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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王游戏,可依季淳卿那古板又不合作的性子,根本不可能乖乖完成国王提出的任性要求,要他下水玩这低俗游戏,不可能啦!
苏家袄没多想就把目标从桌边的国王游戏离开,也不知道是谁抽到国王签,嚣张又损人地高嚷道, “请5号用嘴巴叼着酒杯送到7号嘴里,要想办法让他全部喝下哦!”
“哇啊!这个刺激耶!用嘴巴叼着喂酒,就得在人家身上蹭来蹭去吧?谁是5号?谁是5号呀!”
“7号7号7号在哪里,快出来被人喂酒哦!”
“间接接吻,间接接吻,间接接吻!”
一片呼唤声中飚出箫夭景翻脸的拍桌声, “谁出的破烂主意,少爷为什么要被人喂酒!”手里的7号签被箫少爷砸在桌面上,他站起身直接要走人,本来就是被抓来凑数的他根本不用理会这群烂醉到没理智的人。
可身未起就被人拽了回来,一阵迎面的幽香窜上他的鼻梁,只见那已经眼神迷离俏脸润红的季讲师手里正举着5号签朝他明指暗示地晃了晃,顿时,他悔青了肠子,倒抽一口凉气。一杯搀了奶茶的酒汁让季淳卿唇含媚笑,瞳似游离,理智抛进了垃圾筒,忘了今夕何夕。
用箫夭晔的话来说就是可爱透了。可在他箫夭景看来却可怕可恶可恨透了!是他在整人,为什么搞到最后他要反过来被整?这个混蛋讲师是故意的吧?想借酒装疯报复,其实根本没有醉?
“反正都是被我压,你看是要站着,坐着,还是躺着?”奶醉几分晕,百无禁忌却有含义颇深的话从季淳卿的唇里流出,他捻起酒杯,晃了晃纯红的酒液,朝箫夭景警告地笑笑。
“他妈的,少爷是大男人,杀了我也不要被男人压在身下!不玩了,姓季的,你别过来!”打死也不要,被男人压过,尤其这男人还是自己的情敌,他还要不要出去见人啊?
此等飞来艳福砸到头顶却不要?箫夭晔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地插话,大义灭亲地逼自家亲弟就范,“喂,夭景,这就是你不对了,就算我想代你受过,可愿赌服输,做男人嘛,这是最起码的吧?”
风凉话让箫夭景怒上心头,正要抬脚去修理自家老哥,衣领却被人咻得揪住,朝那人的方向蛮力地一拽,未等他及时反应,冰凉的玻璃杯沿就贴上了他的唇,季淳卿那双黑沉的墨瞳在他眼前猛得放大,两片红润又碍眼碰过他在意的女人的唇叼住杯沿近在咫尺,还作孽又暧昧得吹拂着热暖的气息,零点几毫米的距离让他的脸唰得红起来,他成年后还没和男人靠得这么近过,就连他哥都没有,更何况是和自己觊觎同一个女人的男人,这感觉真是怪透了!
眼观眼,鼻观鼻的状态让箫夭景不敢有丝毫动作,生怕他的嘴唇会贴上来,只能恶心得又翻白眼又皱眉头,莫可奈何地僵立原地。
“喂!小妖精,喝!”命令似的软语从季淳卿的嘴里含糊地跳出,未免他们中间的酒杯破碎,他不客气地揪住箫夭景,不让他后退走人,一副“不喝光就要你好看”的干架模样。
不耐烦箫夭景动作缓慢又不合作,更不想和勾搭自家小猫的讨厌家伙继续贴合,季淳卿干脆扣住他的脑袋,把他肩头按低,扳过他的下巴,衔住酒杯头一扬,顺势把酒液全数灌进他的嘴里。
“唔!唔唔唔!咳咳……咳!他……唔……他妈的,有……有种我们俩去单挑!”
他妈的,这混蛋讲师当真被奶茶灌醉到毫无理性了吗?竟敢用强吻女人的姿势来灌他喝酒,还一直在他身上乱蹭!
箫夭景被动地接受那些滚向自己的红酒汁,他毫不温柔的喂法呛得他翻江倒海,酒汁灌必,他季淳卿得逞得哼笑,接受大家敬畏的掌声,他抬袖胡乱地擦着脸上的红汁,头痛欲裂地咳着嗽,赌气似得坐在一边的椅子上调养生息,再也不想和酒疯子玩这低级游戏。
被男人强压这种丢脸的事,传出去他还要不要混?男人雄风何等重要?啐,还好没被那个女人看到,要不然他非得撞墙不可。
一张面纸打着颤,小心地被递到他面前,他脑中羞愤纠结未想太多,接过纸就往脸上擦拭。
“左边那里还有点,没擦干净……噗……”
“哪里?这吗?”他不疑有它地抬眉询问,却在下一刻从头脚的石化住。
苏家袄深憋着满腔快要喷出的笑意,一脸同情地朝他左边脸颊指示,告诉他,他刚才被男人强压的证据还没有消灭干净,还有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我没被他强吻,我们中间隔着个酒杯!”最拙劣的解释从箫夭景的嘴里喷发,为了在女人面前挽回男人尊严,画蛇添足也好,欲盖弥彰也好,他管不了那么多了。
“唔,我也没小气到这样,男人的话,我不会乱吃醋啦。”撂下大方话,她还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身为一个善解人意的女朋友,老实说,两个各有风格的优质男人在同一个画面里激情定格,还蛮让人心跳加速的。
吃醋?她的意思是,如果是女人跟他玩这个游戏的话,她会不爽,会在意吗?这种超越尺度的安抚和间接告白告白有什么两样?
这认知让坐在椅子上没敢抬头看她的箫夭景抬眸瞅她,她还醉心于桌边在继续的荒唐的国王游戏,憋着笑看他们玩着夸张的游戏,透过氤氲的暗光,她难得恬静的表情变得好让人动心,他的唇微微一动,正要动容地说些什么不会跟别的女人玩这种游戏的屁话,可话未起头,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兴师问罪地转头瞪他。
“你用什么东西把他灌醉的?”
他还沉浸在她突如其来的甜话中,凝着眸只顾看她,顺话答话地呆道, “奶茶。”
“奶茶?你故意整他对不对?又耍少爷脾气欺负人?”
这维护的话听着有些刺耳, “你管他那么多做什么?我是故意整他,怎样?只要少爷高兴,我还可以再叫人灌他一杯奶茶,让他趴到马桶边吐胆汁!”
“你别太过分了!”他故意刺人的话让她毛孔张立,俯身揪住他的衣肩,一副好勇斗狠的仗义模样。
“过分?有你过分吗?”他冷眼瞅着她揪住自己的衣服,“干吗?你现在是要为了他揍我吗?”主持公道?还是保护弱小?她多管闲事的个性依旧不变,什么事都可以拿来和他对着干!
“他现在是我男朋友,我的人,我在罩,你欺负他也得问问我答不答应!”她讲义气地拍着胸脯,一脸信誓旦旦。
男朋友?他坐在原位不动,只是紧咬住牙关,那本是他的角色,她擅自把这个称号送给别人,还敢到他面前理直气壮的呛声,想起她刚才属性含糊让他差点咧嘴傻笑的话,他再也按耐不住情绪,“你究竟是在吃我的醋,还是那个混蛋讲师的?”
“耶?”一句没相关的话把已经进入大姐大模式的苏家袄给问倒了,还未等她想清楚答案,突然背后伸出只手揽住她的腰向后一拉,伴随着周遭一片惊呼的口哨声,她整个人被捞进馨香浓到化不开的怀抱里。
“妻君,我不喜欢你跟别的男人讲话,你不准跟他讲。”
她被散着浓香的怀抱憋到没法呼吸,猛得抬起头来,撞上季淳卿那粉中带俏,媚态十足的醉脸,任何理智的迹象都被抽走,不记得东女族规,不计较谁尊谁卑,不在乎谁属于谁,只剩下最单纯的感官行为耍酒疯。
“我也不喜欢你跟别的男人亲,你只准跟我亲!因为……我抽到国王了,所有人都得听我的,包括你!”
一张能够指示任何人的国王签在苏家袄的面前一晃,快得她还来不及看清,下一瞬间,她的嘴巴被两片香唇严密地堵住了,牢牢实实,不留缝隙……大庭广众!
不是蜻蜓点水,不是浅尝则止,喝醉了的季淳卿很蛮横,连她肺叶里的空气都想染指,捧住她的脑袋,不容她推拒地做人工呼吸,顺便消毒刚才不得已和男人做亲密接触的嘴巴。
货真价实的唇舌热吻让周遭的人如遭雷击,可他似乎还嫌演出不够惹火,搂住她肩头的大手向下一滑,不规矩地留恋在腰臀间摩挲。
他丧失了理智,可苏家袄没有,她两手奋力地推拒他的胸膛,无奈唇舌被人衔住,只能扭着身体想要摆脱他,反效果地让散漫的香味更加铺天盖地。
“唔唔唔,你唔,喝醉了,你清……清醒点哇!”意识到纯女性的挣扎只能加速唤醒雄性兽欲,她停下挣扎,晃着脑袋躲开他啄下的唇,糟糕,她已经听到嘲弄的口哨声和讥笑声了。
他见她如此不合作,不高兴地嘟唇委屈道,“你为什么不听国王的话?你不喜欢跟我亲吗?为什么不喜欢跟我亲?”
“我不是……有人在看啦!”真是鸡同鸭讲,有理说不清。
他透着醉意的媚瞳一眯,“谁在看?小妖精吗?我就是要亲给他看!”
说罢,他口干舌躁地舔了舔她的上嘴唇,解渴般地抿抿唇回味一番,作势又要俯身下来,这时,背后却有人干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不堪受扰地回过身去,微启的嘴瞬间被堵上一只粗的吸管,一股蜜甜的液体被喂进他喉咙,他被呛得连咳几声,本已迷茫的眸子这会彻底失了焦。
箫夭景捏紧塑料杯的手爆出几条青筋,狠不得把面前的家伙一口气呛死,抱着他在意的女人亲给他看是吧?他妈的!看样子是他果然太仁慈了,才让自己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本想灌到他颠三倒四就罢手,哪想这混蛋讲师趁机倒打一耙。
“你喂他喝什么东西?”苏家袄扶住昏沉沉的季淳卿,看着箫夭景手里那浊色的熟眼液体吼道。
箫夭景蛮横甩开手里一挤全空的杯子,轻飘飘地吐字, “奶茶。纯奶茶。”
苏家袄呆了呆,啧了啧从他嘴里过渡还留在自己唇上的奶香味,她知道季淳卿千杯不醉,万杯不倒,可没想到他竟然晕奶茶?瞧他脸色发白,可怜兮兮地把头枕在她怀里呓语,想来是晕的不轻。
那碍眼的舔唇动作让箫夭景眯紧了双眸,拽起她手肘要把她从季淳卿身边拉开,操去一杯奶茶就要灌下去,“少装死,不是要亲给我看吗?少爷我准备好了一扎奶茶轮番伺候你,只要你还爬的起来。”
感觉热源要被夺走,季淳卿一手扶着还在晕的脑袋,另一手不死心地要抓回自家妻君。
难堪的场面顿时产生,一件夹心破棉袄被两个刚才还在喝交杯酒的男人一人一手拽住,谁也不肯服输先放手,就这么僵持着。
“放……放手啦!!”她右手肘被箫夭景死死地拽住,左手被季淳卿牢牢地牵住,尴尬地站在原地被两个大男人拉来扯去。
“你叫谁放手?”季淳卿危险地质问。
“要放他先放!”箫夭景不爽地提条件。
“你们俩都给我放手,我被拉得好痛哇!”打算把她撕裂吗?从胸部中间一分为二吗?
“那我拉轻一点,你让他先放。”季淳卿隐下不爽,耐着最后几分性子放柔了力道,可他这边稍一减力,自家妻君就被攻城掠地,拉扯得偏向拉向敌营了。
“要他先放手,少爷再拉轻点!”
“你敢跟我提条件?”更醉几分的季淳卿已然控制不住隐忍许久的怒气,连奶香也跟着扩散开来。
“为什么不敢?少拿破讲师的头衔压我,少爷才不在乎出勤和被当!”
“是吗?那用东女族少主的头衔压你够格吗?”
“东女族?什么破玩意?想压少爷我?”箫夭景对这陌生的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