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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受…………“摩亚无力的扭动腰部拒绝体内的异物,挺直身子向我抗议。
我无视他的反应,手指直接按上那个敏感的点。
“啊——“随着一声短促的尖叫,孩子的全身一阵轻颤,扑倒在我身上大口喘息。
温暖湿润的液体从他的腿间慢慢渗出来,沾湿了我的衣襟,我只是想让他放松,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射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身体虚弱无力,摩亚整个人瘫软在我怀里,轻轻的喘息着,声音渐渐变小,变弱,我试着推了推他,回应的只有平稳的呼吸声。
他睡着了。
我无奈的笑了笑,不忍心再去吵醒他,便把他抱起来,抱到卧室的床上。他是真的瘦了,搂在怀里的时候轻的像只小动物,身体接触的部分可以清楚的感觉到凸出的肩胛骨,硬硬的硌着我的手臂。颈下锁骨的形状也越发鲜明,周遍的肌肤都深深的陷了下去。他的全身依然渗着细汗,额角湿润,我装了一盆热水,脱下他的衣服,用湿毛巾擦干他的身体,否则会感冒的。
熟睡的孩子一点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全身赤裸,依然沉沉的睡着,一动不动,甜美的气息从他的口中不断溢出,毛巾拭过的地方没有任何反应,只有接触到热气的皮肤自然放松,毛孔微微张开,泛出柔和的粉色,让身体显得更加娇嫩。
我伸出手轻轻抚摸摩亚的前胸,手指温柔的捻动他胸前淡色的小点,看着它无法抑制的渐渐发红,变硬。
睡梦中的孩子发出不快的呢喃,动了动身体,并没有醒来。如果他此时神志清醒,一定已经羞愧的转过身去,缩成一团。
面前的身体如同美玉一般晶莹白润,坦然的接受着我的视线,我忽然感觉有点难过,这具毫无瑕疵的幼嫩身躯,究竟还能维持多久?是不是应该在还完美的时候,多要它一点?多爱他一点?
算了,还是放了他吧。虽然我的身体一直在不停的抗议,不过思想依然把自己牢牢束缚住了。
快速擦去他腿间粘腻的白色液体后,我为他穿上了干净的睡衣,又盖好被子,把所有的窗帘都拉的严严实实,关上灯。
房间陷入了一片寂静的黑暗,只听见摩亚若隐若现的呼吸。
好好睡吧,明天见。
我离开卧室,关上门,一个人回到客厅。
等一切全部收拾好后,又是午夜了,我来到阳台上吹风,想让身体冷静下来。掰手指算了算,至少已经5天没有安安稳稳的睡一觉了,摩亚生病的时候,我不敢离开他,怕他醒来时见不到我会害怕;又不敢睡在他身边,怕他会觉得挤,大部分时间我都跪或坐在床边的地毯上,实在累了就趴在床沿休息一会儿,即使这样缺少睡眠,我却依然不觉得累。
夜深人静,眼前的建筑物,楼下的街道都沉沉的睡着,只有明亮的月光洒下冷冷的白色,这样纯粹的环境能让人的精神不知不觉集中起来,思路也变的清晰。
裴利应该也已经睡了吧?这个单纯的少年,一个人承担着自己的命运,乐观,坚强,开朗,已经看透了自己的未来,内心却依然保留着一份希望。他很羡慕摩亚,羡慕他有一个形影不离的爱人,平静的幸福生活,从不用担心任何事。他羡慕他,却不嫉妒他,依然无私的帮助我们,真挚的祝福我们,相信我们会一直这样幸福的生活下去。
摩亚呢?那么短的时间内经历了这么多的事,他的单纯天性却不会变,越是复杂的人越是脆弱,他应该是不需要担心这一点了。今后即使发生更可怕的事,他也可以独自承担了。他一直顾及着我为他做的事,在感动之余也很想回报,真是个善良的孩子。即使有一天他有了强烈的独立愿望,只要我开口恳求的话,他依然会软下心肠,继续留在我身边吧。对我的顺从,已经在我们这些年的相处中成了他性格的一部分,他已经成为了一个百分之百的温顺情人,对我忠贞不二。
我该怎么回应你们的希望,你们的善良,你们的单纯?裴利相信我和摩亚会永远幸福,摩亚相信他可以一直依靠我,可是,你们都没有看出来吗?一切都起源于我的任性,我的意气用事,我并没有考虑到摩亚的心情,便自作主张的为他安排了一切,在他的身体和心灵上都深深烙下我的印记,让他陷入我自己制造的幸福生活中。善良单纯的你只看到我给予你的东西,却从未意识到这些东西你究竟想不想要,该不该要,没有是否更好。你从未意识到,在我的温柔庇护下,你已经失去了自我,在神志清醒的状态下成为了我的附属物,我的一部分。
我始终相信,如果没有遇到我,摩亚会比现在更幸福,至少将来有一天,他身陷困境时,无须再想着我。
白天取回的信依然静静的躺在口袋里,我把它拿出来,借着月光,仔细端详着那个已经一分为二的玫瑰印章。
梅赛蒂斯,我们也许很快就能见面,你一定会很喜欢摩亚的,他那么漂亮,那么单纯。不知听了我们的故事,你会有什么反应。羡慕?嫉妒?漠视?嘲讽?
想着想着我不禁笑出声来,双手用力,慢慢把信封和信纸扯成细小的碎片,一阵风吹来,把它们卷起,吹散,飘离我的视线。
周围好安静,没有一点杂音,只有我孤独的笑声,回荡在轻柔的风中,不断盘旋,久久不去。
有点累了,回到客厅准备睡觉,补偿5天的不眠。
面前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裹着斗篷,橘色的灯光照在他的身上,拖下长长的影子,让整个房间都昏暗下来。
我很自然的眨了眨眼,又揉了几下,以为是自己太累了,眼花了。
视线内的身影依然没有变化,阳台上的风吹进客厅,斗篷最底下的部分不自然的飘起来,在那里,我看不见脚。
我就这样呆呆的站在他的对面,脑中一片空白,甚至没有想到是否该移动脚步,只是呆呆的站着,一动不动。
在潜意识里,我一直在幻想着我和摩亚的旅程将会以怎样的方式结束,但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一切会来得这么突然。
高大身影静静的伫立着,仿佛雕像一般,背后闪出一个人,一头漂亮的黑色卷发,垂到腰部,五官柔和,姿态优雅,微笑的表情充满忧伤,周身包裹在紧身的黑色皮衣里,还有黑色的半指手套,黑色皮靴,全部都是黑色,那是洛宁的军装。
这样的表情,这样的着装,都不似我印象中的那个人,尽管容貌是那样的熟悉。
“晚上好,西利尔。”声音依旧动听,却没有一丝活力。
“晚上好,薇奥莱塔。”我轻轻的笑了。
“没有我在的地方,果然还是不够干净啊。”她慢慢的在房间里走了几步,长统皮靴的高跟踩在没有地毯的地板上,发出坚硬而沉闷的敲击声。我不记得她曾经穿过这样的鞋子。
肩头的肩章随着身体的移动,反射出刺眼的光芒,胸前各种形状的襟章凌乱的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我依旧站着,任漂亮的女军官在客厅里随意踱步,此时,任何的动作都再也没有意义。
她慢慢走到我面前,踮起脚,印上我的双唇,烙下一个浅而淡的吻,离别之吻。
“你来接我们了?”我抚弄着她美丽的长发。
“西利尔,对不起。”她温柔的抬起脸对我笑,一滴泪珠却顺着脸颊滚落下来。
“没关系,”我伸出手指抹去她的眼泪,“你并没有错。”
都结束了吗?现在?
心里好平静,没有快乐,没有愤怒,没有哀伤,没有恐惧,只有一种即将回归起点的等待,我甚至对未来有一丝憧憬,尽管它是来的这么突然,都来不及做什么准备——好奇怪的感觉。
薇奥莱塔转过身,沉默的走到一边,静静的看着检查官向我走来。检查官走的很慢,步伐沉重,如同一座巨山在缓缓移动,渐渐压向我。一双手从斗篷里伸出来,细瘦,干枯,而锐利,带着长长的指甲,如同秃鹫的利爪。他拉下斗篷最顶端的部分,露出整个脸。
没有五官,没有皮肤,没有头发,我只看见一个白色的长圆,像是一颗被白布包裹起来的头颅。正中画着一个大大的十字,触目惊心的黑色,纵横交错的地方标着一个“5”,这就是裴利所说的检查官的编号吧?
“拜托了。”我低声对他说。
细瘦的枯手掀开斗篷的前襟,里面一片黑暗,什么也看不见。
检查官用斗篷遮住了我的全身,把我拉进里面,于是,我也什么都看不见了,成为黑暗的一部分。身体好象飘了起来,浮在真空里,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感觉不到,仿佛到了只有我一个人的世界,在绝对的黑暗和寂静里,思维渐渐消散,变的稀薄,融化了。
摩亚醒了吗?不知道刚才的脚步声有没有吵到他。如果醒来没有看见我,希望他不要害怕,不要太冲动,伤害到自己。
希望没有我在的时候,他也会好好的吃东西,快快的恢复健康。
希望没有我在的时候,他也会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希望他不要太想念我,不要哭。
那样对身体不好。
不要失眠,要好好睡觉,也会记得盖好被子,不要着凉。
我还想再看他一眼,即使在很远的地方也好。
即使在他看不见我的地方也好。
给他最后的祝福。
因为我们再也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薇奥莱塔,你不要难过,你并没有错。
错的是我。
一直都是。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梦中,我再一次站在那条没有尽头的走廊里,抬头看着暗红色的天空。
双手好粘,我低下头,把手举到眼前。
所见之处,沾满鲜血,散发着腥腻的气味,妖艳而媚惑,引诱着我。
我伸出舌尖小心的舔拭,咸咸的,慢慢渗出丝丝甜味,竟有一种怀念的感觉,让我雀跃,几乎忘记这是梦境,还是现实。
醒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体陷在柔软的东西里,很温暖很舒服,谨慎的竖起耳朵,似乎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存在的感觉,试着睁开眼睛,眼前也没有任何障碍,光线很明亮。
转了转头,才知道自己是睡在一张宽敞的软床上,四周垂下淡兰色的薄纱帏帐,被藏青色的丝带仔细扎起,绑在床柱上,柔顺的轻轻飘动。
房间很宽敞,阳光肆无忌惮的穿进来,照满全部空间,既温暖又舒适。露天的阳台被刷成纯净的白色,围着一圈低矮的雕花石柱,高及腰部。阳台正中很细心的摆着一张雪白的圆形午茶桌,以及两把精致的软面椅子。
阳台外面是一个春机盎然的花园,布满柔美的新绿,或浓或淡,镶嵌着艳丽的花朵,朝气蓬勃的仿佛会歌唱一般。
我收回视线,抬头向上看,拱形的穹顶足有十几米高,装着半透明的有机玻璃,放进阳光照亮房间,却又很巧妙的隔去了光热。
房间很漂亮很华丽,唯一可惜的是,它的形状像一只笼子,那种囚禁小鸟的鸟笼,只是比较大。
我动了动身体想爬起来,手的地方传来一阵金属的脆响,低头一看,腕上戴着白银的镯铐,像护腕一般,上面雕着精致的花纹,如同异国的装饰品。内侧与皮肤接触的地方贴着一层柔软的毛皮,防止皮肤被磨破。两只铐子被一条细细的银链连接在一起,限制着双手的行动,随时提醒我记住自己现在的身份。
沉沉的睡了一觉,精神好多了,虽然手的活动不像以前那么方便,但习惯了就好。
身上的衣服并没有换,也没有被动过的痕迹,看来我是被直接带到了这里,以后就再也没人碰过我。
我从床上爬起来,走到阳台上,欣赏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