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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在中午下班铃声响起的同时,我的手机也叫了,拿出来一看,真是怕什么便是什么,显示的号码正是杨伟的电话!我心有点发虚,停了停才放在耳边接听。
杨伟说:“蛤蟆,叶萍不见了。”
真的发生了!我只觉心中一冷,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只好沉默着不出声。
杨伟又说:“一夜都没回来,蛤蟆,要不要报警?”
我连忙说:“可能是去外地采访了吧?她不是常去采访吗?”
谁是我该选择的女孩夫妻不是同林鸟(2)
杨伟的语气很急:“以前她出去采访都会事先说一声的!手机也关了,千万别出了什么事……不行,我要去报警!”
“别去!”我迟疑了会,说,“再等等吧。”
杨伟起了疑心,大叫:“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对不对?快说!”
我急忙否认:“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我操!”杨伟在电话那边破口大骂,“你以为老子是傻瓜,你他妈的说不说?”
我倒,这不是把我往火堆上推吗?让我怎么去和他讲,说哈哈,你老婆和别人跑了,节哀顺变吧?或者说你老婆不要你了,不过别担心,哥们负责再给你找一个?
杨伟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问:“你说不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的声音已带了一丝哭腔。
我忙回答:“叶萍很好,没出什么事,你别想歪了。”
杨伟松口气,声音缓和了些:“那她在哪?快告诉我!”
我说:“这样吧,你再等一天,如果她明天没回来,我再和你说件事。”
杨伟不吃我这套,声音又提高了一个八度:“老子现在就要知道,我现在去有空来坐坐……”他给我发了最高指示:“限你30分钟赶到!”
结束通话,我下意识地摸了摸脑袋,快步向车库跑去,同时心中考虑:有没有必要先去买份人身意外伤害保险。
在去有空来坐坐的路上,我脑中转了无数个念头,究竟要怎么对杨伟说叶萍的事?我没有诸葛武侯一步百计的本领,30分钟的时间里,想来想去只得到一个办法,见机行事。这么多年的兄弟了,大家的性格爱好都相互了如指掌,杨伟听到叶萍出走的反应我就算用脚指头都能猜出,绝对的要发飙!大二那年周阳仅是说了叶萍两句他都是立即老拳相向,何况是现在这种他几乎无法承受的情况。我想丁剑鸿的咖啡屋说不定这时已经遭到劫难,就象电影里抗战时被日本扫荡过的村庄。
事实证明我是极其英明聪慧的,才走进丁剑鸿的办公室,就见地上满是散乱的各种文件,控诉着不久前这儿发生了一次级数不明的暴力事件。杨伟阴着脸坐在丁剑鸿的老板椅上,丁剑鸿则正苦着脸站在他身边,一只脚向外微伸,随时做好逃跑的准备,嘴里小心翼翼地解释:“叶萍怎么了?我真的不知道啊,可能蛤蟆会知道,你问他吧。”
操,这小子把麻烦向我身上推!我正想否认,再推到周阳头上去,杨伟已站起来蹿到了我面前,眼睛中是种绿荧荧地光:“说!”
我被他的神情吓了一大跳,不敢再玩什么花样,说:“你先坐下,听我慢慢地讲。”
杨伟果然听话地坐了下来,我这才在被逼无奈之下,一边戒备,一边很含糊地将捉奸的经过向他说了一遍。
杨伟在听我说话的时候,一直没有插言,只是呼吸急促,脸青得吓人,以至于我担心他会突然就此倒下去,再也不会醒来,不得不几次停下来给他个喘息和冷静的时间。
幸好到我将整件事说完后,杨伟仍是安然无恙,虽然胸口急速起伏,脸上的青气就如抹上去的一种色彩,但终究还是挺了过来。
我和丁剑鸿担心地望着他,很想学电视上经常出现的对白那样诚恳地对他说:你哭吧,哭出来就会好受点!却又怕万一这话对不上他的心思,我们不免要立即饱受皮肉之苦,而且有冤还没处诉,再说这么大一件事也不是我们说劝就能劝得住的,干脆只好由他,虽然我也知道,有时候伤心是一种无法说出,甚至不能发泄的痛苦,但却真的希望杨伟能大哭一场,将所有的情绪都宣泄出来。
杨伟在呆坐了几分钟后,终于开口说话,对我说:“给我支烟!”
我忙从烟盒里抽出烟恭恭敬敬地递给他,丁剑鸿也马上拿出打火机凑到他面前点燃。杨伟就着烟嘴狠吸一口,愣了一下,把烟掐灭,对我笑笑:“我倒忘了,叶萍不喜欢我抽烟。”
我勉强一笑:“别想那么多了,杨伟,你还有个磊磊要照顾。”
我终于还是说错了话?这话一出口,杨伟跳起来狠狠一拳打在我脸上:“你他妈的少管闲事,谁要你们去捉奸了?我喜欢带绿帽子还不行吗?”
杨伟这一拳定是用尽了他的全力,我只觉眼前星光乱闪,脑中象钻进了千万只苍蝇一样嗡嗡地响,等星收光散时,才发现自己已躺在了地上。我慢慢爬了起来,伸手一抹脸,鼻子嘴里全都流出了血。
杨伟伸手指着我们大叫:“谁让你们自作主张的?他妈的,以后我们断绝往来!”说完,他再不停留,飞快地冲出了咖啡屋。
我擦着流淌到下巴上的血暗叫倒霉,从霍成新开始,这几个月我连着挨了三次打,而且被打中的全是同一个地方,我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这个部位长得特别的惹人讨厌。
丁剑鸿推了推我:“你还不去追?”
我没好气地回答:“我想多活几年,你怎么不去?这样的事就往老子头上推,真不是个东西!”
丁剑鸿说道:“杨伟就只和你关系最好,你惹了他才挨这么一拳,如果是我与周阳来解释,只怕话没说完便让他给干掉了。”
我想想,也有点道理,只好长叹一声:“我真的命苦啊!”疾步向杨伟追去,心中苦笑,或许这就叫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慈大悲心吧,其实就算我被杨伟打死了,他也不过是替这社会除了一害而已。
没想到杨伟的脚步这样快,等我跑出咖啡屋时,他早不见了踪影,看着前面纵横交错的道路,我迟疑着不知道要选择哪条路去追他。转念一想,我进入车里,开车向磊磊幼儿园而去。因为我便是找到杨伟也不能阻止他发疯,这时候能让他冷静点的或许就只有磊磊一个人了。
开着车时,我突然想:杨伟在他的那个感情城市里,究竟又会选择一条什么样的路?
到了幼儿园,林箐见到我这么早就要接磊磊走,奇怪地问我原因。我只简单地回答她有点事,抱着磊磊便跑,连个笑容都没有心思给她。
带着磊磊上车后,我不知道该去哪儿找杨伟,广州这么大,要想找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考虑了一会,我最后决定去他家里等或许希望反而大点。
谁是我该选择的女孩夫妻不是同林鸟(3)
杨伟居然在家,门大开着,我带着磊磊走进卧室,就见杨伟傻坐在床上,磊磊扑了上去,叫着爸爸抱。杨伟却恍如未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手中叶萍的一张照片,脸上全无表情。
磊磊叫了几声,见杨伟不理睬自己,急得大哭大闹起来。我只好抱起磊磊,骗他说爸爸在想给你买什么糖糖,你再哭爸爸就不给你买了。磊磊这才止住哭声,在我怀里躺了一会便沉沉睡去。
我就这样抱着磊磊直到天黑,腰酸背痛,肚子也饿得大声叫着抗议,杨伟却像座石像一样,居然连姿势都没变一下。
丁剑鸿与周阳打来了几次电话,说想过来,我说你们先别来,杨伟见到我还好,没什么动静,看见了你们恐怕又会发飙,还是我一个人舍命陪他吧。
过了会,我终于忍耐不住,对杨伟说:“走,出去吃点东西吧。” 杨伟没有理我。
这时磊磊也醒了过来,一睁眼就叫着要吃饭。我说:“杨伟,你就不想想你儿子吗?你不吃他也要吃啊。”
杨伟这才说话:“你带他去吧,我不想吃。”
我摇头说:“你做爸爸的不去,干我鸟事,就算饿死又不是我儿子!”
杨伟仍然没有动静,再呆坐了一阵,才起身说:“走吧。”
我抱着磊磊在前走,杨伟神情呆滞地跟在后面,三人出了小区,找到一家小饭店里,刚坐下,饭店老板便走了过来说:“请问两位要点什么酒菜?”
我说:“随便吧,动作快点就行。”
杨伟却说:“来几瓶酒,度越高越好。”
我本来要阻止,又想喝醉了也好,免得他东想西想,不要最后跑去自杀。在我心中,确实有种杨伟没有叶萍就再也不会活下去的预感。
杨伟在大学时酒量便没有我好,再加上这数年我几乎是无一餐不喝酒,杨伟更远远地不是我的对手。这时杨伟拼命地拉着我陪他喝酒,我也只想把他灌醉了省点事,于是没有拒绝他的挑衅,两瓶酒下去,杨伟烂醉如泥,晃了晃便缩到了桌子底下。
杨伟醉后,我这才有空喂磊磊吃了点饭,然后自己也草草吃了一碗,磊磊开始叫着要吃糖,我看着一大一小的这两父子,一个醉,一个闹,只觉头大如斗,欲哭无泪。
带了磊磊去买好他要的几种糖,再出50元钱请酒店老板帮我把杨伟背到了家里,磊磊吃着糖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我将他们两人并排在床上安置好,方才松了口气,跑到客厅的沙发上准备美美地睡上一觉。
才躺下身子,房里就传来一阵呕吐声,我立马跳起,犹如听到了冲锋号的战士,跑进房中一看,杨伟正爬在床上大吐特吐,呕出来的酒菜不光是床上,就连磊磊身上都给沾满了,我暗骂一声操,对自己刚才让杨伟喝酒的决策懊恼不已。
拿了块毛巾蒙住了口鼻,我小心地将杨伟移开。清理床上的秽物时,我恶心得自己也想吐,好不容易清理完毕,刚将脏了的被单拿出去,磊磊醒了,伴着杨伟喃喃叫叶萍的声音,大哭起来,直叫着我要妈妈。
我急忙跑到房里抱起磊磊在怀里摇晃,幸好磊磊没有完全醒来,摇了几分钟后又睡了过去,也就在这时,床上的杨伟再一次呕吐起来,看着从他嘴里不停涌出的脏东西,我悲哀地想:看来,我今晚别想有停下来的时候了。
谁是我该选择的女孩男保姆(1)
快下班时,丁剑鸿打来电话:“你快过来接手吧,我还要去跟个案子,被人催死了。”我应他句就来,便中断了通话。
我们已在杨伟家里守了三天,白天他还好点,只是拿着叶萍的照片傻看,一坐就是一整天,不说话也不闹,到了晚上他却开始折腾,一定要去喝酒,而且一喝就醉,醉了必吐,丁剑鸿与周阳这时候被他看见的话立马挥拳便打,所以晚上照顾杨伟的艰苦差事全落到了我的身上。
为了杨伟,我三天来没睡上一个好觉,象个超级保姆般,整晚都要照顾他们爷儿俩,这几天我没送磊磊去幼儿园,只希望杨伟看到磊磊时,想起自己还是个父亲,千万不要去做什么傻事。磊磊一到晚上就要哭着找妈妈,往往这时候我便感觉到一阵心酸,对叶萍更是恨之入骨,她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