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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她死不会等到现在,若要她死,太子妃不会如此大费周章,太子妃如想医治她,洛雪自然会叫彩幻尽心尽力。”燕洛雪说道。
“你不想和她单独呆一会儿吗?她可是一直盼着和你见面。”花满的眼睛看向房间。
燕洛雪心想,见面与否都无所谓了,就是不见面,花满如果有心对此说事,也会无中生有。燕洛雪也不理她,直接走进了房中。
水茵儿一见到她,就说道:“给你添麻烦了,是吗?不过,这件事一定得告诉你,柳儿她没有杀你师公师婆。”
“什么,那是谁?”燕洛雪抓住了水茵儿的手,惊讶问道。
“他没说,他没来得及说,就死了。”水茵儿哭着说道,“他也被人划破了喉咙。”
“那你怎么知道?”燕洛雪问道。
“那日离开后,他就说了,只是不愿意告诉我到底是谁,想要告诉时,却发不出声音了。他死得好惨。”水茵儿抱住了燕洛雪,哭哭得肝肠寸断。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巨大响动,好像大门被撞开的声音,花满喊道:“大胆郭怀明,没见着本宫在此吗?”
“下官叩见太子妃娘娘,幽王陛下接到密信,说西秦国太子妃私自拐带宫中妃子出宫,特派下官前来察看。”郭怀明的声音。
“什么?太子妃娘娘刚才还和本宫一起闲聊,父皇他听了谁胡言乱语,本宫担保,这里绝无宫中妃嫔”花满言之凿凿,还在做戏。
“太子妃妃娘娘,下官身负皇令,无礼了。”似乎将花满推开了。
燕洛雪将房门打开,走了出来,淡淡说道:“郭大人说本宫拐带宫中妃嫔,但不知有何证据?”
“下官只是奉命前来搜查,其余一概不知,娘娘若要冤枉,自去陛下那里陈述。”郭怀明一改以往客客气气,甚是狂傲。
郭怀明一摆手,卫士们冲进了燕洛雪的屋子,花满犹疑不定的目光落在燕洛雪身上,燕洛雪嘲讽一笑,悄声问道:“太子妃认为自己一定是胜券在握了?”
花满脸色有些苍白,显出了老气,她扭转头,直盯着卫士,卫士们从燕洛雪房中出来,回禀郭怀明:“没有,只有一名丫头。”
卫士又仔仔细细搜查了整个明华园,却依然一无所获,只得回去复命。
燕洛雪看着满眼不可思议的花满,展颜一笑:“太子妃娘娘可得为洛雪在幽王陛下面前作证,洛雪客居东齐国,一直本本分分,连明华园都不大敢出,迄今为止,只应邀去了锦和宫一次,之后就一直病着,哪里会有机会接触宫中妃嫔,不是吗?”
花满摇摇头,冲进了燕洛雪的房间,将燕洛雪的房间又翻了个底朝天,口中喃喃自语:“大白天见鬼了不成?那么个大活人,怎么会平白不见?”
“太子妃您说什么呢?洛雪怎么不懂?”燕洛雪笑嘻嘻问道。
“本宫亲自带她来,送进房,怎么会不见?”花满喊道。
燕洛雪冷冷说道:“太子妃请您小心些,当心隔墙有耳,你这样无所顾忌构陷本宫,就不怕天谴吗?”
第一百五十章 切莫得理不饶人
第一百五十章 切莫得理不饶人
花满看着一脸凛然而又高傲的燕洛雪,问道:“你是如何看出来的?本宫有何破绽?”
燕洛雪翩然转身,走向树下的躺椅,躺了上去,说道:“没有,没有破绽。”
“那为什么会这这样?”花满走到她身边逼问。
“那是因为我。”燕洛雪说道,“天性多疑而且善妒,我对任何人都抱有戒心,想要了解,尤其是您这样都没了娘家靠山却依然如此威风的女人。”
“你把水茵儿在我眼皮子底下藏起来了?”花满还是不能相信自己被燕洛雪摆了一道,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丢人。
“太子妃又打哑谜。洛雪最不会猜谜了。”燕洛雪笑笑,“洛雪现在要求求见幽王陛下,向他求个解释,求个公道。”
说着,就叫鸣蝉和豆娘,鸣蝉,豆娘立刻来到她身边,周善文也来了。
“太子妃,请陪洛雪一同前往,也好做个人证。”燕洛雪说道,然后吩咐周善文备车。
周善文走出燕洛雪居住的院子,却马上又折了回来,齐远怒气冲冲走了进来,他对燕洛雪敷衍了一礼,走到花满面前,威胁着说道:“快回宫去”
花满露出苦笑,说道:“回宫又怎样,你也见不到她了。”
齐远黑着脸,终于问道:“人呢?”
“不见了。”花满手一挥,“凭空不见了,本宫正纳闷呢?这西秦国太子妃果然不愧妖孽二字”
“住口”齐远喝道,“你如此不顾国威,成何体统?”
燕洛雪也不知这齐远到底是不是知情,但无论如何,她都不想再看下去,她说道:“太子殿下,刚才郭大人奉幽王陛下旨意,说幽王陛下接到密信,密告洛雪拐带宫中妃嫔,前来搜查,弄乱弄脏了明华园,却也没有寻到他们要找的人,洛雪甚是委屈,正想让您的太子妃替洛雪做个人证。”
齐远拱手:“惊扰了太子妃,本宫代父皇先行道歉,本宫会亲自入宫面见父皇,替太子妃您讨个说法。”
说完,他回头看着花满,喝道:“还不回宫”
二人正要走,这时外面传来“皇上驾到”的声音。齐远和花满慌了神,望向燕洛雪。花满说道:“你不要胡说八道。”
燕洛雪调皮一笑:“洛雪可还什么都没说,放心,只要你不说,洛雪自然不愿惹麻烦。”
燕洛雪的小院子今日真是热闹,东齐幽王带着怀抱着竹生的孟巧悦在临淄王的陪同下,缓缓而来,那硕大的华盖的明黄色让人睁不开眼睛,齐远、花满等人纷纷跪下迎接,燕洛雪却倔强地站在院门口,'。。'望着这支不请自来的队伍。
东齐幽王也不介意,他呵呵笑道:“委屈太子妃了,都怪朕太思念茵儿,呃,贵妃娘娘了,一听说贵妃娘娘竟然是你的婆母,有可能在你这里,就失了分寸,莫怪啊莫怪。”
燕洛雪上前施礼:“洛雪远来东齐,原是为了两国喜事,如今滞留东齐,实则受到了幽王陛下的保护,洛雪岂会不识好歹?只是洛雪确实不知陛下的意思。”
“父皇,且听臣媳一言,臣媳今日一直和太子妃在一起,这些天因为诗会的关系也常来,从未发现有什么异常。”花满说道,似为燕洛雪作证。
燕洛雪眼圈有些红,她说道:“洛雪一个女子,不得回夫家,为了令幽王陛下信服,不顾名节,任那些男人进入内室到处翻找,如今幽王陛下可满意?”
她本想做戏,却不料突然心有所感,泪水不自觉上涌,漾满眼眶,但她及时收住,心想不能让他们看出软弱,她略仰着头,摆出一副不可侵犯的模样,殊不知这副模样,更加惹人怜惜,临淄王不忍再看,扭过了头。
东齐幽王尴尬笑道:“朕听说委屈了太子妃,就立刻赶了过来,还找来了隽儿,隽儿,你快帮父皇道歉。”
齐隽说道:“太子妃娘娘,父皇水娘娘的感情,您是了解的,父皇忍受相思之苦,您就不要见怪了。”
燕洛雪说道:“洛雪怎敢埋怨,只不过想请陛下三思而后行,洛雪可以为婚使,可以为人质,,却始终是西秦国太子妃,请东齐国上下以礼相待。”
“那是一定。”东齐幽王搓着手说道,“那是一定”
“如此,洛雪感激不尽。”燕洛雪对着幽王又施了一礼。
“太子妃,多日不见了,本宫带了竹生来,你看,竹生都长小牙了。”孟巧悦走了上来,将竹生一把交到燕洛雪手里,“你是他的救命恩人呢?日后,本宫一定会让竹生好好报答你。”
这是何意?提醒幽王陛下知恩图报吗?燕洛雪垂眸看着竹生酷似临淄王的大眼睛,眼泪吧嗒一声落在竹生脸上。竹生的小舌头伸了出来,喔喔说着婴儿特有的语言。
燕洛雪笑了,说道:“小皇子很健康,很可爱,得娘娘与皇上如此疼爱,是他的福分。”
她将竹生还给孟巧悦,幽王笑着说道:“太子妃受了惊吓,一定要好好休息,若有什么不适,一定要朕知道,朕会派御医诊治。”
东齐幽王又说了很多客套话,最后带着孟巧悦离开了,临走时叮嘱太子齐远和临淄王齐隽好好保护燕洛雪。二人唯唯答应着,将幽王送出了明华园,送上了皇辇。
随后,齐远和花满也立刻告辞,闹腾了多半天的明华园终于安静了下来。燕洛雪有些虚弱,她回到居住的院子,坐回了躺椅中。
临淄王并没有走,他目送齐远,直到确定周围没有人,才又进了明华园,来到燕洛雪身边,问道:“人在哪里?”
燕洛雪偏过脸,不想吱声,临淄王说道:“没有我的帮忙,你绝送不出金鹰城。”
燕洛雪坐了起来,说道:“你回你府上,去找秦慕霜,她会告诉你。”
“我要你对我说。”临淄王说道。
“明华园现在很乱,我怕会走漏风声。”燕洛雪摇头,然后回头看自己的屋子。
临淄王顺着她的视线,落到屋子的浅色窗纸上,他问道:“在你屋中?”
燕洛雪微微颔首,“我们入住明华园的第一晚,鸣蝉和周善文就趁夜做了机关,挖了密道,通到这棵树中,你别看它如今枝繁叶茂,也不知还能活几年?”
“搜查时水茵儿就在这树中?”临淄王问道。
“是当时你不在,我又拦不住,只好用这应急。”燕洛雪说道。
“依你之见,齐远知不知道是他的太子妃告密和设计?”临淄王问道。
“表面上齐远不知情。”燕洛雪说道,“花满也说齐远是爱慕水贵妃的。”
“那你如今打算将她送到哪里?”临淄王问道。
“周善文会尽快通知周善文,在此期间,就先住在明华园中,正好林彩幻可以为她医治,我会让她住到彩幻那边,我在彩幻那边设阵法,除了我,任何人不得出入。”燕洛雪将自己想好的计划和盘托出。
临淄王满意点头,说道:“你都真快成了狐狸了,你可知父皇一早将我宣到身边,当着我的面传下旨意,我是什么心情?还好,你这多疑的性子虽然令人讨厌,但却真正帮了你。”
燕洛雪笑了:“却不知是谁说过逢人但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
临淄王脸色变了,燕洛雪立时后悔,临淄王已经尽力不去想旧事,她怎么突然就提及了孟久襄说过的话呢?
临淄王站直了身子,说道:“我该走了,等秦慕萧来了消息,派人通知我,我会想办法让他们安全出城。”
燕洛雪点点头:“好,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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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淄王走后,燕洛雪回到了屋中,豆娘和鸣蝉跟了进去,豆娘和鸣蝉将燕洛雪的木床移开,露出光滑的墙面,鸣蝉将那墙面凭着蹭去,墙面开了,就如同装了一道拉门,燕洛雪喊道:“出来吧。”
水茵儿慢慢从里面爬了出来,燕洛雪和鸣蝉将她搀扶起来,放躺在床上,豆娘几下将水茵儿变成了鸣蝉,然后就拉着她的手实则是架着她去了林彩幻的院子中。
水茵儿就住在了林彩幻的房中,林彩幻是医痴,为了一味药好几天不出院子都有可能,所以,到没有人特意注意林彩幻。
只一人除外,那人就是齐远。
齐远因为花满无礼的缘故,多次到明华园探望燕洛雪,但燕洛雪敏感的发现,齐远都有意无意寻找林彩幻,甚至又一次还主动问起,燕洛雪不觉心焦,几天时间已经过去,秦慕萧怎么一点消息都没有,难道还要等到诗会过后吗?诗会之时,人员杂乱,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