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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里,他立即转身朝门外走去。
公平竞争
餐厅里,赵起及他的一干随从人等正热火朝天地吃着午饭。
饭菜的香味弥漫了整个空间,引得乔墨轩一阵饥肠辘辘。
“曼侬好像生病了,哪位是医生去看一下!”乔墨轩先抛下饥饿之感,眼睛扫了一下全场,语气中满是焦灼。
白宝香赶紧起身应了一声,她用眼神请示了一下赵起,后者显然也很关心,菜夹在筷子上也忘了送到嘴里了。
赵起并不置可否,只是慢条斯理地将菜喂到了嘴巴里,白宝香知道他这是默许了,她便朝他轻晗了晗首,急急地往门口走去。
乔墨轩脚跟跟着一转,意欲紧随着白宝香一起过去。但,赵起却慢条斯理地说了句:“乔总,我们是不是应该再好好聊一聊,在没有徐曼侬为你出头的时候?”
他这是什么意思?!
乔墨轩自然是无法苟同他的说法,脸色一沉,重新转回之前的角度,朝赵起走近了几步。
“友然,给乔总拿一副碗筷!”赵起示意乔墨轩在他对面的椅子里坐下,又吩咐了另一桌的黄友然一句。
黄友然领命起身离开,乔墨轩便大剌剌地拉开了椅子在赵起对面坐下,一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模样。
“乔总,我们来开诚布公好好地谈一谈吧。”赵起取餐巾擦了擦嘴角,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气定神闲地说道:“你需要徐曼侬,我也需要她,而我们的目的都是一样的。虽然是你先找到的她,但后来的训练课却是我所付出的努力,这样我们就算是扯平了。接下来,我们公平竞争怎么样?”
“公平竞争,怎么个竞争法?”
“你和我们一起前往孤岛,共同协助徐曼侬取得我们想要的东西。到时候,依照徐曼侬的意愿,她选择和谁在一起,东西就归谁所有,怎么样?”赵起郑重其事地建议说:“我提供你在船上的食宿,但是,作为交换条件,你不能和徐曼侬单独相处。”
乔墨轩陷入了冷静的思考中。
诚然,他现在处于被动的局面。用赵起的话说,要把他整死易如反掌。而且,赵起是绝对不会同意他把徐曼侬带走的。依赵起的个性,他得不到的东西,绝对也不会拱手让人的。
郑邦因为十年前的声名受损事件,耿耿于怀至今。这么多年来,他一直没有放弃寻找可以帮助他洗刷清白的人,只是他受财力所限,不能大肆地四下寻访身具异能之人,何况,天下之大,即使去找,又哪里是轻易就能找到的呢?而如今徐曼侬好不容易现了身,对于郑邦而言,她是他唯一的希望。只是没料到早有人虎视眈眈,现在已被捷足先登。
这几年来,乔墨轩也一直盼望着能帮助他治愈了这块心病。所以他当时决定无论如何要登上船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一定不能让小人得逞,而好人永远含冤莫白。
虽然他也想到,前面一定危险重重,无论让徐曼侬去还是他跟着去,都不是轻松容易的事。但,既然选择了要帮助郑邦,那他就不能因难知退明哲保身。
当然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他其实心里也很清楚,仓促上阵,势单力孤,想要带着徐曼侬全身而退不太现实。但他即使明知不敌,仍然义无反顾地跟了上来,是因为,他不想让徐曼侬一个人去冒险。
就算是没有赵起,等到郑邦确定了徐曼侬的身份后,他也会说服徐曼侬去岛上冒险的。这样一来,当初他无意中曾施予她的恩惠,都会变成他故意布下的诱饵。他为此感到羞愧内疚。
他不想让徐曼侬觉得,她的人生中永远都是悲凉之色,他想让她知道,生活还有光明温暖的一面,她并不是被世界孤立的孩子……
所以,如果有危险,他想和她共同面对。他不想让她一个人孤军奋战,她是有人关心在乎的……
他如今的情势,要么就是鱼死网破要么就是顺势而为。前者自然是两败俱伤谁也讨不了好,如果是后者……古人能承受胯下之辱唾面自干,不就是为韬光养晦一朝厚积薄发吗?赵起既然已经开出了船,而且去往岛上的路线也很熟悉,等上了岛后再见机行事,也不见得便不可为。
而且,乔墨轩甚至可以想像得到,这应该是赵起无可奈何的权宜之计而已。他曾经担心赵起会对徐曼侬不利,但照此看来,这个人对她不仅仅是收为己用,还对她动了情。他之所以肯在占尽天时地利优势尽显的情况下对自己一再忍让,不过是看在徐曼侬态度强硬,坚决与自己站在同一战线,他投鼠忌器罢了。
曼侬,别后的这两个多月里,你和赵起都发生了些什么事?他在你的心中,占着多大的比重?
突然想起她颈项上的吻痕,那应该是要多么亲密的关系才能有这样的举动的?而刚才,在他吻到她的时候,她却晕倒了。
曼侬,对你而言,其实我只是乔大哥对吧?你对我的关心,不过缘于初时我伸援手时你记挂着的恩惠之情罢了。
曼侬,即使你恨我也罢,我决意和赵起达成协议。我想知道,最后你选择跟谁走……
被迫“同居”(一)
徐曼侬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这间房间比她的大了很多,雪白的墙壁上挂着中国山水画和世界航海地图,她的鼻端隐隐嗅到男人残留在枕被间的体味。而这气味是如此熟悉,分明就是……
她头脑里意识到这件事的时候,她忙不迭地坐起身来。wωw奇Qìsuu書còm网
这是赵起的房间!
她怎么会跑到赵起的房间来的?
她刚才睡着了,她在赵起的床上睡着了。她赶紧瞅一眼身上的衣服,还好还好,衣服都完整如初。
对了!她突然间想起来了,她分明是在乔墨轩准备亲她的时候晕倒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啊?她真是又羞又愧又懊恼!她怎么能在那样的情况下晕倒呢?乔墨轩会怎么想啊?
这不是重点啦,现在关键的问题是,她怎么会跑到赵起的房间里来了?
乔墨轩呢?他在哪里?
徐曼侬赶紧跳下床来,拉开房门跑了出去。
“你醒了?睡得好吗?”一个声音不愠不火地响了起来。
徐曼侬吃了一惊,这才发现她其实还没有走出房间。她只不过是从卧室来到客厅里而已。而发出声音的主人,正是慵懒闲适地坐在客厅沙发里喝茶看书的赵起。
“我怎么会在你的房间里?”徐曼侬止住脚步,虽然猜到有可能是他做的手脚,但语调仍是很客气的。
“哦,因为你太累了,所以一不小心睡着了。”赵起仍埋头在书里,漫不经心地回答说:“你也知道,乔墨轩和郑郁上船以后,房间不够用了,所以我只好安排你跟我同住一个房间。”
“我……我为什么一定要和你同住一个房间?”徐曼侬对他的自作主张甚是反感:“我不能和白宝香或者郑郁住同一个房间吗?”
“怎么,你以为每个人都能忍受你身上的味道,愿意和你同住一个房间?”赵起不冷不热地反问了一句。
徐曼侬有一种被鱼刺卡在喉咙里的感觉,脸上一片羞窘之色,心中一阵仓皇不已。
他说得没错。有谁肯和一位随时散发着不雅气息的人同居一室呢?易地而处,如果是她,也未必会肯的。这是人之常情,怨不得别人。
徐曼侬的双拳握得死死的,这段时间以来,大家都细致入微地照顾她小心翼翼地奉承她,没有任何人表现出歧视或是轻蔑的态度,又或者是因为她睡的那张床起了功效,总之,她差不多快要忘了自己特殊体质的事实。但现在赵起却毫不顾忌地撕开她的伤疤,让她无从逃避……
或许还有一个人,他一定会愿意和她同居一室的。
被迫“同居”(二)
徐曼侬张了张嘴,到底没有说出来。乔墨轩是真的不介意吗?或许他是在克制隐忍呢?他只是不想伤害她而已。他如此为她着想,她又怎么能因为一己之私而让他过得不舒服呢?
她陷入了深深的沮丧之中,内心一片凄怆之意。是不是因为她是人所厌恶的扫把星,所以只能和坏得掉渣的赵起凑作一堆才不必产生负罪感?
“你饿了吧?我叫人给你送吃的来。”赵起见她一脸失神,也不说话,知道刚才的话刺痛了她。他突然有一种报复后的快感,徐曼侬,我惯得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是吧?现在清醒了吧?
赵起通过对讲机让人把午饭给徐曼侬送过来,又一脸正色对她说:“吃过饭以后,你仍然得练习射击,你的基础本来就不牢……”
徐曼侬的心里又漫上无边无际的黑暗,是啊,她有什么资格选择挑剔呢?她从来只有逆来顺受。没错,她唯一的出路就是帮助赵起达成愿望,然后拿那一大笔酬劳替自己做换血手术,然后以正常人的身份出现在乔墨轩面前……
她慢腾腾地挪动脚步,麻木地在弧形吧台前的高凳上坐了下来。这里是赵起的一个小型酒柜,客厅也很宽敞,完全可以开个私人派对。
午饭送来了,她取了筷子默不作声地吃着。赵起从背后看她的身影,感觉她整个人都垮了下来一样,仿佛坐在那里的,只是她的一具躯壳。他突然又后悔刚才逞口舌之快了,这不是他想要的,他不希望看到她死气沉沉的模样。哪怕她对他凶打他骂他把他气个半死,也好过现在她像被霜打过的茄子般有气无力。
饭菜很精致,她也倍感饥饿,但她却食不知味,只吃了两三口就放下了。将饭碗一推,她快步走到他面前,朝他伸出来:“拿来!”
“什么?”正在专注盯着她背影出神的赵起一时没回过神来。
“不是说让我练习吗?不给我枪怎么练习?”她的脸上是一贯的冷淡表情,每当她又回到当初的记忆中时,她都会表现出这样。
赵起放下书,缓缓伸出了手,并将自己的手试探性地轻轻放在了她的手心中。按照徐曼侬的一贯思维,她一定不能接受他碰她的,只要她恢复生气,无论她要怎么反击怎么欺负他都可以。
可是,他失算了。
徐曼侬一动也不动,目光呆滞地看着他,即使在他用自己的手整个握住她的手时,她也无动于衷。
古语有云,哀莫大于心死。徐曼侬现在的反应,难道是已经万念俱灰了吗?赵起没来由地一阵害怕。
“曼侬,你怎么了?”他手上加重了力道,期待着她脸上吃痛的表情。但是,她依然木无表情,只是一味催促说:“把枪给我,快点!”
“曼侬,你刚刚吃过饭,先休息一下再练习,啊?”赵起悔恨交加地柔声安慰着她,将她慢慢拉至身前,然后轻轻拥入了怀中。
徐曼侬也不反抗,任他抱着,嘴里很不耐烦地反复嚷嚷着:“把枪给我,快点!”
“曼侬啊,我错了,我不该说那样的话,你不要这样!”赵起牢牢抱着她,很是悔不当初。“曼侬,你骂我吧,打我也行,就是不要委屈自己掩藏真实的你……”
“啊”一声,赵起轻轻叫了一下。原来徐曼侬一个冷不丁张口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膀,然后分明有热乎乎的液体滴落在他的肩头,灼烫不已。赵起一阵心酸起来,她是那么顽固执拗的人,从来在他面前只有一个表情,如果不是受了太大刺激,是不会轻易泄露她的情绪的。
被迫“同居”(三)
他,又把她弄哭了。第一次,是不顾她的乞求反抗,强行剪了她的头发。这一次,她又伤心了。但即使是伤了心,她也只是默默流泪,从来不曾发出声音。
“曼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