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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归云-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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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翔之最投我脾性的,便是从不妄自菲薄。”程潜“哈哈”一笑,姿态潇洒而高远:“咱们之间也无需那些虚礼,便拆开看了,是否和你心意。”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啥,我看了一些资料,南朝时代,民间的过年风俗,竟是吃粽子的。不错,不错~~

那个啥,三男主济济一堂,继续打击霸王ing




踏莎行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只能从善如流。将那红绸掀开,里面静静躺着一个卷轴,我将那卷轴展开,整个人愣住了,上面画的竟是今日报恩寺里;我在雪中的情景。那缀着新雪的胭脂梅,廊檐的风铃,我的侧脸与伸出去接雪花的手,乃至随风轻扬的衣袂,都栩栩如生呼之欲出,上面提着两句:“清香传得天心在,一枝素影俱雪来。”看下面的印鉴落款,果然是他画的。
  
  林冲先笑道:“梅花风骨奇清,人物纤毫不乱,更难得有景有情,有香有色,尤其这句‘素影’更是双关。翔之喜梅花,光隐这份厚礼,可谓投其所好了。”
  
  “光隐兄的手笔,自是无价之宝,光隐一片盛情,凤君却之不恭,谨以此杯酬谢。”我将卷轴收好,举杯敬他。他是个聪明人,深知这礼物我拒绝不了,不过也难得他下笔快,还未到半日,这画竟已成了。
  
  “凤卿生日,无以为贺,这方端石凤纹砚是我一点心意。”才喝完这杯,睿王大人的仆从就将礼物送上,他是我boss的boss,他给的东西叫“赐下”,不接受叫“犯上”。
  
  所以我只好起身接了,端正地行了个礼,口称“谢恩”。
  
  我再坐下,便听得他说道:“凤卿太过拘束了,今日是私宴,我便与致远、光隐一般,呼你翔之。”
  
  我点头应是,他只说“呼你翔之”,没说“呼我光远”,我自然该拘束还是照常拘束。
  
  匆匆忙忙用茶招待了他们,我便随便找了个借口退席回房了。他们也不曾挽留,毕竟掺和在他们中间,我尴尬,他们更不方便。
  
  卸下全副武装,梳洗之后,我抓起一本医书,躺回床上,轻扬的笛音从后窗飘进来,竟隐隐透出一股明月清风的之意,让人心旷神怡,我也渐渐地闭上了眼睛……
  
  根据睿王殿下的决议,初二的清晨,我们从苏州府出发,前往前扬州兵曹王大人死亡的驿馆并去当地的衙署,提取当日的验状,再前往那位大人的家乡江宁进行挖坟掘墓,进行尸检。
  林冲为一方父母,且肩负着确保人证安危的重要使命,自然不能随我们同往,这次启程,也便只有睿王来苏州的原班人马——睿王及两个护卫,再加上一个我。
  
  梳洗完毕,我又对随身携带的“工具”做了最后一次检查,这才关了木匣,背上包袱,推门而出。呼吸了一口江南特有的湿冷空气,人一下子也精神了不少。此去江宁还不知有怎样的波折,只求能平安把此事了解,从此远离那些是非之人,是非之事。
  
  “凤大人,睿王殿下与我家大人都已到了正厅,请您即刻前往。”我正待按着规矩,出发往林冲处辞行,荼蜜的身影便出现在转角。他接过我的行李与箱子,引着我往大厅去。
  
  没想到我竟然是最晚的一个,除岁光年闹了一夜,昨日又忙着收拾东西商议行程,根本没有更多的休息,没想到他们却依然神采熠熠,全然无事。
  
  这就是人和人的差别吧,我心中感叹,神色却未变,依礼向他们请安。我才落座,就见程潜在值班衙役的引领下进了门。他将手中的玉笛一转,微笑道:
  
  “今日竟是我迟了,也罢,今日午膳我请了,权当赔罪!”
  
  我有些惊讶的看着他,这次他竟也要与我们同往吗?
  
  睿王站起身道:“如此便启程吧,若扬州府有人来,致远可以我手令,从权处置,不必回禀了。”
  
  “是!”林冲躬身应道。
  
  我们一行人出了苏州府,只见一辆精致的马车停在门口,以两匹乌蹄踏雪的纯白骏马拉着,更显得精神百倍。车夫是个清俊的小童,见我们来了,便机灵的跳下马来,自称“扶桑”,向我们请安。那两个护卫也拉了四匹马来,请我们上马。
  
  “你的朗星呢?”睿王问程潜道。
  
  “光远久经沙场,我如何敢比?此去江宁长途跋涉,若与朗星同往,岂不要餐风?自是马车最好。”程潜一脸欠扁的微笑。
  
  睿王挑眉道:“几年不见,你倒越发矜持了。等回京我便上请父皇遣你镇守西北!这几日权当历练,将马给他一匹,凤卿,你去乘车!”
  
  我心里为他这个决定大声叫好。虽然到了碧落之后学了骑马,但是上道的经验却少之又少,如果真要让我骑马赶路,恐怕晚上回去就趴下了。虽然对不起程潜,但是这马车对我而言,绝对是救命稻草,不能相让了。
  
  分配好所有的事情,真的就要离开了。我上马车前,最后对林冲说道:
  
  “大人保重,凤君就此别过!” 
  
  “翔之此去,只需记得八个字——‘万事小心,以己为重’。”林冲压低声音,小声嘱咐道。 
  
  我迎着他眼中浮动的温情,郑重的点头。
  
  江南的冬天毕竟没有北方的凛冽,我们一路沿着官道而行,倒也走得顺畅。几日之后便到了京口。钦差的到来,自然惹得京口县衙上窜下跳,睿王是办实事的人,免了所有的繁琐礼节后,就直捣黄龙,向县令隋大人索要前扬州兵曹的验状。
  
  在一阵忙碌之后,那份验状从犄角旮旯里被翻了出来。我从那书吏手中接过文本,细细研读。这勘验未免也太草率了些,其他的格式倒也罢了,但是勘验死因之处,竟只写了宿疾痛风,根本就没有任何表征,我看了一眼最后的印鉴,验尸之人,是时任县令,却并非现在这个。
  
  我将验状交给睿王,他看似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说道:“前扬州兵曹王卿猝死于京口,验尸之日,除前任县令之外,还有何人在场?”
  
  “回殿下,臣调任京口尚不满一载,怎敢轻言?县尉刘大人在京口县任官已久,应对此事所知更深,殿下是否要臣传召?”这位隋大人连头也未抬,连忙说道。
  
  “既如此,就传他来吧。再将当日追记验状的仵作一并传来。” 
  
  按照碧落的规矩,非遇到特殊情况,地方官吏都是在每“上计”年的三月,由吏部根据三年来的综合成绩评定,安排升迁和调任。而今年是“儒吏试”年,是上计之后的第二年,这事情关键的经手人,也就是前任的知县大人竟调任了,便显得特别不自然了。
  
  我看了睿王一眼,他正以无懈可击的礼仪,撇去茶水上的浮沫,极尽优雅,周身覆盖着“一切尽在掌握”的强大气场,其实何必想太多,同往常千百次一样,我只要做好自己的份内之事便好。
  
  不过半刻钟,那位县尉便到了。他转头看着我,说道:
  
  “凤卿,便由你来问吧!”
  
  我忙站起身应了,转头看向县尉道:“本官苏州法曹凤君。适才看过前扬州兵曹王大人的验尸格目,刘大人的名讳亦在其上,本官于此验状尚有诸多疑惑,还要请问大人。”
  
  那县尉口称“不敢”,可神色却有些不以为然。这样的嘴脸,自我从事法医工作以来便看到麻木了。微微一笑,我继续说道:
  
  “据我《碧落会要》所载,凡我朝官员亡故,无论时令、病因,均应十日内再行复检,违者以违制论。此案为县令大人初检,刘大人身为县尉,自然当为复检,可否告知本官,为何此案不见复检格目与验状?”
  
  他抬起头看着我,一脸怔忪。半晌才到:“大人,依我朝律令,复检之人由主官指派。下官虽为县尉,亦无权专擅。”
  
  睿王此时接了一句:“雪冤禁暴,安定乡里,为县尉当然之责。若主官所为皆可尽善尽美,我朝又何须以许多俸禄,去养那无用之人?你平心而论,于此事上可善尽身为佐官之责?凤卿,你便让这位刘大人明白过来,他究竟罪犯那条!”
  
  “《碧落律》第一百三十二有云:‘诸公事应行而稽留,及事有期会而违者,一日笞三十,三日加一等,过杖一百,十日加一等,罪止徒一年半。’”我将《碧落律》相关条款流利的背出。
  
  “身为佐官,罪责减半。本王代天巡守,即判你受杖一百之刑,你可认罚?”睿王将茶盏放下,淡然道。
  
  是啊,若是摘去乌纱直接判个徒刑,哪有震撼的效果?一百杖就不一样了。一下子下去,弄不好便是九死一生,他这杀鸡儆猴,还真是不惜血本。
  
  “臣谢恩!”那刘县尉脸色都变了,县衙的左右急忙涌上来,将人按倒,当着我们的面也不敢作假,结结实实的打了下去,顷刻之间,那刘县尉的腿上身上,恰似那春日里万紫千红,皮开肉绽,一片狼藉。
  
  在那杀猪般的噪音摧残下,我和程潜都忍不住皱起眉,而他竟连眼皮都不曾跳一下,想必涵养功夫竟又进益了。
  
  终于这100大板打完了,那刘县尉也是出得气多,进得气少了。跪在一旁一直观战的那位仵作,早已五体投地,噤若寒蝉了。
  
  “你便是那日誊写验状的仵作?”
  
  那仵作全身大动,连话也不敢回。睿王看向我,说道:
  
  “凤卿,你且继续问吧。”
  
  我有些头大地应了一声,这人现在的状况,能不能说出话来,也是个问题。只好放柔声音,道:“这验状所言,王大人死于宿疾痛风之症,却并不曾见王大人家人的供状,亦不见正背人形图。你先莫慌,仔细想来,那尸身有何症状,可还记得?”

作者有话要说:这三个人就踏上征途了,接下来又是案件的部分,不喜欢的tx可以无视,说实话,我言情写的不算在行啊~~

改错别字,顺祝愚人节快乐~~




风入松

  是宿疾痛风,总要有些详细的描绘。如今没有仪器辅助去验尸,关于尸体的各项指数都无从获取,能从他口中得来的,也算是传来证据,至少可以做个大致的参考。
  
  “于朝廷命官身后之事都如此漫不经心,想来这一方百姓们的疾苦,你们自然更不放在心上了!”程潜突然飞出一句,让这大堂上的空气更为凝滞。
  
  我心中暗暗叫苦,刚刚睿王那阵仗已经够吓人的了,如今再被程大公子飞来一笔,万一这位仵作一怕反倒把该记得的事情都忘了,那可就好玩了。
  
  我看着睿王与程潜,他们二人倒是一派老神在在,一点也不担心。
  
  “回,回,回大人,那日小的到时,县太爷已经到了。小的本想着照规矩为那位大人洗身安置,可县太爷却不许。小的站得远些,只还记得那位大人脸色趣青,那嘴唇儿紫乌乌的,嘴里鼻孔都是血,和一般过去的人不太一样。其余小的却真是不知道了,打死也不敢乱说。”那仵作结结巴巴,总算喘着粗气将这段话讲完了。
  
  他一问三不知,也数情有可原。许多时候后世的电视剧都是误导,仵作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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