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怜的寒霜粉面露了出来,她眼神不屑,缓缓举起太监的拂尘,说道:“出去,要不然就将你毒死在这里,反正人不知,鬼不觉。”
“你是我女儿”平南王吼道,“你就这样恨我”
“是你,杀了我娘,那夜,我躲在我娘棺材中亲耳听到了你所说的话,你为了保护孟巧嫣,而杀死了我娘,这就是证据。”秋月怜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扔在了秦昭面前,“你,不会不认识吧?”
秦昭蹲下,说道:“碧莲,这是你想报仇吗?我们的女儿要杀我。”他拾起地上长钉,猛向秋月怜射来,秋月怜拂尘一扫,甩出长钉,却也甩出了拂尘中的毒药,秦昭吸入毒粉,摇晃着冲出地道,他不断呛咳着,抠着喉咙。
他直起腰身,见西秦武帝秦柯和太子秦慕萧,站在离他五步之遥的地方,凛凛看着他,他的双膝发软,终于跪了下去:“四皇兄饶命啊。”
第一百二十一章 忽而相助结同盟
第一百二十一章 忽而相助结同盟
秦柯踏前一步,说道:“饶你一命?你率领京畿卫入宫,可曾想过饶朕一命?朕早知你心怀异数,但念在你当年曾助我躲过数劫,始终对你睁只眼闭只眼,哪知你不但包藏祸心,竟还秽乱宫廷,连皇嫂都不放过,朕如何能再饶你?”
“四皇兄,臣弟是听信了晓宁楼柳儿的挑唆。”平南王连连磕头求饶。
“住口,你是主家,大难临头,就推人抵罪,可见是扶不上墙,现在,朕问你,哪些人归属于你,你尽快吐实,若话从孟缘或孟巧生嘴里或是孟巧嫣嘴里招出,你会死得更难看。”秦柯阴冷说道。
秦昭伏在地上痛哭:“四皇兄,臣弟错了。”
秦慕萧上前一步,说道:“父皇,请父皇将此逆贼交由儿臣处理,此贼历两朝,根基深厚,又与江湖勾结,实力不容小觑,如不连根拔起,定会死灰复燃。”
“好,依你所言。你这次处理得很好,兵不血刃,既捉了逆贼,又顾及了皇家颜面,朕心甚慰,朕果然没有看错你。那三千京畿卫也交给你,除主犯外,其余若认罪,皆归属于你。”
“谢父皇。”秦慕萧拜谢。
秦慕萧一摆手,卫士上前,将已经瘫软在地的秦昭架起,拖走。秦昭在出宫门之际,突然大喊一声:“四皇兄,四皇兄,求四皇兄饶了,饶了……”
秦柯厉眸盯着秦昭,嘴唇严厉抿紧,手在袖中勾成一个弧度,秦昭长叹一声,说道:“罢了, 黄泉路上,有她相伴,也是好的。”
秦昭想为孟巧嫣求情,但他知若在此时说出,秦柯必会立刻诛杀孟巧嫣,而他也会立刻命丧于秦柯的袖箭之下,再绝无生机,因此及时收住了话头。
秦慕萧传令周化风带京畿卫禁军统领于作勋部护卫皇宫,令周善文及燕重恩率暗卫营及皇家禁卫军包围孟府和平南王府,而他将秦昭秘密带入了咸宁王府,由秋月怜亲自看管。然后带领不过十人的小队趁夜色来到了孟氏祖宅,临淄王在祖宅门口,莞尔一笑:“太子殿下何意?来显示你一天就平了内乱吗?”
秦慕萧一拱手:“本宫前来答谢王爷相助,不过,王爷与父皇私下拿太子妃所做的交易,本宫不能同意,所以,前来找王爷相商。”
“相商?你是不放心她吧?”临淄王笑道,“她好着呢,她与我故地重游,感概良多,她误会了我,深感后悔。”
秦慕萧嘲讽一笑:“既如此,王爷为何形单影只,不敢让她出来见我。”
“那自然是她太累了,睡着了,本王怎么忍心叫醒她。”临淄王暧昧说道。
“你这样坏她清誉,又有多爱她?”秦慕萧神色变得不屑。
临淄王敛去笑容:“说好三天,我替你保护她,你还不领情,真当我是猪狗不如的畜生吗?”
“王爷高义,本宫拜谢,但若找本宫看来,这也不过是交换而已,西秦国为你报仇,而你,与西秦国结盟,做你夺位的后盾。”秦慕萧说道。
“对,确实如此,但你父皇答应了,你要凌驾于你父皇之上吗?”临淄王后背倚靠着大门柱,挑衅般看着秦慕萧,门厅上红灯笼的光照着他的邪魅。
秦慕萧眼中闪过羞恼,“那本宫进去看看那几个孟家逆贼总可以了吧?”
临淄王说道:“殿下说错了,他们不姓孟,太子殿下不用进来,直接将他们带走盘问就是,本王,只要结果。”
说来说去,临淄王就是不许秦慕萧入祖宅,秦慕萧无法,只得令卫士进入,将孟缘夫妻及其子带出,孟缘夫妻老迈,又兼又冷又饿,都止不住浑身发抖,而孟巧生见到秦慕萧便说道:“太子殿下,臣冤枉,臣对西秦国忠心耿耿,并为西秦国立下过汗马功劳,难道天下太平了,皇上就要诛杀功臣吗?”
“冤不冤枉,你说了不算,本宫说了也不算,证据才说了算,现在,你随本宫回京面圣,有什么话,到了皇上面前说去。”秦慕萧没有好心情,对他当然不假辞色。
秦慕萧等人回返京中,临淄王转身合上门,落下门锁,他穿门廊,来到东厢书房,打开房门,燕洛雪坐在椅中,一动不动,眼神却带着埋怨,临淄王折扇一点,燕洛雪跳了起来,说道:“你这样耍戏他,有什么好?”
“他屡次欺我,也没见你阻止过一回。”临淄王悻悻说道,坐在了椅上,折扇“啪”扔在桌上。
“现在你又是临淄王了?你的身份还真多,临淄王,惠昌公主,娟儿,孟久襄,从来都是你来挑事。”燕洛雪不想理他,转身就走。
“他已经回京了,你去追也追不上,不如和我说说你是怎么遇见他的?”临淄王身子向后一靠,座椅一下子变成了躺椅,他悠闲的侧躺,眼望着燕洛雪,调侃地眨着眼睛,“快说吧,也许三天后我要靠着这些回忆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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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秦皇宫大成殿。
孟巧嫣哭哭啼啼跪在秦柯面前,指天发誓,说孟家绝无反意,说孟家对平南王谋反绝不知情,若知情,怎么没有派一兵一卒,还用自己腹中胎儿发誓,说孟家对秦柯忠心耿耿。
秦柯只是面不改色,批着由于平南王作乱而引来的各种奏章,上书,看都不看一眼孟巧嫣。
这时,宫人通报太子秦慕萧缉拿孟氏父子到场,秦柯传进,孟巧嫣止了哭声,凝眸望着殿门,孟缘和孟巧生被押送到了大殿,他们见到跪在地上的孟巧嫣,扑通跪在了地下,孟巧生说道:“皇上,贵妃娘娘有孕在身,孟家荣宠无限,怎还会谋反,请皇上不要中了别人的奸计,铸下大错,留下千古骂名。”
“朕并未说孟家谋反,爱卿何以自扣污名,只是,朕这里,有诉状一纸,想要请爱卿和国丈瞧瞧。”秦柯从书案上玉盒内,捡了一张纸,扔给了孟巧生。
孟巧生捡起,一看,那是临淄王写给秦柯的状启:西秦国国丈孟缘本为孟氏家仆,本姓晋,其人善言,巧言令色,被其时孟氏家主认为义子,护卫幼主,厮不拟回报,反生祸心,家主死后,逼yin幼主,妄图窃孟氏异能,以助秦徵,至其幼主不堪受辱,惨死于祖宅之中。晋贼贼心未死,欲诱骗幼主之女巧音为秦徵侧妃,巧音不允,即遭刑讯,幸得荣华公主相救,携妹脱逃,亡命江湖,今,晋贼以孟氏家主自居,明奉西秦,阴助晓宁楼,巧生巧嫣即为其主,兄在朝,妹在宫,互为呼应,所奉者秦徵弟秦昭也。
孟巧生的手开始哆嗦,看向孟缘,孟缘夺过,看后,喊道:“这是诬告,临淄王包藏祸心,他是想让西秦国国生内乱,他东齐国好从中获利。”
“难得国丈此时还能为国所想,但临淄王既递了状启,朕不得不受,今夜就委屈国丈与孟爱卿了,还有,贵妃娘娘之名讳既也在此状启中,自也当关入牢中,待明日,各方人到齐,各呈说辞,各呈证据,对簿公堂便是。”秦柯不急不缓,不怒不喜,娓娓道来。
孟缘眼中突然闪过精光,看向孟巧嫣,孟巧嫣似乎也被孟缘这个卑贱的出身所震惊,她直摇头,似乎猛然从云端跌到了深渊,她冲过去,揪住了孟缘:“爹,这不是真的,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孟缘把头埋在孟巧嫣肩头,呜咽着,说不出话,孟巧嫣嚎啕着,抱住孟缘,这时,正进殿要告禀要事的秦慕萧见到孟巧嫣嚎啕之时却直着身子,形状可疑,忙上前,将孟缘拉开,孟缘满嘴鲜血,眼神企盼着望着孟巧嫣,孟巧嫣一下子昏了过去。
孟缘一死,孟家旧事,死无对证,虽然临淄王已用孟氏之血和殷氏之血证明,但那是巫术,难以作为呈堂证供,另外,圣器已毁,孟巧生决不会承认。
孟缘来了一个釜底抽薪。
孟巧嫣有孕在身,虽不贞,但却不能宣扬,自不能等同于孟巧生对待,于是孟巧嫣被打入冷宫,冷宫由秦慕霜带亲随女兵看守,使孟巧嫣不得与外界接触,而孟巧生被押入天牢,听候发落。
大成殿终于安静下来,此时天已微明,秦柯见秦慕萧并未告退,问道:“你还有何事?秦昭余党可有自动投靠的?”
秦慕萧摇摇头,“京畿卫那三千人中少数人服毒自尽,其余虽缴械,却不降,而兵部中各署官员都战战兢兢,却没有一人站出,显然,他们尚未得到孟家父子消息,孟家势力未动,其余自然也不会动。”
“秦昭可招供?”秦柯叹了口气,问道。
“谋逆本身已是死罪,更何况还有其他,他为保全孟贵妃,一个字也不肯再说了。”秦慕萧遗憾说道。
“依你之见,如何处理?”秦柯问道,他疲态尽显,手揉着眉心。
“依儿臣之见,欲擒故纵最好。”秦慕萧低声回道。
“纵谁呢?”秦柯问。
“孟缘已死,孟巧嫣昏迷,自然只有孟巧生。”秦慕萧说。
“孟巧生擅长兵法,你看他今日,虽然情势对他不利,但也没有见他过分慌乱,即便慌乱,也是可以做出,你真认为到时还能将他缉拿?要知道纵虎归山,后患无穷。”秦柯摇头。
秦慕萧微微一笑,说道:“就是因为孟巧生擅长兵法,他行事才有迹可循,另外,放他回去不是查他,而是引出那些躲在在洞中发抖的小蛇,不是吗?孟巧生知道父皇定会派人监视,自不敢轻举妄动,但那帮依附于他的臣僚就不同了,他们会觉得安全了,就会纷纷出来活动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 草蛇灰线真难料
第一百二十二章 草蛇灰线真难料
孟国丈当着西秦武帝秦柯的面,咬舌自尽,将那段鲜为人知的丑陋往事带入地府,而孟巧生自然不能让老父白死,虽然秦慕萧亲眼所见,亲身经历,知道孟缘一家确实不是真正的孟氏族人,但孟巧生一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就会让天下功臣寒心,谁能相信历经两朝的元老能做出如此丑事?谁能相信当年水淹南凤国大军的大将军会是逆臣?
秦慕萧在秦柯身边太监陪同下,来到天牢,提审孟巧生。孟巧生见了秦慕萧,并无慌乱,神态如往常恭敬,秦慕萧不由心中佩服,这孟巧生果然是个不好对付的人物。
“殿下,臣不敢说父亲旧事,昨日确实是臣第一次进入孟氏祖宅,父亲隐瞒旧事确有欺君之嫌,但事情涉及巫族,太子殿下亲眼所见,巫术邪恶,父亲怎敢吐露实情,让皇上误会,现在,父亲身死,等同认罪,俗话说,父债子还,臣愿一死,来平复临淄王对父亲的怨恨,但他污臣与平南王合谋,臣确实冤枉。臣只求殿下转告皇上,行刑之日,皇上不要将反贼之名加诸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