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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恩、绍恩……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思念到快疯了,爱到快死掉了啊?
第九章
九点五十分,夜很黑,很安静。
言祐商立在窗边,他先前吃了点东西,精神有点亢奋,心里却十分忐忑。他以为是因为韩绍恩暗示他的时间越发逼近的关系,因为太想见他,同时也担心着这深沉的寂静所潜藏的危险,所以情绪一直无法稳定下来。
可这夜的黑也叫他紧张,过分安静的气氛也令他慌急,他很焦躁,却不知能怎么办,所以只好拼命深呼吸,只好用力盯着窗外的风吹草动,然后努力地在心中祈祷韩绍恩此番行动平安顺利。
喀啦一响,门被打开,打断了他的冥想,走近房内的人也瞬间让他紧绷地背贴靠窗,立刻沉下脸色看着三天不见人影的沈爷。
「小家伙,你看起来气色不错嘛!」
才几天没见,沈爷看起来也恢复不少精神,想必这几天他也是养精畜锐,之前连床都下不了,现在不但走路没问题,脸上的神情也是那么讨人厌的从容自得。
言祐商警戒地望着他,一脸写着:你来干什么?沈爷慢慢走近他,他就慢慢往墙的另一边移,一点都不想让他靠自己太近。
「沈爷是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你那个流氓情人,马上就要来接你了。怎么样?有没有很高兴?」
即使已经知道,他还是得装作一副很惊喜的模样,然后压抑着那份惊喜,颤抖得像只无助的小兔子。
「其实沈爷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你知道现在条子都很精的,为了你这兔崽子惹祸上身实在是划不来。」
一听到他提到条子,言祐商心虚地紧张了一下,心跳得异常快速。沈爷提着一瓶红酒,走到柜子前取出两只高脚杯,背对着他悠哉地倒酒,一边说:「我只是想警告一下你那个脾气不太好的流氓情人,打伤沈爷该受点教训是理所当然的。」他回过头,脸上还是笑眯眯的,端着酒杯走到言祐商面前笑道:「只是一点点教训,然后我就让你们离开。你说,我是不是对你很好?是因为你啊!才有这运气。」
言祐商嫌恶地瞪着他。这算什么运气?他才不稀罕。
「喝点酒庆祝你就要投奔自由了吧。」
沈爷把酒杯递给他,然后端着自己那杯轻碰他的杯缘,仰头才要喝,看见言祐商拿着酒蹙着眉看着他,动也不动。
「怕我下毒啊?我们喝的是同一瓶,不然,我这杯跟你换。」沈爷说完,直接交换彼此的酒杯,啜了一口酒,满意地笑了。
「好酒。」
言祐商沉住气。已经到这时候了,还是不要惹他生气,于是他跟着喝了一口,香醇顺口、辛而不辣的口感,确实是好酒。
沈爷冷笑了声,「这酒,是特别为你挑的。」
言祐商一愣,心脏蓦地狂跳起来,速度之快几乎让他喘不过气,他的手开始发颤,杯子里的暗色液体强烈摇晃着。
「你!」
「不会有事的。」沈爷呵呵笑着:「我的私人医师很厉害,这里面的药只是让你暂时失去抵抗的力气,不会让你的意识消失,你甚至还能说话呢!我不想错过你可爱的呻吟声,可也不想被你的爪子抓伤啊。」
锵地一声碎裂声响,酒液跟着杯子破碎一地,言祐商贴在墙上,使劲撑起自己发软的双腿,脸色倏地刷了白。
「你……无耻……」
「是你太蠢!」沈爷一步向前,粗糙的大手一把紧扣住他尖削的下巴,沉着嗓音冷冷启口:「小家伙,沈爷到不死鸟去可是花了钱的,结果你没让我爽到,还联合你那个不上道的流氓姘头打了我一身伤。我只是要教教你们,年轻气焰不适合在道上混!我说会让你们走,就会让你们走!但是,我没说过要让你们完整无缺地离开!」
沈爷的大手往下抓住言祐商的肩,将他甩到床上,整个人就压了上去。他勾起一抹邪恶的微笑,不安分的手更是一点都不客气地钻进他单薄的上衣里。
「呜……」言祐商明明张着嘴怒声咆哮,可溢出唇边的声音却像小猫颤抖的呜咽。
「能成为沈爷第一个上的男人,你应该觉得荣幸!沈爷可是做口碑的。」
沈爷粗鲁地撕裂他的上衣,长长的指甲在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划出清晰的红痕,让沈爷更加兴奋。
「小家伙,我就更好心地告诉你,我跟你姘头约了十一点,等他傻傻地来,看见的就是被我玩完的你。你如果让我舒服了,我可能会再好心地帮你披件浴巾吧,否则,让他看见你漂亮的身体充满我疼爱你的痕迹也是不错。」
「你敢上我,我就……」
「你就咬舌自尽吗?」沈爷笑着接口,眼底尽是嘲弄。「我怎舍得让你吃这种苦!」
沈爷说完,抓了他撕碎的上衣就塞进言祐商嘴里,无视他怒目狠瞪,沈爷还是阴沉沉地笑着。
「我其实很好奇,被我上过的你,你那个姘头还会要吗?就像我真的好奇,小王子真好到让武爷发狂吗?武爷为了他,宁愿背负着叛逃的罪名,找上一向跟御天盟没有交集的我,你知道他为什么找我吗?呵呵!我只能说,感情和金钱真的是人类最大的罪孽啊!」
沈爷坐起身,取出一把剪刀,从他裤管开始往上剪,有意无意地。刀尖有一下没一下割过他的皮肤,迸出的血珠一颗一颗的,在他眼中开成一朵朵红色的小花。
「小家伙,如果你姘头不要你,你不如就乖乖留在沈爷身边吧!」沈爷停下剪裁的动作,看着血花窜流,扬起残虐的微笑,瞥了汗水淋漓、痛苦蹙眉的言祐商一眼,冷冷又道:「这世界上的爱情都是狗屁!不要真傻得相信有永恒这种笑话,女人都不相信了,何况是男人?」
扔下剪刀,他开始狂暴地扯下他的长裤,看着血染白色床单,凄厉得让他血脉贲张。
「让我听听男人的叫床声有什么不同。小家伙,在我面前不用害臊!」
沈爷撕掉他最贴身的底裤,现下言祐商已经一丝不挂地摊横在他眼底,白皙的胸膛条条抓痕,一脚蜿蜒着细细血溪,他脸色惨白,眼眶聚满羞愤的泪水,可他澄亮的双眼依然璀璨逼人,倔傲地怒吼着他的永不妥协。
沈爷一手扣住他胯间颓软的脆弱,狠狠的力劲像要捏爆它的残虐。言祐商自喉中发出痛苦的哀吼,眼泪再也承受不住溢出眼眶。
「痛吗?听说从后面来更痛,我应该温柔点,你说是不是?」放松了手劲,沈爷开始恶质地上下套弄,尽情欣赏着他狂颤的身体,和他倔强的眼泪。
「唔……呜……」如果这样的耻辱要持续下去,言祐商宁愿马上就死掉!他的身体完全使不上力,意识却该死地清楚。比起沈爷可恨的手,他更恨那双总带着邪恶淫笑的眼,光被他看着,就像已经被他强暴了好几轮。
言祐商又悲又怒,羞愤的眼泪停也停不了,他好想就这样死去,也不要让韩绍恩承受这个痛苦!
韩绍恩会杀了沈爷,一定会的!他不要因为这种人渣而让韩绍恩丢了警察的饭碗然后因为杀人坐牢!可是他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被强暴了,韩绍恩一定会杀人的!
沈爷不管怎么亵弄他,他的分身始终低垂不予回应。看见他惨白着脸泪水狂流,沈爷开始上了火气。
「沈爷伺候得你不舒服吗?小家伙,乖乖听话才不会吃太多苦,懂吗?」
言祐商瞪着他,含泪的水灿星眸喷着怒火。今天他如果会乖会听话,他就不会在这里了!
手里的挑逗持续着,沈爷开始啃咬起他细致的颈项,在他凸耸的锁骨留下啮咬的齿痕,吮啃着他的皮肉,噬拧着他的|乳尖,像要把他的血重重地吸吮出来般地,醒目紫红的血印触目惊心地遍布在他胸前。
不用等到韩绍恩来杀人了,他现在就想杀了这个禽兽,然后杀了自己!言祐商几近绝望地哭泣,却只能任眼泪疯狂地涌出,只能在心里哭喊着韩绍恩不要出现,然后立刻死去……
然而就在这时,锵啷巨响,窗户的玻璃瞬间爆破粉碎一地!沈爷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愕然惊见从窗棂上跳下来的男人,韩绍恩!
像一团火,韩绍恩在跃进房里的时候就旋起暴烈狂焰,那股熊熊火焰可比爆发的岩浆石火。
在他落地一瞬没有浪费任何时间,长腿一扫直接先让沈爷倒地哀号,随即踢起一把椅子卡住房门,门外被叮咛不得入房打扰而不知去向的看门狗,在听见巨大玻璃碎响时也无法在第一时间破门而入,因为这一切动作韩绍恩只花了一点八秒!
韩绍恩怒然返身,冲近床边使劲抽起床单盖住全身赤裸的言祐商,将他牢牢包好之后,看着他那双泪水泛滥的眼,他的眼眶瞬间烧红。
韩轺恩颤抖地拿掉他口中的禁制,言祐商的嘴唇跟他的脸一样苍白,韩绍恩立刻俯下头几近崩溃地吻他,吻得痛辙心扉,吻得椎心刺骨。他满身累累的伤,比割在韩绍恩心上还要让他痛不欲生。
仿佛芒刺在背,一阵危险的气息逼近,韩绍恩倏地离开他的唇猛然反身,扬手扣住沈爷高举的手腕,奋力一扭逼使他痛哼一声,手上的剪刀立刻落地。
韩绍恩将他扭转贴到墙上,高大的身躯逼向他,迫人的气势竟让沈爷一时心惊狂汗。
「即使你还来不及上了他,可你犯下的错,已经足以让你失去活着的理由!」
旧伤未愈的沈爷根本无法抵抗暴怒中的韩绍恩,只能忿忿地低吼:「哼!原来不守时也是有点好处是吧?唔!」膝盖后方被狠踹一脚,让他单膝落地冷汗直窜。
「我不知道流氓还要懂守时这种乖宝宝规矩!沈爷,不,我该叫你吴秋恒!现在,我要以绑架、强暴未遂、强行侵占他人所有物的现行犯将你逮捕!」韩绍恩从后掏出手铐,将他的手反折扣上。
吴秋恒震愕地瞪大眼叫道:「你是警察?」
「怀疑吗?告诉你!现在你整座别墅已经被包围,外面有十二个菁英部队正在海扁你的部下!而你,是我的猎物!」将他转过身,揪着他衣领几乎将他整个人提起来,韩绍恩的怒火依然狂旺,每一道呼出的气息都像怒张的火球。「你该感激我的老队长,他警告过我不能当场枪毙你!」
韩绍恩抽出一把瑞士刀,在吴秋恒瞪大的眼中反射着犀利残狠的光。随即一声惨叫,鲜红的血泉喷溅到韩绍恩脸上。
韩绍恩从肩胛处用力将刀拔起,吴秋恒当场血流如注,韩绍恩却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吴秋恒现在才知道,这个警察根本不像个流氓,而是一头猛兽,当他发狂时眼中没有任何人性,只有爆发的噬血残狠,而他活该倒楣现在才看清楚这个魔鬼的真面目。
「毁你的脏手,因为你摸了不该摸的人!」
韩绍恩刀尖一挥,血流立刻从他眼睑下滴落,沿着脸颊垂到下巴滴在胸口。他动手之快,吴秋恒根本来不及反应,脸上就被划了一道,流血像流泪一样滴滴答答。
「这一刀,本来应该挖掉你的眼睛,因为你看了不该看的人!可是我不让你瞎,因为让你受太重的伤只是浪费国家成本送你到医院去吃免钱的粮食。」
吴秋恒皱着脸眼睛一闭,以为下一刀又要过来,然而他只感觉到冰冷的刀尖抵在自己惨白的嘴唇上,朱红的血粒从刀尖渗出来,他再也无法抑制地狂抖着睁开眼看着他。
「我应该要割掉你的舌头,因为你亲了不该亲的人,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