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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再生缘-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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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宽松,知已失脱绣鞋,一时吓得心胆俱碎,面如土色,并不言语。素华慌忙间曰:“小姐有甚大事,如此惊惶?”郦相寻思,如果实说,反累素华惊恐,有何益处,即答曰:“并无甚事,不须多疑。”素华曰:“小姐智慧过人,如此失态,定是伤身大事,何不说明,互相商议,否则说寻不明,岂不犹视昏镜么?”郦相冷笑曰:“实无甚事,姊姊不必多疑。”言讫沉思,闻得皇甫少华缓期完亲,由其母亲入官启奏的,定是通知皇后,设计恳求太后敷画赐酒,乘醉脱靴。记得帝问我能饮三杯甜酒否?这是暗点机关,奈何当时不悟,中其计中。及我钦酒之际,帝又呆看一会,若有相怜之意。仔细思量,必在沉醉之后﹔被宫女脱靴,立把绣鞋取去。帝心存暖昧,为我瞒过,故特赐挚扶送回,又恐揭被窿出破绽,特差值殿官执刀相送。若非圣上偏心,我焉能安然回来?可恨少华每事不与我商酌而行,专用硬法,恩将仇报,悔我当年提拔了他,今反养虎贻害。既已败露,叫我如何设法呢?

  原来郦相乎日办事谨慎,费心劳神,积成血病,今又一时忿恨,血涌上心,忍耐不住,吐血数口,于是心内昏沉,头垂亦不登朝,下得牀来,即到偏殿批案,一一心只想着郦相。莫道天子不能批案,连饮食亦无心去吃,真是滴水不能下喉,欲令权昌前去逮风,又恐难朔自己的心事,万转千回,忽见狂风拐地,天将下雨,又转一念曰:“不如自己假作太监,前去好好说明自己的情意,又不至泄露,岂不是好主意?”已定,即对权昌曰:“朕欲探望郦相,恐百官知道,多所不便。尔可取尔的衣冠并雨衣雨帽前来,待洪扮作小监前去,方能无人知觉﹔并备一匹马来。”权昌领旨入内,暗笑凤流天子为着色欲,连风雨都不怕了,即去取了衣冠并雨衣雨帽前来。帝穿上暗龙袍,戴了无翅冠,再穿上雨衣福。权昌牵过马来,到后宰门伺侯,嘱曰:“陛下速去速回,倘被娘娘并百官知道,奴才这便有罪。”帝曰:“朕知道了,千万你不可泄露。”遂出门上马而去。不及一条街,忽闻一声霹穿,下了骤雨,又遇狂风,帝只得把袖掩面。那狂风猛雨从衣领中下滴,贴身内衣亦有雨珠。但此正暑天,不妨冒雨,加鞭赶路,径奔到相府门前驻马,叫曰:“把门人抉报郦相知道,说万岁爷心中牵挂,令我特来请安。”把门的人哪知道是天子,向前迎接曰:“有烦公公辛苦,但我家郦相猜酒末醒,梁相已入阁办事,尚未回来,无人相会。请公公且回,待梁相回来奈明可也。”帝曰:“不必多言,快报郦相知道。”把门官忙报入内。此时风雨已止,帝暗想方才路上偏遇风雨,今恰睛了,明是带着雨厄。

  且说确相下得牀来,心中闷闷不乐,独坐在竹槐轩内,忽见一对喜鸽在椅上向着磁相乱嗓,心想我已败露,有何喜事,喜鹊何敢乱噪?只见荣发报曰:“把门官报称,朝廷特差小监前来请安,梁大师业已入阁,乏人迎接,请令定夺。”郦相曰:“可着裘姑爷出去迎接。”荣发入内,顷到间回报:“裘姑爷沉睡末醒。”郦相曰:“可请康员外换了公服,出去趣接礼待,只说我宿酒末谨。”荣发奔到燕贺堂来见康员外,说明郦相言语。康员外急穿上中宪大夫冠带,出来迎接。帝勒马停住,康若山前来迎接入内。康若山怎知是天子,一味恭敬降价,迎接上堂,分宾主坐下。帝暗想,真正好笑,堂堂天子,偏与小户贫民对坐,大为折本。康若山曰:“小儿宿酒未醒,不能迎接,大为得罪。”家人向前献茶。帝对康若山曰:“今奉圣旨,有机密事务,要面见郦相,敢烦引道。”若山曰:“请公公稍坐,我去便来。”遂入书轩,对郦相言明,郦相曰:“爹爹不妨请他进来。”康若山连忙出见帝曰:“待我引公公进内相见。”帝即起身,转弯入内,遥见郦相素衣朱履,立在书轩,即对康员外曰:“且请退出。”再说郦相见是天子,吃惊不小,忙向前对荣发曰:“圣驾降临,速叫男女各自回避。”自立在轩前伺候,帝细看郦相,只见穿着黄帝纱道袍,万字纱巾,绞袜朱履,但因昨夜呕吐了血,面上倍加洁白,气爽神清。郦相跪下曰:“不知圣驾降临,有失远迎,罪该万死。”帝忙扶起曰:“先生何必拘礼。”遂步进书房,除下雨帽坐下,赐郦相坐在旁边。帝暗想:书轩如此幽雅,少停与他饮几杯黄酒,亦是三生有幸。当下荣发献上香茶,帝见荣发正在妙龄,娇艳无匹,即向郦相笑曰:“强将手下无弱兵,卿主仆可当此称了。”郦相曰:“承蒙过誉,但不识陛下怎冒雨而来?”帝受此间,深知理屈,欲言又止,含着羞楫对郦相曰:“御妻不该与太后同谋,假借观音,故赐番酒。朕问尔敢吃三杯酒么?此明是指点爱卿,卿不自悟,尔中了计。若非朕为之掩饰,令内监送回,皇后必留在后宫,与兄弟完姻。卿尚不知详细,朕欲使小监前来通讯,又恐不能通达朕意,朕因此特改扮太监前来。卿既败露,即有谁圣欺君大罪,难以宽赦,卿乃明人,谅必知道。”郦相心甚惶愧,奏曰:“臣自知罪孽深重,杀身难报,愿碎尸万段无恨。”帝扶起赐坐,笑曰:“朕为卿费尽心机,怎忍卿受罪﹔但日前在天香馆叙首,卿太薄情。今幸有云南假孟氏貌似爱卿,卿可上朝仍称郦相,朕强把云南假孟氏匹配忠孝王,尔就可脱身了。”

  不知究竟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七十回    思佳人题诗待和 念美妻探病受惊

  却说成宗对郦相曰:“朕强迫忠孝王与云南孟女成亲,卿就可脱身。卿若不听朕言,貌作孟氏,朕当照律究办,决不宽贷。”郦相曰:“三日之后便见分明。”帝想如此美貌,看来断难私通,若肯替朕脱衣,心愿已足。即对郦相曰:“朕恐卿醒后,知道失脱绣鞋,疑必败露,故特冒雨通知,不料适逢暴雨,打得朕衣襟俱湿。卿当念朕辛苦,替朕脱下雨衣。”郦相面变怒容,跪下奏曰:“臣最重礼法,极感圣恩,只好来生补报。臣非侍御,怎敢不遵礼法,为陛下脱衣?还望陛下自重,不可有乖礼法。”帝不悦曰:“朕只烦尔替朕脱衣,便如此抗拒,好不薄情。”郦相跪伏叩头曰:“臣愿请死,不敢紊乱礼法。”帝终是圣明,不敢用强横手段,自思:此女难得,不贪富贵,不怕坐死,毫无涉私,真是一尘不染,令朕心服之至。况此事是朕不该,卿勿见怪。即自己脱下雨衣,再脱衣袍,弹脱雨珠,再行穿好坐下,曰:“赦卿无罪。朕前日不脱靴验看,只责忠孝王欺凌师长,臣民乱言﹔昨日又为卿遮掩顾问,使卿得以回府,卿亦当感念朕恩。卿提拔忠孝王满门富贵,忠孝王凡事逞强,非朕偏护,卿早败露了。忠孝王深负爱卿,卿亦不妨罢绝,朕的容貌不减少华,与卿成就良缘,亦不足为过。”郦相奏曰:“三日后臣自有表奏。”帝心知郦相凛烈,惟恐迫死性命,乃对郦相曰:“朕自早间为卿担扰,内监虽屡进饮食,朕并未餐。今腹中饥饿,卿可粗备四盘小菜,在此饱食,足感厚情。”郦相寻:我若在此同饮,日后难怪外人闲话,我亦于世有愧,即退出到房后。告知素华躲在房外窃听,已知备细,一见郦相,即垂泪曰:“如今怎样是好?”郦相微笑曰:“此事不至身尔,何必惊恐。速令备麻在后堂,唤裘惠林并满门曾受谐封酬男女俱执玉勿,伺侯朝见,席若完备,便可密敲房后屏,我即知道。”素华急忙进内料理,梁相回归书房坐下。帝亦自知理亏,请知难染,奈容貌可爱﹔又不好纠缠,只说皇后姊弟不该。

  且说裘惠林闻圣驾来临,佐请清门男女伺侯。不须臾,席已完备,素华到房后敲动屏门,郦相奏曰:“筵席已备在后堂,请陛下前往饱餐。”帝愈加效重,真是正直无私,连借房中稍饮亦不肯从。忠孝王何幸,得此奇女,命胜寡人多矣,然朕何苦说此无益之话、当即起身来到后堂,当中坐下,赐郦相坐在旁边。

  且说康若山闻得那内监乃是天子假扮的,心中大惊曰:我一白衣人,怎与天子对坐?忙穿冠带而出,同裘惠林各执玉勿,景夫人率孙氏、素华,俱是风冠霞取,各执玉纺,男左女右,跪在庭中朝见,各奏姓氏。帝传旨,赐卿等平身。男女分班站立。帝见粱女容貌不逊皇后,心中大惊曰:“有此容颜,何故不省人摹,廊嫁与女,并无怨言,真是可笑。”即传旨曰:“朕恐番酒稠害,特来探望郦相,反累臣等过费,大为不安。卿等且退,朕好饱餐。”众各退出。帝与郦相同饮,家人进汤。帝因饥饿过甚,只吃饭不吃汤。

  谁知内侍权昌等恐帝有失,仕令武士等备挚,使往府前迎接。梁相在内阁潮风,急忙回府。帝王在饱餐,梁相朝掘毕,启奏曰:“老臣入阁,知道小婿铸酒。陛下驾临,甚是待慢,老臣罪该万死。”帝赐坐曰:“朕来看望郦相,累及老先生破费,大为不该。”梁相奏曰:“粗茶淡饭,甚为怠慢。”只见内侍和百官都来朝见,方知帝冒雨面来探望郦相。帝即穿上御服,起驾回宫。二相送行,帝告郦相曰:“卿乃明人,三日后绩从饿言为是。”郦相一时气恼,想帝是明君,必知我非失节之辈,何苦说此妄话?当即奏曰:“三日后臣当有表进陛下,便知端的。”一时血涌上来,忍住不得,一口血望帝身上喷来。帝将身一闪,龙袖上早喷着数点鲜血。郦相晕倒茬地。帝大惊,喝梁相曰:“速扶令婿入内静养。”梁相即令人役扶,登时昏晕不省人事,扶入内房而去。帝自恨命苦,好意与她商量,他倒吐血昏迷,做出如此样来,惹人厌烦。当下御驾回宫,百官退出。

  梁相翁婿二人尚在后堂,门官报称武宪王与孟龙图必要面见郦相。郦相暗恨两下同谋,因天子与我遮掩,故皇后未有消息,此情无处探访,特用假慈悲探病,要我露出真情,把我当作愚人,多方欺侮。实属可恨,待我抢白他一番。即令请进。当下老王闻知消息,特邀孟士元同来相府试探如何。闻请步入庭中,梁相翁婿二人迎接上堂,见礼献茶。老王请安毕,间曰:“方才圣上嘱郦相依他言语,郦相回说三日后上表,未知欲奏何事?”郦相曰:“我本无病,因感冒风寒刚刚愈可,误饮番酒,以致呕血。但我一日在朝和百官和睦,谁知恰恰有大臣暗中谋害,下官不遂人愿,圣上亦为我不平。我想既不合人意,自当侯三日以后上表辞官,以快人意。”老王疑心曰:“老太师在朝,惠爱百官,众皆感激,谁敢妒忌?老太师何故辞官?”郦相变容怒曰:“承蒙二公探问,奈何新病厌言,二公请回尊府,另日相会罢。”言讫把手一拱,遂退入内堂去了。

  老王与孟士元羞得满面通红,梁相大不过意,向前谢罪曰:“小婿吐血心迷,冒渎二公,务乞恕罪。”老王等曰:“此乃我等多言,令坦五在病重,莫怪心中不悦,下逐客之令。”两下便说些闲话方别。

  原来素华在门后窃听,及郦相入房坐下,素华埋怨曰:“尔如早听我言,改装辞官,岂不省许多语言!今已败露,如何是好?”郦相曰:“我三日之后进朝,定有凶吉,然尔不须忧烦,我大命倒底不妨,亦断不失节,可与尔同归皇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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