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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矿的事可能有些麻烦了,如果整顿,那我们家的金玉良不是白判了吗?”
“你认为金矿重要还是你们金总重要?”
“当然人重要,现在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还能有什么别的选择?必须想尽一切办法保住金矿,不能赔了夫人又折兵。实在不行就把雪原抛出来。雪原是雪山的弟弟,雪山又是林老爷子的女婿,让他们明白一下这里边的关系。”
她当时没想到柳风影会出这一招高棋,“这事让我来处理吧!你还是集中精力跑跑你老公的事吧!咱们兵分两路,各行其是。不过请您放心,只要咱们说好的条件不变,只要你同意把金远给我,我决不会让野驴沟丢失一寸土地。”
冷小月看了下表,鬼知道将来的事情会是个什么样子。不过,她今晚上要见两个男人,一个雪原,一个金远。这两个男人对她都很重要。她知道雪原快到了,因为后院的停车声她已经听到。如果判断没有错,雪原现在应该走上了楼梯,正大步向她的卧室走来。冷小月今晚特意挑了件最性感的白色睡衣,她比任何女人都懂得男人需要什么。睡衣很薄,也很露,她穿着这件睡衣不知在镜子前走过多少次,挺实的乳峰在轻移的猫步中微微颤抖着,紫豆般的乳尖似露似隐更具诱惑力。冷小月听见脚步声,慵懒地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平静地迎接走进门的雪原。
雪原的目光轻轻吻在冷小月的胸脯上:“冷总,你让我回来……”
“让你回来休息两天。再说,我也很想见见你……”冷小月调皮地冲雪原飞了个媚眼,“你是土吉淖摔跤冠军,其他方面也一定很棒,以后培养培养我,看我能不能和你抵挡抵挡,将来也好打个平手啊!”
“哪有女人学摔跤的?像您这样的女人还经得起搂抱啊?”
冷小月噗地笑出了声:“说你胖,你还真喘起来了,你怎么这么笨呢?你还以为我真的要和你摔跤啊?”
冷小月冲雪原挑了一眼,雪原立刻从冷小月的眼神里明白了另外一层意思,他全身一下子燥热起来。
“说说公牛岭的事吧。”
“公牛岭,我们已经……”
“钻进去了!钻进去就好,是要给雪地龙一点颜色看看,也逗那老家伙玩玩。不过,让你回来,我想告诉你,你哥回来了,他还继续担任黄金专案组的组长,还坚持要整顿金矿。他可能要找你,你要有思想准备。”
冷小月认为这样抛出雪原是带有创造性的,这个定时炸弹这样让他平静地出现在西方市,不仅是给那个六亲不认的雪山一记耳光,也是轻轻敲了市上大大小小的头头们一个榔头,让他们知道野驴沟金矿的枝枝蔓蔓是连着林老爷子的,他们还敢整顿吗?现在关键是雪山,怎么处理好雪山的事?这是她召回雪原的主要目的。
冷小月轻轻将裸露的腿碰了下雪原:“怎么不说话?”
“说什么,他当他的官,我做我的民,只要冷总不倒,金矿还在,我就不会去放羊。”
冷小月轻轻握住了雪原的手:“傻孩子,你哥可不是你哟,他原来就因为要彻底整顿金矿才跟司徒市长翻脸的。他认准的事没有人能改变。”冷小月轻轻叹口气,慢慢站起身,雪原紧跟着也站起来,冷小月柔柔地给雪原送了个媚笑:“现在金玉良喊冤叫屈,你嫂子又是金玉良的第一辩护人,法庭上她的辩护词几乎和你哥如出一人之口。金矿能不能存在?你会不会放羊?都很难说哟!”
雪原被冷小月几眼看得已经全身燥热,尤其是冷小月不停晃动的颤巍巍的乳峰和那若隐若现的乳豆,更使他不能自已,“冷总,有什么事,你就说吧!我雪原为了你,愿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房间我已经让人给你安排好了,中心那个叫小狸猫的女孩子在等你,她可是一只很臊很臊的小猫。”
“冷总……”
金远此时出现在门口。冷小月冲雪原摆了下头:“快去吧。”
金远没想到冷小月会这样与他见面,一个女孩子穿着睡衣见一个陌生的男人,这在德国是绝对不可以的。金远不知道这是一笔交易,包括冷小月安排的这次见面也是妈妈同眼前这个女人预谋好的。因为柳风影告诉他,想同爸爸谈话必须找冷小月,因为冷小月在黄金公司当会计时,你爸爸最信任她,而且这个人下海开歌厅后和公安混得很熟。又因为妈妈说,她们是生意场上的伙伴,他就来了。冷小月确实属于性感的女孩一类,这在他们机场见面时就留下印象了。金远友好地冲冷小月笑笑:
“没想到你这有客人,更没有想到你要睡了。”
“想见见你爸爸?”
“是。我妈说……”
“这样,抽时间我和你一块儿去看他,不然你一个人见了他,他还是不愿意跟你说话,那不是白费劲了吗?你说呢?说不定你爸爸会领我这个人情,向你我张开金口的。因为我是你爸爸的部下,还因为我参与了死亡谷金矿的开采。”冷小月目光幽幽地盯着金远。
第三章
第一节金玉良必死无疑
雪山没有想到看守所会拒绝他提审金玉良,而且看守所明确告诉他,金玉良已经转移异地关押。
为什么转移?为什么要异地关押?金玉良要在法庭上举证,所有参加开庭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他这个黄金专案组长有权力弄清事实真相,也有权力告诉视听。要完成这个任务,金玉良将是第一个要调查取证的人,只有他才能说明真相。现在因为吴伟的坚持,澄清黄金专案的是非等于又给了他一次机会,一次揭掉自己背上黑锅的机会。其实他现在已经成了孤家寡人,三剑客已经不存在,在金玉良的问题上,他们已经无法走到一起。如果说这是一次机会的话,在众叛亲离的情况下,面对一个判了死刑的犯人,如何重新捡起这个案子?捡起来了又怎么进行下去?这是值得他认真研究的。从金玉良的被转移来看,对手对他的意图已经很明白了,就是不让他接触金玉良。这是为什么?如果这是有意识的行为,他面临的真正对手就是市里的主要领导。岳父是为了升迁,司徒竞湖是为了市政府有个体面的台阶,如果这个推理成立,那么他的中途出差、朱支峰和司徒文亭的态度变化、他背上的黑锅都得到了合理的解释。这样你还查什么?吴伟要整顿金矿的目的,是为了平息群众的义愤,所以才把他的专案组长保留了下来。后边还会怎么样?如果仅是这些,他将处于一种很孤立的地位,就如同战场,他已经深入到敌人的心脏部位,他的四周都是观察他的眼睛,一旦你有行动,那所有枪口都会向你开火。他现在必须抢占有利地形,也就是说,在黄金一案中,最有利的突破口,就是拿到第一手的证据。他必须跳出原来取证的框架,在所有涉案人员里寻找可能出现的一线希望。柳风影、沙叶霜、冷小月、朱支峰、司徒文亭……等等,等等,他要抓住这次机会。
电视里正在播放金玉良的公审实况。
“别想了,快看审判金玉良的实况。”林文姝提醒雪山。雪山的精力集中在了屏幕上,直到专访出现字幕为止。
“没有啦!还坐着发什么呆?”
“为什么没有金玉良在法庭上要举证的那几句话啊?”
“亏你还是个专案组长,让人家卖了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当兵当傻了?这个镜头三傻子审查也不会让他播放的,播了还不乱了套?”
“当记者的和你这个当律师的就是不一样,我看撰稿人里还有文寒。她进入的可真快!”
“我怎么能和她比。在西方市,她是无孔不入,没有她不出的风头。”
雪山关掉了电视机:“老爷子对黄金专案是什么态度?我思谋着,他也是不同意我彻查黄金大案的领导之一。”
“老爷子是为了他那顶破乌纱帽。他一辈子干什么都谨慎,老也老了,本性还是难移。他现在已经离开了西方市,按理不会管得这么宽。抽空咱们过去看看,你回来还没有过去呐。”
“是得过去听听老爷子的意见,现在他已经跳出三界外,官帽听说也批了。不过,如果是他定下的事,也是很难改变的。现在所有的领导都说这样处理金玉良是为了西方市的大局,其实每个人都是为了自己的小局。在封锁金玉良、封锁黄金专案真相的调查上,所有领导的意见都是一致的。只有我是个不识时务的愣头青。”
“你不了解老爷子。一个人所处的位置不同,考虑的问题也不一样。他可能有他的难言之隐。我经常想,在黄金大案上如果说老爷子有私心的话,也就是那顶破官帽了,再不然就是平衡各种关系。不让你管黄金专案,不同意你整顿金矿的意见,包括让你出去考察,可能都是出于这两个原因。主要是怕你陷进去,怕你把自己孤立起来。但现在不同了,他已经走了。”
雪山也说不清楚林文姝对老爷子的分析对还是不对,总之他对老爷子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尤其在黄金大案上。如果司徒文亭不这样判决金玉良,如果朱支峰不这样孤立地看待黄金大案的当事人,他不会接受林文姝的分析。“现在我是一脑袋的糨糊,对谁也说不清楚,更搞不清老爷子在想什么。”
“现在的人,谁不在变?朱支峰和司徒文亭比你早回来几年,社会上的事比你明白得多了。再说,这事又是司徒市长亲自挂帅办的,明眼人谁不清楚这个结果。”
雪山心事重重地看着林文姝:“我不相信这俩人能干出这种事来,说实话,我倒对你爸和司徒市长有些想法。”
“我爸和司徒市长也有他们的难处,处于权力的中心位置,整天要平衡各种关系,有时甚至要昧着良心去应付一些事,你不在其位是无法理解这些的。”
“走吧,去你爸家。”雪山站起了身。
雪可每次来姥爷家都是按住门铃不撒手,这个习惯全是林为驹惯的。雪山不喜欢老爷子这样惯孩子,可是面对书记岳丈,他也无可奈何。这孩子让他惯得太不像话了。这么大的姑娘没规没矩的像什么样子!雪山从心里也不想来老岳父的家里,不管林为驹对他怎么好,他总觉得有点别扭。如果不是二十余年的军旅生涯,他可能会好一些,正因为带兵带惯了,两个大男人坐在一起反而不知说什么好了。可碍于文姝的情面他又不能不来。说来老爷子也不容易,老伴走得早,文姝结婚后,他身边只有文寒这么一个亲人。而文寒性格好动,又是记者,整天云里雾里的,大部分时间就老爷子一个人独自生活。
林为驹手执毛笔出来开门:“一听门铃声我就知道是可可来了。”林为驹拉着雪可的手,随后掠了眼雪山:“回来了?”其实他在法庭贵宾室的监视器里已经见过雪山,但见面后还是不自觉地说了句。林为驹拉着可可向屋里走去。“我估摸着,你们昨晚不来,今天一定会来。你这次出差还顺利吗?”
“顺利。”雪山跟在林为驹的身后回答道。
雪可掰开林为驹的手,食指凑到自己嘴边冲林为驹嘘了声:“姥爷,我去楼上吓唬小姨,你说好不好?”
林为驹哈哈大笑:“恐怕没等你到楼梯口,她已经发现了敌情,她的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