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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了握我的手,眉眼间有些担扰。
刚进门时,他问我:“这样好吗?”
我知道他所指的是我暴露身份的事,他知道我想低调。
我笑:“没事,冬季专场演出是世界性的,再瞒也是瞒不住的,只不过是提前让你家人知道而已。”
眨眨眼,“不过,为了那场让我能把全世界都震住的演出,事后还是烦请罗帅哥费点心,别让我曝光,我幕后的工作组认为我现在是见光死,要是被人知道我现在窝这城市里,我休想能正常地练习下去了。”
罗俊伟嘴角含着调侃的笑,“当然,皇后,你的国王会保护你的。”
罗家的大厅里二十几号人从我一进去就齐唰唰地扫过来,还好,我没软脚,正常地微笑打招呼。
“伯伯,伯母,叔叔,阿姨,姑姑,姑父,哥哥,姐姐,弟弟,妹妹”的叫了个通遍,十几分钟上下才招呼完,叫到最后连舌头都差点打结。
然后坐下,罗家爷爷发话了:“小雅是吧?”
我赶紧点头。
“听说前阵子你休学了?”罗爷爷这时还转头往旁边一个人问:“是吧?秋桐丫头说是因为身体原因?”
“嗯,是。”旁边一个看起来是副官的人说。
我赶紧回答:“是,这是我父母对学校的说法。”
罗爷爷说:“我都问俊伟这小子你生什么病,他只是说你调养身体而已,没什么大病,现在好多了吧?”
心里哀叹,上次出国是我传说中的“舅舅”病了,现在是我病了,晕,我爸妈找的理由比我的还烂。
很恭敬地回答:“事实上我没病,那是我爸妈对学校的一个说法,我是拉小提琴的,因为接受了维也纳的一个专场演出,要闭关练习,因为身份的问题,所以不能给学校一个真正的理由。”
低头,轻气说着。
敏锐的耳力让我听到抽气声,汗,我就知道,就是这效果。
“维也纳?”罗爷爷声音大了点。
我抬头,“是。”
“开专场?”罗爷爷视线在我和罗俊伟之间摇摆,在看到罗俊伟点头之后把视线转向了我。
“是的。”我恭敬的回答。
罗爷爷严肃的看着我,国字脸透着威严,“你多大了?小小年纪就这有桩本事?”
我回答:“我三岁学小提琴,到现在为止,也快有十五年了,曾经获过一些奖项,维也纳是我的第二个音乐启蒙殿堂,对我有知遇之恩,所以,我的老师苏成坡先生希望我在维也纳的第一场专场演出能够发挥出色,才会在离维也纳冬季演出的前几个月进行训练,所以才在风云高中办离了休学……”
“苏成坡教授是你的老师?”罗爷爷讶异。
“是的,苏成坡老师是我十五年来的指导老师。”我回答得很详细,他们要是再猜不出我是谁,我也……我也没办法了,唉。
“你就是那个十四岁就获得全世界小提琴第一名的神秘小提琴手?”旁边一个看起来模样英俊的男子惊呼。
我对于认人真没什么本事,只依稀记得刚才罗俊伟介绍时,好像是什么“堂哥”是的。
我微笑,点头,“是,我十四岁第一次获得世界性的奖项。”
屋子里像开了的粥一样热闹,众人的眼光从刚才的打量变成了现在探索,我镇定自若,感谢上帝,舞台给了我非一般的历练,让我能坦然干部战士在这里接受他们的目光。
“咳,咳。”罗爷爷咳了两声,大家都训练又素地安静了下来。
“那么这么说,你这要在维也纳开专场了?”不愧是风里雨里过来的悍将,这样的意外也只诧异了几秒,就恢复了过来。
看了眼罗俊伟,他坐在我看着我旁边淡笑。
在心底叹息,还好,这么个人,幸好,我配得上他。
“是的,到时候请各位长辈和俊伟的兄弟姐妹到场,小雅非常感激。”
“那是,一定,一定去……”有几个年轻的马上说话,被罗爷爷瞪了一眼就又沉下去了。
罗爷爷这里的脸色和蔼了些,“小小年纪,就如此,不容易。”
“爷爷过奖了。”我客气。
“刚才俊伟手中的小提琴就是你的?”
“是的,爷爷。”
“嗯。”罗爷爷沉吟。
我很识相,“今天来是给爷爷来道歉的,上次因为训练错过了爷爷生日的饭局,今天从老师那请了假,小雅也只会拉琴,献上一曲,希望爷爷喜欢。”
“嗯。”罗爷爷点头。
罗俊伟去把我的小提琴拿来,众人都望着我,眼睛里亮晶晶的。
我笑,我喜欢我的观众有这神情。
大厅中央,弓上弦,乐曲开始,“春之颂”。
音符停止时,大厅安安静静,施了礼,望向罗俊伟,那一直在嘴边的淡笑,眼睛里此记得的光芒,我知道,这一刻,他在为我骄傲。
掌声四起,我微笑着一一答礼。
我很享受放下小提琴后那几秒的宁静,也享受现在的掌声,我知道,这代表我的小提琴的境界……
让人感动与震惊,一直都是我乐于想做的事情……
罗家长辈们看向我的眼神里透着赞赏,我知道,罗俊伟,在这个家里,以后就不用为我孤军作战了……
我爱你。
看向他,我爱你,俊伟,我要给你我最好的爱,最好的年华,最好的情怀……
第十二章
秋季快过去,冬季也就不远了。
苏老师问我:“紧张不?”
我“呼”口气,“想想还好,我就不知道到时候怎么样了。”
苏老师的激动持续了很长时间,到现在还没有消褪,“维也纳是每个音乐家的梦想的殿堂,站在上面,有多少人穷其一生都做不到,小雅,想想,你还未有十八岁,你就在维也纳开专场,你会成为一个音乐史上的一个传奇……”
我笑,打断老师的话:“我只是想拉小提琴而已,有人愿意听就好。”
苏老师愣了下,继而宛尔:“小雅,你的豁达,你的心境连老师都自叹弗如啊。”
轻轻抚摸着小提琴,“老师,小提琴是我的伙伴,是我最好的朋友,它跟我有共鸣,我爱它,我不会要求它能给我带给什么,只要它伴我着,我伴着它,就像小时候一样,伴着我成长,以后,我希望它能伴着我年老,见证我的生命,这对我已足够。”
苏老师拍拍我的头,“你这样想,很好,的确,音乐,最终也只是我们灵魂的安抚者,从一开始,你就没脱离本质,也许,这就这你比任何人都出色的地方吧……”
我笑,看着这个时候被打开的门,罗俊伟站在门口。
苏老师了然的笑笑,走了出去。
罗俊伟站在我旁边,深秋的晚上有些凉意,他穿着牛仔裤,立体俊美的五官脸上带着淡笑,伸向我的手去很温暖。
把手伸到他的手里,两只手相握,握住的是两颗相依的心。
“怎么来了?”躺在沙发上,枕着他的肩膀。
“要回风云上课了,以后可能没时间来陪你了。”他轻叹。
“都两个月了?时间真快啊。”
他把玩着我的手指,轻笑:“是啊,真快,等再过几个月,我们就是成年人了。”
“呵呵,是啊。”我扬眉:“你生日那天我正好在维也纳演出耶,怎么办?不能给你过生日了?”
“嗯,这个?”他也笑着回我:“你说怎么办吧?我想要你跟我一起过。”
“要不……”我咬牙忍住笑,“你就跟我一起去吧,妇唱夫随,这事说出去多美好啊。”
“宝贝,你这是在邀请我吗?”罗俊伟咬住我的耳朵,暧昧地问问。
“你说呢。”手抚上他的唇,那里的味道让我迷恋。
他的唇移向我的嘴间,轻喃:“那我姑且当是吧。”
亲吻过后,我抱着他的脖子,“俊伟,高中毕业后我们还会这样在一起吗?”
“傻瓜,又胡思乱想了,当然会在一起。”
“是吗?”
“是啊,我都想好了,你可以进修,你可以演出,而我,永远在家里等你,你累了倦了的时候我抱你,提供怀抱让你休息,快乐的时候我陪你一起笑,悲伤的时候安慰你,就这样,一直到我们到老。”
“呵呵。”我笑出声,“我们还没老呢,还未成年,你想得倒挺远的,说,你打这主意多久 了?”我不承认其实我这是乐坏了,乐得嘴角眉梢都想笑。
“很久了,久得,我自己都难以想象。”罗俊伟看着我,眼睛里闪耀的光芒能让我溺毙在其中。
“呵呵。”我傻笑。
“你啊,真傻了。”
“我是幸福傻的,啦啦啦,我是幸福的小傻瓜。”
“文小雅……”罗俊伟把我伸向他脸上的爪子拉下,“行了啊,你又想干嘛?”
我把手连忙放在身后,“没干嘛啊!”
罗俊伟不信,连忙把我的手拉出来,我死活不依,他往旁边一看,金属的壁柱反应出他脸上的景色,我嘟囔:“这是艺术。”
罗俊伟脸上在不知不觉间让我涂上了三个大字:“我爱你。”
嘿嘿,当然,颜色是代表爱情的红色。
“你……”罗俊伟把我的手拉出来,“行啊你,我可把你宠得无法无天了,连我都敢作弄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哈哈。”我逃,跳下沙发,在房子里跑给他看。
跑了几圈,弱女子我不敌他的脚力,败在他的脚下,被他抓住老老实实去洗手间洗手。
在镜子里看着他认真帮我洗手,我问他:“俊伟,你是在国内上大学,还是出国?”
“怎么?”
我笑,掩饰不住拥有他的幸福:“我现在是自由之身,而且维也纳演出后我就可以自己赚钱养活自己了,你去哪我就到哪,不用你等我回家,而是,我等你回家。”
罗俊伟停住手,水声在洗手间里回荡,他在镜子里深深地望着我,看着我眼角眉梢的笑意:“我在维也纳将会演出我的第一首创作,你知道那是首什么样的曲子吗?”
他摇头,唇印在我的脖间,视线牢牢地盯着我。
我满意他的态度,继续说着:“那首曲子是我爱上你之后第一次离开你之后创作的,它叫‘夏之舞’。”
他的视线越来越浓烈,我接着说:“我们间一直都是你在包容我,你给我希望,给我快乐,给我爱恋的感觉,让我觉得生命有意义,没有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纵容跟宠爱,我就会像一口枯井,永远不可能有那么丰盈的情感,而我的小提琴生命也因为你给我的感情才能得以延续,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这一切,这看起来神奇的一切,都是因为有你才存在的。”
罗俊伟的声音有些嘎哑,在我耳边轻轻说着:“我也是,我爱你,我的一切也是因为有你才存在得有意义。”
我摸向他的脸,那上面还有未洗干净的红斑,“你不知道伤了你我有多抱歉,我整夜整夜的哭,甚至觉得活着没有任何意思,我甚至想,这辈子错过你,是不是老天给我的惩罚?惩罚我的不知好歹,任性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