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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生,请进来吧,咦,刘今墨没有来么?”阳公最后看到了妮卡,心中不禁一愣,那湘西老叟不知道是否也来了?
阳公带着他们直接走入了正房,沿着楼梯下去到了地下室。
地下大厅里灯火辉煌,正中央的太师椅里盘腿大坐着老阴婆,手中一根大烟袋,阴鸷的目光冷冰冰的投射过来。
身后暗道门关上了,吴道明心中有点忐忑不安起来,如此隐秘的地下暗道,轻而易举的就让四个人随便进来了,恐怕就不容易出得去了。
“你们用过早餐了么,那边还剩了些美味的人脑,要不要尝尝?”阳公手指着墙边餐桌上的阿枝打开的头颅,客气地说道。
寒生等人的目光朝墙边望去,看到了阿枝,身子跪在了桌下,脖子卡在了桌面上,面目表情呆滞,空洞的眼神瞅着这边,脑瓜顶已经掀开,里面白花花的大脑已经吃去了一半。
众人一阵恶心欲呕,不敢再看,这阳公和老阴婆简直就是个冷血变态狂。
寒生一点都不想再呆下去了,他面向阳公老僧,坦然说道:“阳公老僧,你的女儿我采用了阴阳颠倒之术治疗,将其任脉与沈才华的督脉绑在了一起,需要七天便可痊愈,但是昨天晚上,男婴沈才华的母亲突然去世,对孩子产生了强力的刺激,那孩子背着你的女儿一起不见了,我们正在寻找,估计还在半山上,走不远的。另外,我们发现了一清的尸体,请你们告诉我明月的下落。”寒生瞟了老阴婆一眼。
阳公嘿嘿接连干笑了数声,说道:“我女儿还在半山上?开什么玩笑?他们凌晨的时候还在我这儿呢,睡了一觉就跑了,难道不是你们里应外合布的局么?”
吴道明不解的问道:“你说什么?你女儿凌晨时在你这儿?这怎么可能?半山到这里,隔着一条维多利亚海湾呢,过了大半个香港了。”
“别装蒜了,那婴儿一点点大,没有知情人的帮助和接应,如何能够从这地下逃出去?阿枝是会武功的,没有高手进来,她的脖子上的血管怎会轻易被掐断?难道是几个月大的婴儿干的么?”阳公反问道。
吴道明急切的说道:“当然是婴儿自己干的,你们有没有看这几天的新闻?港岛半山大猩猩杰弗和警务处长家的猎狼犬巨人相继被杀,伤口都在脖子上,咬断了颈动脉,案发地点距我家咫尺之遥,都是沈才华来了之后发生的。我想明白了,肯定是你们在半山别墅附近掳走婴儿,带到了客家寮,不料凌晨婴儿咬死了那个叫做阿枝的女人,逃出了这个地方。阳公,事不宜迟,我们此刻必须要同心协力尽快找到他们,否则,他们是会出危险的。”他想,必须设法尽快离开这地下室,本以为女婴在手可以安全些,看来还是太大意了。
“别在那儿自作聪明了,也不动动脑子,进来了还想出去么?这样蠢的脑子,估计也不会好吃到哪里去。”坐在太师椅中的老阴婆突然发话道,声音古里古怪。
吴道明脸色苍白:“你们想怎样?”
阳公眼睛瞥了一眼妮卡,看其视若无物的表情,心里疑惑不定,湘西老叟若是也来了,事情恐怕不容易搞定。
寒生毫不畏惧,目光直视老阴婆,平静的说道:“你就是‘香江一支花’老阴婆吧,我问你,你把明月怎么样了?”
老阴婆烟袋锅一指侧面的一个房门,阴声桀笑道:“我那个美貌徒儿么?喏,就在那边的耳房里躺着呢,你们去道个别吧。”
寒生顺着老阴婆所指的方向望过去,那儿有一个不起眼的小门,此刻,残儿早已冲向并拉开那扇木门,一头钻进去……
寒生等人也随即跟了进去。
绿荧荧的光线照射在屋子中央的一个木台上,上面躺着一个人,身穿蓝色劳动布工作服,脚套一双黄色解放胶鞋,寒生等人认出来了,那人正是明月,身上穿的是一清师傅最后离开时的装束。
简朴的衣服遮掩不住明月优美的曲线,高耸的乳峰,平坦的腹部和那修长的双腿,她紧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披在了眼睑上,肌肤如凝脂,纯洁似莲花。
残儿痴痴的望着她,泪水汨汨流下。
“她死了么?”残儿呜咽着声音问道。
寒生上前伸出手指,切按在明月的手腕三关上,浮中沉三取其脉而不得,“没有脉象。”他说道,随后面现欣慰之色。
吴道明似有不解道:“寒生,因何面露喜色?”
寒生解释道:“明月既能脱离一清肉体,不再依赖宿主,说明老阴婆已经给她使用了‘阉人覃’,令她返回了中阴身,据说‘阴阳覃’中的阳覃可以催醒中阴身,所以松了一口气。”
“看来你懂的还不少嘛,连祝由术也知道。”客厅里传来老阴婆阴阳怪气的声音。
寒生从怀中掏出阴阳尺,轻轻拨开明月的嘴唇,将尺子放下去,然后吩咐道:“你们注意看着刻度。”说罢走出房间,来到了大厅里。
“老阴婆,你既然已经恢复了明月的中阴身,为何不索性治愈她?”寒生站在老阴婆面前平静的说道。
老阴婆眼睛直视着寒生,口中阴笑道:“单靠阴阳覃是不行的。”
“那还需要什么?”寒生问道。
“需要什么?施行唤醒中阴身的祝由术,还需要一个肯为她献身的真童子,我已经寻找了数日而不得。”老阴婆说道。
“童子,年轻的男孩子不是有很多么?”寒生有些不理解。
老阴婆发出了一阵淫笑,道:“哪里还能再找到真童子了?告诉你吧,在香港要想找到一个已发育成熟的处男,简直如同大海捞针,难如登天呢。奶奶瞧你的摸样,眉紧而不散,手臂肉骨未分家,倒还真的是个童子哩。”
寒生脸上微微一红,说道:“难道也要用阴阳媾和的方法么?”
老阴婆越发笑了:“阴阳媾和,哪有这等的美事?阳覃的药力需童子纯阳精血为引方可使用,然后这位献身的童子就会精绝身亡,发生尸变,成为僵尸或是血尸什么的了。”
“如何取纯阳精血?”寒生接着问道,这大概已经是极高深的祝由科巫术了。
“当然是用锋利的快刀了。”老阴婆回答说道。
寒生想了想,说道:“世上医术流派甚多,一定有不伤人而催醒中阴身的另类疗法,天门山鬼谷洞的湘西老叟就曾以阴阳媾和之术治愈过肉尸。”
“哼,”老阴婆嗤之以鼻,然后说道,“你说的方法,那肉尸非得处子之身不可,可是明月已经不是了。”
寒生心道,哦,原来那黄家公子早已经玷污了明月,可怜的明月最后还是为黄家所害。
“那你愿不愿意牺牲自己来救明月一命呢?”老阴婆阴鸷的目光直视寒生。
第一百六十四章
寒生闻言愣了一下,说道:“我不能这么做,我已经订婚了,江西老家还有一个女孩还在等着我,我不能为救一个人而伤害另一个人。”
“我愿意。”身后传来残儿痛苦的声音。
老阴婆惊奇的望着他,世间真的有人会傻到这种程度,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去换取一个注定要做别人老婆的女人命的么?
“你过来,让我看看。”老阴婆招手唤残儿上前。
残儿义无反顾地踏步走到了太师椅的前面。
老阴婆伸手摸摸残儿的眉毛,之后又让他挽起了袖子,探出干枯的手指,抓了抓他小臂上的肌肉,嘴里说道:“嗯,不错,眉齐顺而不散,臂肉包骨丝毫不离鹘,确实是真童子,这样的人在香港早已绝种了。嗯,你和明月是什么关系?”
残儿凛色道:“我与明月并无任何关系。”
老阴婆疑惑道:“既无关系,因何为她而舍命呢?”
残儿怔住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哦,我知道了,你是看上了明月,”老阴婆嘿嘿笑将起来,又道,“眼光倒是不错,可是你救了她,她还是会嫁给别人,每夜钻进那个男人的被窝里,一起做那生儿育女之事,你还愿意么?”
“只要明月自己感到快乐,我就愿意。”残儿坚定的说道。
“好,奶奶今天就成全你这痴男子了。”老阴婆满意的说道。
寒生忙制止道:“残儿,你还有老母亲在日夜思念,盼着你平安回家呢。”
残儿转身对寒生呜咽道:“残儿救完明月后就会尸变,无论是变成了哪一种,我都会日夜兼程的赶回湘西,与母亲相依为命,从此永不再分离……”两行泪水扑簌扑簌的流了下来。
这又是何苦呢?明月心中只有黄建国那个坏蛋,你以牺牲为代价所换来的未必就是明月日后的幸福,寒生心中思索着,叹息不已。
此刻,妮卡倚在门旁,心灵被震撼了,世间竟有如此痴情的男子,这是以前她从来想都不敢想的……
“跟我来吧。”老阴婆一把抓住残儿,走进一间耳房内。
寒生刚要跟过去,阳公闪身挡住了去路。
“慢!祝由取精术非本派之人不得观看,况且是残儿自愿,你们不是很希望明月那丫头活过来的么?”阳公嘿嘿笑道。
寒生扭头望了一眼吴道明,吴道明头脑中飞快的转动着,最后还是对着寒生摇了摇头,自己的阴阳锥还没长够长度,目前实力悬殊太大,绝非阳公的对手。
耳房内,老阴婆对残儿说道:“脱下全身的衣服,躺在床上。”
残儿略一迟疑,然后毅然除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红着脸赤条条的站在了老阴婆的面前。
老阴婆望着残儿结实的身材,丰满的胸大肌,结瓣的腹肌,腰间并无一丝赘肉,硕大的阳具,健壮的大腿。
唉,可比阳公强的太多了……
残儿光着身子仰面躺在了床上,第一次在女人面前赤裸着身体,实在是羞愧难当,他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他的眼前浮现出了那天晚上,月光下明月惊为仙子般的容貌,还有那血腥的天门客栈,自己临昏厥过去的最后一眼,他瞥见了明月洁白如玉的身子……明月,今天离别后,我将永远不会与你再相见了。
残儿毕竟还是童子,脑海中想着明月,胯下竟悄悄地发生了变化,阳具在一点点地勃起……
残儿沉浸在幸福的回忆里,没有觉察到自己身体的变化,但这一切却落入了老阴婆的视线中。
唉,老阴婆长叹一声,取出一卷医用白胶布,扯下了一条,“啪”的一声,用胶布将残儿直挺挺的阳具粘在了他的大腿上,不能让那东西妨碍自己的工作。
随即,老阴婆抽出烟袋锅,拔掉铜锅,只剩下那只铜杆,在从抽屉里找出一个气球,套在了铜杆头端的白玉嘴儿上,然后定睛细看残儿。
残儿依旧沉浸在对明月的回忆和坚决为其牺牲的悲壮联想之中,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老阴婆看着摇了摇头,唉,叹了一口气,然后举起烟袋杆对准残儿小腹的丹田气海处用力扎了下去……
“啊!”残儿大叫一声,疼得浑身乱颤,“啪”的一声响,阳具崩开了粘着大腿的胶布,身子一挺,“嗖嗖嗖”几股白色的粘稠液体骤然喷薄而出,射了老阴婆一脸。
老阴婆丝毫不敢怠慢,双手紧紧抓住烟袋杆,那气球在一丝丝的膨胀,不一会就已经有足球般大小了,老阴婆揪住气球拧了几个圈,松了一口气,拔下了铜烟杆。
这里面装的就是残儿气化的全部先天童子精血。
残儿突如其来的一声惨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