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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求踹想了想说:“三位前辈所言甚是,我本已经答应库依返回中原之日定要补她一个体体面面的大婚,然而回到中原后咋闻家中巨变,一直未能实现。在下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今日得随其便,我独孤家三兄弟便一起结婚算了。”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阿弥陀佛!善莫大焉!”
……
众人纷纷祝贺。当下众人议论了一番,决定定在三日之后给三对新人成婚。独孤求踹和库依自是喜不自抑;唐妮裳更是芳心暗喜,独孤求败却似是没事一般,日日找清禅子切磋论剑;只是独孤求赐却是满怀心事,天天以运功疗治内伤为由躲避萧楚楚,两人的交往反而没有以前密切。
在清净无人的时候,独孤求赐总是一个人在那里沉思,时不时将胸前的玉佩取出来把玩。偶尔也忆及草原大漠上的快乐,但是却又不得不摇头叹气。造化也许真的弄人……
※ ※ ※
三日后,独孤剑庄处处张灯结彩,与前几日披麻戴素有着截然不同的感觉。宽敞的院子四周高高挂起着几十盏风灯,将整个大院子照得如同白昼。独孤剑庄中武林中人并不是很多,本来这个婚礼应该是很安静的。但是守备军的两个将军非要带着军汉前来祝贺,所以院子上四处围坐着一堆堆的军汉,生着一个个火堆。结婚其实与军汉并无直接关系,但是籍此可以吃吃肉喝喝酒,对于久在军中的人来说,无疑不是一件大事。所以院子中虽无桌凳,但是众军汉围坐火堆前,吃着烤肉,喝着美酒,呼朋唤友,猜拳行令,倒是将整个独孤剑庄的喜庆气氛推向了高潮。
※ ※ ※
江边的芦苇丛里,一个紫衣武者对一个白衣中年说:“教主,兄弟们在此潜藏了三日了。不如趁现在那些当兵的饮酒作乐时我们冲过去将他们一举剿灭,永诀后患!”
白衣中年人沉思了一会,说道:“听陈长老说:那些军人的兵阵很是厉害,上次折了不少兄弟。”
“教主,何必长他们威风灭自己志气。我们此来带了八百多兄弟,个个都是好手,那些军汉虽有两千之众,但是都是一个蛮力武夫,怕他们作甚?”
白衣中年人说:“兵阵贵在将所有人的力量使到一处,就算有盖世神功也难敌千军万马就是这个道理。上次总坛之战和少林之役已经折了我教中很多好手。这次决不能有所闪失。”
“但是教主,今日不攻,恐怕再无良机。日后待其势大再行剿灭必不容易。”
白衣中年人想了想说:“这样吧,张长老,你先带几十个兄弟去看看情况,然后我们再计较。”
“属下得令!”哪个紫衣武者立即回头召集人手。
“且慢!”
那武者回头,行礼问道:“教主还有什么吩咐?”
白衣中年人走上前去,握住紫衣武者的手,说道:“张长老,小心谨慎!多加注意!”
紫衣武者翻身跪下,感激地说:“多谢教主眷顾,属下万死不辞!”
※ ※ ※
军营里,一个军汉匆匆跑过来,向一名武将说:“刘副将,暗哨发现剑庄东侧一里地处有魔教中人活动,是否派人通知李将军和卫将军。”
武将想了想,问道:“有多少人?”
“没有确切数字,大约五十人左右!”
“哦!这么小的功劳不用通知两位将军了,你去喊张副将、胡副将、王副将过来。”
片刻,四个武将都聚在了中军帐。
刘副将说:“三位兄弟,发现有五十多个魔教中人,我没有通知两位将军,而是想将这件功劳与三位兄弟分了。三位可有意见?”
“没!”“没!”“凭刘大哥调遣!”
“好!张兄弟,你带二十名弓箭手十名刀盾手五名长枪手从南面临江处的芦苇林中悄悄过去,埋伏起来;胡兄弟,你也带二十名弓箭手十名刀盾手五名长枪手从北侧江堤背面,靠江堤掩护悄悄埋伏起来;王兄弟,你带四十名弓箭手二十名刀盾手十名长枪手从防浪林里向东运动,急行军一里后就向中靠拢,截断魔人撤退路线;我带一百刀盾手五十弓箭手三十长枪手与离剑庄百丈处拦住魔人。待我火把一举,众兄弟就纷纷引兵杀来,切记动静不可太大,亦不可吹响号角,否则两位将军知道,功劳就不是我等的了!”
“末将得令!”
“出发!”
※ ※ ※
独孤剑庄东,两百丈处,几十个黑衣人借着夜色的掩护贴地而行。离剑庄还有一百五十丈,一百三十丈,一百二十丈,一百一十丈,突然,前面火把一闪,“刷刷”一排劲箭破空而来,前面几个不及反应的黑衣人立即倒地。紫衣武者前冲几丈,但是见到盾牌前置,长枪当道,又有弓箭在空,当下用兵刃拨开几枝利箭,沉声道:“有埋伏,快退!”
但是,退不及百丈,劈头又是劲箭射来,又是一批黑衣人倒地。众黑衣人此次不待紫衣武者说,纷纷朝南北两侧奔逃,但是又是几排劲箭射过,黑衣人基本已无幸者。紫衣武者心中惊恐,施展清功向南面芦苇林中遁去。但是刚非到空中就被四面八方而来的劲箭逼回地面,饶是紫衣武者武功了得,但是空中已无借力之处。只得下落,但是地面上已有枪林在等着他落下。
前后不到一盏茶的工夫,五十多个黑衣人竟是一声未发的就全部横尸当场,包括紫衣武者。
刘副将走近了说:“马上切下这些魔教中人的脑袋,飞马送至安庆府太守处。胡兄弟,最好是你亲自送去。尸体挂起示众!”
“末将得令!”
“暗哨继续戒备,其他人等回营!”
※ ※ ※
芦苇林中,一个紫衣武者靠近一个白衣中年人说:“教主,张长老已经带人去了一柱香的时间,我们是不是带几个兄弟去接应一下。”
白衣中年人叹了一口气说:“适才我听见有劲弩破空之声,张长老若是存得性命怕是早就回来复我了!”
“教主的意思是……?”
“张长老已经殉教了!”
“那我们一起杀过去为张长老报仇!”
“不要胡来!等守备军退去再说。裘长老,你立即派人去苏州分舵、武汉分舵、亳州分舵、九江分舵调两千教众过来。”
“属下得令!”
※ ※ ※
独孤剑庄演武厅内张灯结彩,独孤求踹、独孤求败、独孤求赐穿着红色喜服,各挽一个身穿红衣、头盖红纱的女子,清禅子道长居中正坐,两侧分别坐着少林的无嗔大师、无痴大师。守备军的头领岳将军正在喊礼。
“一拜天地!”
三对新人依次对着大门的天空跪拜。
“二拜高堂!”
三对新人依次向端坐的清禅子道长、无嗔大师、无痴大师跪拜。三位前辈笑呵呵地将三对新人扶起。
“夫妻对拜!”
独孤求踹和库依对拜完,独孤求败与唐妮裳亦对拜完,但是独孤求赐却迟迟不肯与萧楚楚对拜。整个喜庆的气氛立即凝结。旁边的卫将军以为独孤求赐年纪太小,不懂结婚规矩,忙凑近了说:“三侠,快对拜啊!对拜完你和萧姑娘就是夫妻了,这辈子就是相濡以沫、不离不弃了!”
众人等了半天,独孤求赐突然向独孤求踹跪下说:“大哥,这婚我不能结!”
独孤求踹愣了半晌,独孤求败上来问:“三弟,你怎么了?”
独孤求赐见大好气氛被自己搞砸,亦是不好意思,红着脸说:“求赐年纪尚幼,楚楚年纪亦幼,成婚之事还是等上几年吧!”
独孤求败笑道:“三弟,你都十七了,楚楚也有十六了。不早不早,当年我才十五,妮表妹……不,是你二嫂十三岁时,我义父义母将让我们完婚。”
“那你还不是等到现在,反正这婚我是下定决心不结了!”独孤求赐坚决地说。
独孤求踹面色一沉,喝道:“三弟,不得胡闹!”
独孤求赐居然脖子一横,倔强地说:“反正我是不成亲,谁要成亲谁成去吧!”说完竟是将胸前红花撕下,一撒腿跑出了演武厅。
独孤求赐不肯拜堂到现在,萧楚楚一直一言不发,听得独孤求赐跑远,于是摘下头巾说:“没什么了!大哥、大嫂,二哥、二嫂新婚快乐!楚楚有些不舒服,先回房去了。”说完,掩面奔回自己房间去,扑在床上痛哭了起来。
独孤求踹心中怒极,本待奔出去教训求赐一番,但是库依又拉着他的手。
清禅子道长眼见一场好端端的喜事变成一个僵局,忙冲岳将军使眼色。岳将军乃是久经世故之人,当下扯开喉咙喊道:“送新人入洞房!”
※ ※ ※
剑庄南面临江的码头上,独孤求赐掏出挂在胸口的玉佩,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
第四十章:独孤九剑!
四十、独孤九剑。
独孤求败新婚过后,次日便开始去找清禅子道长切磋剑法。因求赐拒婚,所以这几日来萧楚楚总是有意无意躲着求赐,求赐倒不以为意,正好搅和在独孤求败和清禅子之间,以图学学独孤剑法。
独孤求败与清禅子斗了近一个时辰,清禅子道长跳出圈子,擦了一把汗说:“贫道老了,体力有些不济,待我歇息片刻。”
独孤求败收剑行礼道:“道长,在下与你切磋已有二十余日,觉得道长的剑法博大精深,新招怪招迭出不穷。实在是另在下眼羡。”
清禅子道长摆了摆手说:“小兄弟此言差矣!倒是你将剑法化巧成拙,简简单单一刺即令对手防不胜防,实在是高啊!”
独孤求赐却在一旁不以为然地说:“我二哥的剑法确是简单直接,但是亦不是如道长所说防不胜防,若是我这么一格,然后又直刺过去,试问我二哥如何敌对?”独孤求赐一边说,一边剑尖朝下,垂直的奔左一格,然后就势直刺过去。
独孤求败黑剑一伸,竟是黑剑剑尖对住独孤求赐的剑尖,哈哈一笑道:“如此可以化解!哈哈!”
独孤求赐收回剑,依照刚才的路子又是刺了过去,嘴里说道:“若是快点呢?”
独孤求败又用剑尖挡住,独孤求赐又收回剑,接着加快速度刺了过去,如此连刺了九剑,独孤求败终于向后跳着避开了。满头大汗地看着独孤求赐的剑尖。
清禅子道长摸了把冷汗说:“三侠这不循规蹈矩的一剑还真是不好破解!”
“怎么破解?怎么破解?”独孤求败喃喃自语,似是陷入了一场梦魇。
“本无此招,又有何破解之法!二哥过于执着了!”独孤求赐看着独孤求败如此模样,心中隐隐不忍。
“不然!”清禅子捋了下胡须说,“求败小兄弟的剑法有攻无守,三侠根本没有机会出如此之招!”
听到清禅子的话,独孤求败终于从梦魇中醒来,笑着拍了独孤求赐的肩膀说:“三弟,剑法的道理虽然源于武学,但是并不等同于武学。我一直认为:用剑之道在于进攻。不管对谁,只要我不停地进攻,而且我的剑够快,那么对手就会疲于应对而无暇攻我,他出剑处必有我的剑在当道,长此以往,则他的剑招必为我所破、其人亦是必败!”
“二哥,你要破你对手的剑招,须得对手有剑招给你来破才成。打个比方说:要切肉,总得有肉可切;要斩柴,总得有柴可斩。我曾在草原大漠上看日出时悟出:以无限为有限,化有形为无形的道理。在我看来,真正上乘的剑术,则是能制人而决不能为人所制。所以你一味追求……”
独孤求败挥手打断了独孤求赐的话,举着黑剑说:“三弟,先别理论,我们斗过一场再来说过!”
独孤求赐亦不客气,举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