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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叔疑虑道:“可是这能有用吗?”
成建斩钉截铁的道:“有用,自古云:无定河中风波起,干戈欲剧浪不平。挥起擎天无量剑,斩落世间仇与恩。只要进入无定河的命运支流,寻找到周家的命运之线,把他斩断就可以了。当初如果周家老大这么做,把周家老二逐出族谱,那么周家老二的诅咒就不会影响到周家的其他族人了。我很奇怪,这种方法周家老大为什么没有打听出来呢?”
周叔此时的身体一阵剧烈的抖动,终于嚎啕起来。显然被这个极为简单的方法给震撼到了。“为什么啊?这是为什么啊?整整三百五十口人啊!难道还敌不过一个死人吗?”
……
成建也深深的震撼了,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周家老大宁愿付出所有也不忍把周家老二逐出家谱呢?
想到这里,见周叔已经止住了悲戚。问道:“老丈节哀,周家家谱可在?”
“在夫人手里,怎么?”
“那明天在说吧。”
“夫人一晚都在灵堂焚香守孝,并没有歇息。”
“如果方便的话,还请老丈吧族谱取来。”
“好的,我这就去取。”
周叔步履蹒跚的走了出去,轻轻的关上了门,成建感觉周叔一下苍老了许多,好似一只快要燃尽的风中之烛。
盏茶之后,周叔端着一个一尺来厚的楠木匣子走了进来。好似抱着一座大山,压得真个周家都喘不过起来窒息而亡的大山。
匣子放在桌子上时,身子一软,滑落在了地上。成建一惊,一个箭步上前扶住,把周叔扶到炕边,一摸周叔的脉门,一股刚刚有些恢周叔把复地精纯的元阳真气注入周叔的脉门,直达丹田,沉声道:“老丈,振作点,周家孤儿寡母还得你照顾了。”
此话一处,周叔丹田死气沉沉的真气忽然一阵游动,周叔的双眼一亮,如同一点即将熄灭的烛火又猛的亮了起来,口中呢喃道:“我不可以倒下,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周家就不会断绝。”
“不错,如果我才的不错的话,周家老大不是周家的亲子,所以他才没有逐出老二,斩断诅咒的能力。”
“真的?”
话音未落,此时的周叔哪里有一丝的老态,一个箭步,飞身上前。小心翼翼的打开匣子。神圣的把绢布订制的族谱取了出来。小心翼翼的展开,就着油灯翻到了最前边周家二代,发现在上边用蝇头小楷注释着这么一段。
原来,由于周家二祖曾经有过一个结义兄弟,由于年过而立仍没有儿子,于是把自己结义兄弟的一个幼子抱养了过来。
但是谁知养子十几岁的时候,周家二祖才娶的一个小妾竟然怀孕了。由于这个小妾也是一个没落的书香世家。所以这个小妾产下的儿子并没有像大哥那般喜好经营,偏偏喜好文章。
周家二祖见此也不强求老二娶经商,立了老大为族长,也就是周叔的族叔为族长。由于数这支周家的实力庞大,所以周家其他那些分支合计三百余口人也唯这支马首是瞻。
命运就是这样,由于周家老大非是亲生,所以当其他分支后代一个一个命丧诅咒的时候,这支周家在风雨中坎坷而行。
本来周家老大活的时候,这支周家由于周家老大的亲身父亲那一脉那割舍不掉的血脉气运的支持。还可以苟延残喘。但是周家老大一死。一如祖坟,周家血脉的命运之河犹如被开凿的一条运河,一下把各个支流全部连接起来。至此,周家衰败的大局已定。
周家老大的儿子,也就是女子的丈夫,现在的族长的母亲,几个小妾,兄弟姐妹,都相继离奇死亡,死亡的阴影笼罩了整个山村,现在偌大的周家庄园在十余年间,仆从逃亡,家财散尽,人畜死亡。现如今只剩下了孤儿寡母几一个偏远的族亲了。
至此,周叔才明白周家老大为什么不把周家老二逐出族谱,不是不想,而是根本就不可能。心中也就释怀开来,没有疑虑了。
成建也接过族谱,看了看几个关键人物的生辰八字。手指急速的切算。当算到周家老祖时,不由顿住了。
周叔不由奇怪的道:“小神仙,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周家老祖起家不正当,早年做了好多有违天和的事情,合该有一灭族大劫。但是周家老二为官清廉,积下不少阴德。所以也为周家的后代留下了一丝生机。敢问老丈的生辰八字是多少。”成建顿了一下,繁劳老丈伸出左手让小子一观。”
周叔说了自己的生辰八字,成建不由一震,原来他刚入不惑之年,自己还以为将近花甲了。不过周叔天天活在族人惨死的环境当中,任你是铁打的汉子也会被无情的岁月消磨掉了人形。
看毕,成建不做声响,沉思了一会儿,道:“周家老祖的坟地在何处?”
“在离此百里外的鳖盖山。”
成建一震:“有两处祖坟?”
“是的,那处才是真正的祖坟,这里是衣冠冢。”周叔看到成建是真心相助,而且现在周家也是油枯灯尽,所有的希望全在成建的身上,于是把周家真正的祖坟透露了出来。
成建说出了自己的意图,“周叔,现在已近四更天了。你先歇息吧,我们明天正午去这里的坟地做法,然后再去鳖盖山。小子我现在先准备一下。”
“我还是在给你搭帮吧。”
“不用了,你帮不上的,周叔,记住,只有身体休息好了,明天才一精力帮我。”周叔发紫的双唇微微抖动,最终没有说出话来。转身去了别屋。
成建把朱砂倒在一个碗里,加入被醉死的公鸡的血,调和了一碗红色的液体,又从包袱中取出一个层层包裹的纸包,里边是一个玉瓶,扒开玉瓶,一股奇香顿时弥漫开来。
这是极品的龙涎香。有一点点放在身上,就可以百邪不侵。这种香每两都价值万两黄金,就是在皇宫大内也不一定有。由此可见成建的家传丰厚。
成建拿小指甲探进玉瓶弄出一丁点来在碗边一磕。顿时金黄色的粉末落进碗里。碗里的液体由原来的嫣红色变成了金红色,散出阵阵奇香,没有一丝的血腥味。
然后小心翼翼的把玉瓶包好,放在了包袱里,打包好。这才拿过周叔准备好的一摞上好的黄裱纸。这些黄裱纸全部被裁切的十分规矩,正好画符用。
稍后取出一只金丝檀木做的杆,雪狸的胡须做的毛的制符笔来。饱蘸碗里的金红色液体疾书起来。其实如果说成家一脉分个体系的话,勉强算是道家。但是比起道家的各种禁忌,成家的家学更加的自由,而且不比天下任何一个道门的典藏差,在制符方面丝毫不亚于茅山,龙虎山等以制符闻名的门派。
如果有人看见此时的成建,一定会以为是哪个宗门的制符高手在制符。
只见成建脚踏七星,身如游龙戏水,笔如鸿雁惊鸿,一张张写好的符咒被成建衣袖一挥,飞到了墙上。而成建的身影却没带动一丝油灯的火焰,可见功夫应用的妙到巅毫。
一袋烟的功夫过去后。墙上已经铁律不下百张的符咒。而一碗血涎香砂此时也已经用完了。
第三十一章半仙姓刘
成建写好符咒后,把制符笔往碗边一搁。全身好似抽干了力气,缓缓的靠在了椅子上,闭上了双眼。
脸色在油灯的照耀下像涂了一层油脂一般,满是细密的汗珠,良久不动,好似有一丝淡淡的黄芒闪过。身体周围升起一片濛濛的黄色光芒。在油灯即将耗尽的时候,黄色的光芒一下全部收入体内。身体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好似睡着了一般。只是双手还结着一个莲花印。
陡然,成建双眼一睁,一丝淡淡的青芒闪过,里边感觉好似有一丝淡淡的蓝色。
成建的嘴角裂开了一丝笑意,没想到今天在功力耗尽透支的情况下,修行一个时辰的元阳真气,竟然突破了剑客巅峰的障壁,成为了一名九级的行者。而且轻灵神目在功力更进一步的情况下,也提升了一丝。
清灵神目刚修炼出来的时候是黄色的,修炼到中期会变成青色,待大成的时候清灵神目会变成深蓝色的,如同蓝天一样清澈深邃。那时候,所有一切污秽,虚幻的东西将无所遁形,到那时只要施展清灵神目的人可以轻易的看破别人的伪装。想到此处;成建对天亮后的行动更加的充满了自信。
眼见窗外的特色已经不是漆黑一片了。成建起来伸了个懒腰,人影一闪,一道残影闪过,顿时满家都是成建的影子。眨眼之间,已经把墙上贴的符咒全都揭了下来,仔细的摞到一起,放入了怀中贴身收好。
这符咒属于消耗品,自然是多多益善了,但是由于制符的要求天赋极高,不仅要对天道的感悟极深,而且还精通各种符的原理。所以这看似成建随手制成了一堆,但是这每一张都在数两银子以上。要知道一文铜钱可以买两个烧饼,而一千个铜钱才一两,所以一张符咒的价格可见一斑。更何况成建的符咒里添加了昂贵的龙涎香等几种材料。那价值就更加的惊人了。
成建又往油灯里填满了香油。闻着那淡淡的油香眼神微微一闭。定了下神,待一切收拾妥当以后,脱了云鞋。上了火炕,摆了个五心朝天的姿势。
本来元阳真气作为世间一种最为高深的玄功,即使不用任何姿势也可以修炼,但是成建为了追求最大的效率,所以用了个最佳的姿势,力求巩固现在境界,以便应付有可能发生的事情。
鸡鸣五更天,东方出现了鱼肚白,由于将近秋天,早有勤劳的村民起来下地了。一时见,人生杂乱,鸡犬相闻。
人们惊异的发现,就在昨天飞鸟不过,犬猫远避的周家大院。虽然门还是一样的门,门口的石虎也没有变,但是却没有了那种心惊的感觉。反而觉得有一丝的平和与安宁。
几只白色的鸽子在屋脊上跳动着,不时的追逐嬉戏,“咕咕咕……”的乱叫。一只灰色的喜鹊嘎嘎的叫着从门顶略过,停在了那粗大的梧桐书上“喳喳……”的叫了起来。
一个调皮的孩子冲着枝头欢快的鸣叫的喜鹊叫了几声鸟鸣。喜鹊也好似听懂了一般,好似在说话一般回应了几声。
正在此时,周家的大门“嘎吱”一声打了开了。
几个村民顿时都如受惊的兔子一般吓得往后退。原来是周家总管拉着一匹毛色杂乱的马匹出来了。
不过到底是有胆大的。一个大胆的年轻后生惊奇的发现,以前一脸死灰的周管家,今天的面色竟然红润无比,气色也好了许多,哪里像个老头,分明是个三十多岁的样子。
这也难怪周叔搬来就是习武之人,身体应该更胜常人,但是以往死气缠身,血脉不通,自然老态龙钟。经过成建使的秘法偷天换地,把周家大院变成了一个充满元灵之气的风水宝地。而周叔体内还残留着成建的一丝元阳真气。经过一个时辰的打坐,把全身淤积的经脉全部打通,又加上有大量的元灵之气的吸入,六流行者的实力一下恢复了过来。相貌也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此时的周叔早发现了周围的村民,一改往日的淡漠。满脸笑容的问了声好:“乡亲们早啊!”打了声招呼。
之后,飞身骑上了成建的那匹劣马驶出村外。
留下了满脸惊异的村民,都窃窃的议论道:“是不是周老爷家开始时来运转了?”
“也许是回光返照,可又不像啊。”
“走,去找刘半仙去,看他老人家怎么说。”于是一群人拥促着奔向村子的另一头。
……
“怎么样啊,十几个村民大气不出的盯着正眯着眼睛,摇头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