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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招。”我红了脸儿,难为情的低垂着头。
“嗯!好,孺子可教。”老头兴奋的拍了拍我肩膀,续而问道:“那你忘了几招啊?”
“几乎全忘了。”我小声的答道。
“好!非常好!果然是个有悟性的孩子。”啊?我没听错吧?
我抬眼瞅着他不解的问道:“老头你脑子是不是烧坏了?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诶,目无尊长。我说丫头,好歹我们认识一场,叫我声‘爷爷’不为过吧?”老头一脸期盼的望着我,那眼神像极了乞食的小狗。
我低下头,手指将衣服绕成一个个的圈圈,用蚊吟般细微的声音嗫嚅道:“可是我还是喜欢叫你‘老头’啊!我觉的叫‘老头’比较酷耶!”虽然在我心里早已叫了不下十遍、百遍的‘爷爷’,但我就是不愿意叫出口。
“好!好!好!老头就老头!记住武功的最高境界是无招胜有招,以不变应万变。以后你会慢慢参透的!这里有两本失传的武功秘籍忘你好好珍惜。”说完将一手探入怀中,拿出两本页面泛黄的手抄书。
我双手接过来一看:一本是《凌波微步》;一本是《洗髓经》。
“丫头,你我尘缘已尽,我要走了。今后的路也许会很坎坷,但在坎坷的尽头就是幸福。”老头的周身泛起黄色光晕,越来越强,越来越亮,最终形成一个光球,将老头包裹在里面。
我凑上前,想要阻止光球带走老头,却被光球反弹回来。光球带着老头冉冉升起,最终消失在白色的迷雾中。
老头消失后,我很后悔没有叫他声‘爷爷’。郁闷的我在迷雾中来来回回不停转,可就是走不出去,倒累的我半死。我倒地坐下,拿出刚刚那两本书研究,终于得出结论:这两本绝对是好书!(屁话)
我翻动着手上的书,不觉对书上所画的练功姿势有点兴趣,感觉有点像瑜伽,再翻几页,却又发现与刚刚老头教的剑法有些相似。“反正走不出去,不如在这练功来打发时间。”我将书平摊在地上,闭眼盘坐练气,冥想著有股气息从丹田升起,运气行走全身,然后跟着书上画的姿势不断的变换,不知不觉中尽将《洗髓经》给练完了。
双手上举而后下按配合着吸气、吐气的同时,保持全身的放松,然后稍屈膝,尾部下沉,再轻柔缓慢地升起,收势。练完之后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体内似有股真气在四处奔流,循回而生生不息。
《洗髓经》实则是一本内功心法,练成后可出掌伤人;可挡住对方刀剑武器;另外还可排出体内的一切秽恶,不受任何迷幻物的干扰,内功精湛无比。
兴致当头,我又拿起《凌波微步》一书来看。“打铁要趁热”,免得在我失去兴致的时候,白白的糟蹋了这本武功秘籍。
凌波微步的奥妙之处在于修行之人可不借用任何外力腾空,全身不动驭气飞行;亦可两足踏空行走如履平地,神态潇洒似凌虚而行,故被后人谓之日“凌波微步”。它讲究的是内外双修,所兴的是我刚先修的是《洗髓经》,体内已有内力,先要靠内力聚而凝气,驭气而行。记下书上的步伐,竟也学的有模有样。虽不能飞,却也要比平时行走要快上数倍。
我径自陷入了这两本书的世界里,埋头苦学书中的一招一式,背诵口诀和内功心法,浑然不知时间的流失,更不知外面的人正因我而焦头烂额。
[江湖篇:第二十六章 真相(一)]
九月的云城已有丝丝凉意。夜,并不是那么的黑,可能是刚过中秋的原因。天上的月亮是那么的美,月光皎洁似玉,带着淡淡的苍凉,似空谷幽兰般恬静淡雅。晚风絮絮,吹过路边的树木,枝丫发出沙沙的声响。宽阔的官道上的行人稀少,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在大街上疾驰而过,只惹得身后的尘土飞扬。
马车在郊区的一座萧条的庄园前停下。院子占地面积很大,墙上的石粉早已脱落,门上的漆也已经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屋檐下的边边角角早已是杂草重生。看来此座庄园是嫌少有人来的,随着紧闭的大门向上,可以看到门上歪歪斜斜的挂着一块老旧匾额,上面的题字已有些模糊不清,只能从残留的笔画上,大约的判断出“残水山庄”的字样,显然是没落了的大户人家。
只见车上下来一个十五、六岁的丫鬟,走到门前,拾起门环在门上轻叩了几下,三长两短。一会儿门便“吱呀”一声,由内向外打开,从里面出来一驼背的老头,他朝着丫鬟看了一眼,便抬头望着月亮,半响才悠悠地吐出口气,怪声怪调的说:“八月十五月儿圆。”
丫鬟接口道:“月半中秋挂圆盘”。
驼背老头遂意点头,侧身让到一边,说道:“请进”。
“谢谢!”丫鬟点头道谢,但并没有马上进入庄园内,而是转身回到马车前,从内扶出一位身着黑色轻纱裙,头戴镶有黑纱斗笠的女人。
二女进门后径自朝着杂草深处走去,走至一断垣处,一阵摸索后在断垣的内扣出一生锈的铁环。只见黑衣女子用力一拉,在断垣的下方有一四尺见方的草皮慢慢上升,露出一井口大的洞,黑衣女子率先进入洞内,丫鬟在环顾一周后确定没人才跟入洞中。那洞口在二女进入后慢慢合上,紧密的就跟原先一样。到处都是高矮不一的草,四处一片荒凉,似乎刚刚出现的驼背老头和两位女子从未出现过。
黑夜中的庄园又恢复了平静,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只除了门外那辆豪华的马车。
谁也不会想到在这废弃的庄园下面,隐藏着天月底国最大、最神秘的“魅影”。它是一个帮人办事的组织,只要你有钱就可以找他们办事!当然事情的大、小,决定着你要出多少钱,最小的事,也是一百两白银起价。只要是“魅影”接下的单子,就一定会保质保量完成;如有完不成的单子,就已十倍的价格赔偿客人的损失。据说:迄今为止“魅影”还没有赔过一两银子。
随着暗道内的石阶下来,是一个蜿蜒曲直的走道。走道里是一片漆黑,黑暗中传出一声响亮的口哨声,瞬间走道两边的火把就全部点燃。沿着两边火把的指引,不一会就来到一宽敞明亮的大厅。厅内全是石头切成,石壁、石桌、石椅……给人冷冰冰的感觉。石壁上有一凸起的平台上,放了一硕大的夜明珠,正发出像月亮一样柔和的白光,将厅内照得通亮。
“贵主既然来了,何不坐下喝杯茶?”石室里响起开门的声音,原来这里还别有洞天。从门后走出一虎背熊腰的男人,很是结实。脸上带了个恐怖的鬼面具,两只眼睛从面具后面射出冷冷的视线。
“谢谢魅主厚待!你、我之间不需客套,有话不妨直说。”黑衣女子在厅内的石椅上坐下,冷冷地回答。
“好,我就喜欢跟贵主这样的人说话。”鬼面男人转身走向大厅的首位,将手搭在石椅两边的扶手上。
“废话少说!我只想知道她死了没有?”她很会保护自己,整个人被掩盖在黑色之中,根本看不到她的容貌。
“坠落山崖,不知生死。”鬼面人道。
“不知生死?魅影的能力退步了吗?我可是花了不少的银子啊!”黑衣女子悠闲的转着手上的戒子,淡淡地提问,却给人巨大的压力。
“我也损失不小,派出去的六鬼十二煞可是一个未归。”魅主气愤地道。三十二鬼七十二煞,可是一下子损失了六分之一。
“那是你的事,与我何干?”黑衣女子端起茶杯,轻轻的押了一口。
“你……我就知道,你这个女人不会守信。”鬼面人一掌拍向石椅扶手,浑厚的掌力硬生生的将扶手截为两断。
“我怎么不信守承诺了?我说过,当我拿到我想要的,自然会给你;你想要的!可是现在呢?我并没有得到我想要的,不是吗?”黑衣女子平静的反问。
“你想要的不过是那个女人消失在你的面前,现在她掉下山崖,以她一个女流之辈又不会武功,恐是很难活命。”鬼面人阴森森的道。
“那只是你的一相情愿,万一她还活着呢?你忘了,她上次可是都断气了!结果呢?还是活过来了!而且变得比以前更牙尖嘴利;更会媚惑人心了。”黑色的轻纱下是一双充满怨忿的脸,充血的眼透出女子的妒恨。
“那你想怎么样?”鬼面人问。
“这就不劳魅主费心了,剩下的我会自己解决。”黑衣女子冷冷地说完转身对随身丫鬟点了点头。丫鬟上前一步,将一黑色包裹放于石桌之上摊开,只见里面除了十来张银票外,还有些金银首饰及一些玉环之类的东西。
“这里面是我多年的积蓄,虽然离我们说定的价钱少了些,但是,你们的任务也不算完成。所以算我们功过相抵,两不相欠。”黑衣女子冷冷地说。
“贵主认为我这里是可以让人讨价还价的?”鬼面人突然欺近月焱儿的身边,一手掐住她的脖颈。“还是你以为我这里是谁都可以进进出出的?”
“没有三两三,哪敢上梁山?没有完全的准备,我一个弱女子又岂会只带一丫环前来?‘魅影’的势力虽然大,但我还没将你们放在眼里。实话跟你说了,这次的暗杀事件涉及到后宫的人。如果我今晚不回,那她自是不会放过你的。还有月秋华可是“天月五杰”共同看上的女人,你该知道以他们的能力毁了“魅影”好像并非什么难事。到那时只怕你这十来年的心血就要化为乌有了。”费力的拉开脖子上的大手,我高傲的看着眼前丑陋的鬼面男。
“好,好的狠!这些你都带回去,我就当作我们从没有过什么协议。这点银子就当我交了学费了,以后再也不会轻易相信女人!滚!给我滚出去!”鬼面人拂袖一振,身边的石椅即成粉末。
黑衣女子携丫环转身默默地向洞口走去,去的是那样决绝,脚步间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但是她不会知道,就在她回到马车上就被人盯上了。
在幽暗的大厅内,鬼面人轻击双手,立马大厅里就多了两人,一个头发高束,面色青紫;一个披头散发,面色苍白,唯独嘴角却凸出一副巨齿,怪异之极。
二人齐跪于地,高拱双手道:“青面、獠牙,参见魅主。”
“起来吧!你二人速去跟上刚才那黑衣女子,探她虚实,急速回报。”鬼面人沉声道。
“是。”二人像来时一样,迅速的隐去。整个大厅又恢复了原先的静谧,直让人怀疑他们刚刚是否有出现过。
鬼面人抽出怀中的密笺,上面的信息是:月焱儿,女,双十年华,待字闺中。竣王府大郡主,晴王妃所出。性格清高傲慢、脾气娇纵任性。月秋华,二郡主,梅王妃所出……
读完我即运起内功,将密笺粉碎。看来,刚刚此女所言因该可信,如果真的卷入了皇家后宫的争斗之中,那就不妙了。
[江湖篇:第二十七章 真相(二)]
“月奴,让车子赶快点,我还要进宫呢!”我揎开车帘的一角,撇了一眼车外的夜色。月似圆盘,银色光链泻满大地,感觉这大地仿佛披上了一层银纱,让人不禁为这大自然的美景所倾倒。
“是,小姐。”伴着车夫的吆喝声,马儿随即就奔跑了起来,在官道上留下了一窜“笃、笃、笃……”的响声。
很快车子便来到了皇宫,因为平日里我就与皇后、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