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田伯光点点头,赶来的医护立即将张自忠,和霍成功抬向外边,浑身血汗污痕的两个女孩就一脸惶恐的跟着,163也立即跟上,随即跟着她们登车远去,前后左右警车呼啸开道,一路向着最近的急救中心而去。
可竟然早已经有职业记者在医院这里等待,当他们抵达的一刻,摄影立即开始运作,身边就是重伤的两位同僚的田伯光铁青着脸看向下方,莫妮卡连忙取下了通讯,在降落中的悬浮急救车上宣布:“将下面的所有人全部驱开,否则他们将被毁灭,这是命令。”
还好,正在这一刻,下面一群警车抵达,警察们一抵达就立即冲了过去,并拉开了警戒线。
马赛里则亲自带队坐镇其上的一辆,还没有停稳,他就跳了下去,医生早已经在这里等待,他急促的吩咐,医生队伍这就向着救护主车而来。
二分钟不到,霍成功和张自忠已经被送入了无菌手术室内,163全体立即在该楼区展开了警戒,同时在等待手术结果,直到这个时候,田伯光的心才略微安定一些,他走到了窗前,满眼血丝的站在了那里。
不多久,微微包扎了下划痕的莫妮卡和克里斯蒂娜走了过来,田伯光低声道:“谢谢。”
“田,真的很抱歉,其实应该我们感谢你们,若不是霍,也许……”
“我只是在想,台下的炸弹和顶层的炸弹有什么关联,聚变弹是接受讯号才会爆炸的,而顶层的看起来却是定时的,因为当时我们的战舰已经屏蔽了所有电磁信号,所以我有些想不明白。”
说着,田伯光看向了莫妮卡:“也许有这么两种可能,一,顶层的炸弹并非定时的,那么发讯人就在当时的贵国军人之中,因为只有他们才能在那个时候借用我们的频率发出信号。”
“二,它是定时爆炸的,那么这件事就只会是两队人所为,但不管怎么说,那些人肯定也在现场之中。”
“我非常赞同您的分析,并将立即告知我的父亲,请稍等。”
莫妮卡当即拨打了海恩里希的电话,转述了田伯光说的一切,放下通讯后莫妮卡看着田伯光:“他马上就到,已经在进行严格调查,法兰西行星也已经被全面封锁,另外,他要再次对您,以及整个亚细亚表示由衷的抱歉。”
“对不起。”莫妮卡说道。
田伯光叹了口气,说道:“没什么的,那两个混蛋总是这样喜欢出风头,要是今天没有你们两位美女在,杂鱼才不会这么拿表现呢。”
他似在玩笑,但很快就转过头去,以掩饰着眼中的泪花,莫妮卡和克里斯蒂娜默默无声的站在了那里,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而很快,海恩里希和费德勒同车抵达了。
他们的到来引起了外边记者的一阵轰动,然而他们谁也没空去看他们一眼,就大步进入了电梯,很快就来到了手术楼层,这个时候手术还在继续,他们一起通过了163的防卫,走到了田伯光的面前。
“我已经在调查了,一定会给你们一个结果,而这里的医生是全巴黎最好的,我相信他们能吉人天相的。”海恩里希一见到田伯光就急促的道。
田伯光则提出了要求:“请帮我联系我们亚细亚的大使。”
“已经赶来。”
欧罗巴的首都星是著名的宗教之星梵蒂冈,离法兰西行星有二千光年,所以海恩里希说他们正在赶来,并且海恩里希告知,之前的消息已经发送于亚细亚大使叶振兴,并已经联系了SU—1军区的米尔斯将军,将第一时间告知亚细亚总长许崇志。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等待了,田伯光无力的坐到了一边,他都懒得再讲礼节,何况他心中其实有些怨气,比起老张和杂鱼,海恩里希就算炸的尸骸全无关他屁事呢,所以他的态度明显的很生硬。
海恩里希心知肚明他们之间的感情,黄金狮子这一刻显得很无助,他最终只能看向自己的女儿,可莫妮卡同样也无能无力,至于本就和他们不熟悉的费德勒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一人坐着,其余人站在周围。
然后,亚细亚的上尉田伯光没好气的道:“你们去忙吧。”
欧罗巴总长和注定的未来总长,只能讪讪而退,丢下了他们的女儿到了走廊的另外一边,委屈的站在那里,然而163的所有成员和他们长官如出一辙,都对他们冷淡的无视了。
僵局一直未曾被打破……整个手术已经进行了三个小时,早已经到了晚餐时间,此刻天也已经完全黑暗了下来,却无人有心吃饭,忽然,叮的一声,一瞬间田伯光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手术室的门打开后,今天为两位亚细亚军人主刀的,巴黎名医之一的里昂医师率先走了出来,面对海恩里希他擦拭着额头的汗珠道:“没有问题了。”
他负责的是张自忠,而另外一位,关于霍的手术却还在进行之中,外边的人不知道的是,霍成功的伤要比他们以为的还要严重。
因为他在张的上方,所以他承受了更多也更直接的重击,头颅,躯干,脊椎,四肢,内脏等等。
负责他手术的巴黎医生科林及其小组,还在无影灯下进行复杂的内外科结合手术中,田伯光因此更为焦虑,既然张自忠无恙了,那么他就无所谓了,那混蛋吃点苦头他也乐于见到,但是杂鱼现在还没出来啊。
田伯光在那里来回踱步,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的过去,最后他点上了颗烟,去处理公务之前的海恩里希赶紧吩咐斯特林,关照那些来回的护士之类的别多嘴,这个时候亚细亚的军人们,尤其是神经的田,根本就是一颗聚变雷,只要一点火星他就能把面前的一切毁灭。
然后他们才先行离开。
而他们刚刚走,停靠了基隆号的张汉承带领他的团队就抵达了这里,看到他们来了田伯光的脸色才变得好一些,然后他们就坐在了那里,在手术室门口。
谁也没想到的是,这一等竟有八个小时之久。
当天微微亮起时,科林终于完成了最后一道程序,随即他按下了全面复检,等一系列身体读数出来后,科林道:“将他送入特级恢复舱吧,二个小时后再进行一次无梦催眠。”
“是。”
可疲倦的科林医师一打开门就愣住了,因为那群簇拥在他面前的,一夜未睡且满脸焦虑的,年长或者年轻的军人们,在得知霍已经无恙后,不约而同的对着他,一起弯下了他们一向挺直的脊梁。
他们是如此的手足情深——科林为之感动。
第2章 施里芬计划
同样被感动的还有一直没有离开这里的莫妮卡和克里斯蒂娜,在致谢了科林医师后,亚细亚的军人们也对她们表示了谢意,因为不管她们对杂鱼的感情到底是真是假,当时可是人家两个女孩子不顾一切冒险进入,才为张自忠和霍成功赢得被抢救的时间的。
田伯光这个时候也终于对着莫妮卡露出了笑容,他疲倦的为自己之前的失礼,以及一个晚上的无视而表示的道歉。
莫妮卡和克里斯蒂娜当然不会有什么怨意,因为在她们看来,又是杂鱼的灵机一动才使得她们的父亲逃过一次恐怖袭击的。
也就是到了这个时候,军官们才发现,楼层所在的通道门处,已经被堆满了鲜花,这些鲜花都来自当地的市民,还有当时在场的名流,甚至包括那些依旧在楼下坚守的新闻媒体们,是先被德意志士兵检查后,再被护士们悄悄放了那里的。
很快,他们就听到了楼层下面响起的掌声,田伯光好奇的走到窗前,就着已经微亮的灯光才发现,就在医院的外边,那宽广的停车场上闪现着无数的烛光,很多的巴黎市民们都彻夜守护在那里。
田伯光不由诧异而回头,和他一样同样显得憔悴的莫妮卡低声道:“新闻报道了事发过程影像之后,人们就自发来到了这里,并且有很多人在天网留贴祈祷亚细亚的两位骑士平安无恙。”
“这是个美丽而温情的城市。”田伯光感动的道,心头却有一张红色的圆床飘过,他不由自主向着那个方向看去,莫妮卡心中不免诧异,他看向巴黎著名的红灯区干什么呢。
而田伯光已经很快醒悟了过来,他知道现在不是想这些的事情,所以他问道:“那么关于幕后真相的调查可有斩获?”
克里斯蒂娜摇了摇头,然后建议道:“你们还是休息一下吧。”
“不,我们就在这里,他们不会离开的。”田伯光道,说着他看向了那些年轻的学员们,如今已经闻名欧罗巴的青年近卫军成员。
确实如他所说,陆战5师三位长官两位重伤,他们怎么可能离开呢,克里斯蒂娜焦急的道:“你们已经很久没有进食和休息了,你们这样,霍醒来的话也不会高兴的。”
“没用的,别说了。”
还是莫妮卡明白军人们的思维,她对自己的“情敌”道:“我们还是去为他们准备些东西吧。”
因此很快,欧罗巴的后勤部门提供的新的食宿补给就抵达了这里,并且海恩里希下令德意志闪电旅轮番为亚细亚部队的外岗,田伯光这就命令部下们分成三组,进食休息然后换岗。
关于亚细亚军人们将医院楼层直接封闭的行为,欧罗巴自然不会有谁提出异议,大部分人甚至为发生这样的事情而觉得羞愧。
国家安全系统有等于无,神圣殿堂被毁于一旦,还导致别国军人付出如此代价,这简直就是国家耻辱,难怪人家要自己守护自己的长官,因为欧罗巴已经失去了别人的信任。
外边民众的舆论如此,官方的态度也是如此,不彻查此事的话,费德勒和海恩里希都无法向民众交代,他们本已经预备好的演讲等也因此彻底推迟。
值得一提的是,费德勒在晚间新闻中发表了一份声明,声明称他将不再参选下任总长,而他在职期间要做的最重要的一件事情就是查询真相,至于牢牢掌握了军队的海恩里希什么也没说。
不过,新闻中也播放了关于逮捕戈尔的消息。
这些蕴藏着深刻内幕的信息在这个时候只是过眼云烟,大部分的民众的注意力都为医院的两位亚细亚军官所吸引,所以很多人并不知道,一切密切相关,更没有人注意到一些亚细亚人的抵达。
而霍成功和张自忠,还躺在疗养舱内……一天,两天,三天,张自忠终于被推出了疗养舱进入了治疗后程,这也意味着他被“醒来”,海恩里希在第一时间来到了医院,当他看着之前龙精虎猛的张自忠,面色苍白的躺在那里时,海恩里希内疚的道:“真的很抱歉,连累了你们。”
“不。”
已经得知所有情况的张自忠微微摇头,挤出了一丝微笑,他对着海恩里希很直接的道:“能够阻止这样的阴谋,我们感到骄傲,而这也是身为盟军时期,作为阁下的部下的我们的天职。”
“谢谢,请放心,很快就会有进展的,一切等霍醒来再说吧,你请好好休息。”
“好的,长官。”
“另外,张上尉,请问有什么需要我为你做的吗?”
“有。”
张自忠看着海恩里希:“以后别这么客气,另外,能不能给我搞点中国菜来,还有烟。”
“你还在治疗期间。”田伯光喊道。
“信不信老子揍你?”
田伯光不屑一顾:“你他妈的再废话一个字,老子现在就把你的鸟剁的粉碎不能复生!”
他的,鸟,被剁的粉碎不能复生——什么是鸟,海恩里希看向了田伯光又看看张自忠不由自主并拢的腿,顿时恍然,但很诧异,为什么他们说那里是鸟,难道张的哪里长得像鸟