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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诚勿扰-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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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准备娶她当老婆的,不敢轻举妄动。她这样的心不给你,身体就不可能给你。话说回來,一旦她把心给你了,你的身体就等于被判了无期徒刑,不许减刑也没有假释,放风都不允许。我还是先趁着宣判之前呼吸呼吸自由的空气吧。”
    邬桑笑起来,说:“你喜欢她什么呀?不惜把牢底坐穿。”
    “人好啊,心眼儿实诚。”
    邬桑一脸的不屑:“你别扯淡了,你就是觉得她长得好看。”
    秦奋理直气壮地说:“我就贪图她长得好看又怎么啦?我为我们老秦家改良品种有什么不对的吗?难道我非要找一难看的,天天想着怎么越狱你心里才舒服吗?该拐了。”
    “你知道我要去哪呀,就该拐了?”
    秦奋不假思索地回答:“‘四姐妹居酒屋’呀,你还能去哪?”
    原来,白天他们在镇上看到的“四姐妹居洒屋”和那四个姐妹妩媚漂亮的照片,二人都留下了深刻印象,都憋着晚上去光顾一番,瞻仰一下四姐妹的风采。所以不约而同上了车,心照不宣地直奔那里而去。秦奋的话把这事一点破,两人都大笑起来。
    汽车停在“四姐妹居酒屋”的门前,周围很安静,邬桑和秦奋走到橱窗前,打量着四姐妹的照片,听到里面隐隐传来的歌声,秦奋间:“这是这个小镇上唯一的娱乐场所吧?”
    “北海道这种居酒屋的女孩子就是陪你喝酒唱歌,你别胡思乱想。”邬桑解释道,然后问他,“你觉得这四姐妹哪个长得最好看?”
    秦奋说:“都挺可人疼的,找俩歌唱得好的,咱俩跟她们PK。”
    秦奋跟着邬桑撩开了居酒屋的门帘,一阵日本姑娘的热情招呼声立刻传了过来。
    进去之后,只见里面彩灯闪烁,生意却很清淡,只有一个老头儿在柜台边喝酒。看到邬桑和秦奋进来。一个身着和服的日本老太太迎上来鞠躬,秦奋学着邬桑的动作也连连鞠躬还礼。邬桑嘴里咿里哇啦地和老太太说着日语,点了酒和食物,接着就被迎进了里面一间有 KTV的和室。
    邬桑点了酒。帘子一撩,四个身着鲜艳和服、年纪均在七十上下的老太太端着酒水拿着麦克风小碎步鱼贯而入,热情的声浪不绝于耳。
    见此情景,邬桑急着用日语和老太太们沟通,秦奋问他:“这就是四姐妹吗?”
    邬桑苦着脸点头:“都在这了,橱窗里的照片是她们四十年前照的。”
    秦奋顿时像遭了霜打一样.说:“我想回去睡觉了。明天早上还得早起呢。”
    邬桑说:”酒都要了,歌也点了,喝吧。”
    音乐响起来,话筒递到他们两人的手里。四个老太太十分热情,两人陪一个,又斟酒,又唱歌。日本人服务的周到细致体贴温顺,在这四个老姐妹身上发挥得淋漓尽致。
    秦奋和邬桑虽然觉得自己像苦黄瓜,可是在这么热烈的追捧和精心的伺候之下,也居然打起精神来了,不但喝酒唱歌,还跟着老太太们跳起《拉网小调》,把榻榻米跺得咚咚响。
    在旅店后院的一池温泉里,梁笑笑却独自一人静静地躺在烟雾缭绕的水中,头枕着光滑的石头仰望星空。四周苍松环绕,水面腾起一层热气,木墩上搭着梁笑笑脱下来的和服。
    透过缓走的薄云,有一轮皓月挂在天上。
    邬桑的歌声,穿透窗户和墙壁传到寂静的夜色中,使夜发出微微的抖动。他唱的是著名歌手谷村新司的日语歌曲《星之语》……
    梁笑笑泡完温泉,换好衣服,走出了旅馆。她叫了一辆出租车,虽然不会说日语,但手上拿了一本旅游画册,翻到介绍“四姐妹居酒屋”的那一页,指给出租车司机看,表示自己要去那里。司机一看就明白了,招呼她上车。
    灯光在移动,映出路边的森林和小镇的房舍,汽车载着梁笑笑碾过落满树叶的道路,行驶在已经进入沉睡的小镇上。
    出租车来到四姐妹居酒屋前,灯光照到了邬桑的车。梁笑笑忍不住微微一笑,下车走了进去。
  居酒屋里,邬桑在深情地演唱,声音浑厚曲调忧伤。秦奋已经被两个日本老太太灌醉了,一边豪饮,一边抢着话筒醉唱歌曲的高潮部分。
    间奏中,忽然看到梁笑笑进来,也顾不得许多,两人跌跌撞撞地把她拉在中间,于牵着手,随着音乐的节奏晃着身体,继续歌唱。四个老太太对梁笑笑的年轻美丽发出一片赞叹之声,虽说夸张了点儿,但确是发自肺腑。也许是她们从梁笑笑身上,看到了自己绚烂的青年时代吧。
    歌声和他们投入忘我的状态令梁笑笑也为之动容。
    歌声里.酒酣人醉,梁笑笑和四个老太太把秦奋和邬桑架上了汽车。
    次日上午,酒醒之后,他们辞别厂小镇,驶上一座缓升的上脉,不加不觉中,阿寒湖已在他们脚下。
    梁笑笑哼着《星之语》的旋律,问前面开车的邬桑:“这是一首励志的歌曲怎么让你们唱得那么绝望呀?”
    秦奋无精打采地说:“四姐妹,加起来有三百岁了,能不绝望吗?”
    邬桑问她:“你怎么知道我们去四姐妹居酒屋了?”    梁笑笑笑道:“这小镇你们还能去哪里呢?总不至于
开好几百公里到札幌去找夜店吧?”
    秦奋说:“你自己泡温泉不带我们玩儿,还跑去给我们搅局,万一要是四姐妹加起来还不到一百岁呢?你这不是坏了我们的好事。”
    梁笑笑说:“赖谁呀?你们不看旅店里的画册,那上面介绍了,人家四姐妹是60年代红极一时的组合,退休了搬到北海道开了这间居酒屋,你算算她们现在得多大岁数了?”
    秦奋闻言,只剩了苦笑的分儿了。
    梁笑笑又说:“你带着女朋友出来旅行,自己偷偷出去找人陪酒,夜不归宿,有你这么谈恋爱的吗?你这叫有诚意吗?”
    秦奋理直气壮地说:“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都允许你心里有别人了,你就不能允许我身体开小差?”
    “你真无耻。”
    “规矩是你订的,怎么成我无耻了?你要弃暗投明,把我放心上,我保证就是张曼玉加安吉莉娜·茱莉加苏菲·玛索加林志玲她们姐四个陪我喝酒我都不喝。”
    “你不喝一杯?”开车的邬桑对秦奋抢白了一句,接着对梁笑笑说:“你摸摸他是不是发烧了,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梁笑笑摸他的额头,假装心疼地说:“真可怜,心里想的和实际见到的差距太大了。要不要给你找个心理医生啊?”
    秦奋抓住她放在额头上的下,说:“什么医生都医治不了我的创伤,你就是最好的药。”
    梁笑笑没有抽出手,任他抓着,问:“你就不怕我是毒药吗?”
    秦奋瘫在后座上,叹了口气:“毒药也得喝呀。别人折磨你,你折磨我,这就是命中注定。孽缘呀!”
  邬桑说:“梁小姐,你终于让一个坏人动了真情了。”    
  梁笑笑心里有些感动,嘴上却说:“口蜜腹剑,谁知道他哪句话说的是真的呀?”说着用手摸了摸他的光头,凑到他的耳畔小声说:“对不起……是我不好。”
    秦奋闭着眼,微微摇摇头,拍了拍她的脸,也病秧子似的轻声说:“设关系、我挺得住。”
    汽车翻过山,公路伸进森林,经过一座长桥时停了下来。秦奋下车跑到桥下方便,桥边有一座很欧式的尖顶小木屋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回到车上,他指着那座木屋问邬桑:“一路上我看到好几次这种房子,不像日本的建筑,挺欧洲的,这是干吗的呀?”
    邬桑介绍说:“这是忏悔用的,很多大城市的人干了坏事,良心不安,来北海道旅行的时候都会进去忏悔,把罪恶说出来,希望得到宽恕。”
    梁笑笑开玩笑说:“你一定也做过不少坏事吧?应该好好忏悔忏悔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邬桑问他:“去吗?反正他们也听不懂中国话,你可以把干的坏事都说出来,省得堵在心里老做噩梦。”
    梁笑笑鼓励他:“去吧,跟上帝说比跟警察说要轻松,我们不听,在外面等着你。”
    秦奋没有表情,望着梁笑笑和邬桑。那二人正殷切地看着他。
    邬桑也不管秦奋同意不同意,拉上他就奔了教堂。
  秦奋跪在忏悔室里,看着肃立在神像前的神职人员问准备离开的邬桑:“你确定他肯定听不懂中国话吗?”    
  邬桑说:“放心吧,听得懂人家也不给你传去。”    邬桑离去后,秦奋仍不放心,又狡猾地试探了一下,他问神职人员:“我要捐你们一千万你们接受吗?一千万,十个一百万,很多的。”
    神职人员确实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问他:“Can you speak English?(你能说英语吗?)”
    秦奋终于放心了,用英文说:“Forget it(忘了吧)。那我就从幼儿园开始说吧。”
    梁笑笑和邬桑站在阡悔室门外的树阴下等秦奋。
    邬桑对梁笑笑说:“秦奋是特别好玩儿的一个人,这么多年了,一点儿都没变,还那样。和他在一起这几天让我想起了很多我们的青春往事。”
    梁笑笑说:“他最人的优点就是真实。”
    “其实他还是一个特别浪漫的人,脑子里尽是不切实际的想法,内心里是个理想主义者,要不然也不会都这么大了还没结婚。”
    “婚姻是缘分,再好没有缘分也走不到一起。这是命。”
    “希望你们俩能成,他对你是真的动了心。一般的女孩跟他真的是对不上牙口,我看你还行。”
    梁笑笑沉默了。
    邬桑又说:“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有一项发明,特别有意思,还赚了一笔钱。”
  梁笑笑摇摇头:“我对他一点儿都不了解,就是有点儿一见如故。我是非常感性的人,直觉告诉我,他是可以信赖的。如果一定要结婚嫁人,不能和爱人在一起,也要找一个知己吧。”    
  “你如果是这样的想法,我劝你最好是不要选择秦奋,对他不公平。”
    “我没有骗他,他接受。”
    “梁小姐,我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想爱一个什么样的人,他是不是比秦奋更值得,但你这种想法太自私了。你不能利用别人喜欢你。我说话直,你别生气。”
    梁笑笑忙说:“不不不,你说得对。我刘爱情太失望了。”
    忏悔室里,秦奋仍在喋喋不休地倾诉。那位神职人员显然已经站累了,两条腿来回倒着重心。墙上的挂钟已经由原来的10点走到了12点。
    等候在外面的邬桑和梁笑笑也站累了,只好坐进车里。邬桑因为昨夜折腾得太厉害了,又有宿酒,所以屁股一沾车座就打起盹儿来。梁笑笑则好像心事重重,望着远方发呆。
    阳光下,忏悔室投下的影子正在逐渐地拉长,时间又过了两个小时,秦奋还在虔诚地向上帝坦白交待。
    神职人员已经站不住了,擦着汗,找了张椅子坐下来,不停地看表。房间里的光线也逐渐染成了暮色。
    忏悔室外面的车上,邬桑和梁笑笑都已经陷于沉睡之中。只见那名神职人员夺门而出,跑到车前,敲醒他们,用英语对他俩说:“你们的朋友非常虔诚,但是他的罪恶实在是太多了,我们的忏悔室太小了装不下他的罪恶,我们那边还有一间更大的忏悔堂,你们是否可以劝他到那里去坦白。”
    梁笑笑看着疲惫不堪的神父,很不好意思,连连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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