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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语一怔,道:“当然是真的。”
李游又道:“那么……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与你们花妖一族起了冲突。你是帮着自己的族人,还是会帮我?”
花语心中抽动了一下,一时间有些茫然,但她随即记起了自己的任务,一脸“坚决”地说道:“当然是帮你!”说出之后,她又有点后悔,暗恨自己草率。这个回答实在有些做作。应该有更好的回答,比如先犹豫一番,然后装出反复进行心理斗争地痛苦表情,最后才“艰难”地说出会帮他,这样演戏才算合格。只是话已出口。收不回来了。
李游脸上却丝毫不动声色,道:“真的?”
“真的!”这两个字更加坚决。既然先前已经那样说,就只能死硬到底了。
“那好,我要审讯一名重要的囚犯,你也跟着来吧。”李游淡淡地说道。
此时两人已经走到一扇不起眼的门前。李游随手推开了房门,花语向内一望,顿时小脸煞白。只见花荻垂头丧气坐在屋内的硬地上。“乖宝贝,你脸色不好啊。”李游关心地说道。
“啊,没关系,”花语急忙说,“看到自己的族人被囚,奴婢心中总有些不适应,一会儿就好了。既然奴婢已经是大人地人,绝对不会背叛大人的。”
花荻仍旧全身脱水。动弹不得。抬起头望见花语,他干瘪的嘴唇动了动,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但最终没有说话。
花语见到这眼神,又是一阵揪心的痛。她知道父亲一定以为自己是来救他的。可是自己要执行刺杀李游地任务啊!这个任务没有完成,哪可以救他暴露身份呢?他注定要失望了呀!
“宝贝儿。你脸色这么白,是不是刚才又与盼盼吵架了?唉……来,坐下来歇歇。”李游的声音充满关怀。
“没关系,一会儿就好。”花语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咬紧牙关倔强地站着。
李游微微一笑,道:“在我的地盘上,花妖与野蛮战士都是平等的,我不以种族来划分人群,而只以敌我来辨别,你明白我说地意思吗?对待原神教徒,我可以非常凶狠,因为他们是敌人,对待面前这个人,我同样非常凶狠,原因也仅仅是因为他帮助李觉叛变!”
一边喋喋不休的解释,李游一边走到花荻身边,大手一挥,手中忽然变出一把钝口的小锯子,然后这把小锯子就架在了花荻地一条手臂上,嗤呀呀锯了起来。他锯得很缓慢,也很小心,一边锯一边查看,摸索着技巧,仿佛在锯一件艺术品。
男性花妖体表没有神经丛,因此对于表面的伤害,他们并不会觉得痛。但是当锯子深入到手臂中心时,隐藏在那里的神经立即把痛觉传到了花荻的大脑中枢。如果手臂一下子被刀剑切断,花荻并不会感到多痛苦,顶多就像触电一般,全身颤抖一下,下一刻,男性花妖强劲的恢复能力,又会使得手臂重新生长起来。但此时被小锯子一点一滴锯切神经,那种剧痛却不是人可以忍受的,何况这把锯子还非常钝。
花荻眼中流出绿色的液汁,脸部因痛苦而开始扭曲。男性花妖没有汗腺,如果有的话,此时他一定冷汗淋漓了。
花语再也忍受不住,大脑一片空白,双腿似乎已经支撑不住身躯地重量,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
“你别介意噢,他是花妖还是野蛮战士,对于我来说是无所谓的,我只知道他是敌人。你别以为因他是花妖,我才对他这样的啊。”李游转过头对花语轻轻一笑,似乎正在与情人聊着无关紧要的事情。
“没关系……”花语勉强说道。
“哦,那就好!我知道小乖乖深明大义的。”李游说着,忽然挥挥手,空中出现一阵白色地光点,洒向花荻,一遇到他身躯,就仿佛冰雪消融,消失不见。而花荻却全身大震,干瘪的嘴中发出一声凄惨地嚎叫,脸部碎裂,一层木屑纷纷脱落,这是男性花妖在痛苦难耐时,会出现的一种生理现象。
李游毫无感情的声音继续响起:“这是一个增强痛苦感受的法术,看来对花妖的效果不错嘛。”
花语不知道李游为何会在自己面前折磨花荻。她现在也不想知道。一片混乱的思绪中,她真想立即启动刺杀程序,把面前这个残忍卑鄙地人类给杀了。可是杀手的本能告诉她,现在刺杀,时机还不成熟,多半不会成功。
小锯子继续发出呀声,李游似乎已经摸索到了技巧。并不把花荻的手臂锯断,而是顺着神经线向上锯去,花荻终于开始惨叫连连,偶尔望向花语的目光中却充满焦急。
花语与父亲父女情深,她从花荻的目光中读出了许多东西。父亲现在并没有让她搭救的意思。反而正在告诉她此地危险,让她速速离去,别管他了。可是父亲越是这样,花语就越难忍受,她就要崩溃了。
又过了一会儿。花语终于咬咬银牙,暗下决心。她忽然拉住李游的手臂,媚声道:“主人。现在别做这些煞风景地事情了,人家听着好难受哦。”
“哦,是吗?”李游停止锯割,顺手搂住花语的纤腰。花语身躯颤了颤,任他抱住,甚至还扭了扭腰,做出挑逗的动作。
李游微微一笑,俯下头。向花语的玫瑰红唇吻去。花语缓缓闭上了眼睛,嘴唇微张,任他予取予求。女性花妖的唾液有一种花地甜香,仿佛花蜜一般,李游一边贪婪的吮吸。一边大呼过瘾。
这一吻似乎永无止境,花语忍受着这个肮脏人类的“恶臭”。她意志坚定,相信自己还受得了,只要暂时看不到父亲受折磨,那么,自己忍受一点点折磨又能如何呢?
李游当然不会仅仅止于一个热吻,没过多久,他的魔爪就向花语的胸脯伸过去。尽管从植物进化而来,但花妖身体地造型与人类非常相似,也是胎生,幼年花妖依靠“花之精华”的哺育长大,“花之精华”相当于人类母亲的乳汁,只要女性花妖成年,就会自动分泌这种物事。小花妖需要吮吸十年“花之精华”,才能最终长大成人。
李游这些天读了大量关于花妖身体构造地书籍,自然驾轻就熟,轻轻一拨弄,花语的上衣就不见了,然后两点玫瑰花苞出现在他面前,花苞周围的肌肤欺霜赛雪,耀花了人眼。
花语大羞,急忙缩身,可任她如何挣扎,自己的玫瑰花苞仍旧暴露在这个肮脏的人类眼中。下一步这个人类的举动更是让她不知所措,他居然无耻的把头凑在她胸脯上,拼命吮吸起“花之精华”!
在花妖来说,这种举动简直就是一种亵渎。花妖成年后,是不允许干这种事情的,对于花妖来说,“花之精华”是哺育后代地神圣液汁,象征着花妖一族繁衍生息,除了女王是依靠“花之精华”度完漫长的一生外,其他花妖到了十岁后,就再也不允许食用这神圣的液汁!
花语大脑中思绪混乱,诸般念头纷至沓来。而李游却贪婪的吮吸着这晶莹透明的液体,一股浓郁地花香扑鼻而来,不良青年随即就体会到,这种液体是大补之物!
一阵暖意自丹田升起,丹田中的小小元婴忽然睁开眼来,小脸带着甜笑,张大小嘴,大口大口“呼吸”着这暖洋洋地“气体”。随着它的呼吸,李游发现它比以前更加活跃了,干瘪瘪的躯体鼓胀开来,照这趋势发展下去,假以时日,它一定会长成一个“大胖小子”。
花语咬咬牙,趁着李游不注意,右手一招,忽然出现了一把漂亮花剪,她假装抱紧李游,让他的“臭头”深深埋在自己胸脯中,然后举着花剪,慢慢把剪刀锐利的头部对准了李游的后心
“这个无耻之徒身躯这么坚韧,结构也与平常人类不同,不知道能不能扎死他?”花语脑海中冒出这个念头,正待启动念力攻击,谁知李游右臂忽然反转,其关节发生异常扭曲,从一个不可能的角度伸过来,一把夺过花剪。
花语吓一跳,没等她做出反应,李游就抬起头,看了看手中的花剪,微笑道:“这把剪子好漂亮。嘻嘻,原来我的小乖乖喜欢玩点另类的东西,好吧,我也喜欢啊!”
他说完后,一只手按住花语的娇躯,另一手举起花剪,居然开始剪女生的百褶裙。不一会儿女生雪白粉嫩的大腿就暴露在空气中。
花语大惊,啊地叫唤一声,道:“别!不可以那样的……”
“你取出这把漂亮的剪子,不就表示你喜欢这样吗?”李游挥舞着花剪,愕然问道。
花语无语。一时间也找不出什么词汇来解释。
“啊,我知道了,原来小乖乖喜欢更加刺激一点!”不良青年面带微笑大剪特剪,不一会儿,花语的漂亮衣服就变成了乞丐装。布条飘来荡去,仿佛流苏一样。
“那里不能再剪了!”花语伸出两只小手,拼命按住自己的小底裤。
“不行。我想欣赏一下你的花蕊,据说那是大自然的杰作,真正地艺术品!”李游执拗地挪开花语的小手,花剪一挥间,粉红色的小底裤就不见了。
“哈哈,花语,原来你真的还是纯洁处女,花蕾尚未绽放呢!”李游仿佛捡到了宝。欢喜赞叹。可是花语却羞得差点昏过去。
女生一转头,看见了父亲绝望的脸,心中不由充满凄苦。当着父亲地面,被这个肮脏的男人羞辱,她只觉得就此自杀算了。可一想到女王交给她的神圣任务。她又坚强地咬咬牙,“一定要杀了这个亵渎神果之人才能死去!”她暗自立誓。
李游把花语的娇躯扶坐在椅子上。扳开她双腿,蹲下身仔细欣赏着这份惊心动魄的美丽,忽然把头埋入她双腿之间,继续大口吮吸起来。
“啊,你到底想干什么?”花语惊慌地叫着。尽管利用自己地美色杀了不少人,但花语这辈子还没有被一个异性如此接近过,少女特有的羞涩使她差点疯狂。
“别动,我只是想舔吃一点花蜜罢了。”不良青年含糊地说道。
花语左手一挥,出现了一根荆棘藤蔓,右手一招,一瓶玫瑰花露出现在掌中。
这瓶玫瑰花露是由女性花妖怨毒的眼泪制成,带着强烈地诅咒效果。只要把它洒在李游身上,那么,假如李游心中仅仅存在肉欲,在没有爱上她的情况下,得到了她的身子,李游就将永世承受花露的腐蚀效应,身躯会一点点腐化成烂肉。
这种毒咒是擅长诅咒的花妖一族最强烈的诅咒之一,几乎无可破解,放眼整个宇内,即使能力达到仙真级别,也别想解开这怨毒所积累成的恶咒。
“为了杀死这个亵渎神果之人,胜利完成任务,我就是牺牲色相又如何呢?”花语默然想着,瞬间发动了念力,在李游一愣神间,毫不犹豫的把玫瑰花露洒落在李游头顶。正当她想继续把荆棘花藤抛向李游,并捆住他时,李游居然已经清醒过来。
这次地念力攻击,消耗了花语全部的精神力,如果普通人承受这样的攻击,恐怕立即七窍流血而亡,李游却仅仅头昏了一下,就醒转过来,这再次让花语惊骇莫名。
昏昏沉沉地摇摇头,李游一把夺过花语的荆棘花藤,笑道:“小宝贝喜欢束缚这玩意儿吗?好吧,我马上满足你……嗯,这东西有这么多刺,扎在身上应该非常刺激吧?”
他随口念动咒语,花语骇然发现,自己性命交修的法宝,居然会听他指挥,闪点般向自己缠来,转眼间把自己捆得结结实实,其上地尖刺一个个伸出来,狠狠扎在自己吹弹得破的雪白肌肤上。
李游哈哈大笑,以丑陋地动作解开自己的裤子,一把抱起花语的娇躯,强硬地分开她的花蕾,然后用力一挺,进入了她美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