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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研究物理学,他只是思考了一个问题。
他想:如果我坐在光上,我会看见什么?
我们为什么可以看见?如果没有光,我们还能不能看见,比如在漆黑的夜晚?我们的眼睛会发光吗?我们的眼睛不会发光,否则无论多么黑的夜里我们也能看见。没有光我们就看不见任何东西。我们能看见物体是因为物体反射了太阳光。
光是什么?爱因斯坦小时候就在想这个问题。
让我们也想想!
与光一起向前飞,像光一样的速度飞。光此时对于我们是静止的了。此时在我们的面前会是什么——黑暗。因为我们和光的速度一样,我们什么都看不见了,光也消失了。
为什么达到光速才会出现这种事情?怎么来理解这件事呢?其实并不一定要达到光速才会出现奇怪的事情,只要具有速度差,那么以两种不同速度运动的物体就会产生差别。
“双胞胎悖论”就是由于速度差产生的,因为我们都知道即便是在地球上,我们也会随地球——我们的母亲——一起旋转。
其实在这个所谓的“悖论”中是不是双胞胎都无关大局,是不是人类也无关大局,这种时间差总会存在的。至于相差会有多少,就要以飞船的速度而定了。于是我想,常在空中飞的空姐和飞行员们也一定会常保青春的,真令人羡慕。
为什么说是魔鬼召唤的爱因斯坦呢?牛顿爵士给我们确立了一个平静、祥和的世界框架,有谁不愿意在如此一个安定的环境中生活!但是爱因斯坦偏偏发现了时间和空间的可变性,时间不再是均匀的(但可能还是永不停息的),空间也不再是绝对的和一成不变的。随着物体运动速度的改变,相应的时间及空间都会发生变化,这种情况又被称为“时空弯曲”。科学实验已经证明速度越快时间越慢,长度也会缩短。
这种弯曲给了我们很多可以幻想的余地,我就不止一次地想:如果有一天我们人类能以超光速的速度运行的话,是不是会发生一个奇怪的现象——时光倒流。因为速度越快的时候,在上面的人就会越年轻,再快一点我们就可以变小一点,再快一点我们就能回到过去了。
可是最大的问题是如果我们回到了过去,记忆还能保持吗,我们会不会忘记来时的一切;如果还能记忆,那我们是真的回到了过去吗?
那么我们现在是活在记忆里还是某个世界的时光倒流!
时光倒流时光倒流
艾皖先生是我们公司负责技术的总工程师。他比我大几岁,物理学博士,主要研究量子物理。他经常制造一些奇怪的机器,于是有一天我试着怂恿他做一架时间机器,能把人发到过去或者未来。可是他问我,怎么可能发到未来?因为未来还没出现。他说对未来只可能用机器进行模拟,不可能变成实际。但是过去呢?不也是不实际。他说如果时光真能倒流,那就是现实了。
至于机器的工作原理他比我懂得多,但是我也可以提一些功能上的要求,比如能将人从过去的一个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或者从一个时代转移到另一个时代等等。结果表明艾皖比我更着迷,他日以继夜地研究,都把我感动了,我只好陪着他热心的参与各种我力所能及的活儿。我们全部的业余时间都搭进去了,还好一切都进展顺利。
一天下班后,艾皖把我叫到实验室,神秘地说:“机器完成了,可以用了。”
我惊讶地说:“这么快,不会偷工减料吧。”
“你不是也在吗?”
可是我真的一点也不知道机器就这样被造好了。可是能行吗?虽然想法没问题,可实际可能实现吗?艾皖也有些担心,毕竟谁也不知道开动机器会发生什么。能不能先用一个苹果试试,艾皖说我没大脑,总不能上来就用人试吧。
随后的几天我俩总是下班后就绕着机器转。我鼓励他先试试,可是他的理由更充分,因为我根本不会操作那么多复杂的工序。
在他一千遍的保证即便失败也不会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下,我决定为科学牺牲一把。
坐进一个空间还不算拥挤的发射器,一切设备全都准备好。他的手指按在启动按钮上,只听一声巨响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请耐心等待”
两可之说即讼辞。
——邓析的悖论
我在恍恍惚惚之中感到一束阳光照在脸上,睁眼一看,身在一个木屋之中。起身走出屋子面前是一个不大的村子。来来往往的都是我们的祖先吧!这是什么地方?
路上人不多,像是午后都在家休息。
“阿七,快去后面喂马。”
我真的回到过去了!这是什么年代?……
“阿七,你愣在那儿干嘛呢?还不去干活。”我一回头看见一位妇人正在叫我,我是阿七?我还是愣着没动,“你叫我?”“不叫你叫谁?还不去喂马。整天游手好闲的,就知道跟着什么邓析看热闹。”
我跟着邓析,他是谁?我只好磨磨蹭蹭到了马圈,捡起草料放进马槽就回到前面来了。“喂,后面没有马。”“那马都跑到哪里去了?”妇人到后面看了一眼,回来又说我。其实我是故意说的,我只看见黑马、白马,没看见马。她说我跟邓析似的,只知道胡说八道。我想自己大概是在春秋末期的郑国了,这个邓析据说最爱辩论,是有名的讼师,专帮人打官司。她可不知道说这个“白马非马论”的公孙龙还要数百年后才出现呢!(对了,公孙龙的观点会不会是从这个阿七处传来的)。
现在最让我疑惑的是难道我的过去就是阿七,或者仅仅是借他的躯体一用,这更可怕!
正迷惑时,只听得村里闹哄哄的都向西边跑去,我也赶紧去凑个热闹吧。“阿七你又凑什么热闹去,多少活都看不见吗?”
快跑。跟着大家跑到河边,原来有人在河边发现一个被水淹死的人。大家聚在一起但都不知道此人是谁。我说此人大概是一个有钱人。大家问我怎么知道。“我猜的呗。”“阿七就知道胡说。”看来这个阿七是个平日里不干活还给大家添乱的人。谁曾想下午果然从河上游的一个村子里来人问有没有发现河里有人被淹了,还说是个富人。这下可好了,那个发现尸首的人定要索取赎金,出价五十金。我也不知道五十金是个什么概念,但见大家都张大嘴说不出话,有的是嫉妒、有的是羡慕、还有的都已经傻了,看样子这笔钱要得非常多。那个来人原来是富人家的家丁,一听要钱太多也不敢答应,说要回去禀报还请务必将尸首保护好,家人一定会来赎的。
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我告诉大家这个事还是要请邓析来问问。结果大家都来训我,“你就知道问邓析,他可是要收钱的,何况他那回也没让人好好的了解过。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你总是帮他说话……”我赶紧闭口不说了,可是他们还追着我问怎么不狡辩了。
第二天,那家富人派人来说最多只能给二十金,多了支付不起。这边不愿意,到下午价钱加到三十金了,可这边还是不给。这也太离谱了吧,拿着别人的亲人卖钱,这跟抢劫有什么区别?
第三天,听说那家人要去找邓析求教方法,我忙问邓析住在什么地方?没人理我。幸好有爱热闹的人。可是还是来晚了,只见邓析家里挤满了人,就听到一句话,“放心,死者对其他人没有任何用处,他不卖给你们还有谁会出钱买,只需耐心等待那人自会降价。”于是家人放心而回。
大家也都散了,邓析见了阿七说:“这几天怎么没来呀?”我吞吞吐吐地说:“身体有些不舒服。听说有人找你有事,我来看看。你说就让人家等着能行吗?”“你觉得没道理?”
我想了想是很有道理,可是不解决问题呀。
如此过了数日,家人虽然着急但还是觉得邓析说的有理,只好继续等待。
这几日中,那位找到尸首的人总也不见家人拿钱来,也着了急,于是也找到邓析请教办法。邓析又说,“放心等待,死者除了他的家人要赎,还有别人会要吗?而且是独此一家的。他们会如数交钱的。”于是此人也放心回去了。
一个是等着降价,一个是等着收钱。邓析的说法也没错,可是结果会怎样呢?
回去后我又想了一遍邓析的分析,没错,道理是显而易见的,双方的耐心等待在“数日”之内也是没问题的,可是然后呢?因为问题其实仍然存在,暂时的安稳不能代表问题的消失。
不过邓析只记得显示他的辩才却忘记了在这个事件中还有一个因素——伦理。家人为什么要花钱买,要钱者为什么会开口要?要钱者之所以敢要钱是因为他知道家人一定会出钱,只是多少的问题。家人也知道自己必须要,只是出多少钱的问题。为什么家人“一定会出钱”、“必须要”?如果家人根本不要,无论要钱者要多少的钱家人也不会给,如果要钱者知道那家人不会出钱要回自己亲人的尸骸,这件事就不会发生。之所以一个会要钱,另一个一定会出钱,根源在于他们都接受同一个“伦理观”,即对血缘关系的“爱”和“维护”。
我不知道邓析忽视这个因素,是由于他试图挑战这种“伦理观”,还是想确证这种观念。我想事情过几天一定会解决的,因为这个“交易”是必须完成的,只差一个平衡点,这个平衡点在现代经济界或社会学中被称为“均衡”。
从另一个角度也可以说邓析真正遗漏的是事物的不断变化,经过变化双方会找到一个平衡点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该找邓析讨论一下我的想法,因为我担心他又会冒出其他更难缠的解释,到那时岂不是跟历史捣乱!
邓析的方法邓析的方法
“世上没有绝对的真理。”
这是绝对的吗?
——相对悖论
好不容易又捱过了一天,我也不知道艾皖什么时候才让我回去,来时居然没有把这事说清楚。
天一亮我赶紧跑到邓析那儿,想跟这个久仰的先辈高人争辩一番。
邓析好像已经习惯跟这个阿七争辩了,这是我没想到的,阿七这个角色在历史中并无记载呀。
他问阿七是不是还为昨天的事来找他争辩,我说还有另一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来找他了。
“说来听听。”
“有一句话说:世上没有绝对的真理。可是现在我不明白这句话是不是绝对的?”
邓析毕竟不一般,他略微思考了一下问我,“你先告诉我什么是绝对。”
“绝对就是无条件的,不需要任何前提。”
他问阿七能不能说说世上有没有绝对的东西先。当然有了,每个人绝对都有父母;每个人绝对都要吃饭(传说中神仙好像不用吃饭,但他们已经不是人类了);每个人绝对都要睡觉……就在人身上就有很多的“绝对”。
他纠正说吃饭不一定“绝对”,因为必须先要有饭可吃才行。
我说:“对,……唉,不对,我是说‘要吃饭’,这种需要跟有没有饭无关。还是绝对的。”
邓析说:“现在既然已经有了绝对的事,下面就是看什么是‘真理’了。”
邓析最后告诉阿七的是:“世上没有绝对的真理”这句话是绝对的,但它不是真理。
我分析邓析的话其实是分清了几个词的含义。第一、“绝对”的事未必是真理;第二、“真理”实际上不是绝对的;由此我们可以得出邓析所说的结论,所以这里并没有出现悖论。
在这里使用了概念分析的方法。但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