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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拉很不甘心的哭起来,整个过程中,舒拉都在边哭边骂。不过後来迟泽给他总结,他骂人的词汇除了讨厌烦人不要脸就没有别的了,还不如女孩子。
舒拉为这话羞红了脸。当然更重要的是,他感觉到拍摄的人员已经全部走掉,迟泽还趴在自己的身上。被刺穿的部位疼的让人无所适从。迟泽就在这个时候解开了已经被舒拉的眼泪浸透了的布条。舒拉被布条绑的麻木的眼睛又痛又痒,迟泽居然还很体贴的帮他揉了揉,虽然明明是松开对方的手更方便才对。
“请多关照,我叫迟泽。”
“我一定会杀了你的!”舒拉记得自己这样回答了那个混蛋,当然他自己也知道,当时哭的像小白兔似的红肿眼睛实在是没有多少说服力。
後来的情节有些老套。卑鄙的大坏蛋威胁了小白兔,小白兔逃啊逃,被大坏蛋抓回来就00XX了,小白兔又逃,又抓回来00XX了。
舒拉觉得自己命运悲惨的如同三流的BL小说,更糟糕的是他还中了一种名叫迟泽的毒。具体表现症状就是,听到迟泽的声音就会浑身颤抖,只要迟泽稍微触碰他的身体,就会敏感得起一身鸡皮疙瘩。迟泽的名言是,如果你恨他/她就和他/她Zuo爱吧,做到他/她爱上你为止。舒拉自己验证了这句话。
屡屡在事後,舒拉会想到迟泽的好处来,迟泽很温柔,说是强暴,但是他自己也有沈醉其中。再来迟泽也很体贴,从来不勉强他,除了第一次,之後只是在他耳边轻轻的说,我们做吧,我们做吧。舒拉就乖乖的跟他做了。最重要的是,迟泽是很有志向的人,他一向认为AV片也是一种艺术,展现了人类最原始也最柔美的一面,亘古不变的爱与力量的纠缠。所以,市面上那种用马赛克造假的行为他是看不上的。他总是说,那些AV演员发出的声音就像声优赔出来一般雷同和虚假。舒拉一直想说也一直没敢说的话就是,其实迟泽的声音才最像配BL广播剧的声优。当然,想想而已,追根到底是舒拉自己有恋声癖。
舒拉完全想通是在半年之後,那时候他已经在迟泽的诱拐下拍了三部AV片,所以有时候舒拉也奇怪,那中间那麽多次的Zuo爱迟泽都跟自己浪费到哪里去了?
有一天,舒拉上完课出了教室门,发现走廊上进半数的人用一种奇怪的目光看著他,一群女生扭成一团,到也不像说他坏话的样子。终於有一个勇敢的女生站了出来,拿出一本舒拉自己也常看的AV情报杂志,“舒拉,可以给我签名麽?”
舒拉看到期号自己还没有买,再一看封面居然是自己!愣了半天女生已经把笔双手奉上。当上课铃敲回舒拉的神志的时候,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签了一打的杂志了。
後来迟泽打来电话问他感觉如何。照片是他选的,舒拉睡著时候的样子。薄薄的毯子只盖到胯骨上,露出曲线优美上半身,再配上睡著时如天使般美好的容颜。迟泽说,这是这本杂志创刊以来卖的最好的一期。
从此,舒拉正式开始了他的AV演艺生涯,一颗耀眼的新星冉冉升起。
3、
迟泽用力的拍了拍卫生间的门,“舒拉,舒拉!”没人应答,只听到里面淅沥哗啦的水声,迟泽皱了皱眉,“我进去了啊。”伸手推开卫生间的门,看到舒拉仅著一条浴巾站在水池边洗脸,拿了毛巾使劲的擦,擦到脸上一片通红。
迟泽无奈的倚墙而立,“还没洗完啊。不至於吧。”
舒拉不理他,自顾自洗著,终於不爽的把毛巾甩到地上,“我跟你说过无数次了,我讨厌颜射!你非要!”
迟泽哭笑不得的看著他,“那明明是||||乳制品啊,又不是真的,所以才和你开个玩笑嘛。”
舒拉也不说话,冷冷的看著他,那是无声的控诉。说起来,舒拉并不是有洁癖的人,再说一个AV演员有洁癖鬼都不会信吧。可是舒拉有时候对一些情趣动作极为反感,理由不明。
迟泽只能举白旗投降,谁赚钱谁是老大,舒拉可是他手下最红的演员,不宠著又能怎麽办呢?“乖啦,别生气了,是我错了是我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我吧。”迟泽装出卑微的样子讨饶。
舒拉忍不住想笑,嘴角扯了下,又觉得心理难受,脸色奇怪的凝固在那里。“下次……我不希望有下次了。”
“明白明白,小的明白。那麽,大少爷我们出去吧。今天的任务完成了,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平恬来麽?”
“自然,咱们三个人好久没有聚了嘛。”迟泽忙不迭的回答。
舒拉看起来心情有所好转,解下浴巾换上牛仔裤和衬衫。一时间房内春光大泄,迟泽久经杀场,自然免疫。撑著下巴上下审视著舒拉修长的身体,皮肤光泽而富有弹性,臀部到腿间的曲线完美到无可挑剔,柔韧性十足。
提上裤子,转过头就看到迟泽眼睛放光的看著自己,舒拉觉得脸有些发烫。“流氓,又在看什麽?你居然到现在还没看够。”
“因为我们家的舒拉变的越来越有味道了呀。”不怎麽认真的回答,却让迟泽一阵心神激荡。大概到现在也只有自己对迟泽没有丝毫的免疫吧。不然你看连平恬都能看透迟泽色棍的本质。似真似假的切了一声,舒拉整理好衣服出来。迟泽一把抓住他的腰往怀里一带。
“你……又发什麽神经呢!”舒拉涨红了脸。
迟泽辛苦的忍住笑,这个小家夥还真的是没变啊,和他初见他时一样,可爱的让人想不断的欺负。“舒拉,你又长高了吧。”
“哎。你发现了?我一直有喝牛奶哦,果然是管用的。”舒拉兴奋的笑起来,看到迟泽因为强忍笑容而变得通红的脸,才发现自己又说了丢人的话,脸上一红,撇过头去,“那又怎麽样,你要笑就笑吧。”
然而意料中的嘲笑并没有到来,迟泽施展出诱惑的声线向他施魔法。“舒拉,想拿VAM大奖麽?”
舒拉一惊,扭过头来看他。迟泽表情严肃,并不像是说笑。VAM,Video Soft Maker。相当於国内AV界的奥斯卡奖,每年都会有上百部片子参加评选,程序繁复而严肃。最初的一界是在一艘豪华游轮上举行的。有数百名AV界的演员参加,盛况空前。场下的嘉宾不乏公众知名人物,当一名女星上场领取最佳女主角奖时,全体起立掌声雷动,而那位女星则满面兴奋地举起奖杯接受其他提名者的亲吻祝贺。真是场上群雌争,台下色欲横流,场面之大绝非“春光乍泄”一词能形容。 只要是AV界混的人,没有人不希望在有生之年拿到一昨VAM奖杯吧。那是实力和艺术价值的双重证明。不过一直以来,迟泽都对此嗤之以鼻。他追求的是人体艺术的真实性和唯美性,自己的GX公司又属於地下组织,AV的官方老大并不承认,正是那种两两相厌的典型。
舒拉狐疑的看著他,“你想干什麽?怎麽突然转性了。”毕竟是和他共事很久,迟泽那种和一般人多跳了几次线的思维方式他了解的很清楚。
迟泽耸了耸肩,“不想干吗。就是想包揽一次VAM大奖给他们看看。不就是加马赛克麽,造假谁不会。到那时候,嘿嘿”迟泽想到得意处忍不住笑了两声,舒拉只觉得後背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随便你,我去找平恬。”说著就往外走。
迟泽在後面万分痛苦状的冲他喊,“舒拉,你不能扔下我不管啊。”
“去死好了。”
“啊,舒拉,我的心都被你伤透了。”迟泽做捧心状,越发肆无忌惮。
平恬从旁边插过来,“说什麽呢?”
舒拉没好气的说,“发神经呢。又突然想拿VAM奖。”
“哎?真的?”平恬两眼顿时冒出无限崇拜的小心心,扑了过去,声音因激动而颤抖,“迟……迟泽,你真的,你真的?!”
迟泽使劲的点著头,“平恬,这麽多年我终於等到这一天了。看吧,我会拿到VAM大奖然後在万人舞台上宣布,我的最爱,给了我最大支持和帮助的人──平恬!”
“哦,迟泽!”平恬上去给了迟泽一个拥抱,然後两人同时低头呕吐。
舒拉看著耍宝的两个人顿觉无奈。不过平恬崇拜迟泽到是真的,据说当年迟泽在纽约和平恬打了一个什麽赌,之後平恬就视迟泽为终极偶像,还跟著他跑到这边搞AV。听起来挺另人感动,不过说到底就是又一个被迟泽迷住的笨蛋。
“话说回来,舒拉你要想拿VAM大奖的话,必须要当攻君哪。”平恬突然想起来。原因是男男向的AV片在AV界一直不登大雅之堂,偶而有制作精良的入围评选,也总是攻君拿奖。後来就有人透露VAM大奖的评委对攻君有特殊的好感。於是久而久之,即使男男向AV片已经可以在AV片撑起半边天,拿奖是攻君的规律却一直没有改变。
舒拉一愣,“也……也对啊。”
“那舒拉自己去找一个搭档啊。”迟泽贼贼的一笑,“我是不当受君的。”
“我……我自己找啊。”舒拉觉得怪异,更重要的是,这是不是意味著他不能和迟泽合作了。一想到这个,舒拉一肚子不是滋味。
“我对舒拉有信心的!不是有句俗话麽,最好的攻君都是从受君做起来的。”
平恬聪明的举一反三,大惊失色,“迟泽,难道你以前也是……也是……”
迟泽咬牙切齿,很有一拳打死那个笨蛋男人的冲动,一字一顿“我…是…例…外!”
平恬立刻缩到一边只顾猛点头。可惜此刻舒拉仍是毫无表情的一张脸,不知道是在担心还是在想别的事情。
迟泽过去拍拍他的肩,“别担心了。去挑自己喜欢的家夥。然後就像我拐你那样。”
舒拉立刻露出了厌恶的表情,“谁和你一样!变态!”
迟泽无谓的傻笑。面对这样没心没肝的家夥舒拉只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迟泽是说一不二的家夥,兴致来了八匹马都拽不回来。这次看起来已经是认真的了。那麽自己就一定要去找一个搭档当受君不是嘛。可是,现在还有谁会像自己一样傻傻的来当受君嘛。
舒拉挠了挠头,“喂,还吃不吃饭啊。”
“好好,走走。平恬一起来,我请客。”
“哎,琉璃猫什麽时候也会拔毛了?”
“这是什麽话。”迟泽一手拉平恬,一手挽著舒拉,“舒拉,记得我跟你说的话就可以,想要一个人爱上你呢,就和他Zuo爱,做到他爱上你为止。俗话说的好,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绣花针。当然啦,你如果觉得自己技术不好我可以教你两招,保证管用……”
舒拉把这些话自动过滤掉,又叹了一口气,还是……不太可能啊……
4、
“啊,这果然是迟泽请客的风格啊。”平恬看到这间平民小院上的招牌的时候,有点心灰意冷的叹了口气。早知道迟泽是那种吝啬到一条毛巾从擦脸擦脚用到擦桌子的人,可还真没想到这次连请个客也要到这种地方来。
然而迟泽却露出了骄傲的神态,一副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的表情,“你进来再说话吧。”迟泽打头,舒拉垫後,走进大门之後平恬发出一声赞叹。从外面看去这不过是一套普通的院落,走进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推开门,赫然出现一片竹林,风吹过带起竹叶婆娑的声音。外院是中式的建筑,内院却是模仿日本京都嶙峋山野的竹木通道。穿过竹林道,走进店的内部,俨然是一家高级的日本料理店。
平恬瞪大了眼睛,“迟泽,我从来没有发现你是这麽有品位的人。”
迟泽瞪了他一眼,“你就不能说句人话?!”
舒拉四下看去,这是晚上生意最好的时段,十几张桌子,七八间包房几乎都满了。整个大堂却安静非常,只能看到身著和服的服务小姐迈著小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