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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再生缘-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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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皇甫长华听得安静无声,方才披衣起牀,只见舱门开着,心甚疑惑。不一时,已是天明,王元帅升怅,众将参见。王元帅查问昨夜何船喊娥,长华细说舱门大开,牀上有刀剑之声,帐又揭开等情,因此喊娥,未知何故?五元帅曰:“此是妖道计穷力尽,前来行刺,天上谴责,特遣天神敌住,使其不能伤你。”众将大惊曰:“妖道邪术利售,倘夜夜前来行刺,如何是好?”王元帅道:“不妨,妖道阴行谋刺,已犯上天好生之德,不久即败。尔等即加意提防,倘再相逢,本帅必用法宝擒住。”众将口虽称是,心甚忱虑,只得各着部下防备,不表。

  且说神武道人但船,来见元帅,邬必凯见礼坐下,问曰:“军师行刺如何?”道人不好实说,胡涂答应曰:“三更后下船,不料撞着军士发喊,各船一饲喧闹,因此空手回来。”邬必凯不悦曰:“军师计策不成,反被敌人耻笑,只得说些闲话,辞别回船。”邬必凯沉思,军师法术俱破,兵微将募,即战亦败,意欲班师,又恐狼主责罪,闷坐无聊,年后重加忧虑,即令备酒前来散闷。停一会,左右进上酒席﹔家将优侍丛邬必凯越想越闷,一湖不止,两瓶不休,直饮至初更大醉,家将扶上牀中,昏沉睡下。梦中暗想一向不知元兵势力如何?欲出海外观看,一时元神出窍,现出赤蛟,长有三丈余﹔头如车轮丰般,翻狡逐浪,奔出海面,所到之处,风浪大作。此时尚未五更、元军未睡,只尼各船俱皆颠覆,王元帅坐船亦是颠翻不安。探子报曰:“远处海浪波涌﹔向我营前来,莫非又是妖道作怪?”五元帅曰:“这个却未可知。”速令众将把大船驶出海面屯扎,好作准备。令下,各大船齐出海面﹔火把灯球,照耀如同白日,波浪从海口涌来,王元帅曰:“此必妖道作法,波浪故从那里冲来。”忙取出破浪镜来一照,谁知此镜只降伏得寻常风浪并妖道作弄的风浪,今乃蛟龙作孽的风浪,怎能平复得来?那赤蛟赴水近前,风浪更大,舶越颠翻,王元帅无法可治。早有眼明的官军看见吶喊曰:“怪不得风浪如此利害,原来有一条赤蛟在海面兴波鼓浪,倘近前来,只怕连船亦伤翻了。”众将俱皆看见,一齐叫曰:“海面起蛟。”王元帅却亦见了,忙令官军发箭齐射,谁细赤蛟皮胜犀牛度坚硬,不能穿入,只管冲上前来。内有熊浩寻思师父赠我斩蛟剑,莫非要斩这逆畜么?即大喝曰:“且莫放箭,待俺祭起斩蛟剑斩他。”说罢,即祭起斩蛟剑,那剑砍下,正砍断赤蛟的咽喉,鲜血直冒。宝剑飞起半空,只见赤蛟在水面跳了几跳,肚腹向天,死于水面,波浪俱息。熊浩大喜,收回宝剑,众将齐赞曰:“若非熊先锋的宝剑,此蛟焉能致死?”熊浩曰:“此蛟如此长大,头上必有明珠。”遂令小船摇向前去,把赤蛟翻转身躯,见额前果有天珠,足有大拇指大,光彩耀目,即令将珠割下,身尸随水流去。各船回寨,王元帅记上熊浩功劳。熊浩把宝珠献与王元帅,元帅曰:“此乃恩兄功劳﹔此珠应该恩兄所得,与本帅何干。”熊浩拜谢收下。

  且说邬必凯睡在牀上,忽大叫一声,跌下牀来。家将急入船内一看,还疑是酒醉跌下﹔及至牀前来扶,方见鲜血滴涌,咽喉已断。二家将大惊,忙出报番将曰:“元帅不知何故身亡。”番将大惊失色,入内果见元帅身亡,忙扶上牀。有二名识事家将曰:“不可漏泄,当密报军师。”即令一家将下船,忙到军师船上,祟说备细。神武道人吓得魂飞魄散,急下小船,赶上帅船,众番将接上来,先看尸首。

  未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十三回    番军师被擒归降 皇甫敬脱难会子

  却说神武道人细看邬必凯项下果有剑伤,查问船中,俱系平日所用心腹,并无外人,真是不解,寻思莫不上天差天将杀死。只得吩咐不可漏泄,备办棺木收碱,一面差官奏闻狼主。元军日日讨战,道人自思,不若与元军决死一战,即令各船知会,来日与元军决一胜负。番军俱皆胆寒,无奈只得准备。到了三更,各船造饭,灯火冲空。

  黎明,探子报曰:“昨夜番营灯火冲天,想是要来会战,特来禀明。”正言间,忽听得锣鼓喊闹,番船已出狮子口,前来讨战。王元帅下令准备会战。三声炮响,战船杀出海面,两阵对列。熊浩一船向前,指着神武道人大骂曰:“妖道,尔黑夜行刺,遣蛟翻覆船,罪恶滔天,擒住之时,碎尸万段。”喝令将船驶上,举起左手枪,向妖道面前刺来。道人举剑架住,两下接战。王元帅喝令众将一齐迎敌。到底元军众多,番军抵敌不住,神武道人越发心慌。王元帅祭起红棉套索,向道人头上罩来,及道人看见毫光,要躲不及,早被红棉套索缚住,跌倒船上。熊皓跳过,夺了一只战船。王元帅收军回寨,军士押妖道捆作一团乃放在船板上。神武道人哀求曰:“元帅若肯饶命,贫道情愿归降。”王元帅大喜曰:“既是军师愿降,本帅自当放尔。”众将阻住曰:“妖道邪术多端,不可轻放。”王元帅曰:“他乃修行出家之人,引然识理,我若放他,他自回去商量,倘被逃走,再擒却亦不难。”神武道人曰:“贫道既已悔过,从无变更之理,王元帅只管放心。”王少甫曰:“军师乃是道家出身,自然明理,本帅焉有疑心。”即向前收了红棉套索,双手扶起道人。王元帅谢罪曰:“部下无知,冒犯军师,望乞恕罪。”神武道人见王元帅如此谦恭,甚是感激。慌忙答礼曰:“被擒之将,不杀已为过份,又蒙厚礼、使我心中有愧。”王元帅曰:“军师乃是异人,怎敢不敬。”即以宾主礼叙坐。道人推辞不过,只得坐下。随侍进茶罢,王元帅取出师父所赠锦囊,送与道人曰:“家师黄鹤祖师寄此物与军师开看。”道人曰:“原来元帅是黄鹤祖师高徒,怪不得贫道法术屡败。”王元帅即将兄弟学道三年,奉命投军等情说明。道人方拆开观看,书中云:

  

  元朝成宗乃有为天子,尔当劝狼主速放前元帅皇甫敬,先锋卫振宗,并备贡礼归蹿。锦囊内有求情书一纸,送交令师,自当收留,尔即勤苦修行,以成正果,切勿自误。

  道人看罢大喜,向王元帅谢曰:“贫道因与家师言语不合,故此来助番邦造逆。今黄鹤师伯与家师王是至契,有书求情,我便可去邪归正。”正言间,家将呈上筵席,道人遂与众将见礼,各问姓名,入席同饮。众将俱喜,冤家反成亲家,谅不必交战了。

  饮酒之际,道人对王元帅曰:“今元帅可即停兵,待贫道驾云回劝狼主,放皇甫敬将帅,并贡礼来降元帅。乞把前日被执番将、被夺战船交还番国,贫道即回山修行,再不染红尘。”王元帅曰:“如此极好,但恐邬必凯倔强,不肯归降,奈何?”道人曰:“邬必凯已死数日,元帅岂尚未知?”王元帅惊喜曰:“邬必凯得何病,何时身亡?”道人曰:“说来真是奇怪。便将邬必凯安寝,及至二更后跌下牀来,咽喉自断身亡等情说明,时间就在贫道前来行刺的次夜。”王元帅省悟曰:“看来邬必凯明是赤蛟转世。既把熊浩斩蛟事情说明,恰是时日相同,必是邬必凯原神出现。”道人点头称是。遂即辞别曰:“贫道往返不过半月间,礼便到。元帅不必悬望,贫道决不失信。”王元帅曰:“本帅从不疑心,但念番国连年征战,国库谅必空虚,今番归降,必要元帅、先锋并贡札前来,不须搞赏礼物。”道人曰:“元帅如此宽宏大量,贫道逆天,焉能不败。”即拱手腾空而去。不二时,回到自己船上,部下之将迎接曰:“军师被擒,将等无计施救,此何得回?”道人曰:“待我升帐说与尔等知道。”即令传鼓升帐。众将齐到,参见毕。道人说明王元帅宅师与师至爱,方才被释,以礼相待,今已议定归降,又说邬邬必乃赤蛟转世,梦魂出游,被先锋熊浩所杀。众将始知邬必凯是身亡,今闻得献降,众皆欢喜。道人即将元帅剑交一员城番将名唤撤里布的执掌,吩咐只宜固守,待我回奏,备办贡礼来降。吩咐毕,即驾云起身。

  次早,已到王城午门外,坠落云头,恰遇狼主驾临早朝,午门官奏曰:“启狼主,军师神武道人在午门外侯旨。”按番国王自称百花王,为人慈善好色,年四旬余。近日接表,知邬必凯身亡,正在忱虑,忽闻此报,随即宣道人上殿。朝见礼毕﹔赐坐旁边,细将前后交战,法术法宝俱被王少甫所败,及邬必凯梦魂出游被杀,自已出战被擒,王元帅以礼相待等情一一言明。看来大元成宗乃真命之主,故有王少甫战术俱备,宽宏大度,恤吾国连年征战,国库空虚,不收犒军礼物。看来中原君贤臣忠,理当归降,可免生灵受苦。狼主曰:“我国兵微将寡,前闻邬必凯好勇,因此起兵,今既败裔,理当归降。”即令内监备了贡礼。道人曰:“待贫道往天牢放皇甫敬、卫振宗前来﹔狼主当备酒相待。”狼主曰:“难得二臣忠义不二,孤正当礼待。”道人出了午门,带了二副中原衣服靴帽,来到天牢。牢官迎接入内,拜见已毕。道人说出前情,众官俱备香汤,将二副衣冠送进,请皇甫敬、卫振宗沫裕更衣。二将自禁天牢,誓不屈节,受尽苦楚,料无再见天曰:忽闻请他沫浴更衣,疑问曰:“我等俱不想为人,今何故叫我更衣?”牢官曰:“尔还未知么?”便将邬必凯身亡,军师献降,特请二位大人回归中原等情说知。

  皇甫敬将帅喜从天降,曰:“不料我等亦有回归中原之巳。”急忙沐浴,更衣冠靴帽。道人亲来迎接,作揖曰:“前年昏犯尊颜,实属不该。今可先见狼主,备下贡礼,即送大人回国。”皇甫敬将帅应诺,遂出牢,一同上马,来到午门外。道人先入殿缴旨,百花王令宣皇甫敬。卫振宗上殿,俯伏朝见、狼主下殿,御手扶起曰:“孤前日误听邬必凯之言,触犯二位大人,悔之无及,望乞恕罪。”皇甫敬卫振宗曰:“此乃臣命中注定,焉敢怨恨?今得回朝,感激不尽。”狼主赐坐,茶毕,内监进上筵席,狼主同军师相陪,殷懃敬酒。皇甫敬问军师曰:“未知中原将帅何人,如此能干?”道人曰:“元帅少甫年已二旬,系武状元出身,武艺,法力、宝贝俱皆利害,就把前后交战事情各说一遍,还有一伎右先锋韦勇达,年末二旬,智勇俱备。其余众将,年纪俱是二十左右,都是少年豪杰。”皇甫敬对卫振宗曰:“难得谁家出这少年英雄,吾辈岂不羞杀。”卫振宗曰:“此乃天子洪福,天遣豪杰治设,岂是寻常可此。”饮至日影斜西,方才散席。百花王令军师送皇甫敬将帅到驿馆安歇,着驿承小心款待。

  过了四曰:备下贡礼四车,摘赏军士银两十万两,另送皇甫敬、卫振宗许多礼物。道人奏曰:“贫道损兵折将,罪实不小,今押贡物前去投降后,即回山炼道,不回来了。乞狼主差一亲信同往,方可候送王元帅起驾。”狼主大惊曰:“胜败乃兵家常事,军师何忍回山?”道人曰:“中原乃是圣主,今狼主真心归降、日后纵有事情,自有明主可靠,贫道在此何用?即当回山成正果,狼主不须苦留。”国王见军师去意已决,料难挽留,差附马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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