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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城里面,何平和王近山等人听着战况的汇报都笑了起来。王近山大笑过后说道:“现在要做的,是怎么让东边和北边也打起来。要不然西边的小鬼子势力太弱,可能架不住他们两个打。”商越马上说道:“已经安排好了,他们的战场就放在县城里面好了,咱们撤出去的时候再把城墙给炸了,方便我们收网。”
何平问道:“第一军也回信了?”商越点点头:“他们说在晚上九点之前准时赶到,并且对诸位归还他的士兵和马匹表示感谢。”刘虎在担架上叹口气道:“可惜了,这么热闹的场面我居然躺着,还是把我送到后方去吧,这耳朵里听着,手就发痒。”王近山哈哈一笑:“我和你不一样,我现在是眼珠子痒。”
日军的野战联队很快冲进了县城,只有一些身穿伪军衣服的骑兵进行了象征性的抵抗。日军占领县城之前,伪军的骑兵师不断的遭遇到小股日军的偷袭,虽然损失不大,但却让那师长很是恼火。最后他终于忍受不住了,马上对骚扰部队发起反攻,他没想到自己的部队居然如此勇猛;这一攻就进了县城。
这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再加上伪军骑兵都刻意都寻找穿日军军服的人,那些日军也在县城里寻找少数幸存的穿着伪军军服的人,等到何平向南撤出五六里路的时候,县城里外已经打的异常热闹。
远远的看着,那天空就像是九十年代没禁止燃放鞭炮时,年三十晚上一样。何平只在小时候观赏过几年那迷人的景色,现在有机会重温,看的目不转睛。就在这时候,身后一人说道:“现在的中国,比这场战斗大的多的战役随时都会打响。”
何平回头一看,是胡昆。忙的指一下自己身边的石头:“二哥请坐。”等胡昆坐下,何平说话:“这我知道,但为了把日本人赶出中国,付出的再多也是值得的。”胡昆叹口气:“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国共两党,军长可以告诉我你的选择么?”何平的心马上沉了一下,自己在抗战前期不考虑党派,只打鬼子,召集这一帮兄弟。现在距离日本人的灭亡已经不远了,自己就算没有打算,也该为手下的兄弟们考虑出路了。
胡昆的眼睛依然盯着何平。良久,何平说道:“真的不知道,至少我以前没有考虑过。”胡昆接跟着说:“现在该考虑一下了。”何平苦笑一下:“难道除了打,就没有别的途径么?”胡昆小声说道:“和谈。”何平深深的叹了口气。和谈的结果他早就知道,这是一条走不通的路。
胡昆将两块石头放在何平面前,慢慢说道:“两党都不可能让步的,特别是重庆,兵强马壮,要想让它退一步都难。共产党却占据着民心,自古以来得民心者得天下。所以,这场仗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何平看看胡昆,小声说道:“二哥不是外人,也别拿我当外人。”
胡昆笑笑,又把一块石头放在那两块石头边上:“中原大战为什么结束?”何平沉思一会:“二哥是让我做第三块石头?”胡昆点点头:“只有出现一个无论政治,还是军事,都能起到一定作用的第三方势力,才能把两党逼在谈判桌上,重庆也不敢再拿刀枪来说话。”何平想想,摇摇头道:“军事上我还可以努力尝试,至于政治上,”话还没说完,何平忽然一醒:“二哥是民盟的人?”
胡昆看着何平,良久后点点头:“我们现在在政治上虽然没有什么动作,但也有一定的实力了。关键是任何政治谈判都要以军事做为后盾,特别是在这个只有枪杆子才有发言权的社会里。”沉默一会,接着对何平说道:“我们找了很久,那些军阀都不是真心为老百姓打仗的。两党的军队也不可能为我们所用,再说我们也没有军饷可发。”
何平站了起来,凝视天空良久方才下定决心:“好,一但进入谈判程序,我会宣布加入民盟。”胡昆兴奋的跳了起来:“这一段时间请军长扩充军力,民盟会给我们提供必要的帮助。”何平点点头,胡昆从怀里拿出一张纸给何平,何平一看是委任他做民盟的第一副主席。何平冲胡昆一笑将纸装进了口袋。
胡昆慢慢的说道:“我跟他们说过,军长不在乎这个,可是他们非要让我给你。”何平问道:“你们既然想和谈,总该有个大致的方向吧?”胡昆点点头:“是,我们想组成一个民选的政府,这绝对是蒋介石不允许的,所以我们要有能压制他的力量。不要多,只要让他知道,一旦我们和共产党联手,他就不可能独霸中国就行了。还要对共产党施压力,让他们在军队改制的问题上让步,一个国家不能出现两支军队。”
何平知道他们这想法再后来被证实是很天真的,因为两党都不听他们的。如果民盟有了自己的军事力量,那两党还会把他们的意见不做考虑么?如果真能让两党避免内战,那三大战役中就不会牺牲那么多人。朝鲜战争还会不会爆发?文化大革命还会不会发生?中国的大跨越是不是不用等到邓总上台?想到自己有可能做成的事情,何平暗自兴奋起来。
正在憧憬着美好未来的何平,被靳戴喊醒:“军长,第一军的崔军长来了。”何平叹了口气,拍拍胡昆:“要想实现真正的和平,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胡昆点点头。
第一军来了六千名骑兵。军长看见何平,马上走了上来:“何军长,兄弟惭愧。”何平一笑:“林子大了什么鸟没有?崔军长不用自责,兄弟请你来是想请崔军长帮个忙。”崔军长点点头:“我都知道了。”说完来到那堆俘虏面前,来回走了两圈。那些俘虏也都看见自己的军长来了。
崔军长看所有的人都站了起来,起手两个嘴巴子打在自己脸上:“弟兄们,丢人啊。”说完让人拉过杨成和赵瑞:“我平时待你们两个犹如兄弟,今天,哥哥亲自送你们最后一程。”赵瑞和杨成还想求命,子弹就射进了他们的脑门。崔军长接着对下面的士兵说道:“每人给我打自己两嘴巴子!”下面劈里啪啦的一片响声。何平让人把马匹牵了过来,王近山也归还了这些人的武器。
崔军长看着这些人被再一次武装上以后,站到一块大石头上:“弟兄们,让咱们丢人的那两个祸害已经死了,现在县城就在前面,我带你们进去,进去杀鬼子,你们愿意么?”下面马上发出震天的喊声:“愿意!”崔军长点点头:“好,咱在哪里丢的人,就在哪里找回来,谁杀的鬼子最多,'奇‘书‘网‘整。理'提。供'就是新师长!另一个师长谁杀的鬼子官最大就是谁的!”台下的士兵马上显现出兴奋的神色。崔军长来到何平面前:“何军长,你下命令吧,兄弟今天听你指挥。”
县城里的炮仗已经停歇,放了四五个小时,估计这些人也累了。县城最大的那所宅子里,日军的宫本少将正在看着参加战斗的几位勇士,他带了一个联队来才平息了战斗。依男联队长的胳膊挂在胸前,另一个联队长满脸乌黑,伪军骑兵师师长的帽子不知道哪里去了,脑袋上被烧掉半拉头发。几人都低垂着脑袋,看着坐在指挥椅上的宫本。
宫本好半天没有说话了,这时候站了起来,在几人面前走了三遍后,笑笑说道:“好,非常好,大日本的炮弹果然充足,几位放的像过年的炮仗一样,过瘾么?”三人都不敢说话,宫本的脸上依然在笑着:“你们谁知道,支那军队到哪里去了?”还是没人吭声。
宫本又问道:“是哪一支部队干的?”场面继续沉默。宫本笑的更开心了:“最后一个问题,粮食到哪里去了?”依旧没人有答复他。宫本嘿嘿一笑,拉了一下依男的胳膊,依男硬挺着没敢叫出声来。宫本点点头:“果然是大日本帝国的勇士,”一拳打在桌子上:“你们打的好热闹!”三人被捶桌子的声音吓的一跳。
宫本接着喊:“现在报损失!”依男损失最大,一个联队只剩下一个大队和大队部了。野战联队还有一个炮兵大队和一个步兵大队,伪骑兵师还有两千多人。宫本听后给几人一人几个嘴巴子:“你们会被送上军事法庭的!”接着又说道:“现在马上向南搜索,他们带着粮食跑不快,给我追回来!”
那伪军骑兵师长由于一下说道:“太君,他们的人马并不比我们少,”话还没说完又挨了几下,宫本恼火的说道:“他们要是不怕就不会跑了,现在马上去追击!”几人还没答应,门就被卫兵撞开:“支那人打进来了!”宫本的嘴巴张成了O型,支那人真的不怕么?现在自己的兵力足有两个联队,再加上伪军,至少五千人,支那人敢打县城么?
一边的依男上前一步:“阁下,城南的防御工事早被支那人炸了。”宫本一怒说道:“八噶!马上命令士兵依据城里的民房抵抗,向师团长求援。”说完走出指挥室。出来以后他才知道,抵抗是徒劳的。一万六千名国军士兵在那师长职位的诱惑下比平时勇猛了何止百倍。一般国军的升官许愿都是在战局危险的情况之下,现在却是已经占据了绝对优势的情况下,谁不死命杀敌?至于那些躲藏在民房里的鬼子就扔手榴弹炸,炸不死的交给靳戴就可以了,骑兵只管在大街上冲杀。王近山等八路军则牢牢的把门关好,关门才好打狗。
骑兵在大街上发挥着超强的机动能力,再加上小鬼子都没想到中国军队会卷土重来,等宫本出大门的时候,正好看见一组骑兵在自己的大门前将十几个日本鬼子砍翻在地,然后碾成肉泥。
奇怪的是这些人都把鬼子的钢盔收起来,他不知道,崔军长就是以钢盔计算人头。骑兵们收拾了这里,并不打算冲近院子里杀人,而是转身就要走开。这时候可是比谁杀的快,杀的多的时候,攻击鬼子驻守的院落好比要啃一块骨头,等你啃完了,桌子上也没菜了。
看着这些人准备离开,躲在门后的宫本喘了口气。走在最后的那国军士兵使劲的抽打了一下他的马匹:“又不是没给你吃饱,跑的这么慢,害我只砍了一个,下次再慢我回去炖了你!”说完又是一鞭子,那马被两抽两下,也犯起了性子,一撂蹶子把那士兵从马上摔了下来。
那士兵被摔的发昏,正在恼火的时候,忽然从底下看见一个闪光的东西,再看仔细一点,是日军头盔。怎么头盔挂在半空?不对,是后面有人。那士兵向那里爬了两步,借着月光看见了一件衣服,一团火光闪过,士兵看见了肩章!
他的脸色马上变了,骑着马赶上自己的战友,离老远就喊:“日,日,日,”他的战友回头看着他:“你回去找你老婆再日,现在喊什么啊。”几人哈哈大笑,笑声中就听那士兵说:“日,日,日军少将!”所有人都愣住了,没人说什么,随着第一批马向后奔去,能听见那士兵喊“日军少将”的战士有已经回头,足有一百多人。
已经迟了,宫本的警卫已经在大院布置了严密的防御,还有一些溃逃的日军也躲进那里进行顽抗。一百多骑兵的冲锋跟送死无异。但他们的行动明确的告诉了周围所有的部队:大鱼在这里!
铁血队,铁卫队,以及所有能腾出手来的部队,将这一个大院包围的水泄不通。何平等人也赶了过来:“怎么样?”靳戴上前回道:“据士兵说是日军少将。”何平笑了,他真没想到在这条小河里能捞到这么大的鱼,本以为最都只是那两个联队长。
一边的崔军长拉过何平:“何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