几人落座后,燕重垚看着凤夜澜说道:“澜儿,你也知我不喜你父皇做事,因此当年将你抱走,交给我师傅教养,如今你很好,你在朝中的事,我都听说了,你现在重要的是稳住根基,不应随意离京,你这回离京多少天了,你父皇竟不派人找你吗?”
凤夜澜脸色微变,谨慎回道:“父皇鼓励我多接触百姓,聆听百姓心声,因此并不太限制我。”
“那你就没想过为什么没有限制你?你父皇一向多疑,你应该知道,为什么单单对你特殊?”燕重垚沉静问道。
凤夜澜无法回答,扭头看向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燕洛雪,见燕洛雪面上明显的不信任,他叹口气,说道:“我知道父皇他在利用我找到你们,监视你们,但这也没什么,他不会再轻易动杀机,现今不比当年,国师已死,你们又隐居不出,他还有什么不放心?”
“按道理应该是这样,那为什么雪儿一踏上南凤国这块土地就招到了击杀?雪儿说的很清楚:有人出钱要她的命!”燕重垚质问。
凤夜澜白净的面庞涨红起来,他有些急,他摇头说道:“不会,父皇怎么会和晓宁楼联络?”
燕重垚摆手,说道:“那我们就拭目以待,你父皇这线放得太长,我只是让你知道,你父皇心思莫测,以后你要加倍小心。你还是赶紧回京才对!”
凤夜澜诺诺答应,但眼神却瞟向燕洛雪,燕重垚笑道:“澜儿,你就没想过,当年你才不到两岁,何以对雪儿印象这么深刻?”
凤夜澜目光收缩,变冷,燕重垚说道:“是他吧,是他给了你什么允诺,对吧?”
凤夜澜没有回答。燕重垚一笑,说道:“澜儿,我们不妨打个赌,我输了,雪儿嫁给你,我赢,你今后就绝了此念,好好做你的南凤国太子爷,将来做个好皇帝。”
“爹!”燕洛雪大吃一惊,怎么能用她做赌注呢?秦慕萧却只是目光更加沉静,并没有出言反对。
凤夜澜看看燕洛雪,看看秦慕萧,使劲点了点头,说道:“好!我和你赌,赌什么?”
燕重垚微微一笑,说道:“我们就赌南凤国皇帝会不会亲自驾临忘忧谷!”
凤夜澜愣住,他磕磕巴巴说道:“姑父是认为父皇会亲自来忘忧谷吗?”
“对!”燕重垚的回答干脆简短。
“姑父是认为父皇来杀雪儿妹妹的吗?”凤夜澜又问。
“是!”燕重垚依然是一个字。
凤夜澜连连摇头,说道:“不会,绝不会,至少这一回不会。”
燕重垚说道:“你绝不可以进行干预,你若再次动作,你父皇会要了你的命!他一入谷,你马上离开,你什么都不要做,他想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你什么都不要阻止,这样,你才能活命!”
活命?燕洛雪吓了一跳,幼时记忆回笼,南凤灵帝阴冷话语回响在了耳畔:朕还年轻,今后还会有子。当年南凤灵帝就曾舍弃了凤夜澜啊。
凤夜澜神色有些激动,说道:“不会的,父皇不会这么心狠,他说只要雪儿妹妹终生不出忘忧谷,就绝不再为难她。”
“你也不相信他,对吗?要不然你怎么会让天琴师尊传信给他人,托其相助?你心里还是不能完全相信他,事实证明,他也确实辜负了你的信任,国师是一路,明月是一路,而你又是一路,三路人马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务必要逮到雪儿,可惜,人算不如天算,雪儿就从这夹缝里逃出生天了。”燕重垚娓娓道来,似乎只是茶余饭后的闲谈,但燕洛雪却能感受得到当时的刀光剑影,不自觉抱了抱身子,感觉有些寒意。
燕洛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