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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其乐融融(5)
此时众人俱已用餐完毕,于是便索性回到了客厅。姜婉芝对二女着实疼惜,瞅得空隙,即又与她们拉起了家常,并且说好,待有空暇,便一起出外逛街游玩,大大的购物一番。说到高兴时,三人是嘻嘻呵呵,那里看得出是婆媳关系,简直就是三个姐妹一般。
萧枫见及,也是欣慰万分,尤其望见梦瑶愁绪尽去以及雪儿朝着婆婆撒娇的那种模样,他更是欢欣无比,心旌舒畅。
龙飞却煞是无聊的东张西望,左看看,右摸摸,对萧府的一应豪华摆设,他是好奇得很。
这时,萧宇从书房内走了出来,走至萧枫跟前说道:“小枫,爷爷说了,你想办什么事,他绝对会支持。可是他不许你一人去救托洛夫先生,要派他的潜龙组来助你。”
萧枫急道:“这可不行,爷爷一人在京都,原本就危机四伏,若派遣出潜龙组,那他岂不危险。”其实,他本就想一人前去,至多亦就带上雪儿和龙飞。可时下爷爷的主意,只怕有了潜龙襄助,非但不能增加成功率,而且对孤身独处京都的爷爷也是危险万分。是以他是强烈反对。
姜婉芝和二女见得两个当家男人在商榷正事,自亦停止了她们的切切私语。待闻到萧枫此言,她们在旁也均是点头不已,大为赞同。
萧宇道:“是啊,我亦是这么和他说的,但他说,他已经老了,无所谓了。可萧家的希望全在你的身上,所以他情愿自己危险,也不愿你有甚不测。”
萧枫愕然,不禁沉吟,为难的是不知道是否该向爷爷和父亲坦白自己的真正实力,踌躇不定里忽而想起一事,又呵呵说道:“爸,你再去与爷爷说,不用他派遣潜龙组帮我,我有人相助。”
萧宇怔问道:“谁——?”三女也是微蹙香额,不知萧枫说的是何人会有忒大势力,竟能和潜龙组相提并论。
萧枫大是得意的望着家人,说道:“就是虬龙组。”说完,尚未待萧宇再次惊异,他便把自己与魏重岳的一些关系,稍微透露了点给父亲知晓,省得让他担忧。
萧宇听完,那个喜悦,当真是无法溢于言表,当即乐道:“呵呵,小枫可真是员福将,无论何时,总有贵人相助。好,我这便与你爷爷说去。”
见父亲又要去书房,萧枫急忙问道:“爸,那郑家后来怎生处理了?”
萧宇随口回道:“按你爷爷和你外公的指示,那是定要不留后患,可我念在光耀和我多年的友情之上,只把他们两父子囚禁在了郑府,命令虎贲卫看押他们,禁止他们会友以及出门。”
萧枫道:“噢,这样也好,省得让旁人说我们萧家不仁义,如此一来,起码亦能起到些震慑作用。”
“是啊!爸爸也是这样想的,没想到我们两父子,竟然想到一块去了。”说完,萧宇是爽朗大笑。
姜婉芝在旁凑趣道:“是啊!你们两父子都这么厉害,想都能想到一块,这大概就叫英雄所见略同。我和雪儿以及梦瑶也算好命,嫁的可都是英雄。”
萧宇听了妻子这番打趣言语,更是大笑不已。
谁知姜婉芝忽而又道:“儿子英雄,爷好汉。说起来,你比儿子还差上那么一些。”说到这,尚且用手在那比划着,手指间开大了,似觉相差太甚,放小了,似又觉得太便宜萧宇了,就在那一个劲的比划。
萧宇笑道:“婉芝,你别比划了,父亲比不过儿子,这就是我萧家的幸运。倘若象光耀那般生个孽子,我们两早就去抱头痛哭了,那里还会在这聚笑言欢。”说完,那是哈哈大笑,笑声未止,即已向书房而去。
姜婉芝见恼不了他,也是大为无奈,只得丧气坐下,又与两个未来儿媳攀谈了起来,谈到乐处,那种其乐融融的家庭温馨确实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人。只恐就除了龙飞一人不觉而已。
过了须臾,萧宇又招呼萧枫进他书房。
在会议电话中,经过一番商榷,萧家三祖孙遂决定不管萧枫能否联系得到虬龙组的襄助,可萧府仍是要派出人手在旁策应。只是顽固的萧邦此刻也应承,不是非要派遣潜龙组,而是用姜旭东属下的神龙特种兵以及萧府一部分的虎贲卫,随着萧枫一起远赴斯拉夫帝国,去解救托洛夫先生。倘若此番得逞,即便不能立时反攻另两家,可是萧家所遭的压力,却亦必定大减,其胜望也定然大增。
故而萧枫的这趟差事实是干系到萧家未来政治命运的一个转折点。
翌日萧枫携二女与龙飞一起去那天马道馆。途中,雪儿已然把如何治疗大通伤势的方法,说与萧枫知晓。原来这伤势治疗,还真是麻烦。
非但要回到终南古墓依靠那“七星奥相”神阵的功理,为大通伐筋洗髓,而且还需要萧枫用无上神通为他护法,并且在续脉合骨阶段,更是需要萧枫先汲取神阵的天地灵力,然后缓缓的输入到大通的浑身经脉,用全真一脉的至高道术“化生万物”来淬炼大通的周身经脉以及骨骼精髓。
虽然方法繁琐,可益处亦是极大。
倘若此法成功,非但大通可以尽复旧观,而且他亦能在两大神力的洗涤之下,达至“易经、洗髓”的境界,假如再授他些修真口诀,那么“成丹”境界,也是指日可待。
萧枫听完,已是急不可耐,说道:“好啊,如若成功,也算是我给大通的一些补偿。”
进校途中,路边学生老远瞧见萧府的车辆,那是仓皇急奔,不敢瞄视。平时声威赫赫的郑家,昨日就那么轻而易举的被萧府抹去,这等威势,实是震骇住了每一个S大里的学生和教授。
片刻后,萧枫一行人即已到了道馆。
见了万大通后,萧枫把要替他疗伤的事与他一说。万大通当即热泪盈眶,激动不已,哽咽着道:“老大,我的事给你添麻烦了。”
萧枫斥道:“说什么话呢!做老大的不为小弟出面,难道不闻不问的袖手旁观,便是个好老大。”
守在大通身边的佩佩起初见他们说得正急,也不好插话,一待空隙,便在旁忐忑的问道:“萧,萧大哥,我父亲和大哥现在怎样了?”
萧枫陡闻之下,方才想起自己的道馆内尚有一个郑家的人。虽说原本对郑家,他是满怀愤恨,可经昨日那么一闹,火气亦就消了不少。更何况眼下大通的伤势,亦非是不可挽救,故而对佩佩,一时,他倒有些愧意。
当下喃喃的回道:“佩佩,他们时下都被囚禁在家里,不过,你放心,他们一点事亦没有。只是没了以往的权势而已,我保证,你的父兄,只要他们能老老实实的,我决不会再去伤他们分毫。”
佩佩闻言,顿时释然,轻轻点了下香首,忧戚的自语道:“这样也好,让他们在家里好生想想自己的过失,省得在外面,他们也反省不了。”说完,又朝着萧枫道:“萧大哥,谢谢你啊!肯定是由于你的出力,他们方能保命于世。”
萧枫一听,不禁大惭,只因想保郑家,非是自己,而是父亲,可眼下佩佩却是把功劳,全推到了自己的身上,当真是教他受之有愧。
第十三章 再回终南(1)
终南山的一处山麓,朝阳映射下,一片空地上很是突兀的发生了空间扭曲,须臾,又是无声无息的裂开了一个光彩万条的空间之洞。不过眨眼,空间之洞即已合拢,但是空地上却是多了数人。这些人正是萧枫、雪儿、梦瑶、龙飞以及万大通和佩佩。
原本照萧枫的意思,是决然不愿带佩佩来的,可是念着大通这些时日需人照应,而且佩佩的脾气,和前些时日相比,也是大为改善,原先的刁蛮和泼辣均已不见,所余的仅是一片哀怨和惆怅,与往日的梦瑶倒是相似得紧。故而也就勉为其难的应承了大通。
其实是他不懂小女子的心态。萧枫和雪儿以及梦瑶的种种亲密举止,佩佩自是全然瞧在眼里,她原就对萧枫心生爱慕,只是由于一场政治风波,方落得如此尴尬局面。教她眼睁睁的望着三人亲昵,实是对她的一种煎熬。虽想就此离去,可是内心的不甘,让她仍是厚着颜面,跟随而来。
佩佩的心思,梦瑶亦有些了解,故而一路上她是尽量避免与萧枫过分亲热,以免刺激到佩佩。时而也嘘寒问暖的关爱着这个讨人喜爱的小妹妹。常有梦瑶的不断问候,佩佩那苦涩的芳心确实亦感受到了一点亲人的温暖。
依着佩佩以往的脾性,倘若遇到萧枫今日的异处,定是早已叫嚷开来,或是缠着他非要问个清清楚楚。但此时此刻,她的愁郁心情委实让她发挥不出其开朗活泼的一面,故此,迳是亦步亦趋的随着众人往前直走便是。对于自己的将来,她已不想去描绘什么,或是去展望什么,只想能跟在萧枫身边,看着他的一举一动,便已是她最大的欢喜。
萧枫瞧了下周遭的环境,朝雪儿说道:“我们瞬移到了终南山坡,往上走便是重阳宫了,不如先去拜访下大闲,再回古墓如何?”
雪儿颔首称善。
※※※
重阳宫的一处偏殿内。
大闲端坐正中,两侧亦俱是终南一脉的掌门级人物。而在他们面前,却是伫立着一个鹤发童颜,高冠霞袍的年老道士。他顶圆额广,耳厚眉长,白眉下垂至颊旁,好一个得道修真的神仙飘逸。
而此时那老道士却是怒色满面,大声道:“大闲,尔等拘押敝宫掌门,是何道理?难不成你们全真妄想称霸修真界?是以想铲除异己?”
闻他如此大声呵斥,全真众人除了大闲,其余俱是愤慨无比,面色忿忿。
大闲胸襟洒落,倒是并不着恼,仍是微笑回应:“紫阳前辈,此言差矣,若说有人妄想称霸,亦惟有贵宫掌教王真人。若非他勾结魔教,意图除尽我正道修真,敝派又怎敢禁他于此?还望前辈详察。”
那老道士紫阳真人斥道:“一派胡言,少虚生性勤恳,任掌教以来,一直兢兢业业,为正道的光大也是竭尽所思,不敢怠忽。尔等即便想污蔑,也总须想个合情合理的罪名,焉能乱按?况且凭他在正道中的地位,已是要风有风,要雨有雨,怎生会去与那魔教勾结,当真是狗屁不通。”
终南众人不禁大怒,纵然他是修真前辈,但他如此呵斥本门掌教,便是对本门之大不敬。若仍是与他笑颜相对,怎对得起全真的列祖列宗。
魏重岳首先大喝道:“放肆,紫阳老儿,这里是终南山,可非是你的昆仑山,劝你不要在这肆无忌惮的狂吠一气。不然,哼哼……”
紫阳真人虽说已有数百岁,可他在昆仑山素来便是享受着老祖宗的待遇,近百年来,何曾遇过这般既不敬又挑衅的言语。当即勃然大怒,责问道:“怎么?你们还想留下本尊不成?几句话,便已暴出你们的丑陋面目,哼,纵然你们全上,本尊亦不会惧怕。尔等索性上来便是,省得在那窝着,作出一副伪善相,让本尊见了都觉恶心。”
大闲见师弟、师妹们均是蠢蠢欲动,满面忿色,心知眼下不是动武的时辰。须知这紫阳,可是昆仑山玄玉宫前任掌教王少虚的师叔,非但在昆仑山地位尊崇,在修真界内亦是硕果仅存的几个老前辈之一。倘若今日全真仗着人多,拾掇了他,那么在修真界的威望,只怕非但没有增益,反而还大有被他派修真群起斥责的危机。
念及于此,当下喝止了魏重岳,随即呵呵道:“紫阳前辈,凭你在修真界内的崇高身份,方今天下又有谁敢小视?而敝派那就更加不敢对你不尊。只是前辈先行出言辱及晚辈,是以敝派的师弟、师妹们方会如此狂悖,还望前辈见谅。”
言语虽然谦恭,其意却是表明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