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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说不定。不过为什么有那一出戏后我还留你命呢?”
顿了顿,他笑道:“对了,你肯定也很想知道我以后如何安置你吧,圣女大人?”
马车停了下来。的
他伸手拨开车上一侧的小帘:“看看吧。”
我转过头扫了一眼。
视线正好正对面前一幢富丽堂皇的建筑物的门扁,心下一惊:问芳园。
身旁的人靠过来,轻声说:“这个可是这里最大的风月场子,相信圣女应该可以过上‘舒心’的日子。”
“如何?”他挑着我的下颚问。
我看着他的眼睛,突然,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只是一瞬而过,可是我却看见了。
我正视着他的眼睛,是了是了,那一瞬分明是不舍,是无奈,是——嫉妒!人啊,是如此微妙的动物!我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丝轻蔑的笑容。
他眉头一竖:“倒是好生得意啊!”
他恶狠狠地放开我,又恢复了之前邪魅的笑容:“天主教和竣邺山庄是何等势力,你还活着,他们早晚会找到你。到时候,他们冰清玉洁,九死一生的圣女成了勾栏卖笑女子,我倒要看看,到底两家谁更痛苦!”
说罢,转身出了马车。停了停,他又挑开帘子,说:“愿圣女在此处过地愉快。”
问芳园的老鸨从屏风后转出来的时候,我不由地一呆,倒是张熟脸:娇娘!?
“爷?!”她看到我身边的暗门门主,且惊且喜。
我身后的济物归真齐声道:“娇姨。”
“多日不见,娇娘倒是更得风姿了。”门主挑着眼睛笑着说。
娇娘甜甜一笑,扭着水蛇腰过来缠上这个门主:“爷你好久不来,可是想死奴了。”说着拿余光扫了两眼站在一旁的我。的
门主指了指我说:“新给你送来的姑娘,不过不是清倌儿了。”
娇娘浅笑道:“爷送来的姑娘哪有清的了的?”
门主一笑,“哦,原来娇娘也会吃醋啊。”
娇娘飞了媚眼,佯嗔道:“又来埋汰奴家。”
门主见得娇娘那含笑半颠的模样,早就喜笑颜开,伸手直接把娇娘打横抱了起来:“佳人怪罪,我可要好好补偿个不是。”的
娇娘伸手勾了勾那人的脖子:“是了,奴家也有好多窝心的话要和爷说呢。”
那人笑着,抱着娇娘转过屏风进了内堂。
不一会儿,内堂传来人低声细语的声音,再过一会就是一阵床第之声,声声浪叫,直叫我头皮发麻。我看了一眼一旁坐着的两个童子,两人神色如常,像是早已司空见惯。
不知过了多久,暗门门主神清气爽地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跟着的娇娘面带潮红,更添妩媚。她走得出来,更是多看了我几眼。
暗门门主对娇娘说:“这事你也心里有数,你向来考虑周到倒也不必我多言。我过些时日再来看看。”
娇娘点点头:“奴家自然理会地,门主放心。”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个娇娘果然也是暗门中人。
门主走过来,笑容不清不楚,黑白分明的眼睛闪烁不定:“这次有点可惜,不能看你第一次出台,我过些日子来看你的时候你可别忘了我啊。”
说完脸色一冷,四周简直就是妖气满贯:“别想寻什么出路了去,你要是不信,大可以去试试。”
停了停,又收气一身戾气,嘴角微微上扬:“济物归真,走了。”
“是。”
三个人扬长而去。
娇娘迈着缓缓的步子,走到我面前。我抬起头来,看着她。头发全都散了下来,齐腰的长发散发着好闻的兰香,一身柳色金线绣百鸟图腾的罗缎有点凌乱。天生的桃花眼很是惑人,精心描画的眉很称她的脸型,一点朱唇不画而红,虽然看上去二十多岁的样子在这一界算是年龄偏大了,可是更带一股成熟女子的风韵。不可多见的美女一个。
娇娘上下打量着我,最后看着我的眼道:“姑娘你恕我直言,姑娘的确是容貌清丽,脱俗出尘,可是既然来了这烟花之地也该知道那些该放下的还是要放下。以姑娘的姿容,说实话,在我这问芳园里也算不上数一数二的,娇娘也不齿于做那些强人所难的勾当,不过,此间之事是门主亲口吩咐,倒也不是我娇娘不近人情。”
我心里冷笑,听这一番话,那个门主当是已经告知这个当事的人我的身份,娇娘这一番话,赤裸裸地是在脱卸责任,想来还是对天主教圣女的身份有那么几分顾虑。
娇娘停了停,又说:“姑娘也知如今天下人都道圣女已堕崖而亡,姑娘如今又暂时说不得话,他日有恩客入房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姑娘心里也该有数,不想往天主教和竣邺山庄脸上抹黑最好就当那个圣女已经死了,倒也是圆了个忠孝烈女的名声。如今就算再有人把姑娘挖了出去,姑娘自然是可以得以脱险,但是只怕日后回了天山或是竣邺山庄亦是难堵众人悠悠之口,这日后的时日更是难免一番辛苦。况且我这问芳园在四面十里到也还有些斤两,姑娘要是不怕牵扯他人大也可逢人便说,娇娘不过多些手脚罢了。”
一席话,先循循善诱,又威逼要挟,娇娘果然也不是愚钝莽妇。
娇娘看着我点了点头道:“听门主说姑娘也是个聪慧之人,其中利害姑娘自是无须他人多言,娇娘也就不多说了。”
她走过来,牵起我的手说:“走吧,先带你去看看正厅。”
此刻还没到晚膳时分,这种夜生意的堂子还没完全火起来,但是大堂上居然也坐满了大半,问芳园的生意兴隆可想而知。
正厅和大门间隔了个万红杜鹃紫檀九扇屏风。里面宽敞明亮,大概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端是奢华。正对九扇屏风的是一个很大的红漆木搭的个错层高台。背景上挂了幅巨副的工笔风水图。而下布着蒙黄绸的桌椅,四面二楼是挂帘的雅座。娇娘和我从木台旁边的侧门里走出来,一路过来,后面的楼院里一片繁忙,所有美妓伶优正忙着梳妆打扮准备夜里笙萧。我只看见各个房的丫头来回奔波,倒也没看什么正在房内的那些倌人。
堂内的人还没坐满,已然很是高涨。穿着艳丽衣服的陪酒穿梭其间,木台上是几个红色衣裳的乐女不知奏的是什么曲子。
娇娘指了指木台道:“娇娘我也是个晓人情的人。三天后,姑娘将首次登台。给姑娘三天时间准备,已经很是优待了。”
看我一脸木然,娇娘嫣然一笑,劝道:“我知姑娘出身高贵,不齿这些卖笑为生,但是姑娘既然沦落至此也当为自己谋上一谋不是。我这问芳园的倌人都出身有价,价高者地。姑娘不想伺候那些马夫走卒,市井之人,弄地个人人得而戏之还是在这头次登台上下下工夫,提了身价自然不会落地人尽可夫。像现在几个当红的姑娘,百灵,问情,杜宛儿,接不接客都是自己说了算。娇娘我倒不是想在姑娘身上剥个什么大赚头,一番话全是为姑娘着想,姑娘你也多少自己掂量一下吧。”
我侧头看了看身旁这个年纪轻轻的老鸨,心里暗赞了她一声,难怪那个门主把我送到她这里来。
回头又瞥了一眼木台。
三日后,我将站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
做人要有信用。
某君明白;某君这个后妈已经是不可逆转的角色了(大悲)。。。。
关于最近的这段青楼戏;不会很长;(所有穿越文里女主如何笑傲青楼都快写拦了;写青楼已经落了俗套;所以不会很长);只是为后面的一个铺垫。
顺便做个小统计:人缘统计(我们家清清就不用多费了)。
易扬 邺飞白 小铛
千湄番外:问君口难开,思君肠已断
千湄:问君口难开,思君肠已断
飞白的营帐灯火还亮,那日老庄主被抬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断气了,飞白责无旁贷接过所有兵权。只是那日从天山回来,飞白除了火葬老庄主那天,就再也没出过营帐。
轻轻叹了口气,我知道,是为了那个女子……
几个月前,飞白接了个任务,他走那日,我像以前一样缠着他。
“会很快的,也没什么危险,倒是你,如果吃饭不方便就麻烦那些老妈子就是了,别又像上次那样,我一走你就不正经吃饭。”他温和地说。
我心里暖暖地,点头说好。
飞白走了,一走,就是两个月没消息,不禁有点担心,所以拜托小铛出去寻他。小铛一听有个借口可以出庄自然很是高兴,请示了庄主就离开了。
隔些时日,圣女就要登冕,庄主送去了拜贴,清点了贺礼要亲自上天山。我好长时间没见飞白,所以去求庄主携我同去。的
庄主负手而立,望着天山的方向:“是因为担心飞白所以想去吗?”
“是。”说不上为什么,庄主虽然一直很和蔼可亲,但是总有种压人的威严,每次面对他总让我有些害怕。
隔了好长的时间,我都快放弃希望了,却听庄主长长叹了口气:“去了也好。”
心下一喜。
飞白果然在到天山之前前来汇合了。
只不过……
飞白开始经常发呆,常常说话说到一半就开始走起神来,眼神迷离,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再过两天,小铛才回来,我拉着他问到底出了什么事,他扭捏着说:“你知道,庄主派的任务,我不能多说什么。”
我暗暗叹了口气,果然如此。
突然听得小铛说:“千湄,我能抱抱你吗?”
我警惕起来:“为什么!”
那家伙挠挠头说:“没别的意思,我想看看你有多重。”
我疑惑地问:“那有什么关系?”
“哎呀,就一下!”小铛耍起赖来。
被他软磨硬泡地没办法,反正大家是从小一起玩大的,没那么多见外了,就让他抱了一下。
“奇怪……”他放下我来,喃喃自语。
“怎么?”
“你看上去这么瘦,怎么抱起来这么重!”他说。
我怒,居然说我重?!两个人又笑闹起来。
和小铛闹过了,心里有点不平衡,决定去找飞白,让他好好教训一下这小子。
走到飞白门前,看见门没关合,想着吓他一跳也好。蹑手蹑脚地走上前去,透着门逢一看,不由地痴了。
豆灯下,飞白坐在桌边,手上握着一团头发,一望而知,女人的头发。飞白看着头发,竟然没有发觉有人来到了门外。他望着那段青丝,第一次,可以看见飞白那样的眼神。十余年来,第一次看见他那样的眼神,甜蜜而痛苦,幸福而绝望,我捂住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轻轻走开,眼泪像决口的鸣河,飞白飞白……
我还记得飞白刚被庄主带回来的时候,小小年纪故做老成,成天拼命练武,疯了一般。
“我以后想做像庄主般了不起的人物。”有一次他练刀伤了腿,躺在床上还抱着兵书看个不停,当我问他为什么时,他这么回答我。
小小孩童转眼成了潇洒少年郎,飞白早就是年轻一代中最杰出的人才。
我还是像小时候一样跟着他后面转,什么时候前面的身影变地如此身长玉立,我痴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