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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鸡汤-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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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查理总是平静,很积极,我想你没有意识到他有多么痛苦。他用所有的力气和忍
耐力去掩饰他的苦痛。”
    母亲回答道:“我知道他在掩饰,但那是他要做的。他不愿让我们难过,他知道当
我们看到他受煎熬时我们会有多么难受。”
    母亲节那天,我们带着礼物去了医院。到医院时,父亲已经在门厅里等着我们了
(妹妹太小是不允许进父亲的病房的)。我替爸爸买了一件送给妈妈的礼物。在那个属
于我们的门厅角落里,我们举行了一个小型的精彩的晚会。
    下周是妹妹的生日。父亲的身体已经不能下楼了,所以我们把生日蛋糕、生日礼物
带到了医院,在父亲病房的同层楼的接待区里庆贺了一番。
    第二周的周末我举行了舞会。按照惯例我们在家里拍了照,聚会结束之后,我们去
了医院。是的,我穿着带裙环的长长舞裙穿过了医院(我的这身衣着不适合乘电梯)。
当时我真觉得有点尴尬,可当我看到父亲脸上的微笑时,这种感觉消失了。这么多年来,
父亲一直在等着他可爱的女儿举行第一次舞会。
    妹妹每年要参加一次舞蹈演出,演出前一天总要进行彩排,彩排那天是全家人照像
的日子。很自然,彩排之后我们去了医院。妹妹身着舞裙缓缓地走过走廊。她为爸爸表
演了优美的舞蹈。父亲始终都微笑着——尽管每一个动作的拍击声都会引起头部的剧烈
疼痛。我的生日到了,我们把妹妹偷偷地带到父亲的病房里,因为父亲不能离开病房
(当时护士善意地装作看不见)。我们又庆贺了一番。但父亲的身体支持不住了。已经
到了生命的最后时刻,他仍在抗争。
    那天夜里,医院来了电话,父亲的病情急剧恶化。几天以后,父亲离开了我们。
    从死亡中所得了的最深刻的教训之一是:生活必须继续。父亲坚决主张不要让生活
停下来。就是到他生命的最后一息,他仍关心着我们,爱护着我们,为我们而骄傲。他
的最后愿望是什么?那就是葬他的时候,衣袋里要有一张全家人的合影。
                      (凯利·J·沃特肯斯)
     
麻雀死后飞到哪儿?
    死者并没有死亡。他们在一旁观看并帮助我们。
      ——D·H·劳伦斯
    孩提时我经常想:麻雀死后飞到哪儿?我想不明白,一直对此迷惑不解。现在我看
见一只麻雀没了生命,静静地躺在那儿,悄无声息。我知道它没死。一定是什么东西伤
害了它:这种东西把它,一个迷途的灵魂,在黑夜里带走了。
    6岁的时候,我最要好的朋友是街上的一个男孩。我们常在沙箱里玩,讲那些早被
大人忘记的事——像永远这么小点儿,或者讲藏在床底下,衣橱里面的妖怪。他叫汤米,
但我叫他麻雀,因为对他的年龄来说,他长得有些瘦小。现在想起他的名字有着莫大的
讽刺含义:他也死了。
    我忘不了知道汤米要死的那天。那天我在沙箱里等着汤米,边等他边漫不经心地用
沙子堆我们以前就开始堆的城堡。没有汤米,我不会专心玩的,所以我在等他,等似乎
需要永远等下去的人。天开始下雨了。不一会儿,我就隐约地听到屋子里电话铃声。大
约10分种以后,妈妈出来了,打着伞,但脸湿了。我们朝屋子走去。在我刚要进门的时
候,转身发现雨把我和汤米的城堡浇倒了。
    我走进屋子,刚刚喝完一杯热咖啡,妈妈把我叫到桌子前,拉着我的手,妈妈的手
在抖。我立刻感觉到:汤米出事了。妈妈说医生刚刚给汤米作了血化验,汤米得了白血
病。我不知道白血病是什么,我用迷惑的眼神看着妈妈,妈妈说人们得了汤米所得的病
——不,是病找到汤米——一定会死。我不愿他离开我,我要他留下来,和我在一起。
    第二天我必须见汤米。我一定要看看这一切是不是真的。我在汤米家下了车,刚一
进门,汤米妈妈说汤米不想见我。她不知道她多么轻易地就伤害了一个小女孩,像打碎
薄玻璃那样击痛了我的心,我哭着回了家。到家不久,汤米打来电话说,等我爸爸妈妈
睡着以后到沙箱那儿找他,我答应了汤米。
    他看来没什么变化,也许脸色有点苍白,可他还是汤米。他真的在等我。我们一边
堆城堡一边讲那些大人们无法理解的东西。汤米说我们能住进像这个小沙堡一样的房子
里,永远不长大。我完全相信他的话,我们在那睡着了,沉浸在纯真的友谊之中,躺在
温暖的沙子上,城堡为我们守望。
    我醒的时候天还没亮。沙箱像一个小岛。四周是望不到边的草的海洋,只是一部分
被后院和街道隔断了。孩子的想象力是最丰富的,一颗露珠也会在那想象的海洋中闪闪
发光。我记得当时伸出手去碰露珠,看它是否会在草海上泛起涟漪,结果没有。我转过
身,看见汤米就一下子回到现实中。他已经醒了,凝视着城堡。我也去看城堡。坐在那
儿,城堡那令人敬畏的魔力把我们两个深深地吸引住了。
    汤米打破了沉默,“我要到城堡里去。”我们像木偶那样挪到城堡跟前,好像知道
我们要做什么,我想在某种程度上是知道的。汤米的头放在我的腿上,昏昏沉沉地说:
“我现在要到城堡里去了,你要来看我,不然我会寂寞的。”我诚心向他保证我会去的。
他闭上了眼睛。我的麻雀飞走了,飞向所有麻雀死后都飞去的地方。沙箱里只留下我,
抱着那只没有灵魂,不再完整的小鸟。
    20年后,我来到汤米的墓前,把一个小玩具城堡放在墓上,城堡上刻着这样的字:
“给汤米,我的麻雀。有一天我会走进城堡,永远和你在一起。”
    等我准备好了,我会回到沙箱那儿,想象出我们的城堡。然后,我的灵魂,像汤米
那样变成一只麻雀,飞回城堡,飞到汤米身边,和别的所有迷失的麻雀在一起,重新变
成一个6岁的小女孩,一个永远不长大的小女孩。
                    (凯茜·考考斯卡)
     
请帮我穿上红衣服
    任何理解生命意义的人,决不会害怕死亡。
    ——托马斯·富勒
    在我做教师和健康护理员双重身分的职业中,我一直工作在许多感染爱滋病毒的孩
子们中。同这些特殊孩子们的关系永远是我一生的礼物。尤其,从泰勒那里学到了勇气,
让我把泰勒的故事讲给你听。
    泰勒出生时就感染有爱滋病毒,他的母亲也感染了这种病毒。从他生命的开始,就
依靠药物生活。当泰勒5岁的时候,通过外科手术在他的血腔血管中植入一个软管,这
个软管同他背着的包裹内的泵相连,药品挂在泵上,不断地通过软管,输送到血液之中。
有时,他需要补充氧气来维持他的呼吸。
    泰勒不愿因为这种致命的疾病而放弃童年时代的每一分钟。在他家后院的周围,经
常能看到他玩耍奔跑的身影,背着盛满药物的包裹,抱着装着氧气瓶的小车,我们所有
人都对他十足的喜悦和精力感到惊奇。他的妈妈经常开玩笑地对他说,他跑得太快了,
只有让他穿上红色的衣服,这样,当她在窗前看他在院子里玩时,能很快认出他。
    最后,这种可怕的疾病使像泰勒这样充满活力的肌体也衰弱下去了,他的病情很快
加重了。不幸的是,他的妈妈也接着病倒。很显然他活不了多久了。泰勒的妈妈同他谈
了“死”,安慰他说她也很快会死的,不久他们会在天国团聚。
    在泰勒临死的前几天,他示意我靠近他的床,低声说:“我可能很快就死了,我不
害怕。当我死的时候,请帮我穿上红色的衣服,妈妈说她很快也会来天国,当她到那儿
时,我正在玩,我要确信她能找到我。”
                    (肯德迪·霍尔姆)
     
别担心,没事
    上帝正在受苦,他妒嫉人类有死亡。
       ——雅克·里戈
    作为母亲和学校的心理学家,我见过孩子之间许多异乎寻常的友谊,我儿子考特和
他的朋友韦斯利就有着深厚的友谊,那种友谊世上罕见。
    考特的童年并不快乐,语言表达障碍和运动神经反应迟缓一直困扰着他。4岁时,
考特在特殊学校教育学前班认识了韦斯利。韦斯利患了脑瘤,这使他像考特那样发育迟
缓。相同的境况使他们亲密起来井成为最好的朋友。对两人来说如果谁某一天没去上课,
另一个一天都不会快乐。
    2岁时,韦斯利被确诊脑部有一个“无法手术”的肿瘤,做了几次手术,都没成功。
孩子们玩的时候,韦斯利就会拖着那条惹人注意的腿挪来挪去。机器记录装置表明肿瘤
变大了,于是韦斯利又要忍受一次手术的痛苦了,只是这一次在俄克拉何马城。
    在学前班的生活中,考特和韦斯利一直得到一位好老师的精心照料。孩子们深情地
称她“白诚曼”。她是我校心理学家生涯中所见过的最好的老师。白诚曼尽力向语言障
碍学前班的孩子们解释韦斯利的手术和俄克拉何马的旅行。考特十分激动,他哭了。他
不愿让最好的朋友坐飞机去那么远的地方,更不愿让医生碰韦斯利。
    启程那天,韦斯利和全班同学一一告别,韦斯利热泪滚滚。后来,白诚曼让孩子们
散去,让考特和韦斯利单独在一起,叙叙离别之情。考特害怕再也见不到最好的朋友了。
韦斯利很瘦弱,比考特矮了许多,他抱住考特的胸,会意地看着考特安慰道:“不要担
心,一切会好的。”
    手术极其危险,可韦斯利再一次挺住了。许多周以后,他重返校园。考特和韦斯利
比以前更亲密了。
    随着年龄的增长,韦斯利不得不做更多危险的手术并且每次都有试验性的药剂。每
一次,他都得忍受这些手术带来的副作用。韦斯利许多时候是坐在轮椅上或是让人从一
个地方挪到另一个地方。
    韦斯利喜欢学校的千米慢跑活动。只要一有机会他就参加。尽管他的腿不能正常行
走,可这并不能阻止他。有一次,他坐着妈妈推的轮椅参加比赛,边跑边喊:“快点儿,
妈妈!”还有一次,韦斯利是伏在另一个孩子父亲的肩上参加比赛的。
    11岁时,每一种手术和可以选择的药品对韦斯利的病都无济于事了。肿瘤已经扩散
到韦斯利的全身。那年3月9日,白诚曼打来电话通知考特:该向他最亲密的朋友真正告
别了。韦斯利已经回到家,没有活下来的希望了。
    到11岁生日时,考特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只是学习上的困难还很明显,千米慢跑
运动也不适合他。白诚曼打来电话通知考特的第二天,考特就参加三千米慢跑。那天他
的感冒和气喘病刚好,可他却想尽方法让我相信他能够上课了。下午我去接他的时候,
他说肺滚热。拿着一个证书和闪闪发亮的第一名的绶带,证书上写着:“奖给五年级组
第一名获得者考特和他的朋友韦斯利。”
    平时考特不是那种有主见的、倔强的孩子,可是那天晚上他坚持要去看望韦斯利。
韦斯利的妈妈安排我们在治疗间隙看他。韦斯利躺在床上,柔和的阳光照在他那虚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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