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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南虎于1996年被国际自然保护联盟列为极度濒危的十大物种之一。到目前为止,中国存活的圈养华南虎仅为70只,其中包括正在南非野化的2只。国内动物园圈养的华南虎只有68只,散布在全国18家城市动物园中。亚种的起源,分化与变迁
华南虎不仅在生态系统中发挥著极其重要的作用,且其起源及扩散以及分布区的变迁过程在研究虎的起源和演化等方面具有不可替代的科学价值。我个人比较支持虎起源於我国华南区域的观点(即华南虎原始分布区域),然後沿著两个主要方向扩散,即虎沿西北方向的森林和河流系统进入亚洲西南部;沿南和西南方向进入东南亚及印度次大陆,一部分最终进入印度尼西亚群岛,扩散和辐射适应过程中,虎演化出了8个亚种。
第二十九章 特务自杀
1949年9月20日
今天中午住在龙岩县的一个山村。吃过中午饭以后,我们六班都在炊事班的门口,借老乡的门板休息,准备有精力晚上行军。今天晚上的行军,要冲过敌人的主要防线,重兵布防地区,渡过九龙江(这条九龙江是从龙岩到漳州。)。有的同志已经睡着了,我还没有睡,在整理自己的日记,我的脸正好冲着门口,可以看到房子的中厅。也可以说,是姜田丰同志的牺牲给我的教训,就在那不经意的一抬头,我看到了炊事员,在福州刚解放过来的战士,手拿着福建老百姓用的那种菜刀(头尖后宽),用力在割自己的脖子,要自杀,血已向外流个不止。我看到后,马上大声说:快!炊事员老吴要自杀啦!经我这一招呼,全班都起来了,炊事班也起来了。我们要上前夺刀,叛徒持刀瞪着你,谁夺就要杀谁。这时,自杀者的气管已割破,他就手倒就过来,反向刀尖对着自己,跳起来向心口猛刺。不久,因流血过多,自杀者倒下了,气从割破的地方向外处出。这时,全队都来了,侦察科长孙琳也来了。孙科长命令马上把他埋掉。炊事班长和我们六班,就用门板把他抬到山上,挖了个坑,埋了。在埋的时候,他还没有最后咽气,还没有死,对我们说了最后含混不清的话。他说,他是个特务,由于解放军对他太好,他不能再干对不起人民的事了,也不能对我们下毒了,他不能与人民为敌,也不能不尽忠报国,为党国效劳,所以不成功便成仁。说完就死了。听了他的话,我们都吃了一惊,暗暗后怕,如果让这特务下了毒,后果不堪设想。他这样做,还是与人民为敌了,是对我们解放军的莫大的仇视,对我们解放军在新解放区制造了坏的影响。事情过去了,领导表扬了我,同时,领导马上叫游击队员,召集伪保长和村民家长,说明这是个特务,是国民党在福州留下的特工人员,准备打进我们的内部,因吃不了苦,看到蒋家王朝没法保了,就采取了自杀,来给我们解放军脸上抹黑。群众对我们这样的解释,影响是挽回了一些,但是影响还会有的。(爸爸后来跟我谈论此事时,对我说,其实,他当时对领导这样的解释也有看法,为什么不能事实求实呢?还有,这事暴露了我们部队在选侦察兵上的问题,还是应该像以前那样,从战士里选,而不是从解放战士里选。可能领导考虑选一些南方人吧?但,这是个警示。)
1949年9月22日
昨夜行军一个整夜,同时行军的速度非常的快,每个小时走约14――15里的速度。这一夜是深入敌后完成任务关键牲的时刻。要从敌主力防守的眼皮底下通过。敌人能否发觉,这个问题,经过周密的准备,大胆的行动,就能创造奇迹。事实是,我们胜利地闯过了敌人的严密的封锁。昨天下午约在四点左右,我们就开始出发,预计在天黑之前到达江边。开1始离开出发地我们是向西走,这是为了不让老百姓知道我们的确实行军方向。走了大约有5里路,进入山区后,就转头向东南侧南前进,行军中每个人都做好了战斗准备,随时准备遇到敌人的伏击。太阳落山时,我们到了离江边还有三公里的一条山沟里,部队停止了前进,隐藏在树林里休息,准备过河。干部们向替前派出的游击队员们听取侦察汇报。天基本上黑下来了,师侦察科长孙琳将全队集合起来,介绍了敌情,江水的情况,提出了要求,布置了任务。从游击队员侦察的情况看,我们要过江的地方是敌人一个营的兵力防守,过江后通过的一个村庄是敌人营部所在地。敌人是一线排开防守九龙江岸,控制龙岩往返漳州的水道和公路。敌人的防守,在主要地点还修有工事,但大部分兵力住在村庄,无战斗准备,但是要要地派有岗哨。从别处过江,江水很深,所以过江时不能横渡,需要做蛇形走,要走浅水区;过江的地方江面很宽,约有400多公尺,加上要走蛇形,这样部队在江中走的时间比较长,容易暴露。为此领导要求每一个侦察员,要肃静,动作要快,要做好一切战斗准备。如遇上敌人阻击,就坚持强渡。只要我们过河时不被敌人发现,上了岸我们就不怕了。游击队员将昨天敌人用的口令侦察到了,今天晚上敌人的口令有没有改,很难说,不管他们改是不改,我们用昨天的口令是能起到迷惑他们的作用。我们的一班都穿上了国民党军的军服,在前面为尖兵。一切准备好了,我们就开始行动。到达江岸时,黑暗也来临了。在20公尺外,就辨不清是军队还是老百姓,部队都将裤腿挽起来,进入江中,一开始江水很浅,后来到了胯骨那么深,前面有游击队员和地下交通带路,部队鱼贯而行,这时听不到人的声音,只听到江水被人走动时带动的声音。此时此地,我们每个人都非常的机警,也在想千万不要被敌人发现,在此战斗对我们不利。不久,我们很顺利地过了江,敌人没有发现我们在他们眼皮底下干的事。部队上了岸后,没有停顿,马上加快前进。上岸不久,就进入了一个村庄,从前面传来了口令声,我们的一班回答了,也不知对不对。但是部队没有停,要通过敌人的岗哨,都不讲话,作好了战斗的准备,急速前进。在村头的一棵大榕树下,有敌人的双岗,在村中一座比较好的闽南式样的民房前,也有敌人的双人岗。当我们六班从其根前走过时,我看到敌人像木鸡一样站在那里。我心里想,恐怕是一班把他们训了个够呛。也许敌人是老传统,老习惯,遵守纪律。因为有大部队路过,这些国民党兵怕违反纪律,当兵的吃罪不起。虽然敌人的岗哨如此,但我们的警惕性始终毫不松懈,部队顺利地没遇任何阻碍通过了九龙江,这晚行军上级讲走了一百余里。天亮后,我们进入了一个村庄,此处离漳州50余里。进村以后,部队就休习,封锁消息,对老百姓说我们是国军37军特务连。
第三十章 未打一枪
1949年9月24日
深入敌后进入敌心脏地带,今天前进到了漳州通往仙头的公路上。在横越公路(顺着公路走了约二里路)时,遇到了敌通信兵五人,在公路上架设电线,其中有少尉军官一名。当我们从西进入公路时,走在前面的一班就发现了他们,他们也看到了我们。敌人误认为是他们自己的人,就继续干他们的活。我们一班到了他们的跟前,把他们的枪弹统统都缴了。到了这时,他们还说是自己人,你们为什么这么不讲道理。我们一班就告诉他们,我们是人民解放军。这是我们的大队也到了,他们看到我们都穿着解放军的军服,胸前戴着解放军的胸章,才确信我们是人民解放军。敌军官说,我们早就想投降人民解放军了。敌人就愉快地跟着我们走,其中有两人还要求参加人民解放军。这个问题,领导说,等到了宿营地再说吧。孙琳科长就命令敌小队排长,把电线全部割断,并全部收起(约二里路,明线和被用线),这样敌人就没法通话了,就是来查线发现了,也要很久才能接好。这样,我们已经走出好远了,敌人反应过来,也无处找到我们。部队跨过公路后,进入山区,向前继续进发。在敌人后方,大白天行军,当地老百姓误认为我们是国民党的军队,当他们就近看到我们时,才发现我们地衣服和国民党军的不一样。这时,领导就让带路的老乡和游击队员,向老百姓宣传,说我们就是当年的红军,当年的红军又回来了!消息很快传了出去。这和个地区以前是老苏区,人民对老红军有一定的感情,听说老红军又回来了,都欢天喜地的。在传说中,人们加了许多的夸大,说来了许多的解放军,捉了好多的国民党兵。
1949年9月26日
今天进入了海登县,离石码镇还有30多里。我们的位置在石码正南。在行军中,跑来了一个老乡来报告,说在离此地正南约有四里路有一个大村里,住有国民党兵12人,他们正在筹集粮食,向老百姓要的很多。这12人,其中有上尉一人。这位老乡,是地方党组织派到这里来等着报告的。让我们去消灭敌人。可以搞到许多的粮食。孙科长接到这个消息后,就命令一排二班和我们二排向该村运动,去消灭敌人。消灭敌人最好不要开枪。我们接到命令后,就轻装出发了。路上是跑步前进。二班是穿着国民党军服,在前开路,我们二排随着跟进。当我们进入村庄时,敌人还没有发觉,在一个较好的民房前有一人站岗。二班到达后,敌岗没有过问。二排长王英到了就问:你们是哪一部份的?敌岗还没有来的及回答。就被翟长仁、逄世忠用手枪逼住,上去将枪缴下。这时其他的战士在班长的带领下,进到了屋里。我们二排两个班在外掩护,一个班进了屋。二班进入后看到,敌人有的在床上睡觉,有的在那里打牌九。我们四班就用冲锋枪对准了敌人,喝令其集合。二班将敌人的武器都缴了。敌上尉军需官的手枪也被下了。我们告诉他们,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这位军需官就说:你们来的怎么这么快?没有听到枪声啊!漳州、石码、厦门、龙岩、同安。。。。。都是我们的人,你们是从什么地方来的?排长说:这个不需要你们问,宣布你们是俘虏,老老实实地跟着我们走!厦门、漳州很快就要解放。敌上尉说:兄弟早有意投靠解放军,自从淮海战败之后就有意投降。这次的战斗,没费一枪一弹,就把十二个敌人缴了械。村里的人看到我们这样的行动,起初是害怕;后来我们向他们宣传解放军的纪律,说明我们是人民的子弟兵,是老红军又回来了,老百姓就不那么怕了。我们告诉保长,把所有的粮食全部放好,还要在筹备一些。如果你敢把粮食送给敌人,我们就要枪毙你。你去向敌人报告,就说来了无数的解放军。我们把敌人押着走回部队。在我们出发时,全连都在外面准备战斗,掩护我们的行动。我们回去后,就迅速向目的地进发。
第三十一章 果断追击
1949年9月28日
今天上午到达了执行任务的地点,海登县石码镇的东南和俘宫镇以西的一个村庄。这个村庄,位于环山之中,北距漳州通石码和俘宫的公路仅有两华里远,也就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