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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伎身上的衣服就会消失不见,变为一个裸女……
当时跟顾扒皮一起买这些东西的时候,他一直说我满肚子坏水,说要是尹助理那当大学教授的老婆看到他用这么淫荡的毛巾一定会产生家庭纷争,所以我送毛巾的时候还有了一点犹豫。结果刚刚尹助理从他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拿起我送给他那张毛巾,喃喃自语:“这么漂亮的毛巾真的能用?”自语完又冲我一扬手,“谢谢你啊,路迟,总经理说你特地给我选的,说你特别希望我用又不好意思说,放心,我一定用。”
我憋笑憋的肚子疼,可见顾扒皮也不是什么好货色,而且极度腹黑,说是我选的毛们;以后就算尹助理心生怨愤也不会针对他这上司。
正憋笑憋的面部抽筋痛苦万分,胡大姐冲了进来,“小路迟回来了啊?”
我将给她买的防手脚冬天开裂的马油递给她,她脸上笑的更开了: “小路迟真是好人,刚好,胡姐我上次帮你相中几个男的,条件都不错,要不要我安排你们认识一下?”
“相……相亲?”我呆住。
胡大姐拉住我满是亲切,“是啊,相亲,我给你说这几个孩子条件真的挺不错的,你不信问小张。”
“条件不错?”我又重复了一遍。
刚放下电话的昂的斯坦的姐姐面无表情的说:“是啊,是不错,上次我见过一轮了。”
我脸上刷的挂下几道黑线,原来还不是特地给我找的,为什么我觉得胡姐像老 ,带领了一群独身青年,见着个女人就齐齐往上冲?
胡姐马上接口, “这群人里面有博士,有知识分子家庭的,有小白脸,有那种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有暴发户……”
“有那种,有车有房父母双亡的么?”我咧开嘴皮问。
全部人都傻在那里,只有昂的斯坦的姐姐一拍手:“靠!终于找到志同道合的同志了,这年头这种男人才叫极品!胡大姐,你的男人库该壮大一下了~”
门口传来两声轻笑,我抬眼,却发现是骚男,小麦色皮肤配米色衬衣,爽朗中带着 惑的笑颜,合拍的让每一个女性看见了都不自觉心跳加速。他见我们都看向他,手掩在唇边清了清嗓子,微微一笑: “现在女孩子的择偶标准都是这样?”
我一句彪悍的话语估计也震慑到了胡姐,拿着手里的马油对我又道了次谢就冲了出去。
我在心里无声的笑,相亲,还是直接饶了我吧。
刚刚坐下,却发现一只手支在了我办公桌上,抬眼一看,骚男同学正用那双晶晶亮的眼睛盯着我,我冲他傻傻一笑:“副总,什么事?”
“总经理没给你么?”我瞠目结舌,难道顾扒皮连给他弟的东西都贪?不对呀,反正都是他刷的卡,他喜欢那东西再给自己刷一个就是了,干嘛到要送人的时候再舍不得?难道顾扒皮都穷成这样了?还是说他是个变态收集 ,收集自己喜欢的人用过的东西,对呀,那也得是用过的呀……
正在我脑子克服重重障碍高速运转的时候,骚男却说: “给了啊。”
我的空想一下子变得毫无意义,我瞪了他一眼,送都送了还废话什么。
“那是他给的,你给的呢?”骚男同志说的那是一个理所当然。
我怒了!我为什么一定要给你带啊!
像是看透了我心中所想,他低笑两声, “我也是你上司,你不送我就不怕得罪我啊?”
我忙收起面上的嚣张气焰,压低声音,低声下气, “其实副总吧,这次出去我所有的钱都上缴给总经理了,所有这些东西都是总经理给的钱,你那份也是一样的。”
“那你也应该借他钱多帮我买一个啊。”顾亦北含着责怪说, “路迟啊,我对你没给我带东西这件事非常的介意,怎么办呢?”
怎么办,凉拌!
“我也不知道。”我低头,“您说咋办吧?”
“这样吧,我进去给我哥说,你把我那份礼物的钱还给他,我不要他送了,就当那个是你送的,可以吧?”
“就这样 ,记得给我哥钱,也不多,换算成人民币刚刚过千。”他欢快的对我眨了眨眼睛,然后转身走向了顾扒皮的办公室。
靠啊靠!我气得吹胡子瞪眼睛,什么叫助 为虐,什么叫为虎作伥,什么叫同流合污,什么叫一丘之貉?老娘今天全见全了!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会打洞!
资本家的弟弟是什么?还是资本家!
真是气死我了,被哥哥剥削完了,还被弟弟接着剥削,我还要活么我?
过一会儿,骚男笑着从顾扒皮的办公室出来,回他那屋去了。
我的手机几乎在他前脚刚迈出门就震了起来,拿起来,一条短信from扒皮,没好气的按开,看完就更没好气了。
“下班后别急着走,去我家煮饭。”
我丢开手机,对着上面的乌龟吊坠出气。刚刚真是省略了一个过程,我是被哥哥剥削完了,被弟弟剥削,然后哥哥继续剥削,如此循环往复 ,催人泪下。一个贫下中农活在这世上容易么?
一直找错别字找到下班,头晕眼花,张清和周礼只当我要加班,各自走了,随后尹助理也回去了,过了一会儿,我都想趴在桌上睡睡的时候,顾扒皮才走出办公室。我揉了揉眼睛,关上文件夹,站起身:“走吧,总经理。”
路上我问他需不需要买菜,他说不需要,家里有。
我以为他常在家里煮饭,结果进去一看那簇新的厨房,和摆在冰箱、地上完整无缺各式素材的时候,我才知道,不食人间烟火的厨房在世上是真的存在的。
准备之前先根据所有食材构思好了菜单,检查了一下所需的调料,所有瓶瓶罐罐都没开过,我简直无言,洗菜切菜架锅生活,我发现将近一年半没下厨,自己的动作依旧熟练的堪比职业厨娘。
八宝南瓜已经蒸好,红烧鱼盖在锅盖下,用余温进味,这边手上在做金钩冬瓜,香气逼得我胃里空空。将红烧鱼盛出来,再炒一个玉米鸡丁就可以开饭,打开锅盖,我用筷子夹了一块鱼尝了尝味道,然后忍不住自恋了一把。在脑中思索自己上一次做饭是什么时候?好像从某个时候开始,我对厨房有了阴影。
这时顾扒皮走进来,站在我身边,我看了他一眼,又用筷子戳了一小块冬瓜,问, “尝尝味道合不合适?”
他点头,我吹了吹,再放到他唇边,他很自然的就着我手吃,一时间我有了我们是老夫老妻或者是在给橱柜或者调料打广告的感觉。
难得的,顾扒皮眼中毫不掩饰的赞扬,摸了摸我的头:“昧道不错。”
我开心的受了他这份表扬,“那是!”
他想了想又说,“现在会做菜的女孩子不多了。”
“是啊,所以你要好好珍惜我……”咳,急急顿住,太过得意,我又开始胡说了,幸好脑子转的快,讪讪地笑着补充了一句,“……这么好的员工。”
他脸上明显忍笑的痕迹:“我明白,会好好珍惜你……”故意的停顿,再如我所料的继续,“……这么好的员工。”
他看向我的眼睛乌黑纯澈,含着动人的笑意,少了白天的很多冰凉和疏淡,看的我心里急急一跳,转开了目光,后面他刻意放轻的半句就好像没听到一般。
乔装无事的摇头叹着: “没新意啊没新意,我如果是你,就会说,路迟,我喜欢你……做的菜。这样不是更让我心惊动魄、魂飞魄散……”说完之后我又觉得这个笑话不够好笑,而且巨冷,非常后悔的我想趁着这冷,把我的舌头给冻掉算了。
尴尬的看了他一眼,他却没有什么大的反应,只是定定的看着我,对上我的目光后微微一笑,瞳仁瞬间深 的有些可怕, “我以为你早该明白。”
知道?知道什么?明白他喜欢我……做的菜?我心慌意乱的不敢去深想,嘴巴开始不受控制的将话题扯远: “我很久不做菜了,难得你喜欢,就出去等吃吧,还有最后一个菜就好。”
“为什么不做?懒?”他挑眉。
“我那么勤劳的人,怎么可能会懒?” 我瞪他一眼。
“不懒就好,以后还要经常做。”顾扒皮眼里眯着奸笑,让我想到了那个痛心的不平等条约,我当时怎么就真的一失足成千古恨了呢?
磨了磨牙,满心悔恨中又顾不上三思而后言了:“只要你不怕被我收服了就好。”
“收服?”他若有所思的重复这两个字。
我一面洗锅、擦干、烧热、倒油,一面给他解释, “是啊,我妈常说,胃跟心相连,想收服一个人的心,就得先收服他的胃,这方法屡试不爽,绝对的捷径。”我妈做的一手好菜, 时也乐意下厨,我从下便在她的熏陶下,有了一手好厨艺。
“的确是这样的。”顾扒皮缓缓地说 ,眼神和表情俱是颇有深意。
“我以前也是这样以为的,可后来才发现这个方法有问题。我妈忘了,这件事上面有时还得分性别来讨论。”
“怎么说?“
“例如,男人做的可口饭菜,让女人无从抗拒,而女人做的美味佳 ,也是男人的终极杀手,可是,男人做的饭菜不一定能吸引男人,女人做的饭菜也不一定能征服女人。”我说的就跟绕口令一样。
顾亦南忖度着看了我半晌,才问:“女人收服女人干嘛?”
“婆婆……”我淡淡笑着说出口,再挑眉看向他, “难道不该收服?”
厨房危机
这句话就能解释和概括我对厨房产生阴影的全部原因。
世上不是所有的婆婆都会认为儿媳妇会做饭是件好事的,有人根本就不在乎你身上具备这种能闪光的特质。有钱人家首先看重的是儿媳妇的身世问题,不会厨艺可以请佣人保姆钟点工诸如此类的。
而没钱的人家,有时也会认为一个烧得一手好菜的媳妇儿真的没有什么大用处。
或许不是每个贫苦人家都是这样想的,但是贫苦人家偏偏有个特别优秀的儿子的话,尤其是这个会做饭的女人可能会连累的你儿子一事无成,家里到时候连米都买不起的时候,有句话便如此现实的话便成了真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真到了这种情况下,那还不如让儿子努力上进,将来娶个不会做饭的富婆,丰衣足食之余光宗耀祖。
至少,汪东的母亲便有这样的想法。
我炒菜,顾扒皮就在旁边站着,赶也赶不走,三言两语的从我这里将话套了出去,我不管他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感兴趣,反正话到了嘴边,我就干脆说了。
汪东是本市人,爸妈以前都是本市一个很著名的化工厂的工人,父亲甚至一度当上了车间主任,可在汪东很小的时候,一次事故,让汪东的爸爸中毒倒了下来。厂里判定是汪东爸爸的失职才引发的事故,因此只是在垫付了最初的一笔入院费用后便不闻不问,治疗汪爸爸,花掉了他们家所有的存款,可三年时间,已经是极限,各种手段也没有留住汪爸爸的生命,汪东家还因此欠下了一屁股债,汪妈妈每个月的工资刚刚够汪东吃饱,其余的全部用来还债。可化工厂改制,随后而来的她的下岗,无疑让这个家雪上加霜,当年身为厂花的汪妈妈,舍弃原本的骄傲和尊严,靠帮厂里那些领导当钟点工来赚点家用。也幸好是汪东争气,没有在学习和成长上再让汪妈妈担忧……
我跟汪东交往后,知道了汪东家里的情况,一直很敬佩他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