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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特务一向横行惯了,哪里吃的了这种亏?一个个狼一样的扑了上来。这面茧子是第一个,米玛是夫唱妇随,第二个冲上来。宁静的重庆街头顿时热闹起来,一场群战就这样爆发了。
那些特务倒也有一定的战斗能力,最起码商越就占不到便宜,反被人狠狠的打了一个熊猫眼。一场肉搏战过后,十几个特务都倒在地上呻吟。商越狠踢了已经倒下的一个特务一脚,就是这人打他的。刘虎却是非常冷静,知道这里不是自己的地盘,马上说道:“好了,我们快走。”
商媛媛却忽然说道:“张科长不见了。”刘虎对张婧却是十分的放心:“我们走我们的,丢不了她。”就在这时候,几道强烈的光柱照射了过来,刘虎第一意识是事情坏了。只听有人喊道:“都站着别动!”那特务头子这时候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刘虎面前,一拳打在刘虎的小腹上:“你再狠呀!”
刚刚和戴笠联络完感情的何平回到了自己的军营,张婧就把事情告诉他了。张婧自己就是特务,深知特务一但发声冲突,就会马上向总部报信请求支援。所以,她发现自己人不能立即击败对手的时候就知道事情要遭。本想拉大家一起走,可那时候人人都正打在兴头上,谁肯听她的?于是张婧就自己先跑回来了。
何平听后,马上问道:“对方是什么人?”张婧摇摇头:“只知道的特务,隶属哪里的不太清楚。”何平来回走了两圈,他知道那时候国军的特务机关意味着什么。更何况自己还不知道对方是哪个系统的。看样子,必须去见见自己的那位长兄了。何平让卫兵准备汽车,对张婧说道:“你和我一起去见见委员长,这事情不能慢,不然没事都能被那帮人整出事情来。”张婧点点头。
何平不知道对方是哪里的,有人知道。戴笠和陈诚刚刚赴宴回来,两人正在讨论何平确实很仗义的问题。有个特务就进来:“局坐,刚才发生一件事,军统那帮人和一七四军的打起来了。”然后把街头的冲突描述了一遍。戴笠听后,冲陈诚笑道:“看样子,这一次咱们要帮帮何平才成。”陈诚眼光看着戴笠,嘴里却并不说话。
戴笠奇怪的看着他:“怎么,你不想帮他们?”陈诚笑了:“不想。”戴笠看着陈诚,等他接着说下去。陈诚说道:“我不想帮他们,因为我想让他们帮你。”戴笠笑了:“他们能帮我什么?”陈诚慢慢的说:“你不是正在和军统那帮人争权么?如果他们连一个副军长收拾不了,还拿什么和你挣?”戴笠明白了。
陈诚接着说道:“这对军统来说是打击他们威信的最好时机,我们需要一个冲锋陷阵的,一个什么都不怕的人去把事情闹大。”戴笠慢慢说道:“可何平不是傻子。他会给我们当枪使么?”陈诚笑了:“会的,因为他根本就不想来重庆。到时候咱们说说话,把他赶出去就是了。”戴笠一把拉起陈诚:“走,陪我去一七四军。”
何平还没出大门,就被两人堵了回来。陈诚开口问道:“何军长要去哪里?”何平苦笑把事情说了一下。陈诚冲身旁的戴笠使了一个眼色,戴笠在何平说完后说道:“老弟,你这可不是聪明人的做法,进了军统,没事都能给你整出点事情来。更何况即便委员长下令放人,他们也有一万个理由推托。”何平知道戴笠说的是实话,叹口气说道:“那也没办法,尽量去救吧。”
戴笠用胳膊顶了一下陈诚,陈诚会意说道:“你可以先去把人抢出。”何平的脑袋急转几圈,马上明白了。自己把人抢出来,那对军统的威信来说是致命的打击。军统在民国初期是很红火的,直到抗日战争爆发,国府把情报工作的重点放在日本身上,中统才慢慢的崛起。现在蒋总要改变策略,防共又被提上了桌面,军统自然认为自己的翻身机会来了。但戴笠绝对不愿意放弃手中的权利,所以他要打击军统,要把自己当枪来使。
想明白了,何平也马上意识到,自己完全可以利用这一点做些文章。良久何平都没有说话,看的戴笠心里都着急。终于,何平开口了:“这事情,是不是闹的太大了?”陈诚点点头:“是闹的太大了,所以我要把你赶出重庆,赶回一线战场去。”何平的脸上漏出了喜色,但转眼又有一丝失望的神情。
戴笠急忙问道:“老弟还有什么困难么?”何平点点头:“这事情一出,我可能马上就要走。可有一件事情还没向委员长提。”陈诚一笑:“你有什么事情我们帮你做。”何平知道,现在这两位是深怕自己不去闹事。当下说道:“我手下有个东北军以前的营长,他一直想让我跟委员长请示一下,想见见张学良将军,我本已经答应了。”接着又陷入沉思。
戴笠和陈诚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同时仔细的观察了一下何平,何平依然在沉思。陈诚摇摇头:“你就是请示,委员长也不会批准的。”何平苦笑:“我知道,可是连说都没说,实在有些对他不起。”戴笠看何平还在想着直接去见蒋总,当下一咬牙:“这件事情我来安排,老弟可以让你那手下现在就跟我走。”何平的心里笑了,他真的笑了。
一七四军的铁血队,铁卫队全部集合完毕。戴笠已经给他提供了明确的方向,现在何平要做的,是把事情闹大,这样才对的起我们的局座大人。天亮的时候,整个重庆山城的政界和军界全部被震动了,这人心里的震撼不亚于遭遇到七级以上地震。
蒋总的大门一早就被陈氏兄弟拍开,别看这些特务横,但真要是遇上手里有兵还不怕他们的,也只能找蒋总来处理。蒋总听完两兄弟的诉苦,气的把桌子捶的摇摇欲坠。“来人,给我去把一七四军何平一干人给我押来!”门外又有几人进来,是戴笠,陈诚,白崇禧,还有很少愿意和蒋总见面李宗仁。陈诚这一次是动员了他能动员的一切力量。
戴笠规规矩矩的站到蒋总的身边,眼光撒了一下陈立夫,陈立夫只觉得这一眼神包含他不能接受的一切涵义。李宗仁慢慢的说道:“委员长,一七四军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有一些不成熟的意见想向您汇报一下。”李宗仁说话虽然客气,但蒋总知道,整个国府当中,对自己最不客气的就是他。人家有这个本钱和你叫板,所以蒋总也只能点点头听着。
“一七四军闹事,事情的起因为何?听说的军统的人要搜人家副军长的身。”陈立夫一笑:“军统负责侦察对党国不利的一切举动,搜查一下并无过错。”李宗仁点点头:“是,军统没错。错在对方是刘虎,是土匪出身。这样人会给你搜身么?”李宗仁的话有一些强词夺理,蒋总慢慢说道:“不管他是什么出身,都必须遵守规则。”
李宗仁点点头:“是的,所以一七四军肯定要处理,但处理方式还要斟酌。必竟他们是自己拉起来的队伍,现在中国这样的部队很多,搞不好影响可能很大。再说,他们的军纪不知道委员长看了没有,只有三条。”蒋总慢慢的点点头。李宗仁说道:“既然我提前都已经知道这是一匹野马,还能怪他撂蹶子么?”
蒋总慢慢的说道:“野马如何,野马也要把它驯服了,不听话的,我宁肯不要。”陈诚小声说道:“委员长,一七四军除了野性一些,还是满听话的。”蒋总一想也是,自己一纸调令人家把地盘放弃了,一句话出口人家就跟着来重庆了,还要怎么听话?
陈立夫忙的说道:“可是这件事情一定要对一七四军严肃处查,不然以后……”蒋总打断他的说话:“等把事情弄清楚再说吧。”事情还哪里弄的清楚?给人栽赃陷害被是军统的特长,刘虎等人的罪名被已经被罗列的差不多了。可偏偏带对去救人的就是他们以前的同僚,还是极为出色的那个张大小姐。那些所谓的证据之类的被张小姐扫了一个干净。临走之前张婧还抓着一个特务了领口说道:“都这么多年了,还用这些花样,也难怪人家中统的人看不起你们,真是丢人。”
何平一方坚持说不认识那人,特务头子也坚持说他们认识,这是名副其实的扯皮。争吵几句过后被李宗仁打断,他问那特务头子:“你说他们认识有证据么?”那特务头子愣了一下:“他们跳舞的时候,”李宗仁的嘴里喷出两个字:“证据。”那特务头子摇摇头。
李宗仁看看蒋总:“委员长,您的意见是?”蒋总看着刘虎,不知道为什么,他并不喜欢刘虎这样的人,但每一次对着刘虎也都提不起来恨意。蒋总年轻的时候也想做笑傲上海滩的大哥,后来没做成,刘虎却做到了,虽然他的地盘不是上海滩。后来蒋总也想做一名出色的军人,也没做成,刘虎又做到了,虽然他只是副的。所以蒋总的潜意识里,刘虎只是延续着他年轻时代的梦想。
蒋总做了一个深呼吸:“其他的事情都可以不谈,但一七四军冲击军统是罪无可恕,必须严惩。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们是如何知道军统的位置的?”戴笠的心里一惊一下,自己居然忽略了这么简单的问题。“是我跟踪去的。”张婧站了出来,戴笠放下了心事。蒋总点点头:“你本来也是军统的人吧?”张婧上前一步:“是。”
接下来就是研究对一七四军如何处罚的问题。何平和刘虎从中将降职为少将,蒋总再一次把他们派上了前线,委员长的说法是“赶出重庆。”戴笠笑了。军统蠢蠢欲动,自己正不知道如何反击,这一次好了。一七四军冲击军统,然后只是降职和外调。这对军统的打击将是致命的,要知道人放在他们手里就是把命交出去了,现在那些部队的将领都知道了,人是可以抢回来的。陈立夫两兄弟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出的蒋总的官邸。
何平等人回到军营之后,冯学军早就回来了。何平一把将他拽进指挥部,刘虎等人急忙跟上。“怎么样?”何平急切的问道。冯学军点点头,从怀里拿出七封书信:“一直有特务在旁边看着,这是少帅借口上厕所写下的。”映入何平眼帘的第一封信上面赫然写着:“马兄占山亲启,汉卿拜上。”
信的内容先是对自己放弃东北而懊悔,并说这都是自己一个人错,要广大的东北军将领跟着背负骂名实在愧疚,接着说出想打回东北的愿望但力有不足。再最后提到希望谁谁帮助何平,完成自己的愿望。
商越看着七个人名,看完后说道:“如果他们真的还听少帅的,我们最少已经有十万人马了。”冯学军马上说道:“他们肯定会来。因为我是东北人,打回老家是每一个东北军的夙愿。”
就这时候,外面的卫兵报告史迪威来了。商越一笑:“不会是来给我们送行的吧?”何平也笑了,史迪威绝对不是来送行的,他的目的何平已经猜出来了。
史迪威在提议多次遭到蒋总的拒绝之后,把目光又投向共产党。当他的这个想法过于天真,美国人是绝对不允许共产党的势力在中国得到发展的。现在的史迪威可以说是国府没人理,美国又在天天怪罪他协调不当。史迪威非常的懊恼,自己只是想和日本人作战,怎么就是没人理解自己呢?他想到了何平,想到了何平说的那句:“您不一定能调动委员长的部队,但您可以指挥我。”
何平这时候看着逐渐升起的太阳,内心对天说道:“是你让我来到这个时代,是你让我遇到一个又一个的机会,既然如此,我一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