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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豆娘出去了,燕洛雪听到了鸣蝉喜极而泣的声音,然后是门板碎裂的声音,齐隽打碎了大门。
鸣蝉进来,抱住了燕洛雪:“太子妃,您还记得太子殿下,还记得鸣蝉,真是苍天有眼,不枉太子殿下对您一片痴情。”
“是啊,我很幸运,好了,鸣蝉,别哭了,哭对小宝宝不好,你好不容易才有了身孕,可要好好爱惜。”燕洛雪轻抚着鸣蝉的后背,劝说鸣蝉。
“你真地醒了,你真地什么都记得?”齐隽走了进来,脸色铁青,没了往日的满不在乎,也没了往日的嬉笑。
“大哥不是见到了吗?与人心想比,法力还是难以企及,也说明姻缘自有定数,强求不来,大哥经过多次教训,也应该看开了。”燕洛雪将挡在她身前的鸣蝉推给了随后跟进来的周善文,沉稳说道,“刚才听大哥与鸣蝉之间的对话,大哥应与夫君有协议,望大哥兑现承诺才是。”
齐隽扫了一眼鸣蝉他们,说道:“兑现承诺?有何承诺?你没听见朕刚才说过的话吗?你已经是朕的妃子了,朕念你昏迷未醒,才让他们在你身边照顾,如今,你既然已经苏醒,他们就应立即回返西秦,东齐国君王的女人岂会让西秦国人服侍。”
“襄王陛下要失信于天下,公然抢夺**吗?这果然是东齐国的特色,真有先王之遗风,不过,幽王陛下尚知遮遮掩掩,岂料襄王陛下连遮羞布都不要了,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知巧悦姨若活着会对此有何感想?”燕洛雪见齐隽动了杀机,便对他沉下脸,挖苦起来。她知道齐隽骄傲,更看重孟巧悦。
“住口,你若不想他们死在你面前,你就住口”齐隽恼羞成怒说道,“你以为巧悦姨会反对吗?巧悦姨早告诉我不能由着你,女人最认命了,我占有了你,你就是我的,可是我没有听,我以为你迟早会为我动心,至少不会像现在这么绝情,来揭我的疮疤,既然你无情无义,我也不用顾及的感受,清誉,名声,贞洁,哼,朕一概不放在眼里。”
齐隽泰然自若,走到床边,傲然落座,“这是朕的内宫,想到哪里就到哪里,想上谁的床就上谁的床,你以为说几句嘲讽的话,就能让朕改变想法?天真”
燕洛雪见他丝毫没有离开的样子,她冷淡转身,说道:“豆娘,鸣蝉,你们陪我走走,周善文,你留下,和襄王陛下较量较量武功,如果失败,你就别回西秦国去见天子殿下了。”
燕洛雪就这样散着头发,走出了这座寝宫,豆娘和鸣蝉跟在后面,她站在破损的寝宫门外,听着身后齐隽和周善文的打斗声,看着殿前的不断落叶的槐花树,说道:“又快到秋天了吗?我讨厌秋天。”
豆娘拿了个美人靠,摆在了槐树下,让燕洛雪坐下,鸣蝉去她的房间取了梳子和铜镜,为燕洛雪仔细梳理长发,绾好发髻,哽咽道:“太子妃娘娘,您哪里像个孕妇呢?您瞧您脸色多憔悴啊,您可要保重,太子殿下一定会来接您的。”
“我知道,可是我不能等?我也不能每次都让他分心,这次,我自己想办法,鸣蝉,对不起了,让你担心了,但周善文是我唯一能用得着的高手。”燕洛雪回过身子,看着鸣蝉,低声说道。
“娘娘,奴婢不担心,善文武艺高强,力气又大,襄王陛下不是他的对手。”鸣蝉说道。
话虽如此,鸣蝉还是转头看向殿内,却见齐隽从殿内腾身飞出,回身向殿内发了一枚暗器,周善文用剑一挡,暗器回射,扎在了槐树上,惊得齐隽脸色苍白向着燕洛雪跨前一步,周善文也后怕定在那里。
齐隽看着仍坐着的燕洛雪,讷讷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燕洛雪起身,将那暗器拔了出来,见是一只发簪,那发簪上镶着几颗红色的珊瑚珠,很是美丽。
燕洛雪看着发簪,说道:“我讨厌红色。”
她走到齐隽面前,将发簪交还给他,说道:“襄王陛下的东西可要收好,不要轻易让我们这等俗人看到,我们不懂欣赏,更不会珍惜。”
齐隽手上用力,簪子在他手中弯曲,血从他手上滴落下来,燕洛雪抿了唇,仍看着齐隽的眼睛。
齐隽哑声问道:“你究竟要怎样?”
“我要去明华园。”燕洛雪说道。
“不行”齐隽断言拒绝,“这次,我绝不会放手,等你生产完,我就昭告天下,封你为后”
“襄王陛下健忘,明嘉兰才是你的皇后,她为了你生了皇长子齐逍遥,你就如此无情,翻脸就不认账吗?”燕洛雪冷笑一声,“你若敢,就替我收尸好了。”
“你别逼我”齐隽瞪着她。
“谁在逼谁呢?”燕洛雪长叹一声,慢慢走回寝殿,“周善文,将殿门修好吧,我们如今寄人篱下,还是识趣一点为好,对了,多设些机关,省得那些不守信用的小人上门袭扰。”
齐隽终于听不下去了,转身气汹汹就走,却正撞在了牵着齐逍遥的明嘉兰面前。明嘉兰身后,跟着手捧着锦盒的宫女,还有面露期盼的竹生。
燕洛雪听见响动,回过身,她的目光越过齐隽,和明嘉兰对视,明嘉兰对着她缓缓释出友好笑意,但是燕洛雪却能体会那笑容有多空洞,有多悲哀,有多绝望。
燕洛雪向明嘉兰走去,施了一礼:“洛雪见过皇后娘娘。洛雪身为西秦国太子妃,却住在宫中,确实于理不合,请皇后娘娘降下懿旨,准许洛雪暂居明华园。”
明嘉兰诧异看了一眼齐隽,又目光狐疑打量着燕洛雪,问道:“你还记得?”
“洛雪与夫君累世姻缘,岂能相忘。”燕洛雪瞥了一眼齐隽,说道,“皇后娘娘驾临此处,是来送洛雪出宫的吗?”
“什么皇后,就快不是了。”明嘉兰看了一眼齐隽,浅笑着道:“采儿,云儿,还不将东西送进去?”
两名托着锦盒的宫女就要进殿,立刻被豆娘和鸣蝉拦了下来,燕洛雪问道:“皇后娘娘何意?”
明嘉兰走到云儿和采儿面前,将锦盒打开,说道:“这是皇后娘娘的吉服,这是相思花,我只是代为保管,如今就要物归原主了。”
燕洛雪看着那朵相思花,想起梦中它那缚住自己的邪恶丝藤,不禁分外憎恶,她伸手拿起相思花,放在手心,仔细观察,竹生悄悄靠过来,叫道:“姐姐,你别生气,我那是和你闹着玩,谁让你上次不理我,我好伤心,隽哥哥才同意教训你一番,让你不能这么对我。”
“是吗?竹生,那你现在看到了吗?我不会再相信你的话了。”燕洛雪拿着相思花,向宫外走去。
她经过齐隽身旁,齐隽面色清冷而坚定,却没阻止她,她一直走到东齐皇宫中的胭脂河,说道:“既是无望相思,那就顺流飘走吧。”说罢,一扬手,将相思花甩进胭脂河。
“不要”一大一小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一个是竹生,一个却是周善文。
周善文为什么会阻止她扔掉相思花呢?
第一百九十三章 忙中出错中计谋
第一百九十三章 忙中出错中计谋
燕洛雪眼前一花,周善文已经向河中跃去,而齐隽也紧紧跟随,不过,齐隽不是想取回相思花,而是阻止周善文,而相思花很快就消失在燕洛雪的视线中,齐隽冷冷看了她一眼,跃回岸上,说道:“你倒是帮了我的帮,解决了我的后顾之忧。”
燕洛雪不解,望着周善文在远处河里乱扑腾,东张西望,神色焦虑。她回头望着鸣蝉,鸣蝉摇头说不知,燕洛雪说道:“让他上来吧,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周善文神色沮丧,浑身湿漉漉站在燕洛雪面前,一言不发,齐隽大笑:“这不是天意吗?你告诉你主子,从今天起,天意站在朕这边了,不管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不管他用什么办法,他都再也见不到相思花了,这都是因为雪儿的帮助。”
燕洛雪不知说什么才好,一定是自己的冲动坏了秦慕萧的计划。她难过回身,看见明嘉兰望着胭脂河,神色木然,燕洛雪说道:“皇后娘娘,您放心,洛雪是西秦国太子妃,是绝不会做东齐国的皇后的,除非我死。”
她向那宫门走去,只见那宫门上书写着锦香宫三个字,她撇了撇嘴,说道:“果然是香,这香气让我闷得慌,豆娘,将所有窗子都打开,以后不要熏香,一点都不要,还有,这屋子就留我们的人,其余的一律撵到外面去。”
“姐姐,我不想走,想和姐姐学背诗。”竹生伸手抱住了她的腿,撒娇说道。
“我也不走,逍遥要和小皇叔玩儿。”齐逍遥也步履蹒跚地过来,拽着竹生。
燕洛雪蹲下了身子,与竹生平视,说道:“竹生还小,有许多事你不懂,如今姐姐是囚犯,如何能与你平起平坐,随意玩耍,你带着逍遥回去吧,回到你隽哥哥身边,他会教给你该学的东西。”
“姐姐。我错了,再也不用法力和姐姐闹,姐姐,就让我呆在这里,好不好。”竹生可怜巴巴哀求,大眼睛里泪光闪闪。
燕洛雪心里一阵难过,手便伸出,要抚摸竹生的头,但摇头之间却瞥见齐隽若有所思的样子,急忙将手缩了回来,站起了身,说道:“竹生,姐姐实在不能留你,若我留你,你的隽哥哥定然怀疑姐姐另有所图,你小小人夹在中间被人利用,不太好。”
齐隽脸色变了,走上前来,将逍遥抱起,说道:“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利用?那你现在在干什么?你不是利用竹生来向我示威吗?”
竹生仰起头,看着齐隽,眼神带着惧怕,说道:“隽哥哥,我跟你回去,你别训姐姐,我跟你回去。”
齐隽没有理会竹生,而是抱着齐逍遥走向明嘉兰,说道:“带着孩子回去吧,以后没事不要来这里,听清楚没有?”
明嘉兰俯身一礼:“臣妾遵旨”
齐隽将齐逍遥交给明嘉兰,然后快步离开了,竹生紧跑了几步,喊道:“隽哥哥,隽哥哥。”
“你留在那里。”齐隽喊道。
竹生顿住脚步,回头望着燕洛雪,燕洛雪无奈叹气,说道:“留下可以,不许将这里的事告诉你隽哥哥。”
燕洛雪也就是这么说,齐隽和竹生可以心灵相通,竹生怕是什么都瞒不了他的,不过竹生在此,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可以在适当的时机迷惑齐隽,好逃出宫去。
利用竹生啊,这想法卑鄙,燕洛雪让豆娘带竹生进入殿中,说道:“你留下,但姐姐现在身子不灵便,不能抱你,鸣蝉姐姐也是,所以你要乖,不能让别人抱;晚上睡觉也要自己睡,不能让别人陪,能做到吗?”
“能,我都是自己睡,不用人陪。”竹生小脸露了笑容,伸手抱住了燕洛雪的腿,笑道。
豆娘走了过来,将竹生抱起来,放在床上,燕洛雪也坐在床边,燕洛雪问道:“竹生,刚才你为什么阻止姐姐仍相思花?”
竹生眼神闪烁了一下,说道:“那是隽哥哥给我的第一个法器,这个法器是专门给姐姐用的,只要有了法器,我什么时候想见姐姐都能见。”
原来如此,这相思花原来是个法器,那她扔了它也没什么不对啊,为什么齐隽反而很高兴?而周善文却非常失望呢?
竹生在这里,还是不能明确问周善文,竹生虽小,却是未来巫族之王,资质不同于常人,从目前来看,心智高于同龄不知多少倍,燕洛雪当然必须小心应对。
齐隽走后不久,就派了人,将锦香宫宫门修好,周善文也真依着燕洛雪在殿内设置了很多机关,但他也知道这些机关对于齐隽来说,不过是摆设,根本阻止不了什么,燕洛雪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