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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排除多日不见会相思的说法,用专门诱惑良家小女子的眼神聚焦盯住她。灰色的眼眸瞬而蒙上诱人的纱,“给你买的兜儿喜欢吗?”
沙沙的声音让她脸颊泛烧,“都是你挑的,你哪有管我喜欢不喜欢。”
她故意吐出不可爱的答案,抵抗对他的情绪,他对她好,是因为她是姐姐将到他家门口的棋子,他只是在将计就计对付姐姐,这不是多日不见的相思,而是阴谋诡计的铺垫。
在城楼上,他也说了,他从没想过她。想念是她一个人的事,和他没关系。
她不上道的话让他眉梢微挑,他侧颜暧昧地盯住她的嘴唇,毫不掩饰意图地喃喃道,“这种东西不是女人说了算的,女人穿男人看,天经地义。”
靠近的距离让她感到隐隐的热流,她踮了踮脚却又缩回了脖子,她是姐姐派来勾引他的,可她不想要他心里真的这么看待她,觉得她是个有目的有企图有城府的女人。
想到这,她张嘴就否定,“我…我没在勾引你,你不要误会!”
“我在勾引你。”
“……”嘴唇上有软绵绵的触感,喃喃的声音和丝丝热流烙贴在她的嘴巴上。
“不喜欢的话,就闭紧嘴巴,不要张开,不要给我占便宜,不要给我亲。”
“……”她甚至感觉到他唇瓣细微的开开合合,旋涡般的酥麻感由小圈变大圈向全身扩散,
“只要你能做得到的话,你就试试看。”
“……”
半晌后——
“唔唔唔!你好诈,干吗捏我的鼻子!”
“……”兵不厌诈!
谁要她这么迟钝,他风度都耗尽了,明明就一脸陶醉还不肯张嘴巴!犟什么东西啊,害他像小狗一样舔好久。
唇舌熟练麻利地撬开她松懈的守备,她来不及躲闪被他纠缠住,他开始顽皮地逗弄撩拨她,狭长微眯的瞳绽出一丝戏谑,对她难以招架脸红为难的表情很是满意。
他稍稍退却,浅啄轻贴她的唇角,熟捻的技巧让她头脑发昏,浮浮沉沉,享受间脑海里却不自觉地泛起不好的联想。
“你…也是这样逗弄姐夫的侍妾的吗?”
贴在她唇上的温度突得变冰凉,刺痛闪过他瞬间霜降的眼眸,原本霸占住他眼瞳的疼宠不见踪影。
他阴气森森,仿佛最在乎的秘密被人当场揭穿地瞅住她,盯穿她。
刹那间的变化,她意识到,她昏头间把心里翻涌的疑问托口而出了。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昨天答应某个小可爱,今天要早点更新
看在她不够长的小长评的份上,某樱今天早点放粮食哒~~~
我真是个善良的孩子喏~
把肚兜事件更完鸟
==话说里面的那个黄色笑话....来源是某樱家楼下的一个歇业状态的ktv,那个金字上面两撇灯不亮了,于是,某樱大声在朋友面前爆出了纯天然黄色笑话,被友人嘲笑到今日...
tt悲摧的艺术生活,艺术是来源生活哒!!!!
第二十五章
那就离他远点。
这样很危险。
伴君如伴虎,这个破道理连初出茅庐的小进士都明白,可他齐天笙却嗤之以鼻,这个世界除了太皇太后,有谁能让他漫步云端又瞬间跌进烂泥里?让他觉得危险的人,存在吗?有吗?在哪里?叫出来看看啊…
有。
真的有。
他不用叫嚣,不要耍狠。
这个人,真的有…
她不是皇帝更不是太后,手无寸铁,顶无花翎,呆如木鸡,胆小如鼠,像块豆腐一样软绵绵,毫无杀伤力,可她偏偏就有这个本事。
“你…也是这样对姐夫的侍妾的吗?”
就这样一句简简单单,呆滞愚笨的混话让他尝到这辈子最难堪的滋味。
前一刻他还沉浸在温软甜味里难以招架,后一刻她已轻松地揭开他的丑事和疮疤,还一脸好奇地研究这是几寸长的砍刀伤的。
五味杂瓶瞬间打翻在喉头间,浓甜缩水蒸发后,剩下的全是辣酸涩。
“这件事——谁告诉你的?”他掀了掀唇,眯紧了灰眸,“老头子?还是你那个居心叵测的姐姐?”
阴郁的声音刺进她的耳朵里,她不敢答话,把头缓缓低下。
“看着我,为什么不敢看着我说话?”
“……”
“你现在是怀疑我还是质问我?”既然她问出口,那就根本不存在信任二字,他轻轻地拉开与她相贴的距离。
“我不是质问你,我只想弄清楚……”
“弄清楚什么?我和那个侍妾的关系?我们有没有上过床?我有没有碰我老爹的女人?”他挑起眉冷冷瞥向她,“管你什么事?我们是什么关系?你有什么资格弄清楚?”
“你不要这样讲话,我是你…”
他不等她说完话,径自冷笑开言,“我的小姨娘嘛。一个贪图荣华的小妾派来打我主意的女人,当然要弄清楚我的口味和喜好。”
酸冷的话刺痛唐三好的脊梁骨,她低垂的头发出小小的声音,“你现在是在恼羞成怒吗?”
“你说我什么?”他难以置信地瞠眸,是他太放纵她了吗?她现在不仅学回了顶嘴还她懂得反唇相讥,顶得他胸口一窒,
“我说你是恼羞成怒,被人揭穿了错事就只知道大声掩饰!”她豁出去了,仰起脑袋来对他吼。
为什么非要把话说到那么伤人才甘心,他就一点也不在乎她的感受吗?
既然他不在乎,没关系呀,伤人的话不是只有他会说!她也会!
“你根本不是我心里想的那个齐公子师傅,我心里想的人根本不会像你这样牲口!”
“有本事你就说你没做过呀,有种你就告诉我你是清白的呀!”别人的话她可以将信将疑,但是只要他一句话,她相信他呀!
说那是误会,说姐夫在跟她开玩笑,姐姐不知道以前的事,说他再浪荡也不会这么不知分寸,说他不会为了找刺激就做这么没品没格的事,说他招惹的最大极限是小姨娘就好
“我做过。”
“……”她的黑瞳瞬间放空。
“怎么?失望吗?你心里的那个齐公子师傅不会做的事,我做了。”他咬牙冷笑。
“……”
“他们没人冤枉我,十二岁我就胆大包天碰了自己亲爹的妾,你还要知道什么?我做过多少缺德事?还是我招惹过多少女人,和多少女人有过乱七八糟的关系?放心,一定比你心里想的那个齐公子师傅多的多。”
“……”
“看不起我也好,觉得我是牲口也好,都随便你。你心里的那个神经病是怎样的…管我什么事?你以为我会在乎吗?”
在温泉时,她就吼过那些刺耳的话。
他偏偏就是这样一个家伙,会恼羞成怒,做错事就遮掩,站在高处就头晕,爱随便招惹女人,抱歉不是她心里想的那种零缺点的男人,接近他认清他后,她失望透顶了吗?
看不起他的人多了去,不差她一个。不过是个让他知道从云端到泥潭的落差的女人,不过是个让他尝到摔下来的滋味很痛的女人。
既然那么危险,就离她远点好了。
他抽身转身,拂袖走开,快得让她反应不及。
抬眼间,面前已是空无一人。
他彰现宠爱的礼物还提在她手里,可甜腻的气氛荡然无存,方才的调笑在耳边一晃而过,而现在回荡在心里的全是那些伤人的话。
接下来的几日,她被他的冷暴力惩罚了。
也许她真的不够了解他,单方面把他摆进心里,幻想着她想要的样子,可是越接近越不像,越了解越害怕。她一直以为他暴躁得像一团火,张扬嚣张没有阴暗面,没想到他阴冷下来也可以把人毫不留情地塞进冰窖。
他并没刻意躲开她,灰蒙的眸子偶尔也会落在她身上,一瞬过后淡淡地挪开。那份毫无所谓的忽视和之前两人拌嘴吵闹截然不同,好象宣布她在他面前变成了无关紧要的路人甲。
她伤了他的面子,揭了他不远再提的丑事,他不想再见到她,理所应当吧。
远远瞧见他坐在亭间打盹,她避道走开,撞见他与侍剑,奉鞭调笑时,她低头同他擦身而过,用膳时她只跟姐姐讲话,而且方言不断,不在乎他能不能听懂,放任那对关系冰凉的父子沉默地用餐。
她尽量让自己在他面前透明稀薄没有存在感,能躲就躲能避就避,饭桌上偶然撞上他的目光,那里头竟是浓浓的埋怨和愤恨。
他大概讨厌跟她目光相对吧,那她低头扒饭好了。
“啪”
忿忿的拍筷声从对面传来,她不抬头事不关己地吃着米饭。
“怎么了?犬儿,双儿安排菜色不合胃口?”
“……”
“可小姨子看起来很喜欢这菜色,吃得那么卖力,慢点,小心噎着了。”
一张帕巾贴心地递到唐三好面前,她朝姐夫咕哝道谢,低头接过擦嘴布。
“来人,把菜统统端起来。”
“唉?王爷?怎么了?”
“你没瞧见咱们世子爷一脸要掀桌的表情么?咱们还没用完饭,别给他糟蹋了。”
“……是。”
“侍剑,奉鞭。”
“世子爷?”
“九千岁?”
“不吃了,咱们进宫。”
“犬儿,听说白龙公子明日到京?”
“……”
“记得叫他来家里坐坐,多日没见,为父很是挂念他。”
“……这么挂念他,你自己叫啊。我没功夫当你们俩的传话筒。”
“说的也是,那明日为父就亲自宴请白龙公子到舍下做客好了。”
贵客迎门,齐南王府上下全都忙碌了起来。
尤其是身为半个女主人的唐双彩,自家王爷下拜帖宴请的人自然不能小觑。
唐三好并不知道姐夫和白龙公子还有交情,满是好奇不解,一边帮姐姐张罗家里的布置,一边和姐姐的贴身丫头闲聊着。
“那白龙公子是京城首屈一指的才子,又是前丞相白风宁告老辞官后细心培养的幺子,王爷与白丞相交往颇深,所以经常叫那白龙公子到府里做客。”
“白公子不是和齐…公子不合么?”哪有叫儿子死对头来家里做客的爹啊?
“听说这两位公子爷是从小一起长大,也不知怎么就在朝堂上闹得不可开交了,咱们世子爷能耐极了,把白龙公子都扳倒了呢,想当年他们是一个风姿卓雅,一个风流倜傥…”
“风姿卓雅的想必是白龙公子吧?”
“怎么会!当年风姿卓雅的是咱们世子爷,风流倜傥的是那白龙公子。”
“咦咦咦?”怎么完全相反?
“才子嘛!哪有不风流的。当年能和白公子有上一段露水姻缘都是女儿家的骄傲了。反而是咱们家世子爷对女儿家瞅都不多瞅一眼。”
唐三好呆住,嘴巴张得老大。恍然想起白公子相亲时同她说的话——
“一个从小自闭寡言的臭小鬼变成现在这样嚣张下流骚包的烂个性,你说让人讨厌吗?”
她还以为他在开玩笑,难道他说的都是真的?齐公子以前真的是寡言少语的性子?
“不过,白龙公子自从成亲后,虽没守身如玉但也收敛了许多。唉,怪只怪白丞相一生未娶,大概是怕断了白家香烟,所以催促着两位白公子都早早地成了亲,害的京城许多姑娘连做梦的机会都没了。那白家大少爷英年早逝,这传宗接代的任务就落在白龙公子一人身上了,偷偷跟你说,其实白龙公子和他的三位娘子是……”
“你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