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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任事态发展,就会出现这类后果,而且还将影响到第1集团军。
元首:请您注意,我们已经经历过几次类似的事情,本来以为事情已经
无法挽回了,可是结果却突然表明,难关终于闯过。
蔡茨勒:我们止处在生死关头。
元首:我完全看到了这一点。我没让这里的第4山地步兵师立刻解脱,
看来还是对的。但敌人现在是否补充了一个新的集团军,还未得到证实。如
果有人说,现在冬季会战开始了,这跟会战还在继续没有什么区别。
蔡茨勒:因此,我一直未把它称为冬季会战。
元首:敌人不会给我们喘息的时间,所以必须继续打下去。这就是事情
的全部。但您在此已经看到,他已经有些打不下去了。在这儿,他已经打得
疲惫不堪了,慢慢地就放松了。
蔡茨勒:我只是担心,敌人是不是故意这样做的,好在北面继续交战。
元首:不,这我不相信。
蔡茨勒:敌人倒是使我们轻松了一点儿,在这儿他没有采取进步行动。
元首:那是因为他已经无力再打了。他总不能象一个古希腊罗马巨人一
样,一落到地上,就会力量倍增。
蔡茨勒:他一连打了这么多个月了。
元首:他也总要喘口气。我读了这篇报告。在我看来,关键是他们的部
队已经没有士气了。这是关键。
蔡茨勒:因此,我也总是递交报告。因为我必须考虑到这类情况。
元首:不管怎么样,我一直是特别注意这一点的。在这儿我也和装甲兵
指挥官们谈过。他们说,步兵压根儿就没作战。情况是多种多样的,那些打
得很好的部队也出不了什么问题。有人对我说,用士气去影响步兵根本没有
用——蔡茨勒,我要告诉您,我是一个亲手建立和领导大概是世界上最大的
集团的人,而且领导至今。在这段时间里,党的地方小组曾经向我报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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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社会民主党根本无法打倒;或者说,这里的共产党根本无法打倒,根
本不可能把它从这里清除掉。但事实说明,一切都在于领导者。如果这能成
为一种普遍看法,一切事情就好办了。如果说对步兵施加精神影响没有任何
用处,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有一次,我听一个少校在演说,他对部队
发表的演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那我只能说,您的演说本身没有任何价值。
而与之相比,在有的部队里,士兵绝对听从军官的指挥。这就是您的影响在
起作用。
蔡茨勒:是的,军队是军官的写照。
元首:一般来讲总是这样。
蔡茨勒:我相信,在糟糕的军队里,要么指挥官是被打死了,要么就是
个糟糕的指挥官。
元首:如果指挥官死了,正说明了他是个糟糕的指挥官。这是再清楚不
过了。
要是敌人在这儿喘过气来,并凭借其手段干下去,那我们可就要挠头了。
事情并不会就此了结,那只有当我们把局势扭转过来才有可能,——对这儿
的部队曼施泰因了如指掌。他很清楚,敌人将会在这里发动进攻。他说,敌
人大概将从正面进攻,这样的话,他们就会消耗很大的力量。
我现在只有等着危机时刻的到来。这就是我的决定。人们经常所说的我
们将胜利地战斗到底——在我看来,就是不管用什么办法部要结束现在的局
面。
蔡茨勒:这是很显然的。如果我们有办法结束它,那在我们眼里就是一
个胜利。可是,打败他们是不可能的。
元首:眼下看,不可能有太多的期望。但我们也不能忘记,去年冬天我
们曾处于一种悲惨的境地。但尽管如此,到了5月我们甚至又能够展开新的
攻势。7月,我们终于开始了进攻。
蔡茨勒:只是这里的弦绷得太紧了。一件事刚刚有些眉目,新的问题又
来了,又重新受到压力。
元首:当部队挖好工事、埋伏好之后,心理因素开始起作用。对那些打
败仗的部队,必须尽快撤换它们的指挥官,必须这样做。我仔细阅读了这篇
报告,我只能说,由此可以看出,这里有些师实在是糟糕透顶了。如果一个
军官说,对士兵施加影响是徒劳无益的。那我只能说,他们的影响不中用。
他们没有力量对士兵施加影响。他所说的是确定无疑的事实。但这顶多只能
说明,他是从自己的角度看问题。他的讲话全然无效。这我很清楚。在4年
的战争中,我结识了一些团长,他们对部队的作用可笑之极,没有把它当回
事。可是也有一些团长,他们在极危急的情况下,只用了极短的时间就恢复
了部队的秩序,稳定了军心。这基本上取决于人本身。对我身边的几支部队
①我很清楚他们有没有一个很好的指挥官。部队本身就是指挥官的一面镜
子。
有时我想到我的党的地方小组。以往每次选举,在一些州里,等到选举
当天的晚上,我就清楚地知道,我取得了成功。为什么呢?当时我不能说:
这里过去属弗兰肯,或者这里曾经属科隆——因为科隆是革命的科隆——或
者曾属东普鲁士。东普鲁士表示什么?他是完全反动的,而且我们背道而驰。
或者说,这里曾是梅克伦堡、或是图林根。图林根是极革命的。但是,在这
种情况下,我有象科赫这样的人,在另外情况我又有象绍克尔或者莱依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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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这些人就是这样。在其他地方我可惜都没有能干的人,那里的情况就
很是糟糕。我非常清楚,那些情形好的州,是因为有看好的州领导。
今天的情况仍然是这样。最近我在卡塞尔遭到一次失败。对这点,可以
心平气和地说。那里的指挥官当然应当撤换。因为他不胜任这项工作。不能
说是啊,您在柏林和汉堡当然要容易得多。正相反,在汉堡情况还要困难一
些。然而,那里有一个铁一样坚强的人,他是不会为任何力量所击垮的。相
比之下,在卡塞尔的这位却轻而易举地败下阵来,他不能胜任这项工作。从
根本上看来,指挥官是军队状况的集中反映,或者说,军队状况是指挥官精
神状态的体现。
如果一个优秀的指挥官来到部队,阵亡了。又来一位,又阵亡了。这种
情况是最可怕的。这种事当然要对部队产生影响。如果一个部队对一位指挥
官特别爱戴的话……一个优秀的指挥官阵亡所产生的影响,往往要比一个不
中用的指挥员阵亡所产生的影响要坏得多。这是老生常谈了。这确实是这样。
但有一点是肯定的:一支部队长期境况不佳,这与它的指挥官是紧密相关的。
蔡茨勒,这类事我们是经历过一回的。我们因为一件事而退到一条狭小
的战线,可惜我们没能守住这条战线。这就是说,如果部队具有更大的机动
性和无私精神,我们是能坚持下去的。那样的话,局面可以好一些。
现在我们又遇到了这个老问题。涅韦尔的全部灾难都应归咎于两个集团
军司令的狭隘的自私心理。现在我们必须守住这条较长的防线。目前,这一
点是可以做到的,而且必须做到。
我看到了这儿的后果,它将会波及世界。
蔡茨勒:对军队和阵地来说,尤其是如此。
元首:对军队来说,这是灾难性的。我们必须尽一切可能来保卫第二个
斯大林格勒①,如果有可能的话。不能因为它与冯·曼施泰因元帅没关系,
就无情地放弃它。我们不能这样做。
我们应当思考一下。
第二点:人们也许会说,这是为了更高的目标。没有这儿也许我们同样
可以达到更高的目标。然而,也许会出现别的情况。也许土耳其会参战。罗
马尼亚则取决于它的政府首脑。如果他的军队在这里失败的话——您看看他
写给我的这些信。
蔡茨勒:不,我心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情况会不会恶化。这是我唯一
担心的。
元首:对,应当考虑到这一点。我有一个想法:我们是否冒一下险,将
第16师投到南边去。
蔡茨勒:昨天我进行了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昨晚我也说过,是不是考
虑把第16师投到南边去。
元首:蔡茨勒,有一点应当说明,这可不象在克里木那样难以作出决定。
一旦离开,克里木就会丢掉。必须好好斟酌一下,是否必须使用第16师。我
们可以动用第44师,这儿的1个师和第16师。这是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可用
的三支部队,直到动员了其他部队。
蔡茨勒:目前来说,这样做是必要的。但是,从长远来看,北面的情形
可就艰苦了。从长远来看,人们只有把北面这块地区夺回来,才能恢复秩序。
我感觉,在彼得堡就象这儿一样糟。
元首:没有这么糟。如果在那儿我让部队后撤一些,并撤出几个师,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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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情况就不会象这儿这么糟。这里的情况要糟糕一些,而且后果也极其严
重。如果北面为节省 1个师的兵力,而使我不得不让这儿的部队向后撤的
话……
蔡茨勒:不,最好不这样做,应当想出一个更好的解决方法。
元首:由于芬兰人的原因,情况会变得不妙,但也总不会象南面那么糟。
我觉得失去克里木是最糟糕的事,对土耳其会产生极恶劣的影响。芬兰人不
会放弃的,直到最后一刻他们也不会放弃抵抗。
第10号速记稿片断
1943年12月27至28日,元首与约德尔大将及蔡茨勒上将的谈话(开
始时是电话会谈,后来是座谈)。
此外,在座的还有:
凯特尔元帅
施蒙特中将
博尔格曼少校
达尔格党卫队少校
开始时间:23时19分
元首:您看一下这个(报告)①,约德尔。
没有人向我报告这件事。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这里的两个
桥头堡呢?以往的问题是,敌人要夺哪一个。在这个问题可说——当然他没
有说——我们不能阻挡敌人的突击。我们已经阻挡住了敌人的一次突击。最
近我们又抵挡住了2个师的突击,甚至彻底击退了他们。到底什么叫“无法
阻挡”?它的前提是相信敌人具有某种力量,而在别的地方,人们就不会相
信。他由此得出的结论是:他希望能够从中腾出5个师的兵力,以改变这里
的局面。因为有一点是很清楚的:必须有一部分兵力立刻南下到这里来。他
认为,他可以在第聂伯河河曲处腾出兵力。他说:“敌人那么快地将兵力转
移到别尔季切夫周围的地区。”他们根本不必把兵力开到那儿,这对他们没
有一点必要。“下星期将作出在南段实施冬季战局的决定。但愿”——什么
叫“但愿”——“……敌人通过基洛夫格勒或克里沃罗格,沿第聂伯河下游
向西突击,从而使得他的兵力枯竭。”他怎么会产立这么一种观点?敌人在
集中了强大兵力的情况下,怎么会枯竭呢?在这儿,他大概也能说,敌人兵
力最终会“枯竭”的。这是一个……文字游戏。
现在,第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