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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本田小车,鬼迷心窍地驾车沿着西方河来到了地龙山庄。冷小月的小车到了地龙山庄的门口,胸口的喘息也粗重起来。冷小月要给雪地龙打个电话,让这个畜生出来接她一下。电话没有说两句,雪地龙就持着手机走出山庄大门:
“昨晚没有睡着吧?我他妈也是,老想你当时扭屁股。”
冷小月的脸色沉下来:“你狗嘴里能不能吐出点好东西来?”
“好好好,能能能。天还没亮啊,屋后就飞来了喜鹊子,不停地叫,我还以为是做梦呐!没有想到是你这么个大美人来啦!哈哈哈,女人就是这样,有了第一次,她就想第二次,想甩都甩不掉!哈哈哈!”
冷小月对雪地龙的一点好感,立刻荡然无存,这个魔鬼,他怎么能这样亵渎感情?他竟然把这种事当成了儿戏,可见女人是多么的幼稚和悲哀。
“你真棒!不但床上功夫不错,还临危不惧,知道保护我。我当时就怕你说我强奸了你。就冲这一点啊我也得好好地报答你。”
雪地龙张开双臂去拥抱冷小月,不想被冷小月狠狠抽了个耳光,雪地龙不但不恼反而哈哈大笑起来:“打得好,打得好!打是亲,骂是爱。就他妈要玩。我准备玩……”
雪地龙的话被冷小月咄咄逼人的目光堵在了嗓子眼里。
雪地龙大张着嘴看着冷小月:“告诉我,你怎么又让公安局把我给放了?”
“你别白日做梦了,我生吃了你都不嫌腥,怎么可能把你给放了呢?我们的事没有完。今天不跟你谈这件事。”
“好好好,没有算完,没有算完更好,那就再来一次。你说吧,要什么?是哥哥的心呢,还是哥的憨肉肉呢?我都可以给你。”
冷小月怎么也找不到她在梦中对雪地龙的感觉。“我现在想要的,就一个,你的命!”
“记清楚了,我一辈子找不到男人也不会找你的。我来主要想告诉你一件事,雪山下一步可能要进死亡谷金矿了,你准备怎么办?”
雪地龙没想到冷小月来是为了这件事,脸上立刻凝固了笑容,突然找回自己的位置:“说,说完你的意思。”
“让你手下的人玩玩雪山,不要让他进山断了我们的财路。”
“雪山可不是你的雪原,他是黄金专案组的组长。不过,要我帮忙也可以,哥哥有个条件,你能告诉我哪位爷抱住你的后腰吗?说清楚了,我去做。”
这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男人,他怎么能这样看她冷小月呢?“可以告诉你,你真的想知道吗?”
“当然,很想知道。”
“联合国的老总在抱我的后腰!”冷小月不想再跟雪地龙贫嘴,她已经把话说到了,做不做由他,而且金矿也有他雪地龙的一份。冷小月转过身准备出门。
“等一下,告诉我你想怎么收拾雪山?说说你的想法?既然你能仗义放我,我也不能太不够意思了。”
冷小月冷冷转过了身,一言不发地瞪着雪地龙。
“别这样瞪我啊,如果你不说,那么我替你说了。”雪地龙扫了眼冷小月,“雪山进山关我屁事?你和你的后台金矿不是比我的更大,气不是比我的更粗吗?而且还不断地要抢别人碗里的饭,扩充地盘。哥哥我怕什么?你身后的那位联合国老总动动手指头,不比我强十倍?”雪地龙不怀好意地走近冷小月,“皇帝不急,难道要急死太监?”
“我没想到,你他妈连个老娘们都不如!老天爷白给你安了个东西,你还叫男人?”
冷小月再次转过了身,却被雪地龙一把抓住了。
“你说什么叫男人?这又不是在床上做事。说得白一些,这个社会不就是你想利用我,我想日鬼你吗?合作,合作,都是他妈的扯淡!没有利益谁也不是傻瓜。你们一边推我当炮灰,一边又让雪原抢占我的地盘。哥哥也不瞒你说,要是你的金矿,我上刀山下火海也可以,可是它不是你一个人的。到时候你们捏个理由把我弄进看守所,我连多看你几眼的机会也没有。我雪地龙是条汉子,但绝不是个傻子!”
冷小月阴阴地看着雪地龙:“不要忘了,没有我,你还在狗熊的屁股后边闻臊气呐!别说开金矿,你打兔子也只能在没有人的地方偷弄几只!”
“我占你的便宜?你别美了。那死亡谷是国家的!我感谢那一帮糊涂蛋,一帮好色之徒。他们不贪财不好色,你长十个脸蛋,也进不了死亡谷,你以为我什么都不明白?”
第六节富人别墅区有座神秘车库
风影楼饭庄已经成为柳风影生命的一部分,自从金远出国后她就一直住在这里,楼上有她的办公室兼卧室,屋子装修得很好,很清静,每天服务员都会把饭菜送到她的办公室,这儿的人都很尊敬她。如果不是死亡谷死了四十多个金农,如果不是上面要追查责任,她这一生也许就这样平静地生活下去了。一个女人有事业,有钱,有地位,有男人爱你,你还要什么?至于心中那点遗憾那是情理中的事,她需要那个男人,但她没有理由破坏了他的事业。她必须要维护对方的利益,这个世界谁都不容易,正因为这样,她才以最大的宽容理解这个世界。金玉良被判极刑,她曾经不平过,难过过,但细细想来,死了那么多人,不这样又能怎么样?这里面还有那么多说不清也道不明的事。
柳风影躺在床上没有一点睡意,睁着两眼看天花板。窗外不时涌进少男少女们的歌声,这些男孩子女孩子们太幸福了。她是从这个年龄走过来的,可是她从来没有像他们那样开怀地唱过,大叫过,她的一生几乎都与黑暗分不开。她竟然喜欢那种黑暗,几十年了,每一次黑暗的交易她都充满了激情,不管是交易前还是交易后,她都会几天几夜兴奋不已。这几十年她就是在这种永不衰减的黑暗交易中度过的,这已经成为她生活的一个组成部分,她已经离不开这种生活方式,甚至迷恋于这种生活方式。这些都是对方给她设计的。人世间最大的相知是彼此心灵上的沟通和理解,她一直控制着自己的情绪,一直不想把这些烦心的事告诉给对方,主要是怕对方也烦心,现在看来不说也不行了。她必须要让他做点工作,至少帮她出出主意。
柳风影呆呆地看着电话不知该怎么说这件事,几次伸出手又缩回来,后来干脆抱着双肩慢慢踱步。可是不跟他说,又能跟谁说?她这一生不都是依靠这个男人的吗?对于金玉良她几乎没有多少话要说,对这个男人她开始怎么也接受不了,甚至不让他上她的床,但后来时间长了,她觉得这个男人很不容易,而且对她百依百顺,非常体贴。夫妻二十多年了,尤其是金玉良判了死刑后,她觉得欠了这个男人的,更对不起这个男人。外面疯完了,回到家还要和金玉良疯,她不知道金玉良怎么看这些事?这个他们都心照不宣,谁心里都明镜似的,但谁也不愿意说破。
柳风影拿起话筒。电话通了,她能听到对方那平稳而浑厚的喘息声,她喜欢这熟悉的声音,在他们做爱时,在他们做爱后,在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里,以致后来她像贪食的小猪,一听到这声音全身就燥热,就激动不已,就想进入他的怀抱里。她逃不脱这个声音的诱惑,也不准备逃脱。
“影子,为什么不说话?”对方也从电话里的喘息声判断出了是她。“我知道你睡不着,好久没有见面了,去爱晚居吧?”
柳风影没想到对方提到了他们的那栋房子,那是她挣了钱后为他们隐居买的外宅。在这之前,他们大多是在宾馆里或她的饭庄里,像一对偷吃禁果的孩子,西方市到处都有他们做爱的足迹。草地,山林,厨房,卫生间,或他的办公室,墙角,桌子上面和桌子下面,他们没有选择,他们甚至把这种爱延伸到全国各地,公园里,大街角落里,雨天里,月夜里,不管身处什么样的环境,不管是在什么样的条件下,只要他手中的那根弦一拨,她就激动不已,疯狂不已,他们就非要完成那些彼此都明白的满足不可。
现在金玉良判了,西方市多少人的眼睛都集中在她的身上,人们都为金玉良在法庭上说的那些话在寻找根据,他还有心思想这些?柳风影冲话筒不自觉地苦笑笑:“你哪来的雅兴?我在想金矿的事,金矿怎么办?有什么办法阻止吴伟和雪山整顿金矿?那是钱,是实实在在的金子!”
对方沉默了,好长时间的沉默。
“你怎么不说话?”
“影子,我也在想这件事,让冷小月出出面吧!她会摆平的。”
“你是说让冷小月出面做这些事?可她最近的情况你知道吗?她要我们的儿子,她对金矿的利益也绝不是百分之三十的那点想头。”
“自古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不就是那点利益吗?最后谁拿到那些金子还很难说的。我是说让她出面主动得多,她跟你不一样,她什么事都可以做的。你不要太女人气了。”
柳风影又一次服了对方,她没想到对方会这样看待问题。这几天她一直在恨冷小月,无法容忍她的贪婪,一直在气愤冷小月在处理雪地龙问题上给她惹的麻烦。她为什么就没有想过好好地利用这个野妞呢?女人啊,永远是女人。柳风影轻轻扣下了话筒。
沙叶霜自从截获了冷小月与柳风影的谈话后,就将目光转移到了风影楼饭庄。她又一次跟上了那辆本田小轿车。闪闪烁烁的霓虹灯,给春夜的西方市增添了不少的色彩,街道上车灯的流动,使沙叶霜第一次对西方市有了现代化的感觉。柳风影的本田闪烁着靠右的指示灯,慢慢停在路边,沙叶霜没有下车,而是让出租司机关了所有的车灯,静静等在了柳风影小车的不远处。本田小车右面出现了一个矮小男人的影子,那男人迅速钻进柳风影的小车里,本田小车随即向郊外驶去。
小车沿着西方河驶向后山,那儿是一片茂密的森林,路灯已经消失,春夜一下变得神秘起来。沙叶霜紧紧盯住本田小车的尾灯。出租车司机扫了眼沙叶霜,有点耐不住寂寞地咕哝一声:“她要干什么?”沙叶霜不想回答,她现在仍然处在兴奋点的最高处,无法为自己的重大发现平静下来。也许再过一会儿,这个西方市最漂亮的女人的秘密就会暴露在她沙叶霜的面前,这是一个天大的新闻。
本田小车驶入后山一片别墅区,在小楼前停下来。这是一栋两层的小洋楼,小楼背山而建,四周绿树合围,山前是奔流不息的西方河,这是刚刚开发的富人区。据说,别墅还没有投建,订单就已经售完,现在的穷人多了,有钱的人也多了。这里环境确实不错,有山有水,非常幽静。小楼上“爱晚居”三个字醒目地镶嵌在门楣上。一楼有座车库,车库的卷闸门等本田小车减速后慢慢升了起来。柳风影的小车直接驶入了车库内。柳风影走出车库后,卷闸门又轻轻地降下了。柳风影快步走进了小楼的正门。
那个男人呢?那男人怎么不见了?沙叶霜明明看见一个男人进了柳风影的车里,而一路上柳风影没有停车,难道那男人还在车里?或者自己看花了眼?或者在车库里?沙叶霜看着不远处的保安,默默地盯着那道冷冰冰的铝合金卷帘门。沙叶霜决定守候在车库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