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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桶继续道:“我的本体比马黑早降生了几个月,但是由于我母亲怀我的时候吃得不好,导致了我出生后严重营养不良。营养一不良,精神就不好,精神一不好,天才的思维信号便受到了压抑,所以导致了联盟事先安放在外层空间轨道上的思维能量接收器无法接收到我出生的信息,自然也就不能被发现了。”
“哦,原来如此!”同志们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
“与此同时,使徒停靠在地球外层空间的监测飞船却发现了我,这主要是因为他们的技术比较先进,制造的思来维顿瓶更加灵敏的缘故。他们奉女王的命令,早早地就潜伏在地球外层空间了,只等我一出生就把我夺了去。可是当我生出来以后,并不像他们想象的那样健康,思维信号的能量强度也不如预期的那样理想,所以使徒们便暂停了抢夺计划,想让我再吃吃奶,发育发育,看看能否符合天才的要求,再予以抢夺。这也是使徒做事比较认真严谨的地方,他们也怕找错了人啊!”
同志们都点点头,继续认真地听着。
范桶顿了顿,继续讲道:“我就在妈妈怀里吃了几个月的奶,渐渐地壮实起来了,天才的思维信号也越来越强烈,很快就会被联盟的仪器发现了。终于有一天,我一觉醒来,天才的思维信号如潮水般涌了出来。联盟的思维能量接收器立刻就发现了我的存在,并发出了警报。联盟才知道天才降临了!可是一个重大的事件也就在这一时刻发生了,这件事改变了许多人的一生,当然也包括你我――马黑出生了!于千万年之中,时间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好出生了!”(我靠这货还学会了吟诗,众人齐倒)
范桶吟完了诗,完全没有在意众人的表情,继续说道:“马黑刚好出生了,他出生的地点,正是咱们矿上的医院,离俺家才几百米!于是马黑就成了理所当然的天才,因为他一出生,联盟就接收到了思维能量接收器的报警,目标锁定矿区,再没有第二个人了!”
杨蛋突然叹了一声道:“悲剧啊,这真是一个大悲剧啊!”
范桶神情有些忧伤,低头又重复了一句:“这件事确实改变了许多人的一生!”
小恩叹道:“正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啊!”
我问了一句:“不是还有使徒吗?他们可知道你是真的天才啊!他们怎么没有去抢夺你?”
范桶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双目有些微红地道:“你刚一出生,一只蛞蝓的灵体从天而降,注入了天才的本体之中,从此便有了我……真正的天才被扼杀了,他原本圣洁的灵魂受到了无可挽回的污染,只有小部分残留在潜意识里,与蛞蝓的意识做永恒的冲突。马哥,那只蛞蝓是谁我就不用说了吧?从那以后,联盟选择了你――马黑,使徒则悄然离去,只留下愚钝的我独自承担这生命中不能承受之重。这便是我,一个杂合体不堪回首的悲惨往事。”
范桶言罢,流下了几滴浑浊的眼泪。众人听后无不唏嘘,也陪范桶掉下泪来。我见小恩和杨蛋也掉下泪来,也掉泪了,不为范桶,却是为自己。小白见我掉泪了,也低下头想掉几滴眼泪,可是他没有泪腺,只好假装掉了几滴眼泪。
众人掉完了泪,纷纷上前安慰范桶,劝他想开些,要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更何况他现在已是大成至圣先知,也算是功德圆满,不负天才之名。范桶听后稍稍宽慰了些,便转悲为喜了。
小恩见范桶又高兴起来了,便笑道:“宣德公还是原来的性格,刚才还忧心忡忡的,说好就好了!”
范桶一听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脸色顿时又晴转多云了,歪头想了一想,叹了一口气。
同志们见范桶如此的忧愁,似乎满腹心思,便一起问他还愁什么?
范桶吟诗道:“问君能有几多愁,恰是一江春水向东流啊!”
众人齐声道:“宣德公请不要再吟诗了,有什么事就平铺直叙说出来吧!”
范桶道:“女王限我在一个月内找到银河之心,否则就革职查办,凌迟处死!你们说我能不愁吗?”
小恩道:“银河之心是个啥东西,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啊?”
范桶道:“银河之心不是别的,只是一块水晶,只因它是众晶之母,没了银河之心,便造不出能源水晶!”
小恩道:“如此说来,银河之心乃是从仙那度时代流传下来的神器了?”
范桶道:“没错,银河之心就是仙那度人用来制造能源水晶的母晶,后来仙那度人灭亡,这块水晶便失落了!”
小恩道:“当今世上所存能源水晶甚多,难道就没有一块可以充当母晶的么?”
范桶道:“没有,只有银河之心才能用来生产能源水晶,找不到它,当世所存的水晶能源终究有枯竭的一天,所以女王命令我要尽快找到它!”
小恩道:“银河系如此浩瀚,小小一颗水晶,却叫你如何寻得?这明摆着是要把你往死路上逼啊!范桶,这官咱不做了,赶紧收拾些细软,跟哥哥们一起逃跑吧!”
范桶一笑,对小恩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无须上天入地,这事若说起来却也容易,关键是要撬开亚忽亥的嘴!”
第一百零五章 酷刑
同志们一听范桶说要撬开亚忽亥的嘴,便知那个狂犬病已经落到范桶手里了,只是这货跟银河之心又有什么关系呢?众人不解,便问范桶。
范桶道:“亚忽亥的确是在本公的手里,我已派人严加看管,昼夜行刑逼供,可是这货死硬得很,宁死不招!令本公头疼不已!”
我对范桶道:“既然硬的不行,何不来点软的?糖衣炮弹最能消磨人意志!”
范桶道:“都试过了,这货软硬不吃,简直就是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小恩笑道:“原来大成至圣先知也有黔驴技穷的时候!”
范桶摇头叹道:“哎,恩天使你形容的贴切啊!本公现在就像是一只黔驴,愁得驴毛都快掉光了!”
同志们大笑。
范桶道:“所以我就想请兄弟们帮帮忙,看怎么能撬开那二货的嘴,除了他,再没第二个人知道银河之心的下落了!”
我对范桶道:“既然是这样,你不如带我们去看看那狂犬病,大家轮番给他做做思想政治工作,争取他弃暗投明,早开金口!”
范桶道:“好吧,我也正有此意!就请哥哥们随我来!”
范桶说罢,转身在前带路,众人紧跟其后。
范桶带着我们在宫殿的走廊里转了好久,终于来到一处楼梯。那楼梯前装着一道铁栅栏,倒像是个牢房。楼梯不长,向下延伸而去,尽头处是一道漆黑的铁门,门前灯光昏暗,看样子是通往地下室的。
范桶命女奴拿钥匙打开铁栅栏的门,众人顺着楼梯走了下去,到了铁门前。但见铁门密不透风,连个窗户都没开,门中央装饰着一个巨大的金兽头,张牙舞爪,表情甚是凶恶。女奴取出一把钥匙,插进了兽头那黑洞洞张开着的嘴里,转了转,铁门便被打开了。门里头现出一条石砌的通道来,门口站着两名卫兵,见我们来了,急忙立正。
范桶道:“这里是地牢,亚忽亥就关押在此处,大家跟我来!”
众人跟着范桶往里走,来到一处牢房门前。
范桶道:“就在这里头了!”正欲推门,就听见牢房里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
同志们一愣,心说怎么不是惨叫声,反而狂笑起来?难道说亚忽亥已经被整疯了?
只见范桶摇头叹息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招了不就完了,何必受这样的苦?”继续推门而入,同志们也跟着范桶一齐进入到牢房里。
众人刚一进牢房,又是一阵震耳欲聋的狂笑声扑面而来,那笑声中仿佛夹杂着痛苦,令人毛骨悚然。众人忙睁大眼睛往里看去,但见牢房的中央摆着一条长椅,亚忽亥躺在长椅上,身体四肢皆被牢牢锁住,动弹不得,兀自狂笑不止。两名女奴正蹲在亚忽亥脚跟旁边,一人拿着一根羽毛,却用羽毛的尖尖挠亚忽亥的脚心。女奴们每挠几下,亚忽亥便忍不住狂笑起来,浑身抽搐,却又动弹不得,表情十分痛苦。
两名女奴见宣德公来了,便停下手中的活计,一齐站起身来。
范桶问道:“怎么样,王子殿下恳招了吗?”
一名女奴低头对范桶道:“启禀宣德公,亚忽亥王子尚未招供!”
范桶怒道:“怎么还没招,难不成是你们偷懒了?”
两名女奴突然齐刷刷跪倒在地,叩首道:“宣德公恕罪!奴婢们奉宣德公之命,昼夜行刑,不敢有一刻懈怠!怎奈亚忽亥王子意志坚定,宁死不屈,奴婢们虽轮番上阵,使尽浑身解数,王子仍未肯招!”
范桶哼了一声,对两名女奴道:“你俩先去门外候着,本公有话跟王子殿下要说!”
两名女奴忙起身退出门外,铁门轰的一声被关死。女奴一停止用刑,亚忽亥顿时如遇大赦,但见他双目紧闭,浑身有如瘫痪一般,不停地喘着粗气,三魂七魄倒似去了大半。
众人一见亚忽亥如此模样,都忍不住大笑起来。
小恩一树大拇指,赞道:“宣德公果然天才无敌,如此酷刑直可令天地惊,鬼神泣,铁人也要落泪!”
范桶呵呵一笑,摇头叹息了一声,道:“小弟的一点小聪明,倒叫哥哥们见笑了!我也知亚忽亥王子英雄无敌,绝非寻常酷刑所能制服,若是强加用刑,恐怕他会受不了咬舌自尽,那时候可就前功尽弃了!于是我就静下心来,想找找使徒在生理上有什么弱点。于是我就查了一下资料,果然就让给我给找着了!原来使徒这种生物,虽然外壳硬邦邦的没什么情趣,然而在关节处、会yin部和某些特殊的地方,还是留有一定的软乎地儿的!要是像这张铁椅子一样都焊死了,怎么活动啊?想那个的时候,怎么办事啊?(众人大笑)经过我对使徒生理特点的一番细致研究,我最终认定,使徒的脚心处十分柔软,而且神经丰富,是弱点所在。假如以异物轻轻刺激之,便会引发全身震颤,大笑不止,也就是咱们通常所说的挠痒痒的地方!所以我就命人打造了这么一把铁椅子,犯人躺在上面,躯干四肢便会被牢牢锁住动弹不得,而双脚脚心处也可暴露无疑。然后挑选几名性格温柔体贴又有耐心的小美人,轮番用轻巧羽毛挠之,犯人即可体会到生不如死的快乐,乖乖招供了!”
同志们听范桶讲解完毕,都齐声哦了一声,不停地点头,继而忍不住啧啧赞叹起来,都说范桶虽表面愚钝,实则有心,乃有心人也,称赞不已。
范桶听到众人的称赞,喜得抓耳挠腮,浑身乱颤,不停地道:“哪里哪里,过奖过奖了!哈哈哈!”
杨蛋对着范桶一抱拳道:“大成至圣先知的智慧果然超凡入圣,非常人所能及也,草民佩服,请受草民一拜!”说罢就要下跪。
杨蛋这么一来,倒把范桶吓了一跳,赶忙一把扶住了,道:“杨兄,不至于吧?你佩服我搁心里头就行了,何必下跪呢?再者说了,我们做革命工作的,搞这些盲目的个人崇拜也不好嘛!”
众人一听范桶学我的语气给杨蛋做思想政治工作,都哈哈大笑起来。
我笑道:“范兄倒是会挖苦人,不过这么损的招数也只有天才范桶才能琢磨得出来,要是搁在咱们,把脑袋埋在裤裆里冥思苦想一千年恐怕也想不出这么坏的点子来啊!我就纳闷了,同样是娘生爹养的,吃五谷杂粮长大的兄弟,大脑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