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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这个故事的主干就此出现。
从二月到五月,这故事在我头脑中慢慢酝酿成熟,大部分的细节,应当分几回,还有每回大约用多少字都已大概定下。就连每一回的名称都已想定。我不知道,有没有人发觉,这些回目都是用的歌词来做的。主要的我喜欢的歌,如果有谁能把这些歌词的出处一一指出来,我们可以握握手,在音乐上的趣味相投。
但由于那段时间我很忙,没有写的可能,所以这些情节就在我脑海中不断的出现,头脑中略有闲暇,这几个人物就跑了出来,他们不停的折磨我,不让我安宁,于是我投降,五月,一空下来,就开始写。
写的时侯就知道,我选的是极不讨好的题材,已做好了面对奇低的点击率的心理准备,所以我选择全部写好,再帖上来,以免被打击信心,写不下去。我安慰自已,写出来是让自已得到安宁,是为了却一桩心事,能够自娱就足够了,如果还能娱人,就是意外之喜。
写到第七回时,要应付考试,于是停了三个月,直到八月才又开始。其实真正动笔的时间,也不过二个月。我对前面的七回进行了大幅的修改,如果我是边写边帖的话,各位就将面对一个小坑,以及比现在粗糙的多的前七回。
如果说我这个故事没有什么的话,就是正义,这故事里面,没有一个人拥有绝对的正义。赢雁飞有她的正义,云行天有他的正义,其它的人也一样,就连那个小木匠,也有他的正义。如果说我这故事里面有中心思想的话,那就是自由。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云行天和赢雁飞都可以为了对方去死,却不能容忍听任对方摆布。
赢雁飞是一个绝对不同于任何文学作品中的女主角。古往今来的小说,男作家的作品中,只有一个卡门,也是死在情人手中;女作家的作品中,只有一个斯佳丽,却也为了爱情神魂颠倒。赢雁飞可以让人讨厌,你可以认为她虚假,可以认为不可能有这样的女人,但你绝对难以忘记,绝不会与大堆大堆的花痴们混浠。我的想法很简单,有这么多人写男人通过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的故事,或是通过征服女人来征服世界的故事(H的),那么我就来写一个女人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的故事。有这么多少写英雄建国故事,我就写一个英雄失败的故事。至于这故事是否让人看的爽,那就不在我的考虑之中了,反正我想写就是了。开始我设计的结局是让他二人同归于尽的,后来又想到,把天下交到杨放这种人手中,不要说赢雁飞,就是我也很不放心的,于是就让赢雁飞活了下来。也想过赢雁飞以死相谏,促使云行天终于发觉自已并不能为所欲为,但觉得太俗气,于是也放弃了。我个人有一种狠狠的折磨笔下人物的冲动,我头脑中设想的故事,从来都没有完美的结局。我这人天生厌恶大团圆结局,总觉得那些主人公们,个个比常人多出智慧,美貌,运气……似乎总要受些折磨,留些缺憾,才使我这等凡人,心里略平衡一些。(这是当大神的痛快之处呀!)
我自已来评一下这篇故事(我个人以为还称不上是小说)。
首先是战事描写底气明显不足,大多数地方都蒙混过关,只有少数几处实在混不过去的,勉强写出来,也只是挑不出什么大毛病而已,完全没有什么精彩可言。如果我有魔力的真髓,圣者晨雷他们于战争一半的功力,这篇故事应该可以增色不少。以后我要听从杨叛三哥的话,好好苦读一下军事理论的书,如不能有所顿悟,从今后不再碰架空历史这种题材。此处扣去十五分。
其次就是文字风格不纯。我写人物说话与具体的动作时,用的那种文风,大约是金庸二月河切碎了,再加上一点点如三言二拍,三国水浒那种早期白话的沙拉酱拌一处。这种风格无以名之,姑且称之为我个人意象中的仿古体。本来我是想用这种文字来写全篇的,起的名字叫西幸演义,但后来发现,我完全做不到。那些大块陈述描写的地方,那些大的战争场面,不知不觉的就用上了文艺腔。反复努力后,终于不得不妥协,将名字改成了现在这个略带点文艺腔的名字。读者阅读起来,或者不觉得,但我心里面很不舒服。此处扣去十分。
再次因为我这人性急,别人可以写出十万字的内容我常常一万字就打发了,情节推进过快,于是细节交待不清。还有细部的描写不过关,比如云行天死的那一场,在我心目中简直是要惊天地泣鬼神的,却被不咸不淡的几句话就扯过去了,我不禁想如果是江南来写这一部分,不知道他会写成如何让人凄厉惨烈的文字,可在我笔下,就只能这样了。此处扣去十分。
最后,这是一个从后往前推的故事。我已尽力在前面为每一个人的结局作足了铺垫,但还是会有些斧凿的痕迹。可能谁都会觉得沐霖这个人死的莫名其妙,大约是每个人看到第七回时,都以为云行天会栽倒在沐霖手里,其实沐霖这人出现的作用,只是刺激云行天,让他做出失去理智的事而已。此处扣去五分。
最后得分,六十分,刚刚及格,马马虎虎可以拿出来见人。
其实贴出来,我很心虚的,那个拽的不行的前言+广告,写出来多多少少有点走夜路唱山歌,虚张声势,给自已壮胆的味道。我想,十个点前言的人里面,估计无魔法无武侠可以赶跑一个,无情色可以赶走两个,超级女主角吓跑一个,悲剧吓跑的人可能最多,三个。这样留下三个来看我这个故事。不过后来,好象没这么惨。在清韵里面,高手如云,不要说江南杨叛小椴凤歌这样的成名作者,就是随便一个新ID跑出来,点开一看,都能让人眼前一亮,不过我想可能我这故事,更合清韵里人的口味些。在龙空,不客气的说,我倒不心虚,我这东西在放进去,不能算是最差的。但我想我这故事,可能极不合龙空里人的口味,所以看的人只怕还少些。最后果然证实了我的想法。我原先想,若是有一百个人看过我这故事,我就可以很高兴了,结果比这还要多些,我已经是非常满意,所以没有注册什么驻站作家,也不想让人收到书库里去,替龙空的管理员们省点力气吧。
写作过程中,越来越觉得自已的能力不足。原先也取笑过黄易的雄躯一振,娇躯一振,到了自已写的时侯,才发现有些词语你没法不去重复。比方说,浑身一颤,颤抖着接过,心头一寒,笑笑说,冷笑道,淡淡的道……诸如此类,我写的时侯,对这些词深恶痛绝,却又无法避免,那种痛苦简直不足以为外人道。
好啦,再次感谢各位看完了我这个故事,又听我在这里唠唠叨叨的说了这么一大通。请大家看在我不挖坑,不拖稿,每帖必复,态度贼好的份上,多多给与评论,极其欢迎砖头,我这个人头皮厚的很,一般不会头破血流。
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各位不会再受这种折磨了,我头脑里面被磨的差不多的故事,还有三四个,也许一两年后会写出来。都是武侠,照例超级女主角,照例是悲剧,不知那时还会有几个人留在网络原创之中,想来大家是不愿而受一次这种罪了,我去骗新人吧。哈哈哈……
尾声。后记
尾声风往北吹杨放骑马行于山道之上,突然听得一声大喝:“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想进此山,留下买路财。”
话音刚落,一群衣着破破烂烂的男孩子从林子里跑出来。杨放笑了,问道:“你们的打劫的么?你们的头是那个?”“我们的寨主就在上面。”头顶上传来一声清啸,杨放抬一看,不由怔了怔,那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披着头发坐在一根横枝上,杨放眼前一花,好象又回到了四年前,那个白衣的女子,轻抚胸口,微微喘息,衣角发梢在风中轻扬……“咦?是你呀,你不是大将军么?怎么一个人在这深山里走?”少女瞪大了一双本来就很大的眼睛问道。杨放猛然回过神来。他认出了这个女孩,那个西京城里被自已救过的女孩。杨放突然明白自已那时为何会觉得她面熟,因为他眼前看见的,是一个小小的赢雁飞,一个四年前的赢雁飞。
杨放问道:“你怎会来这里?”少女在树上晃呀晃,回答:“那时听人说蛮族很厉害,我想打败云行天,所以来找蛮族。”“可现下,他已经死了呀?”“是呀,所以我现在也不晓得做什么好了。”
杨放笑了,道:“我不当大将军了,我们往北方去好不好?”少女兴奋的道:“北方,去蛮族那里?”“不止,那里不止有蛮族,还有更多更好玩的东西,你想都未想过的。”
少女沉思了一下道:“路上盘缠怎么办?你出么?”杨放笑的更轻松了,道:“这个自然。”少女欢呼一声,跳了下来,轻巧的落在杨放的马上,坐在他身后。
男孩们有此茫然的问道:“那我们怎么办?”杨放从怀中取出一些金叶子,扔给了那些男孩。“回家去吧!”杨放一带缰绳,马匹“唏嘘”一声,扬长而去。
苍茫的天色,万顷的群山,极目所见,没有一丝人烟,只有几只苍鹰在峰岭间盘旋。赢雁飞抱着骨灰盒,独自一人,拾级而上。她显然已走了很久很久,浑身都是灰尘,额上已见汗迹,有时走不动了,便坐在阶上略为歇息。强劲的南风吹过,这是一个雁脊山口少有的刮南风的天气,她在雁脊关足足等了半月,才等到这天。
终于到了山巅,赢雁飞默立片刻,启开了手上的盒子,那里面有云行天的骨灰,还有紫晨宫的灰烬。
赢雁飞从中抓出一把,紧紧握住。半晌后,松开五指。劲烈的狂风倾刻间将这团灰末吹走。劲风带着骨灰飞向那遥远的天际,那辽旷的北方。
吹向北方,北方……
云行天曾渴望到达和征服的地方。
(全文完)后记终于完了,鞠躬谢幕,有掌声没有?哇,不要不要,我不要西红柿和臭鸡蛋……
对于所有看完此文的各位报以由衷的感谢,如果有没看过我的前言+广告就冒冒失失闯进来,然后发觉上当的,致以深切的同情(伴以无良的窃笑)。
这个故事存在我的心里大约有了四五年的时间,不过在相当长的一段日子里,仅仅只有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这个影子大约就是第一回和倒数第二回的内容。所以这是一个先有了结局然后再倒着推过去的故事。我刚刚接触网络原创的那段时间,看了一篇评论,说是这些原创小说里的男女主角关系太单调,然后说为什么没有人写这样几种关系,比如男女主角因政见不同而分道扬镳的故事……
于是这个故事就更为清晰了一些,女主角最先的身份是一个皇室的公主,被扶为女皇。后来考虑到放在古代中国背景,于是改为太后。但真正让我开始有了写作动机的,却是在今年一二月的时侯。那时英雄志出到闯少林,看到秦仲海说的那番话秦仲海自顾自地笑道:“诸位,我坦白说吧!不管姓秦的吃了多少苦头,可只要我夜里想到一事,我还是会偷偷地笑,哪怕再断一条腿,再刺十个字,我还是觉得值得!”他见众人目瞪口呆,霎时双手撑开,一字一顿,喝道:“那便是,秦仲海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