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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大人素有神断美名,尚种了有心人的圈套,想来这案子台前幕后,都不简单。何况我身为女子,总有许多不便,又如何能寻得案件本源,将这案件揭开?我只想到了这一个办法,先从苏州府入手,将当年那桩凤大人‘误判’之案,调查清楚,为达此目的,我惟有化身男子,从儒生试入府,做了一名法曹。之后诸事,大人也都清楚。本以为此案解决之前,都要以男装示人,却不想在扬州府遇刺,被睿王殿下与光隐识破了女身。翔之身故,虽是他们的主意我事后才知,却也都是为我的安危,因此让致远遭此挚友罹难之痛,我当负全责。致远无论要如何处置,凤君都无怨言。”
“岐山凤氏至凤贤大人一辈,已然人丁凋零,虽有几枝旁系,着实亲缘甚远。只为族亲,你便肯做出牺牲?”林冲沉默了片刻,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
“致远的问题,我亦无能回答。师尊教导凤君勘验之术,若非为了凤贤大人,又会是为了谁?师尊只告诉凤君,凤兮姐姐是我世上仅存之亲——”我苦笑道。看来林冲也并非他表面看上去那般无害,听他这几句的意思,背后里也应该调查过我吧!
如果胡乱编下去,搞不好将来无法自圆其说。还不如就直接告诉他不知道,他们这些人眉眼通透,一个赛似一个,总有办法编的比我圆满。
“我明白了,虽则让我低回许久,可你确有正当隐衷,我原谅你。凤贤大人之事,若有需我帮衬之处,尽可言明。”林冲站起身,又展开了他那春风般的笑容,说道:“我也同光隐他们一般,叫你卿卿?”
作者有话要说:np小剧场
某雪:荒山野岭,群男寡女,虽然有一只小白虎,可以忽略不计,此时不NP,岂不辜负了良辰美景(握拳),女儿啊,上次的那本《素女心经》~~
某睿:踢飞乃个无良的女人,哪儿来的死哪儿去,凤君是我一个人的媳妇~~
某珂:没关系,反正只是番外啊,回馈读者也是必要的,亲妈您吩咐吧,从那边开P都无所谓,我可以身先士卒没有关系,只是我的戏份,您看是不是可以那么增加一点,做配角这么长时间,连个粉丝都没有,乃老人家也太失败了~~
某潜:凸之,就算要P也是我第一名,死后妈,偶fans不多吗?长得不帅吗?魅力值不够吗?群众的呼声乃听见没?(画外音:我们是橙汁我们是橙汁)没福利咱就起义!连只小小的配角白虎都敢给我脸色看,打倒死后妈!!
小乖:吼吼吼吼~~
某冲:它的意思是,全剧组fans它最多。他们好歹还有机会,为嘛我好不容易出场,还让偶就此死会,有这样对待男三的吗?我怨念我怨念~~
齐王:后妈小人,十两银子一个,附送银针3把,本人亲自试验过,保证有效,怨念可扎,无事辟邪~~
某凤:今儿不没他戏份,跑错通告了吧~~
某雪:我错了,我错了,要你们NP一次,咋就这么难!我桑心了,泪奔~~
某瑁:可是我还没说~~
醉吟商
他们这些人一个两个,都是武林高手,林间的飞禽走兽若不小心撞上他们,也只有自认倒霉,乖乖把小命送上。大概半个小时之后,他们都陆陆续续的回来了,野鸡野兔之类的小型动物林林总总也有二十来只,最夸张的是睿王竟然猎了二只山猪回来,在地上堆成了两座“壮观”的小山。
小乖也摇摇摆摆的出现了,他叼着一只五颜六色的山雉,就像从前一样,将猎物丢在我的脚边,它得意洋洋地抬头看我,那通身的气派,好似得胜回朝的将军。
我蹲下身挠挠它下颌那处柔软当做褒奖,它眯起了眼睛,显然是非常受用。那撒娇的样子,好像一只可爱的猫咪。
诸位“神仙”一阵大笑,谢珂道:“莫怪要叫小乖,这百兽之王到了你手中,竟也好似一只家猫。卿卿,我今日才真正服了你。”
我瞥了他一眼,一个两个都是喜欢没事找事的家伙,不搭理也罢。
睿王没有说话,从他那堆猎物里,丢了那头小些的山猪给小乖,一手拎起我脚边的山雉,一手拖着大些的山猪,走到了河边,却突然转头,对我道:
“你很该谢谢小乖,有了它,你也可不算吃白食了1
天上地下再没有哪个人,比他还会打击人的!身后传来一声闷笑,我转过头,谢珂非常给面子地,笑得肆无忌惮;谢瑁和林冲都是一脸忍俊不禁的奇异表情。程潜没有笑,但是他的目光,却让我无法他对视,哪怕一秒。
我挑眉看向谢珂,慢悠悠地说道:“我倒要多谢殿下,若非殿下,我等又如何能赏‘姣花临水’于前,‘花枝招展’于后?”
想看我的笑话,也要你有这份本事!睿王和谢珂对视了一眼,显然已是各自对号入座。谢瑁这次再也没忍住,他一边笑着一边咳嗽,道:
“凤先生的词锋,磨得越来越厉,如今真是几可杀人了1
谢珂叹了口气,道:“原来又是我自不量力了,也罢,我便也效颦一次。”
说完便拾了自己的猎物走到河边,与睿王一同收拾,程潜这时终于笑道:“光实倒不用自比东施,以你的姿态,自是名花照水,必有沉鱼。”
我看了程潜一眼,有默契地接下去,继续吐槽:“阿弥陀佛,我倒要为那鱼超生几句,想它们何其无辜,原也不该受这样的惊吓。”
谢珂转回头看着我,这次也该换他哭笑不得了。这回众人都忍不住了,爽朗的男性笑声回荡在林间,我抱着小乖,把脸藏进它暖融融的兽毛中,这怪异的气氛,终于在谢珂和我的共同努力下,转向了融洽……
不知不觉,天已然完全黑了,睿王拍了拍手,人影晃动之□燎大亮,原本的喝酒活动,也进一步升级。天字第一号酒鬼谢珂清啸一声,率先甩开了在我看来已经是很恐怖的海碗,抓起来自己的那坛烈酒,毫不做作的灌了三大口,然后才放下酒坛道:
“明明是西北大漠的烧刀子,偏要配这扭扭捏捏的喝法,岂不无趣!想必这酒也会嗤之以鼻。”
“所言极是。”程潜跳了起来,也学着谢珂的模样,拎起酒坛,清冽的酒液散发出馥郁的香气,他修长的身躯向水平方向,拉成了一道饱满而优美的弓,在火光中舒展着,将飞泻而下的“瀑布”,全部吸进了口腹之中。
之后他竟将那空了的酒坛一摔,仰天长啸一声,抽出袖中的折扇,当庭舞了起来。谢珂也配合着他清啸一声,摸出一把洞箫来送到嘴边,呜呜咽咽的旋律,回荡在林间,衬着潺潺的水音,更显得寂静。
这一舞,带着七分醉意三分潇洒,汇成了十分的狂放。他旁若无人的舞着,一招一式都有刚柔并济,翩若游龙之美,然而最引起我注意的,却是他脚步的移动似乎是经过精密的计算一般,他舞动时,凌乱而细碎的影子始终盈满我的衣襟,像是程潜对我的心意,未有片刻稍离。
我靠在小乖身上,小口啜饮着青梅酒,原来香醇与清冽之后,喉头间回荡着的,竟是酸涩。是不是因为青梅终究是不成熟的果实,还是我的心境——
火光随风明灭,衬着因酒意绯红的面颊,那顾盼神飞的双眸,更显明亮璀璨。扇尖轻挑,他转身回眸,与我四目相接那一刻,勾魂摄魄的笑容,在他唇边绽放。
他身形一缓,配合着箫声,载歌载舞:“金鼎休翻,玉壶休倒。为伊弹彻求凰操。歌台舞榭没长情,不如相伴文园老——”
这算是当众表白吗?他歌里的“求凰操”、“相伴老”,一点一滴,都是诉说着邀我携手过瘾的心愿。连我这样的“半文盲”都听明白了,何况是他们!还未唱完,一道黑影从我身边窜起,柳条化作兵器,向程潜攻去。
“光远,你越发沉不住气了1程潜朗然一笑,声音中却不见欢愉。
“一人独舞未免太寂寞,今日机会难得,便试试这几年你功夫修炼得如何?”睿王的回答也不算心平气和。
他们的攻防转换,一阵快似一阵,本来说是切磋,好似变了调,竟像是“起手无回”的意思。我放下酒杯,皱起眉头,这两个男人加在一起也有半百了,怎么还以为暴力就可以解决问题。
我看了看左右,林冲在专心喝酒,谢珂在专心吹箫,谢瑁倒是专心的看着他们两个“比试”,还跟着以指为剑,比划得不亦乐乎,真是没有一个用得上的。
站起身,体位的改变引得酒气上涌,我晃了一下,被人扶住了。我道了声谢,对我施以援手的,是林冲。
“他们二人额自有分寸,卿卿不必担心。”林冲柔和地笑笑,还不忘用言语宽慰我。罢了,既然他这个内行人认为没问题,那我这个外行人也懒得管了。
我对他点点头,说道:“我去那边绕绕,散散酒气。”
“我与你同去。”谢珂也止了箫声,走到我身边,接道。
“我还有小乖,你们可继续畅饮,不必管我。”我摇摇头,低头看向小乖。它可能是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所以站起身,却摇晃了两下,坐回了原地。我有些惊讶,俯下身便闻到它周身弥漫的酒味,再看它虎眼发直,耳朵也耷拉下来,虎头还摇摇晃晃,好似一个醉汉,不,我看向原本属于睿王,现在已然被它的虎爪所接管的酒坛,它就是一只“醉虎”。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看它醉态可掬的样子,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睿王和程潜不知何时也停战了,大家都围了过来。程潜笑道:“我们今日还曾打赌,赌今日谁先醉倒,却不想被小乖拔了头筹。庄家通杀,今日可便宜了光远。”
我现在可以确定,他们几个人真是闲疯了,这种事情也可以拿来打赌。
“我有些倦了,先去休息。你们继续,莫要被我扫了兴致。”春末夏初的夜还是有些凉,他们都身负绝世武功,当然无所谓,我却没办法同他们一起耗下去,索性去睡了。至于之后他们就算把对方打成狗头,我也眼不见为净。
后来他们闹到多晚,我已经不知道了。不过第二天起来的时候,他们已然走得一干二净,又是剩下了我和睿王。毕竟他们都是要准点上班的人,和睿王这个王爷,以及我这个闲人是不一样的。洗漱过后,热了昨日未吃完的野鸡粥囫囵吞下,我们也不得不离开了。
骑上双膝有些发抖的马,小乖一路送我们的猎场边缘,依依不舍的告别。直到走上官道,我转回头去,仍然能看到绿色的草丛里那一朵白云,那是小乖不愿离去的身影。我眼眶有些发热,咬住下唇,不让眼泪流出来。
如今的我,自己还是寄人篱下,又怎能给小乖一个舒适的生活空间!它毕竟是百兽之王,我又怎么忍心拘束它的天性,把它带在身边!
“它不会离开。”睿王轻声说道:“我们也可再来。”
是啊,诚如他所说,相聚的日子,还在后面。只要我不离开京城,不离开他——我看着睿王,默默不语。这个男人的心思到底是什么做的,他怎么就能够这样轻易的把我心中所有的柔软与不舍,都握在手中,算无遗策!
在官道上才走了一刻钟的时间,便看到通往京城的驰道上,停着一辆马车。见我们过来,那驾车之人便跳下来,正是扶桑。
“扶桑奉命我家公子之命,在此地迎候小姐。公子说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